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一秒記住本站地址:[]
最快更新!無廣告!
雲巔之上,一亭台佇立,此時此刻,三道人影正各自坐於其中。
蕭炎掃了掃此刻近在眼前的海陌塵,心中不禁有些驚訝,眼前的海陌塵,其模樣竟是與骨幽,或者說陀舍古帝一般無二,唯一不同的,也還是他們各自的頭髮顏色,海陌塵的頭髮顯出海藍色,除此之外,便再無不同。
一想到這二人的模樣居然幾乎一樣,蕭炎又不禁聯想到了除開海陌塵外的另外一人,葉紅蓮,當初骨幽曾與他說過,葉紅蓮乃是一個女人,脾氣尤為火爆,但此時想來,倘若後者也與他們二人長相一般無二,那將會是何等風景?
想到這裡,蕭炎卻是在心中暗自打了一個激靈,不敢再繼續想下去。
「呵呵,小傢伙,你的成長速度,倒是遠遠超出了我的預料,本以為等你來到我這裡,最多也就五星斗帝,但是沒想到,修為居然已經到達了七星斗帝後期,而且看先前的戰鬥,你應該也還有不少的底牌未曾施展吧。」
海陌塵一臉和藹笑容的看著眼前的蕭炎,不住的點著頭,今日見到蕭炎所表現的種種,他就已經肯定了後者。
聽到海陌塵的話,蕭炎當下也是訕訕一笑,前者的眼光倒是毒辣的很,雖然已經見到了虛空大道所凝聚而成的那枚鋼針,但卻仍舊不相信這是他唯一的底牌,不得不說,想要在這些傢伙面前掩藏些什麼,還真是不可能。
「呵呵,我說,先前你看戲的時候可是一個勁的讚嘆不已,怎麼現在見到人家了,反倒是安靜下來了。」
就在此時,海陌塵卻將目光又轉向了另一邊的黑袍老者,一臉戲謔的調侃道,聞言,蕭炎也是隨之將目光轉移了過去。
「嘿,你這老傢伙,老夫不說話只是因為給你面子,想讓你和這小子再多聊幾句,你倒好,非要老夫開口怎的。」
聽到海陌塵的話,黑袍老者也是撇了撇嘴,而後一臉怪笑的看向蕭炎,目光不斷地上下打量著,活像是在看一件什麼寶貝似得。
「嘿嘿嘿,小傢伙體質不錯,剛才看你的戰鬥,似乎對肉身力量頗有些研究,居然還能做到將肉身力量實質化,嘿,想要做到那一步,尋常人沒有些年份火候,可是做不到的啊!」
「呵呵,蕭炎,這老傢伙平時倒是及少許人,能夠對你說出這番話,也算是對你很高的評價嘍!」
海陌塵嬉笑著,嘴裡吐出的話倒是不假,黑袍老者也是嘿嘿一笑,道:
「反正下面那小子還沒這本事讓我誇他就是。」
聞言,蕭炎也是不敢怠慢,心知能夠與海陌塵同桌坐在一起的人定然不凡,能夠受到後者的讚賞,那當然是稱得上榮幸,當下便連忙起身行禮。
「哈哈,那些繁文縟節就算了,沒什麼大不了的,不過是些個片面罷了」
黑袍老者滿口不在意的說著,遍布橫肉的臉上,卻是多出了幾分柔和的笑容,隨即緊接著卻是向海陌塵笑罵起來。
「我說你這老頭,張口閉口老傢伙的叫我,人家小子不知道的還以為老夫沒名字呢,你就不能介紹介紹。」
海陌塵聽聞又是一陣大笑,一旁的蕭炎倒是干咧了咧嘴,面對這兩位,他可實在是不敢放寬了心。
「這老傢伙是海鯊一族的老祖,同時,也是這海洋之中獨一無二的最強者,叫海戰天,你可以叫他海老賊,或者老東西,都成。」
海陌塵調侃的笑著,海戰天倒是一臉不爽的狠狠剮了眼後者,換來的卻是一副毫不要臉的嬉笑表情。
然,此刻聽到海陌塵口中話語的蕭炎,卻是心中大感驚駭,他自然能夠聽得出,海陌塵這話語中並沒有含帶玩笑的意思。
海鯊一族的老祖,單單是這一句,就已經足夠令蕭炎心頭震驚了。
海鯊一族,那可是北海之中最強大的三大勢力之一,想不到其老祖竟然會與海陌塵有著這等關係,而且,最讓蕭炎感到驚駭的,卻還是那句海洋之中的最強者,單單是這一句,就已經蘊含了無窮的分量。
北海之中的兩大魔獸族群少說也已經繁衍了數千年,其底蘊之龐大,定然是尤為恐怖的,其中不乏一些強大至極的存在,蕭炎毫不懷疑,恐怕就是源王源皇之列的強者,在這海洋之中也必定有著不少吧,這最強者的名號,卻不是什麼人都能夠擔待得起的。
至少,以蕭炎的懷疑,能夠稱得上這個名號,海戰天的實力,恐怕至少也在源宗大境!
「源宗」
單單是想一想這個境界,都令得蕭炎心中感到萬分的火熱,卻不知,自己若是要到那一天,又要等到什麼時候了
當即,蕭炎連忙再度起身,對著海戰天躬身抱拳,語氣恭敬的道:
「晚輩蕭炎,見過海戰天前輩!」
聞言,海戰天臉上的表情頓時迴轉,對著蕭炎嘿嘿一笑,大笑道:
「哈哈,小傢伙倒是不錯,要不這樣吧,你若是願意呢,也別叫我什麼前輩了,乾脆就拜我為師,以後叫我師傅就好了,我保證,只要是你在這北海之內,絕對沒人敢碰你,如果是你面前這老小子要碰你,你就儘管打回去,一切有我為你撐腰,怎麼樣,哈哈哈哈」
「呃」
雖然明知道這是海戰天的一句玩笑話,可蕭炎卻還是不敢怠慢的拱手道歉,倒是海陌塵,與海戰天又接連玩笑了幾句之後,這才收起了臉上的戲謔表情,神色重回嚴肅,目光迴轉,落在了蕭炎的身上,凝聲道:
「蕭炎,說了這傢伙,現在,我覺得我是該和你說一說我們之間的事了吧。」
聽聞此言,蕭炎面上的神色頓時變得嚴肅起來,他自然知道海陌塵所指的是什麼事,輕點了點頭,便道:
「前輩儘管開口便是。」
一旁,海戰天見到二人這般,也立刻沉默了下來,為了不打擾這兩人,便自顧自的起身,走到了亭台之外,猶自觀賞起了遠處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