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族,雖然大,雖然為遠古八族,但是傳承了幾千年下來,依然也是面目全非。
其實,也不僅僅是古族,每一個遠古八族都是閉關鎖國,守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
高層忙著閉關修煉,生怕落在了其他種族的後面。
那些底層因為沒有高層的壓迫,掌握大權,然後就是遍享掌握了大權的樂趣。
一個宗族也並非都是古姓,很多附屬於古族的子弟,或者在古族立功而享受古族賤民待遇的家族。
比如翎泉。
翎泉不姓古,但是依舊可以做到黑湮軍副統領(這就是一個小隊長的職務)的領導位置,憑藉就是他自己的天賦。
翎泉的天賦在古族不算什麼,但是放在這黑角域,甚至說是迦南學院來說,絕對的逆天,絕對的天才中的天才。
翎泉二十四歲的時候,蕭炎十九歲,翎泉是斗宗,蕭炎剛剛進階斗靈。
蕭炎二十六進入斗宗,比翎泉晚了兩年。
蕭炎是四星斗宗的時候,翎泉是五星斗宗。
再往後,那就是主角開掛了……
至少,在這前三十年中,蕭炎的天賦沒有比翎泉好到哪裡去,而他在各種異火,七品丹藥的加持之下,在天賦方面依舊不是翎泉的對手。
翎泉,不過是一個古族的小人物,小雜役而已。
而想想那些比翎泉還高級的人物,他們的天賦又該如何。
在葉家,蕭炎對翎泉說出的那一句「翎泉統領修煉這麼多年才5星斗宗啊,到是讓蕭炎意外啊……!」這句話你們在看到的時候不彆扭嗎?
這是的多麼心胸狹隘,缺愛的人才能對一個小龍套說出這麼樣的話,夠在當你咬了你一口,你還能再咬夠一口?
最關鍵的是,這個時候的你也才是四星而已啊,還不如人家!
翎泉就一龍套,一醬油。他怎樣不要臉都沒事。
他就是怪獸要被打到的。他的存在即悲劇。
而你蕭炎是豬腳。你能和他比不要臉比尖酸刻薄心胸狹隘?
然,這些都是題外話,也僅僅代表個人觀點,大家可以忽略不計。
既然翎泉是怪獸,那麼打就是了。
感受到那幾個人衝過來的氣勢,納蘭朝歌沒有任何的動作,就這麼傻傻的站在原地,似乎忘記了躲避。
「糟了,這個傢伙又要裝逼了!」楊超看著一動不動的納蘭朝歌,無奈的嘆了口氣,輕輕的搖著頭。
「門主,我看納蘭長老有危險了,我們不上去幫忙嗎?」
「幫忙?」楊超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對啊,所有人注意,快後退……」
楊超話音剛落,那九個人已經來到了納蘭朝歌的面前,納蘭朝歌是沒有什麼動作。
但是忽然大地一陣顫動,從地下突然伸出一根根的樹根。
「翎泉你做什麼?快住手……」熏兒焦急的喊了一聲,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噗噗噗!
那樹根竄出來的速度太快了,即便是那一群人是斗宗級別,也依舊有些躲閃不及。
一個眨眼的功夫,剛剛還神靈活現的眾人現在到是一個個的都變成了粽子。
樹根堅挺,而那幾個人則是在樹根的頂端飄搖。
一出手就把九個斗皇,斗宗全都制住了。
這個樹妖到底是什麼來歷?
熏兒的臉色露出驚懼,難怪納蘭朝歌有把握要在內院和外院之間開闢一條道路呢,有這樹妖守著,誰能攻進來啊!
而楊超也是眉頭緊縮!
以他們二人的眼力也都是看不出納蘭樹人的來歷。
「還有魔獸作怪!」翎泉看到自己的手下一個個的被挑在樹根頂端,實在有傷大雅,當下一個爆喝,身影也是衝著納蘭朝歌沖了過去。
「翎泉……」熏兒氣的直跺腳,這個傢伙,現在他代表的可是古族的顏面,怎麼這麼魯莽。
以熏兒對納蘭朝歌的理解,翎泉雖然可以與納蘭朝歌打上一陣,但是翎泉應該不是納蘭朝歌的對手。
一但翎泉落敗,那麼也就代表古族落敗。
喲,終於是坐不住了啊,我可不是蕭炎,什麼恥與辱還的記著。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那是沒有實力的人一種自我勸慰。
納蘭朝歌可不會給自己留個禍根,這貨要是回到古族,大肆的宣揚自己和熏兒之間的事情,那自己想要找古元要婚約那可就比較麻煩了。
在說了,那也不是平白無故的在古族樹立很多的情敵麻!
