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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曉飛不過是自我催眠,其實當初敲定這個結論,各位考古學家,專家們並不完全認同這個觀點。
疑點最關鍵的就是,這個邠王李守禮是個放蕩不羈的人,他狩獵,宴飲歌舞,是一個享樂主義。這樣一個人,他不太可能將價值連城的寶物藏於地下,他也不太有可能擁有這樣富可敵國的寶藏。
但因為一切都只是猜想,誰也不能因為李守禮表現的不羈,就斷定他不會藏寶,因為他歌舞昇平,就斷定他沒有錢財。所以最後這個疑問一直保留下來,成為了一個謎團。
何宇到了車子附近,王天也發現了走來的寧縣長,寧縣長四十多歲,剃著一個小平頭,面相十分老實,眉宇之間叫人放心和踏實。
王天一見,就對寧縣長有了好印象,這會和龔佳麗忙一起下車迎步而上。
「寧縣長,您好。」
王天恭謹的打招呼,何宇忙介紹,「寧縣長,這位就是我跟你說的藝術大師,王天。他就是何家村遺寶的發現者。」
寧屈彥是聽何宇好好地誇讚了一番王天,本以為這個王天少也有三十歲,但不過二十出頭的青年才俊還是叫寧縣長刮目相看。
「王天,對吧。你好。」
「寧縣長,今天過來打擾到您,沒有提前預約。十分抱歉。但是這件事真的又很重要。咱們武功縣的何家村遺寶乃是世界性的遺寶,如今各種記載何家村遺寶的書籍都說何家村遺寶乃是邠王李守禮所藏,不過面對這個結論,大家一直也都有質疑,只是缺少推翻的論據。但是我今天的發現推翻了這個論斷,我覺得這批寶藏下土的時候,李守禮應當已經死了。」
王天單刀直入。點中重點,寧縣長臉色凝住了。這可不是個小事,何家村遺寶作為國際性的寶藏遺作。不光是中國人研究,很多國外學者也都對它十分知曉,聞聽於外的寶物原主,幾乎已經被世人認為是李守禮。當下王天的說法如若證實。那就相當於給了考古學家們當頭一喝。
見寧屈彥沒說話,王天繼續道。「何家村遺寶作為世界性的遺寶,原因在於它包含了多國文明,之前咱們開啟的寶物有波斯,東羅馬的,而這批寶物的發現更加提供了一個更有利的依據,這批寶物中有日本的銀碟子,上邊寫了日本使者遣唐贈予的字樣。」
「你說的是真的?」
這時是白曉飛激動了。殊不知,在當時申請遺寶的時候。被叫做何家村遺寶有些當之不武。原因就在於只有波斯和羅馬的文化,如果還發現了日本的寶物,日本的銀碟子,這可是更加佐證了這個寶藏的包容性,文明性,他幾乎可以毫不誇張的超越阿姆河遺寶,成為當之無愧的亞洲最瑰麗寶藏之一。
王天不說什麼了,他這會是打開了車門,然後把銀罐子整個的搬了出來。
王天是依照自己開啟時候的順序把寶物一件一件原封不動地放好,而看到裡邊的寶物時,白曉飛,寧屈彥更加大跌眼鏡。
說前一次,何家村遺寶的那兩個陶瓮,寶物比這次的寶物要多,還涉及到了瑪瑙、象牙,玉器,但是這一回,卻全都是金銀器,只是外邊的這個銀罐子,就看得出,它與陶瓮的差別所在。
能夠用銀罐子所裝的,也必然是原主最為心愛的寶物,這個不能說跟他的價值沒有任何關係。
王天這個時候從銀罐子裡取出來一個庸調銀餅來,他直接拿到了白曉飛的面前,這個文化站的站長是知道庸調銀餅的,所以當王天還沒介紹,他已經先喊了出來。「庸調銀餅?」
「這個是唐代的庸調銀餅。」
「對,您說的很對。這就是庸調銀餅。這個庸調銀餅是徵收賦稅很常見到的代替稻米,桑蠶的流通幣。它通常是在租庸使的手中,大量的庸調銀餅在何家村遺寶中,似乎預示著這批寶藏的原主很可能是一位極其有權利的租庸使。」
「這個倒是。」白曉飛道。「租庸使不是一般的官員,他是皇帝特殊委派的,徵收賦稅的特派官員。從賦稅的徵收,輸場檢驗,到國庫驗收,都是租庸使負責,租庸使也有很大的職權,負責庸、租,賦稅的安全,這麼大量的庸調銀餅一般人是不可能有的。
白曉飛認同的點了點頭。
王天笑了笑,接下來取出的就是那件鎏金石榴花紋銀盆。
這個盆子十幾公分將近二十公分的直徑,紋面是石榴花。但這不是關鍵,關鍵在於這石榴花的花紋,它線條比較粗,花型大膽,不拘形式,完全退脫了初唐,盛唐時候小巧別致,清新脫俗的藝術風格,乃是唐德宗時期比較流行的創作手法。
這種花紋白曉飛如何不知道它是公元780年到805年所流傳和存在的花型,而公元七百五十幾年,李守禮已經死了,這個年代看來,李守禮根本不可能是珍藏這批寶物的原主。
他死了怎麼也有二十年了。
不是他,那是誰呢?
「我覺得會是一名有些權力的租庸使。」王天把自己的猜測講了出來。
「住在曾經東宮,朱雀大街附近,如今興華坊的租庸使,這樣的人有嗎?」白曉飛搖了搖頭。
寧屈彥縣長沉默了許久,這個時候,寧屈彥講話了。「小白,我倒是知道在唐代有一名租庸使。他是在李守禮之後的年代,權力也比較大,不過後來他家被滿門抄斬了。好像正是因為投敵叛軍。」
白曉飛可不知道寧縣長指的誰,王天大眼睛盯上這位博學的縣長,正湊過身子聽他下邊要說什麼。
寧屈彥道,「你們知道唐代的京原之亂嗎?」
「公元783年,京原5000大軍兵變,一路燒殺,攻到長安,當時就有一個租庸使投敵叛軍,後被唐軍平定叛亂後殺死。這個租庸使正是這個時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