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壽安一行前往星斗大森林後,弗蘭德也回到了他的史萊克學院。
不過相比之前,這次的他有了些額外的事情。
「···事情就是這樣。」
將壽安說的話原原本本的告知馬紅俊之後,弗蘭德似是無意的問了一句:「紅俊,你知道那個壽安的身份麼?」
「當然知道。」
雖然已經有段時間沒見,但這並不妨礙馬紅俊對壽安的記憶:「他可是我的好兄弟!」
「我是說身份!!!」
這個回答,險些讓弗蘭德一口氣沒上來:「你們到底是怎麼認識的?!」
「不打不相識。」
說到這裡,馬紅俊難免有些不好意思:「事情是這樣的。」
二人的初遇是在7歲那年。
那時,他因為其邪火鳳凰武魂之邪火的原因,需要與女人交歡。
而不明原因的壽安,卻將其當成了一個企圖對女性行不軌之事的混蛋。
「然後,你們就打起來了?」
聽到這裡,弗蘭德更疑惑了:「既然如此,你們是怎麼成為好哥們的?」
「不知道。」
對於這點,馬紅俊也不理解。
那一場戰鬥之後,作為勝利者的壽安便強迫他說出了那樣做的原因。
而在聽了解釋之後,他便誠心實意的向自己道了歉。
「之後,我們就成了好哥們。」
男人的友誼就是很奇怪的東西。
很多時候只是打了一架,就莫名其妙的成了好朋友,好兄弟。
「···好吧。」
這下,弗蘭德是真的無語了。
看來這個弟子,是真的不知道壽安的身份阿。
「金鱷爺爺,教皇在麼?」
另一邊的武魂殿,千仞雪也揭下了雪清河面具。
而她這次的目的,也很簡單。
「教皇冕下自然在武魂殿。」
簡單的回答之後,金鱷斗羅覺得千仞雪有些異常:「小姐,請問怎麼了?」
「···沒什麼。」
抿了抿唇,千仞雪莫名有了些慌張:「等,等今天她有空了,能讓她來我房間一趟麼?」
「可以是可以···」
這下,金鱷斗羅的疑惑愈發更甚:「但小姐,您今天到底是怎麼了?」
「和你無關。」
連續的追問下,千仞雪的慌張逐漸變成了氣惱:「金鱷爺爺,難道你對女性的私房話感興趣麼?!」
「沒有。」
這下,金鱷斗羅也有些慌了:「我這就去告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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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我有什麼事。」
待處理完事務之後,比比東便來到了千仞雪的房間。
而千仞雪只是為其端上坐凳之後,便再次陷入了沉默。
「我很忙。」
這種詭異的氣氛,令比比東又感到了些許不滿:「如果你只是想和我鬧脾氣的話,我沒有那個興趣。」
「···等一下。」
見比比東已經有了離開的趨勢,千仞雪連忙制止了她的行動:「我有話要和你說。」
「什麼話。」
「我···」
這下,千仞雪好不容易才鼓起的勇氣又莫名熄滅了下去。
不過就在這時,她又想起了壽安說過的那些話。
【先是強行拆散她和戀人,再是長達一年的囚禁和強暴,可真過分阿。】
「···mama。」
是啊。
比比東變成這樣,是她們千家的錯。
既然如此,她千仞雪又有什麼理由繼續怨恨自己的母親,比比東呢?
「···媽媽。」
「嗯?」
在這種想法的驅使下,她的嘴唇再次開始了翕動。
但可惜是,這次的聲音實在太小。
哪怕是不過幾步的比比東,都沒有聽清楚千仞雪到底在說什麼。
「媽媽。」
「···什麼?」
第二次,比比東聽見了。
但是,對她而言那兩個字確是那樣的不真實。
「媽媽!」
「?!」
第三次。
幾乎是用盡全身的力氣,千仞雪才喊出了那個稱呼。
而這一次,比比東終於聽清楚了那兩個字。
那是孩子對母親的稱呼。
---那個她曾經想過,卻又被自己否決的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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