這種出力不討好的活,他才不會幹。
而想要讓這個傢伙閉嘴,那麼就只有一條路,塵歸塵,土歸土,你就是個二百五,從哪裡來的,你還是回哪裡去吧!
納蘭朝歌雙手一動,兩手平伸,而在他的兩手之上,各自出現了一個高速旋轉的螺旋丸。
看了一眼快速飄過來的翎泉。
納蘭朝歌嘴角浮起一抹冷笑。
自己融合的彗星還沒有拍死過人呢,當初拍木辰,也只是把他拍成了重傷,讓那個傢伙金蟬脫殼躲過一劫。
以納蘭朝歌的眼力自然也可以看出這個傢伙是剛剛進階的斗宗。
既然出手,那就要震懾。
納蘭朝歌知道翎泉雖然是古族的黑湮軍副統領,但是,要殺雞儆猴,這個翎泉也是最合適不過的。
從發明的彗星之後,納蘭朝歌也是時時刻刻在研究把兩顆高速旋轉的風遁螺旋丸融合的事情。
時機的把握,力道的選擇,還有中和,壓制……
啪!
納蘭朝歌雙手猛然合十!
沒有任何的猶豫,就好像是拍蒼蠅一樣。
而隨著納蘭朝歌的拍手,所有人都是猛然驚醒。
天地間的暴動消失。
壓抑一般的安靜。
他居然把那兩個威力如此巨大的能量球碰撞在了一起。
瘋了,瘋了,這個傢伙瘋了!
「納蘭朝歌手下留情,不要殺他!」熏兒臉色一變,趕緊出聲阻止。
納蘭朝歌衝著熏兒露出一個大有深意的微笑。
然後在看向翎泉的時候確是眼神一凜。
合十的雙掌驀然分開。
一股耀眼的光芒從其手掌種爆射而出!
彗星!
「得罪了!」熏兒輕喝一聲。
她怎麼可能讓納蘭朝歌在這裡擊殺翎泉。
金帝焚天!
熏兒一揮手,驀然從納蘭朝歌的身上升起一股金色的火焰。
只是,讓大家有些意外的確是,在納蘭朝歌身上升起火焰的同時,熏兒的身上也是驀然升起了一股黑色的火焰。
火焰升起的毫無預兆。
兩人都是嚇了一跳。
金帝焚天炎號稱連鬥氣都可以燃燒。
天照被稱為沒有不可以焚燒的,而且是不把目標燒完不會熄滅。
內院選拔賽結束之後,在進入藏書閣的那天,熏兒要殺納蘭朝歌,並且在納蘭朝歌的體內留下了金帝焚天炎的子火本源。
用來控制納蘭朝歌,只要熏兒一念之間,納蘭朝歌就可以化為灰燼。
但是好在納蘭朝歌發現的早,在熏兒的體內也留下了轉寫封印,只要熏兒動念發動金帝焚天炎,轉寫封印就會啟動天照。
納蘭朝歌和熏兒一時間都愣住了。
她居然真的在自己的身體裡留下了異火本源。
他居然真的有那種轉寫封印鬥技。
噗!
彗星受到干擾,能量渙散消失。
金帝焚天炎也阻斷了翎泉的攻擊。
但是,接下來的這一幕就有些操蛋了。
因為納蘭朝歌和熏兒都沒有任何的準備和防禦,又同時遭遇最強的火焰。
一時間兩人的衣衫被焚燒殆盡。
而等他們反應過來,利用體內的鬥氣進行防禦的時候,已經有些遲了。
兩人幾乎是赤身果體。
如果不是兩人身上包裹著金色和黑色火焰的話,估計這下丟臉就來大了。
不過即便是這樣,也挺讓人害臊的
尤其是熏兒,雖然被黑色的火焰包圍,但是若隱若現的火焰不是更加的增添了一份誘惑嗎?
如同媃姨一般的手指,膚如凝脂,面如桃花,紅紅艷艷。
光潔的小腳踩在泥土之中,細長的腿部引起無限的遐想,兩腿緊緊的擰在一起,熏兒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兩次了,居然兩次了!
也幸好兩人防禦的及時,不然,這不是玩火自焚嗎!
