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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離別
殺青自然是要吃殺青飯的,胡月本來還記掛著家裡的翁梅玲,打算不去了,被章國名拉住,告知這個算是拍戲的一點規矩了,也算是個討個好彩頭,也像是跟角色的一次告別。
總體說來,這部《邊緣人》胡月拍的還算舒心,除了一些長鏡頭會讓他感到蛋碎,以及剛開始開始拍攝時候遇到金星賢和梁佳倫時被兩人氣場壓迫的壓抑,總體來說真的算是不錯,只是精神略顯疲憊,興致不算高。
畢竟胡月剛剛也算是「死」了一次,精神有些壓抑,他這時算是明白了為什麼有些明星們會抑鬱,會自我了結,想到這個茬的時候胡月忽然想到了後世的一部電影。
《明日邊緣》!
阿湯哥在這部戲裡那死的叫一個酣暢漓淋,有網友戲稱這部電影為「論靚湯的一百種死法」……
胡月忽然發現,演戲這件事,亦或者這個職業,你愈發的去了解他,就愈發的對其趕到不可思議以及……敬畏!
大部分的演員都靠著自己的人生閱歷和心態來強行鎮壓每每殺青之後心中的壓抑感,然後再自我的進行放逐漸漸的將那些壓抑釋放出去,胡月連重生穿越這種事都經歷了,前世將近四十年的生涯,庸碌平淡卻幸福,這一輩子前身的二十年刀光劍影朝不保夕,如果論人生的精彩程度來說,胡月當為魁首。
在經歷過九龍城寨的事情之後,劇組的人們都對胡月懷有一種奇怪的情緒,有不解,不解胡月好好的大佬不做跑來做戲子,有敬畏,敬畏其一身鮮血江湖上威名赫赫,有慶幸,慶幸自己與其共事免受一難。
陳得森,小伙子,血氣方剛,這會明顯的喝的有些大了,端著酒杯舉著酒瓶就上來了。
「虎哥,來我敬你,敬你一個!」
胡月笑笑,今天高興嘛,看著電影就如同孩子一樣被自己養大教育成才,那種成就感讓人沉醉。
「嗯,你少喝點吧,一會該回不去了。」胡月道。
「不怕不怕!」陳得森擺擺手,面色通紅,口齒已經有些不清楚。
陳得森仰頭一口喝完了杯中的酒,繼而臉色從興致勃勃又開始變得失落起來。
「電影拍完了,我又得休息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我才能真正的做一個導演,導一部完全由我自己主宰的電影啊……」
陳得森有些唏噓。
這也是喝點酒了,平日裡這小伙子雖然衝動,可也不會把這些話說出來,世紀影業並不算是很大的公司,導演的話一個就完全夠用了,陳得森如果帶著世紀在很長一段時間裡肯定是沒辦法獨自執掌導筒的。
但是這也是此時香江電影業的現狀,整個電影業就如同剛剛被開發出來的金礦,看到有利可圖,紛紛的投身其中,試圖分一杯羹,導致了人員亢雜。
要知道即使是在後世很出名的一些香江電影人在最初的時候都是做電影的,各行各業都有,都是做到一半才轉進影視行業的,洪進寶和承龍們幾個師兄弟還好畢竟是戲班子出身,也散是表演性質的,至於其他的,就難說了,胡月就清晰的記得後世一個還算不錯的導演貌似叫葉偉鑫的,本來是送水工,後來跟老闆吵架這才辭職不干,跑去片場給人家做小工,然後最後成了導演,而且還做的不錯,《導火線》《殺破狼》等一系列都是他的作品。
好吧,扯得有些遠了,章國名之前的時候已經把大家的薪水都算過了,至於胡月的更是提前就給了,畢竟在章國名眼裡胡月好歹也算是百萬富翁,有車有房的,來演戲完全是興趣。
冷暖自知,自家的事情自家知道,權叔給的那一百萬完全是前身虎爺砍人掙來的,跟胡月沒半毛錢關係,真的要算的話,這點片酬才是胡月來香江之後的第一桶金。
一萬塊!
