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是幼稚可笑!」
白皊輕吸一口氣,緩緩噓出,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很自信的模樣,然後開口道:
「對於前輩提的第一個問題,我認為任何語言上的解釋都是蒼白無力的,我也不做解釋。筆下樂 www.bixiale.com若非親眼所見,恐怕前輩也不會相信就,前輩大可一試,看晚輩的武魂是否有這個能力。」
「至於前輩第二個疑問,嗯,這個」白皊也沒想好如何圓這個推測,此刻正在快速的運轉腦子,為這個推測想著合理的邏輯
「磨嘰什麼!?我可沒時間等你,快說!」
這已是寧榮榮失蹤的第二天了,塵心此刻也是心如急焚,若不是剛才他察覺到了,他那萬劍歸宗早就將此地磨平了。
他剛才停手,白皊的那聲喊只占了其中一小部分因素,更多的是因為他察覺到了——他/她/它/某種未知的存在。
「至於榮榮為什麼會親自走出房間投入劫匪的懷不,是被劫匪劫走?這個說來就話長了,得先從她房間的情況說起。」
聽到塵心的催促,白皊只好繼續往下說,但他又沒想好該如何說,只得先將他這個推斷的現場依據說一說,同時一邊說一邊繼續想支持這個推測的合理性理由。
「榮榮房間的門窗未受到任何破壞,其門閂」
「若如你所說,確實是榮榮自己走出房間的。」
說到這,塵心冷哼一聲,威怒道:
「你當老夫是三歲小孩嗎?榮榮怎麼可能幹這麼蠢的事?」
「怎麼可能束手就擒而不弄出動靜向學院的老師求救,也不留下一點線索?」
「難道你想說,我們榮榮和劫匪是一夥的?這樣一來,就說明你們學院完全沒責任了,倒是打的好算盤。」
「老夫告訴你們——不可能!」
「前輩,我絕無此意。」白皊皺了一下眉頭,他沒想到塵心會這樣想,趕緊開口解釋,「我只是想告訴前輩,榮榮被人劫走的可能性是很大的。我想」
「夠了,這完全解釋不通!」塵心打斷了白皊繼續往下說,「你只需要告訴老夫有沒有榮榮的消息、或線索就行了。」
「沒有。」
「你消遣老夫是吧?」
塵心說的沒錯,白皊拖了這麼久時間,確實只是想找出一個支持他推測合理的條件,但最終也沒有想出。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忽略了什麼,還是思維被限制住了?
劍意再次肆虐,利劍開始凝聚,剛才的情景似乎又要重現,然而下一刻,卻又煙消雲散。
「哼,別說老夫以大欺小,就再給你們一次機會。」塵心又感到一次心悸,如剛才一般,收回了魂技,並且連武魂也收了起來,他的語氣看似威嚴,卻似乎夾雜著一絲無奈,隨後他朝著側面瞥了一眼,並一邊說道:「一天之內找到寧榮榮、或是線索、消息,否則休怪老夫無情。」
說完,他就御劍西行,那正是索托城的方向。
看樣子應該是去找寧榮榮的保衛人員了解情況去了,也有可能是處理他們去了。
塵心的這番行為,搞得這種人莫名其妙。
白皊同樣不明所以,順著塵心剛才所看的方向,看了過去,那是村外的樹林,他似乎好像明白了什麼。
他應該是察覺到他了。
兩天前。
索托城城南外。
夜幕之下,天空中掛著微暗的半月。
月下有三人,一人紫衣,一人墨衣,還有一人躺在黑色的布袋中,只露出了頭、臉,不知穿了什麼顏色的衣服。
站著的兩人,正是剛剛解決謝勝的花無良和他的同伴,而地上躺著的那位則是失蹤的寧榮榮。
「你讓我將她擄來是要幹什麼?不會是要」墨衣人說到這裡,用嫌棄的目光看了花無良一眼。
「你這是什麼眼神?」花無良似乎急於解釋什麼,語速很快,「我可沒有你這種齷齪的想法,不要用你的骯髒的眼光來污衊我,我可對女人不感興趣。」
剛說完,墨衣人又打量了花無良一眼,這次目光中不再是嫌棄,而是怪異,還夾雜著一絲「恐懼」,並默默地拉開了與他的距離。
「哎,你」花無良手指著墨衣人,「跑什麼?就說你悶騷吧,思想是真的齷齪。你放心吧,我對男人也不感興趣。」
墨衣人這才表情變得正常,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寧榮榮,「那你讓我擼回來一個女人幹什麼?」同時臉上流露出一種嫌棄的表情,「若不是為了那件事,我絕不會做這種事!」
「還有,記住你在此之前說過的話!」
「我知道,你是正人君子。」花無良雖嘴上這樣說,語氣中卻充滿了調侃,「放心吧,我只是向他她借點血,絕不會傷害她的。」
「最好是如此,否則就是你以那件事相脅,我也絕不會,絕不會放過你。」墨衣男子用嚴肅的口吻說道。
「放心吧,贏『君子』,我從未食言過。」花無良同樣以鄭重的口吻回復。
隨後兩人陷入了沉默,在寂靜的夜晚下,顯的遠處的獸語蟲鳴更加清晰響亮。
「喂,你還沒有享受過這俗世間的繁華煙火吧,今天我就帶你這座城市中最繁華的地方見識見識。」花無良開口打破了兩人之間的尷尬寂靜。
「不需要,也不想。」墨衣男子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你先別著急拒絕,先聽我說。」花無良笑了笑,看向地上的寧榮榮,「我們請她來幫忙,總不能讓人家躺在地上睡一晚吧?我們去城中,又能讓你感受感受俗世間的魅力,還能一邊等她醒來,不是正好嗎?」
「你不就是取點血嗎?」墨衣男子不認為需要這麼做,「趕緊取,取完,給她解藥。」
「解藥?我沒有啊!」花無良似乎很驚訝。
「給我藥時,你不是說,這藥是你自己制的嗎?」墨衣男子繼續問,「你怎麼會沒有解藥?」
「對,藥是我制的。」花無良表情和語氣變了鄭重了起來,「我只製藥,不制解藥。我的藥不需要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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