「你居然真的……」納蘭朝歌無奈的搖了搖頭。
「你不也是在我體內留了火焰!」熏兒冷哼一聲,「翎泉是我族黑湮軍副統領,你不要命了,居然敢傷他性命!」
「你的意思是我只能被他殺,還不能還手了?還有,你這是什麼意思?要我命?」
「我知道這點火焰還傷不了你,我要是不阻止你,你就是在自尋死路!」熏兒翻了翻白眼,「你還不把這火焰收走?」
「要收走也可以,不過你確定要在這個地方收?」納蘭朝歌嘿嘿一笑,然後轉過頭看了一眼旁邊已經看呆了的學員。
他們哪裡見過這種場面。
那種毀天滅地一般的鬥技,那種和女生打情罵俏,然後一言不合就燒對方的衣服。
最關鍵的是,原來熏兒學妹的肌膚是這麼白嫩啊。
腿好長啊。
腳好美啊。
身材也不錯哦。
怪不得納蘭長老都被迷住了呢。
「哎呀,我突然想起來了,剛剛還有一段路沒有鋪好,我去修路了!」
「是啊是啊,剛剛那塊青石好像有些錯位了!」
「啊,發生了什麼,我怎麼什麼都看不到了啊!」
看著一溜煙跑開的一眾學院,熏兒臉色瞬間通紅。
自己為什麼在這個傢伙的面前總是這麼吃癟啊!
而翎泉則是完全呆住了。
金帝焚天炎是他們古族的象徵,也是他們這些人嚮往的存在。
誰要是能夠得到金帝焚天炎的認可,那可就是代表著無限的實力。
可是,這個傢伙居然不怕金帝焚天炎的焚燒,他到底是什麼實力啊。
「翎泉,你還不退後!」熏兒的牙齒緊緊的咬著嘴唇,他有些看不住了。
他的實力畢竟和納蘭朝歌還有一些距離,要抗住這天照火焰的攻擊,已經是她的極限了。
「可是……」翎泉看了一眼納蘭朝歌,現在可是擊殺他的大好時機啊。
如果把納蘭朝歌擊殺,不但可以解除熏兒的危機,還立了一個大功!
「熏兒小姐,我這就來解救你!」
翎泉眼神一凜,對著被金帝焚天炎束縛的納蘭朝歌手掌猛然一握,絲絲的電光閃過,銀色的雷芒延伸之間,形成了一併雷電長槍。
長槍凝聚,翎泉腳掌一跺地面,身形便是飛掠上天空。
手中長槍一震,摧殘的電盲繚繞而上,旋即槍身一震,翎泉手中的長槍對著納蘭朝歌就丟了過去。
一瞬間,那由鬥氣凝聚的雷電長槍有化作了一條長龍,衝著納蘭朝歌張牙舞爪的俯衝而下。
「翎泉你在找死!」
熏兒嘆了一口氣。
「納蘭哥哥,給他留口氣就好了!」熏兒嘆了一口氣,趕忙對著納蘭朝歌說到。
其實這是熏兒的一個小伎倆,她知道如果納蘭朝歌出手翎泉必死無疑,她能怎麼辦,也只能裝作大方的對著納蘭朝歌說出那番話。
明面上是向著納蘭朝歌,實際上是保住了翎泉的一條命。
哎,納蘭朝歌談了一口氣!
熏兒在說完那句話的同時一揮手,已經收走了納蘭朝歌身上的金帝焚天炎。
雷遁,麒麟!
納蘭朝歌沒有絲毫的猶豫,抬手對著天空中的翎泉輕輕的一握。
以前納蘭朝歌只是斗王的時候使用麒麟需要藉助自然之力。
但是現在他身為斗宗,自然可以自由控制自然力量。
要發動麒麟,也只是在一念之間。
吼!
一個眨眼之間,那爆射而來的雷電長龍還沒有接觸到納蘭朝歌,就被半道殺出的麒麟衝過來,直接給撕咬的粉碎。
然後那暴怒的麒麟一個轉身,衝著身後的翎泉又沖了過去!
砰砰砰!
那還被樹根挑著的幾個黑湮軍也是被納蘭樹人給丟了出去。
轟!
整個大地跟著一陣顫動。
呼啦一下,強暴的氣流衝擊而來,刷的一下,無數的樹木被削斷。
熏兒輕輕的搖了搖頭。
翎泉啊翎泉,你仗著古族的威嚴在別處作威作福慣了,但是在整個傢伙面前,你……
他可是連我都不怕,又怎麼會在乎你一個小小的副統領。
經過今天的這一件事,也算是你對一次教訓!
熏兒從納戒里扯過一條裙子套上,白了一眼納蘭朝歌。
雖然在這學院裡和整個傢伙發生了一些事情,但是真正的要奮力了,熏兒的心中居然有了一絲淡淡的感傷。
再見面也不知道要什麼時候了。
「那個……」納蘭朝歌也已經穿好了衣服,看了一眼旁邊已經塵埃落定的翎泉,應該還有一口氣在。
「你要說什麼?」熏兒心裡隱隱的期待著。
「那個,你好像沒有穿內··衣……」
熏兒調頭就走!
納蘭朝歌?誰啊,不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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