多嗎?與一百萬比起來不多,甚至有些少,對於初入電影圈的新人呢!妥妥的的高!新人的行價從幾百塊到幾千塊不等,要知道現在香江人均收入水平也不過堪堪過了兩千,一萬塊相當於普通工人上班半年了,而這部電影卻只拍了一個多月,這還是因為章國名對電影的要求過於嚴格了些,如果換成其他的導演估計更快。
比較出名的快槍手王晶最快半月,開機到上映只需要半月,足見香江目前電影的現狀,除了一些文藝片的導演和少部分另類,如許鞍華和徐可等人,大部分人都是追求快速的拍攝,上映,撈錢,然後再拍攝,周而復始,粗製濫造。
這也是導致香江電影如同曇花一般迅速的綻放美麗然後又迅速的凋零的一個重要原因。
……
夜,已經時至凌晨,胡月和翁梅玲還沒睡。
在殺青宴完結之後胡月第一時間就啟程回家,路上給翁梅玲帶了點宵夜,然後自己邊去洗澡。
洗完澡的胡月靠在沙發上有一搭沒一搭的看著電視,不停的換台,等到翁梅玲洗完澡出來就拉著胡月回去睡覺。
「幹嘛?今天怎麼這麼熱情!又想要我了!」電視胡月本來也就看不下去,關掉電視任由翁梅玲拉著自己,調侃的笑道。
翁梅玲扭身一下子跳起來抱住胡月,雙腿緊緊的纏著胡月,張嘴就在他脖子上就是一口。
「我讓你說!」
「嘿嘿,不說不說!做就行了!」
…………
事畢,胡月感覺到有些不尋常,今晚的翁梅玲有些過於熱情了,很多前幾天不願意嘗試的一切花樣今天也都一一的滿足了胡月,這讓胡月有些擔憂,畢竟翁梅玲前世可是有過自殺的前科,即使不是自殺也肯定有事瞞自己。
兩人完事後緊緊的相擁在一起享受著激-情過後的平靜和溫馨,胡月摟著翁梅玲的手在她胸間輕輕的撫摸著,裝作不經意的問道。
「阿翁,你是不是有事對我說啊……」
「啊呀,被你看出來了……」翁梅玲先是一驚,然後一臉的小委屈,像個做錯事的孩子面對父母那樣喏喏的道。
胡月笑笑,拍拍手中的溫香軟玉,笑道:「我們都已經這麼親近了,有事就說嘛,還吞吞吐吐的!」
翁梅玲先是驚呼一聲,伸手捂著胸前的春色,不讓胡月繼續使壞,這才說道:「是舅舅了,他今天打電話來講我媽媽生病了,而且我目前還沒畢業,讓我早點返回英國照料母親。」
「岳母病了,這個必須回去,嗯……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回去啊……」胡月道。
翁梅玲伸出手在胡月的臉上畫畫,「羞不羞,人家還沒答應嫁給你呢就叫岳母,不害臊!」
「好啊,你都騙走了我的身子居然還不想為我負責,看我不狠狠的收拾你!」
胡月翻身將翁梅玲再次壓在身下,上下其手,無論從哪方面來說,翁梅玲都應該回去英國,這是無可爭議的,不就是半年嘛,匆匆就過了,如今這只能把握現在,今朝有酒今朝醉了!
翁梅玲很明顯也有這種想法,今晚不知疲倦的要了一次又一次。
……
翌日,香江九龍啟德機場。
今天胡月就要從翁梅玲回英國了,本來陳景也要來的,因為知道胡月來了,再加上臨時有事就沒來。
「我要走了。」翁梅玲嘟著嘴,頗有些不舍。
「嗯,安心的回去,好好照顧伯母,我有時間去英國找你。」胡月捏捏翁梅玲皺著的小臉,狠狠的親了一口,安慰道。
「嗯,那你可一定要來哦!」
「一定!」
「要登機了,我真的走了,照顧好自己啊,到了我會給你打電話的。」
翁梅玲也是捨不得,抱著胡月親了又親,翁梅玲對待感情就是這麼執著,一旦認定了便是死心塌地,海枯石爛。
「嗯,我也會想你的。」
胡月說完,還要安慰翁梅玲兩句,卻被翁梅玲用嘴巴給堵住了。
胡月從來沒想過在電視上看到那些機場分別的深情長吻也能發生在自己身上,周圍還圍著不少人,胡月也是臉皮厚,管他呢……
猛地,翁梅玲一把推開胡月,拉起行李箱就跑,一直到了登機口才扭過頭說了一句。
「我會像你的,要想我哦!」
…………
天下無不散之宴席,人生總是分分合合,情人也總是分分合合,有悲傷和不舍的別離,才有相聚重逢的喜悅。
胡月到此時才覺得自己才算是真的把翁梅玲帶到了一個完全不同於她前世的生命線上,不再與湯真業,而是和自己,相識,相知,相戀,也許還要繼續下去一起到白頭。
只是,這一別離,不知何時才能再相見。
也是是很久很久以後,也許是下一秒?
人生、生活和命運,這種玄之又玄的東西,誰能說的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