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生涯,做到朱笛這個級別的,整個華夏也不過百餘位,在文化和旅遊行業,朱笛可以說是說一不二。
有人就要問了,朱笛不是副部長嗎?上邊還有部長壓著,怎麼就說一不二了,實際上,世界上任何的國家,到了這個級別,一把手要抓的就是政治工作,具體業務是二把手的主要職責。
說白了,一個是制定大方向,掌控全局,做宏觀規劃,一個是做具體,審批協調,做微觀事業。
所以,一切文件審批及項目最終結果如何,都要朱笛審批後才能做數。
現在,與其說是請李雲辦事,不如說是給了李雲一個機會,可見朱笛對李雲這個小伙子十分信任與欣賞。
否則,就算你寫出對當地旅遊事業有促進作用的歌,當地政府坐享其成,你想要錢都沒地要去。
……
留下了朱笛朱阿姨的私人電話後,李雲就辭別了朱阿姨和她的孫女,回到酒店後,已經快到八點,巧合的是,又是那個火車上嘲諷過自己的小伙子當班,李雲今天心情不錯,於是惡作劇一般地用手抬起那年輕人的胸牌,輕聲地念道:「丁春秋?這名字起的霸氣,你的化功大法練得怎麼樣了?」
丁春秋一臉的茫然,不知道李雲在胡說八道些什麼,李雲放下了丁春秋的胸牌,然後笑著走了。
丁春秋又將茫然的目光看向一邊的同事,那同事聳了聳肩道:「別問我,我也不知道他說的是啥意思。」
說著,又好奇地問道:「小丁,這個客人是昨天住進來的,我聽說是住在了頂層的超級至尊湖景房,一定也是個有錢人,你是怎麼認識這主兒的?」
「我認識他?我要是有這樣的親戚朋友,我還跟你在這杵著?說什麼也弄個保安隊長乾乾。到時候我給你提個班長,長白班,晚上下班就請我喝酒,怎麼樣?」
「嘿嘿,那感情好,說准啦,你當上隊長那天,要是不給我提個班長,我特麼抽死你。」
「放心,男子漢大丈夫,一口唾沫一個釘,不說別的,就沖你媳婦的漂亮勁,我也得交你這個朋友。」
「孫子,下班別走,我特麼一會就抽你。」
……
不提兩個人在那裡逗嘴,李雲回到了自己的酒店,洗漱完畢後,躺在床上腦海里努力搜索要寫一首什麼樣的歌曲,才能起到宣傳旅遊的作用。
總不能簡單直白地寫杭城好,杭城妙,杭城美的呱呱叫吧,那不是宣傳杭城,那是笑話杭城沒人才呢。
杭城畢竟是名城,關於它的歌曲不在少數,關於它的詩詞更是數不勝數,李雲不是愁沒有好歌,愁的是選擇哪一首。
就這麼想著,終於在確定使用哪首歌前成功地把自己弄睡著了。等到睜開眼睛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八點,直勾勾地看著窗外發了一會呆,然後又半靠著床頭,睡了一個簡單的回籠覺,這才覺得睡得不錯,能以充足的熱情和活力迎接新的一天。
吃過早飯後,李雲沒有回到房間,而是在一樓大廳的沙發上等待江玉兒的到來,剛才給江玉兒打過電話,電話處於關機狀態,應該已經在飛機上了。
自己也沒有車,這麼大的明星,總不能打車去機場迎接吧,想來她的經紀人應該也聯繫好了接送專車。
李雲沒有把自己包的很嚴實,只是頭上戴了一頂棒球帽,壓低帽沿玩著手機。大廳里人來人往,也沒有人注意李雲是不是明星。
偶爾有一些女性遊客路過打扮新潮,外觀輪廓比較帥氣的李雲時,故意多看幾眼,男人喜歡看美女,美女也喜歡看帥哥。
九點半,一輛高端商務車停在了酒店門口,三個打扮得青春靚麗的女生走下商務車,不過,三個女生都帶著墨鏡、口罩和帽子。讓人看不清長相。但從身材來看,百分制的情況下,三個人最次也得打八十分。
李雲的電話響起,發現是江玉兒打來的。
說了一句「我在你們後邊」後,就直接掛掉了電話,朝著江玉兒三人走去。
雖然好久沒有見過面,兩人也只是相互點個頭就算打過招呼了,一個長得十分普通的小胖丫嘴裡含著棒棒糖,幫著江玉兒跑前跑後,兩個身材標準的男人隱隱站在三個人的旁邊。占據了別人想要靠近的路線。
「一個助理,兩個保鏢,玉兒姐現在不一般了,公司居然還給配保鏢。」
站在一邊等候助理辦理完業務,江玉兒才走到李雲面前,示意李雲一起上樓,保鏢自然也注意到了李雲的存在,一直用眼角餘光留意著李雲。此時見江玉兒認識,這才將心放到肚子裡。
一個在左,一個在右後,將三女一男圍在中間。一直上電梯到頂樓。
江玉兒將剩餘的四間頂級至尊湖景房全都包了下來,三個女人一人一間,剩下的一間讓保鏢住。
不是江玉兒對保鏢好,一是需要近距離保護,二來,酒店也沒有其它房間。
三個人各自己回到自己房間換了一身衣服,又補了一下妝。雖然也都是近四十歲的年紀,但光看外表,說她們二十多歲也絕對有人相信。
幾個人簡單地整理了一下自己後,在江玉兒的帶領下,一同來到了李雲的房間。
「雲弟,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美女叫姜雪,我多年的好姐妹,你叫雪姐就行。」
江玉兒指著一個留著簡單馬尾,一笑起來眼睛就變成月牙的美女說道。李雲連忙接出手,用五指輕輕地捏住姜雪的指尖,象徵性地輕輕擺動兩下,就當握手了。
給李雲的感覺,這女人的手有些冰涼,很軟,笑容卻很陽光。臉蛋吹彈可破,比少女的肌膚還要嫩上幾分。但眉眼裡卻有一種成熟女人的嫵媚,用句過時的時髦話來說,那就是有女人味。
另一個女人屬於微胖,大眼睛,小嘴,皮膚像鴨蛋青一樣緊緻,身材更是不用說,屬於禍國殃民的那種類型。
江玉兒告訴李雲,她叫溫玉,是一個影視演員,也是自己多年好友,近些年來幾乎處於半隱退狀態,原因也能猜得到,每一部劇的投資方都想威脅她一下,所以,一氣之下就開始消極殆工,現在也是近三年沒有接過一部看得過眼的戲,待的悶了,就想出來散散心。
江玉兒是這麼說,但李雲感覺得出來,這個溫玉絕不是單純地出來遊玩。或許是江玉兒沒說真話,也或許是她沒有跟江玉兒說真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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