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長安郡相鄰的天狼郡。
天狼郡是法斯諾西南五郡天狼、長安、五山、星隕、諾丁漢中,最北邊的一個郡,跟哈根達斯交界。
而天狼門以郡為名,可見其威勢,在魂師界也算是一流勢力,中等宗門的佼佼者。
在魂師界,與黑虎宗、火豹宗等一眾獸武魂的一流宗門齊名。
天狼門的山門在夕陽的餘暉下顯得愈發莊嚴肅穆。
然而,在這肅靜之中,卻隱藏著一份難以言說的沉重。
太上長老郎渭源,這位德高望重的宗門長老,心中的悲痛卻如潮水般洶湧澎湃。
郎渭源臉上的表情寸寸皸裂,聲音乾澀道:「塵家雖然勢大,但我們天狼門也非任人欺凌之輩。不為正輝報仇,我們如何在魂師界立足?」
郎渭源轉過身,目光冷冽,緊盯著林峰,聲音低沉:「林峰,天知樓那邊可有消息?害我正輝侄兒的,究竟是何人?」
郎成銘,天狼門的宗主,此時也皺起了眉頭,他試圖平息這場混亂:「渭源長老,你的心情我們都明白。但塵家實力強大,我們若輕舉妄動,恐怕會引來滅頂之災。至於利益,看看再說吧。」
「是誰敢挑釁我們天狼門的威嚴!」
「這次塵家之中是誰主其事?」郎渭源的目光銳利如刀,直刺人心。
郎渭源不容置疑的堅定口吻說道:「你是聰明人,應當明白我接下來要做什麼。」
此言一出,四周頓時陷入一片死寂,隨後是眾人震驚的驚呼聲此起彼伏。
「塵家?竟然是塵家!」他聲音中透露出難以掩飾的震驚。
郎渭源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咬牙切齒道:「是塵家!正是七殺劍塵家的人幹的!」
「為何?」他咬牙切齒地低吼,他抬頭望向林峰。
此言一出,原本喧譁的場面瞬間寂靜,所有長老的臉上都露出了震驚之色,氣氛驟然降至冰點。
郎渭源的臉色在聽到「塵家」二字時,瞬間陰沉如墨,他緊握著拳頭,仿佛要將所有的憤怒和不解都凝聚在指間。
「正輝是我們天狼門的驕傲,他在長安城為我們爭取了無數利益和資源,這個仇,我們不得不報!」
那日,還是有人眼見不對,從密道中跑出城,來到天狼門報信,但他也不知道是誰動的手,畢竟當日塵家也沒報名號。
就在昨日,他收到了郎正輝不幸身亡的消息,這突如其來的噩耗讓他心如刀絞。
「誰幹的?竟敢如此猖狂!」
林峰微微蹙眉,帶著幾分不確定,回答道:「具體的原因也不清楚。天知樓那邊猜測,可能是因為正輝叔平日的作風比較剛烈,容易得罪人。」
「師祖。」林峰的聲音中透露出幾分沉重,他深吸一口氣,似乎在整理思緒。
「塵家!我要讓你們血債血償!」郎渭源的聲音仿佛從九幽地獄中傳來。
「此事還需從長計議。」其他長老也紛紛附和,他們擔憂一旦與塵家開戰,天狼門將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更令他難以置信的是,塵家不僅下手狠辣,連帶著還抹去了整個幫派。
王震也勸說道:「渭源長老,我理解你的悲痛,但塵家我們真的招惹不起。」
「那為何非要對正輝下此毒手,要了他的命?」郎渭源的目光緊緊鎖定在林峰的臉上。
「各位,我有要事需與大家商議。」郎渭源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帶著一種不可抗拒的威嚴。
「另外,也可能與猛虎幫有關,因為後來塵家的人還救治了猛虎幫的一些人。」
郎渭源黑著臉,說道:「塵家要在長安城插旗子,掃蕩幫派!我們的利益也會受損。」
「滅門之災?哼!我郎渭源一生無子,只有這一個侄兒!倘若不能為他報仇,我活在世上又有何意義?」郎渭源的聲音迴蕩在空曠的密室中。
林峰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道:「塵家似乎要出山了,他們計劃在長安城西南一帶有所作為。正輝叔所在的幫派恰巧撞上了他們的清掃範圍,因此」
眾人走後,他緊握著雙拳,指節因用力而發白。
「據說是一位十五六歲的塵家少年。」林峰的聲音沉穩,不帶一絲猶豫。
大長老王震率先發問,語透疑惑:「渭源長老,究竟是何等要事,竟讓你如此焦急?」
郎渭源深吸一口氣,強忍住心中的悲痛,沉聲開口:「正輝,我的侄兒,他不幸遇害了。」
面對眾人的勸阻和擔憂,郎渭源心中的怒火如同被點燃的烈火,熊熊燃燒。
廳內,數位天狼門的核心長老早已佇立多時,他們敏銳地捕捉到郎渭源踏入門檻時那凝重的臉色,心中便隱隱有了不祥的預感。
「渭源長老,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正輝怎麼會與塵家結仇?」
「是啊,塵家不是非大劫不出嗎?」
這是他從未想過的名字,他的侄子,一個區區魂聖,如何會引來塵家這樣的龐然大物出手?
回想起與侄兒相處的點點滴滴,那些歡聲笑語、那些教誨與指導,然而,現在這一切都化作了泡影。
眾長老紛紛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郎渭源憤怒地反駁:「成銘,正輝也是你的族人,難道你要眼睜睜看著他白白死去嗎?」
林峰正色恭敬地回答:「師祖待我如親孫,自從師傅離世後,是您一手撫養我長大,教導我成人。」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幾分無奈和悲哀,顯然這樣的解釋並不能完全消除郎渭源心中疑惑。
郎渭源膝下無子,將侄兒郎正輝視為己出,悉心教導,傾注了全部的心血與期望。
不久之後,他猛地睜開眼睛,站起身來,走到議事廳門口,用力推開門。
「林峰,我待你如何?」郎渭源轉過身去,聲音悠悠的傳來。
然而,就在這時,一位長老卻咳嗽了幾聲,聲音中帶著幾分遲疑:「怎麼會是塵家呢?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看來我們天狼門隱退太久,許多人已經忘記了我們爪子利不利了。」
郎渭源緩緩閉上眼睛,腦海中浮現出侄兒郎正輝生前年少時的模樣——那個活潑好動、天賦異稟的少年,總是帶著一臉燦爛的笑容,圍在他的身邊。
林峰微微低頭,仿佛承受著巨大的壓力,他緩緩吐出幾個字:「是七殺劍塵家。」
林峰略一沉吟:「我明白,但宗門中」
郎渭源打斷了林峰的話,「放心,我們一脈在宗門中仍要立足,就不能違背眾意行事。然而,宗門不能動手,不代表我們不能報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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