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原木一**的被波塞西從海岸弄過來,不多時,足有數百的原木就躺在了孤崖空地上。
「我不是木匠呢…」
波塞西伸手,以道道魂力操控眼前那一根根原木,直接嵌入了岩石之中。
很快,方圓近百米的木質平台就在眼前成型。
「只是以前也有段時間想自己造房屋住,所以這些就很熟練了…」波塞西邊幹活邊道。
「這得建造了多少房屋才能這麼熟練啊,這就是傳說中的木遁·房地產之術吧?」
秦劍喃喃著。
「誒誒?」
眼看一座木製庭院開始在眼前成型,他忙飛上去,拽著波塞西的胳膊指手畫腳。
「慢來慢來,這兒我要個矮桌,對,就是那種可以放在床上的矮桌…」
「還有這兒這兒,我要個躺椅,那種可以搖來搖去的躺椅…」
「臥室一個就夠啦!要面向大海…」
波塞西忍不住瞥了他一眼。
「床大一點大一點,能滾四個人的那種…」
波塞西再度忍不住瞥了他三眼。
四個人…你想幹什麼…
「唔…再來一個鞦韆,那種能兩個人並肩坐的鞦韆…」
波塞西的木工能力簡直登峰造極,秦劍指哪兒打哪兒,在做出來的同時,竟然還能順手雕上一些花紋,把每一件家具都做得藝術品似的。
「真是…神乎其技…」
不多時,看著眼下這占地至少一百平的典雅木屋,秦劍忍不住落下去,四處看看,在木質地板上踩出踢踢踏踏的聲響。
波塞西也跟著落了下去,但對於自己的作品卻未多看。
她只是看著秦劍,看他像個拿到新玩具的孩子般左看看右看看,突然從心底升起了幾分滿足之意。
這是她自己做這些時沒有過的體驗。
「滿意了嗎?」
她看秦劍的目光,忽然多了幾分看弟弟的感覺,就連語氣也變得愈發溫柔,甚至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寵溺。
別的不說,如果有這樣一個弟弟,似乎也挺不錯的…
「滿意是滿意,不過…」
秦劍跑回她身前,眼神明亮:「這木屋你可以直接造出來,那被子什麼的呢?」
波塞西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我們還需要被子嗎?不是打坐過夜?」
「咳,」秦劍乾咳一聲:「那我們能在這裡做飯吃嗎?一個月沒吃東西,心痒痒的。」
「口腹之慾嗎?」
波塞西淺淺一笑:「你喜歡吃什麼?有忌口嗎?」
「我喜歡吃各種好吃的東西,生冷不忌。」秦劍毫不猶豫的道。
「那還挺好養的,」波塞西突然伸手摸了摸秦劍的頭:「等我一會兒。」
秦劍瞪了瞪眼睛:「男人的頭女人的腰,不能碰的!」
「噗…」
波塞西忍不住掩嘴輕笑:「原來你這麼活潑,那天看你魂獸王者的架勢,還以為性子很沉悶呢!」
秦劍揣了揣手:「那不是在外裝逼嘛,平日裡這麼裝可沒意思。」
「那你等我一下,很快就做飯給你吃。」
波塞西又抬手輕輕拍了拍秦劍的腦袋,身影倏然而去,筆直地飛向海洋深處。
秦劍看著她遠去的背影,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喃喃道:「她怎麼比冰兒還像姐姐?」
哧哧。
銀流散出,在身前匯聚成娜兒漂漂亮亮的小身子。
她雙手抱懷,眼睛斜視,聲音清甜:「你又動心了?」
秦劍眨巴了下眼睛,直接伸手抱住她的小腰,將她圈進懷裡:「好久沒抱我家娜兒了,快來抱抱!」
「我出來不是讓你動手動腳的,放開我!」
娜兒象徵性的掙扎了一番,最後無可奈何的趴在了秦劍懷裡,順便悄悄的嗅了嗅他身上的氣息,暖暖的,很舒服。
親密這種事,有過以後,就會上癮的。
秦劍扯了扯嘴角,輕輕撫摸娜兒小巧玲瓏的背部,手指不斷滑過她的銀色長髮,手感極好。
「秦劍…」
娜兒埋首在他胸口,喃喃道:「波塞西這一環不要太急,你可別被她姐姐的模樣吸引了,導致感情極速升溫…」
「別忘了我們還需要時間融合,這個過程不會短的,你別一個上頭就成神了…」
秦劍恍然明白了為什麼娜兒會突然出現,當然不是來投懷送抱的。
她是來壓進度的…
「放心啦,我不會推太快的,過程也是享受嘛,看看她的姐姐屬性和冰兒比怎麼樣,而且…」
秦劍湊在娜兒耳邊,低笑道:「大不了壓在99級死活不分手,看看那群神打算做什麼,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裡。」
「行叭,你心裡有數就好…咦,她回來了。」
娜兒察覺到天邊波塞西的身影,立刻開始回歸秦劍體內。
「叭。」
但就在此時,秦劍忽然偷襲,在她香軟的臉頰上狠狠親了一下。
「你!」
娜兒滯了下,清冷的面容一下子燒紅起來,舉起手來作勢就要打他。
「別鬧別鬧,她回來了。」秦劍忙躲閃道。
「哼!」
娜兒身形一滯,徹底從他眼前消失,只留下一聲餘波不平的嬌哼…
「咻。」
下一刻,波塞西的身影出現在木屋前。
她兩手空空,看起來什麼也沒帶回來。
「剛剛我好像看到一個女孩身影…」她有些困惑的道。
「女孩?」
秦劍裝傻充愣:「哪有什么女孩?」
波塞西掃視一圈,卻沒能發現任何痕跡,也只能當成是自己的錯覺。
要不是她剛才沒有精神力探測,還真瞞不過去…雖說瞞不過去也無所謂就是了。
「砰砰砰…」
波塞西走到木屋前空曠的平台上,隨手從魂導器中取出各種鍋碗瓢盆丟下,再削了塊巨石出來搭成灶台,上鍋,擺好刀具。
頃刻間,一個小型廚房就成了。
「砰!」
下一刻,她手中一道魂力光練伸入內海。
「噼里啪啦!」
一個半人高的黑影被拽了出來,徑直丟在了石板做出的砧板上。
一條大魚!
秦劍雙眼發光:「我們吃鮮魚湯嗎?」
波塞西微微一笑,舉起了菜刀:「是魚片湯。」
「鏘鏘鏘!」
手起刀落,斷頭去尾,水流嘩嘩,沖洗內臟。
一連串手法幾乎變成了幻影,看得秦劍目不暇接,而那活魚幾個呼吸間就成了魚塊,甚至因為脊椎骨的反射而輕微蠕動。
「呲呲呲…」
下一刻,波塞西刀光如雨。
魚片便如小魚一般,一個個飛起,落下,跳進了早已煮沸的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