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古八族。
魂族、古族、炎族、藥族、石族、靈族、雷族以及沒落的蕭族。
蕭族,曾經也出過斗帝,因此這一脈的子孫,也是擁有著斗帝血脈,但這種血脈,到達蕭玄那一代時,便是徹底的被蕭玄使用殆盡。
斗帝血脈雖然強大,但卻並非永遠,它也有些流幹流盡的時候,而維持它繼續延續下去的方法,便是出現新的斗帝,給予血脈新的活力與生機。
但可惜,自從蕭族那位斗帝後,蕭族便再未出過斗帝強者,最為頂尖的,也僅僅是斗聖巔峰的蕭玄,他破釜沉舟拼盡全力,也未有拯救這個種族。
直到現在,蕭族的斗帝血脈可謂是不復存在,名副實亡。
古界,天墓。
「蕭族,總算是有人來了,也不枉費我多年的等待。」一道瀰漫著古老味道的淡淡聲音,忽然緩緩在這邊空間響起。
聽到這道聲音,在古族諸多強者保護進來的蕭戰,面色動容,這聲音,便是先祖的蕭玄嗎。
「咦,根骨不佳,體質老化,瞧你模樣,約有四十出頭,怎麼還是斗王?如今蕭族已經沒落到這種地步了嗎?」
在數道目光的注視之下,一道身著淡青色的身影,悄無聲息的浮現在空中,俊朗的臉龐上情緒複雜,有些愧疚、無奈、痛恨還有一絲解脫,唯獨失去了之前語氣中的欣慰。
「不肖子孫蕭戰,見過先祖!」
聽到淡青色身影的話,在感覺著兩人之間若隱若無的聯繫,蕭戰自兒子蕭炎死後,那頹喪的臉龐上,出現了些許的激動,雙膝跪了下去,對著蕭玄,形了個大禮。
「蕭戰,名字倒是不錯,如今蕭族就已沒落成你一人了嗎?」蕭玄說道,對於蕭戰,他屬實看不上。
更為丟臉的是,蕭戰竟然在旁人的護佑下進來的。
「稟先祖,族人還在,來的就我一人。我還有三個兒子,大兒子蕭鼎,二兒子蕭厲,小兒子蕭炎,其中小兒子天賦最佳,可惜已命喪歹徒之手...」蕭戰緩緩的說道。
「歹徒...那你剩下的兩個兒子呢?」
蕭玄說著,看了蕭戰身後的幾人。
「晚輩古青陽,見過蕭玄前輩!」
「晚輩古薰兒,見過蕭玄前輩...」
古青陽,古薰兒等人,也是對著蕭玄畢恭畢敬的施了個禮,這可是和老族長古元齊名的人物。
「古族的人麼...」
蕭玄看了幾人一眼,說道:「古元,可沒有完全遵守之前的我說的約定的啊。」
聞言,古青陽、古薰兒等人頓時有些額頭冒冷汗,連忙道:「蕭玄前輩,屬實你冤枉的老族長啊,我們派人去過烏坦城,你這嫡系一脈,只看到蕭戰呀。」
蕭玄不置可否,他很快注意到了一個問題:「老族長?什麼意思,古元不是你們現在的族長了嗎?」
「古元是我父親,如今我是古族的族長。」古薰兒略顯緊張了掃了蕭玄一眼,接過話道。
蕭玄聞言仔細看了古薰兒一眼,微笑道:「神品血脈,這氣息,也確實跟古元很想,果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
說著,便看了蕭戰一眼,嘆了口氣,又看向古青陽道:「既然我蕭族弟子有命喪歹徒之手的,你古族就不能幫襯一二?」
古青陽開口正想解釋,蕭戰卻是插話道:「蕭玄先祖,你誤會他們了,古族對我們的幫助挺大的,為此,他們還有一名長老隕落在對方的手裡。」
聞言,蕭玄表情鬆緩了下來:「是我錯怪你們了,那歹徒死了沒有。」
一人行搖了搖頭。
蕭玄眉頭一皺,道:「你古族拿他沒有辦法?」
「不知前輩可還記得八族簽訂的協議?」
「協議?你的意思是說,對方的實力接近於斗聖五星?」
「差不多,加上對方以與丹塔、焚炎谷、音谷、花宗等多方勢力組成了天陽府,與魂殿對抗,長老團思考再三之下,決定在沒釀造成更大威力前,與他化干戈為玉帛...」古青陽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嗯...」蕭玄眉頭皺了更緊了,凝重道:「他那一族的?」
「目前還不知,不過據我們的消息得知,他有一頭八階的天妖凰和一頭八階的太虛古龍,可他又和天妖凰族有仇,關係較為複雜...」古青陽說道。
「魔獸界的?」
「對了,他身據四種異火,還是此屆的丹會冠軍。」
「嘶,這是哪來
的妖孽...」
古龍島。
「菩提古樹即將現實,你們不去看看嗎?」當陳墨將菩提古樹的消息說出的時候,除了紫妍有些雀躍外,其餘長老們都是搖了搖頭。
燭離說道:「紫妍的修為還需要的穩固,等過些時日,我們打算喚大長老和二長老出關,統一整個龍島,讓紫妍真正的成為龍皇。」
陳墨默默點頭,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再久待下去了,二十多天了,菩提古樹也該要出世了,盟中我也有事要處理...」
見陳墨打算離去,燭離沒有阻攔,紫妍輕微了皺了皺眉,旋即說道:「等本姑娘統一了龍島,就率領太虛古龍一族來丹塔找你。」
聞言,陳墨開心一笑:「那我就在丹塔等候在你的好消息了。各位,再見!」
朝著幾人抱了抱拳,陳墨手指朝著身前空間一划,空間裂縫出現,陳墨走了進去。
就在陳墨的身影即將徹底消失不見的時候,紫妍突然大聲道:「陳墨,期待我們下一次的見面。」
「咻!」
空間裂縫關閉,陳墨的身影消失不見。
...
以陳墨如今的實力,僅花費了兩天的時間,便是回到了丹塔。
因為雲韻、清陌兩人的懷孕,其他和陳墨有著負距離接觸的今女,可是羨慕的緊。
自陳墨回來後,每天幾乎都是雙f或者三f。
就算陳墨是鐵打了,幾天下來,腿也是有些軟了。
一間古香古色的房間中,陳墨右手摟著納蘭嫣然和慕千千兩女,左手也是摟著夭夜、醫青遙。
所謂雨落均沾,陳墨可謂是實踐到骨子裡了。
「這床太小了,一點都不適合我的發展,下次得找個大一點的床了。」陳墨手中揉的不知道是誰的,疲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