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硬漢
「留下一活口!」杜言看到林叔揚起唐刀準備把最後一個殺了,大聲的制止說道。一筆閣 www.yibige.com
「郎君,為什麼?」林虎不明地問道。
「我要問一下。」杜言說道。
「郎君,這些都是死士是問不出什麼來的,你就把他們打死也別想從他們嘴裡得到點什麼。」林虎說道。
想到這裡,杜言想到了毒牙。
對,就是毒牙,這些不無次出來在影視劇中,刺客最後刺殺不成都咬破嘴裡事先埋藏好的毒牙一命嗚呼。
「快,敲掉他嘴裡的毒牙!」杜言想到這裡一聲驚呼起來。
看到杜言突然這麼了驚呼,幾個人不明所以,個個一臉懵((逼bi)bi)地望著杜言。
「快點呀,不然他咬破毒牙就來不及了!」杜言看到個個望著自己,也是著急。
「郎君,什麼毒牙?」林虎疑惑地問,完全無動於中。
「就是含在嘴裡的毒牙呀?」
「快點,把他嘴裡的牙齒都敲掉!」杜言接著下命令。
聽到杜言的話,那名死士全(身shēn)顫抖起來。
林虎看到杜言這麼著急,知道杜言肯定有他的道理,二話不說,直接用刀酸柄一個個地敲掉了那名倒霉鬼的全部牙齒。
杜言一個個地查看了起來,邊看邊在嘴裡嘀咕著:「怎麼會呢,不可能呀?」
「郎君,怎麼啦?」林虎上前來小聲地問道。
「林叔,你江湖經驗豐富,像這些死士,他們每個人嘴裡是不是都有含著一顆毒牙,關鍵的時候咬破自殺?」杜言問道。
「沒有呀?哪有這樣毒的毒牙,還含在嘴裡,怎麼可能!」林虎答道。
「靠,又被該死的影視劇騙了。」杜言說完,搖搖頭,站了起來。
而那名死士則滿臉是血地呼呼地漏著風,說不清楚話來。
「郎君,現在這個怎麼處理?這些人可是倔得很呀,打死都不說的,不如直接殺了吧。」
「別,哼哼,什麼倔,嘿嘿,那是他沒有遇到我杜言,遇到了我,想死都難,放心吧,很快會招的。」
「知道什麼叫十大酷刑嗎?」杜言看著林虎差點把滿清說了出來。
對方搖搖頭。
「什麼剝皮,腰斬,車裂,俱五刑,凌遲,縊首,烹煮,宮刑,刖刑,插針,活埋,鴆毒,棍刑,鋸割,斷椎,灌鉛,彈琵琶,抽腸,騎木驢等等。」杜言慢慢地說了出來。
啊!
這……這也太……太恐怖了吧?
包括楊康他們十幾個富二代聽到了都倒吸一口冷氣,個個像是看見魔鬼一樣看著杜言。
「哈哈,大家放心好了,我這些方法是用來對付敵人的,我剛才說過,只要我杜言此次不死,大家就是我杜言的朋友,我杜言怎麼能那麼對待自己的朋友呢。」杜言看到大家都看著自己,一些膽小的,比如像周同都有意地撤退好幾步跟杜言撞開距離。
聽到這裡大家都偷偷地抹了把汗。
「這還是輕的。」杜言說道。
什麼?!這些還有輕的?
大家聽到杜言的話,更加嚇得後退幾步。
杜言看了看死士,慢慢地說道。
「你們有沒有親眼看過,把一隻老鼠放在一個人的肚皮上,然後用一個銅盆蓋住,上面再生起炭火?」
「那樣會發生什麼事(情qing),你們自己想想?」杜言說完,看了一眼大家。
大家都紛紛搖搖頭。
「銅盆裡面的老鼠受(熱rè),自然會找個地方鑽呀。」杜言說道。
大家聽到杜言說完一個「鑽」,汗毛豎了起來。
「老鼠受(熱rè)就想找地方鑽,自然是找肚皮裡面鑽嘍,老鼠開始會撕開肚皮一點點地把肚皮撕開,然後往裡面鑽,然後再人休裡面一陣亂咬,撞到什麼就咬什麼,什麼心臟啦,大小腸子啦,肺部啦……」
「老鼠在裡面好像地下污水渠一樣沐浴在鮮紅的血液裡面。」
杜言慢慢地一點點說了出來。
「杜言,求你別說了!」魏叔玉說道。
「惡!」膽小周同的嚇得嘔吐起來。
而那名被敲掉了牙齒的死士則嚇得臉色發紫。
死他是不怕,可是像這麼((逼bi)bi)供的方法還是頭一次聽到。
「這簡直不是人,是魔鬼!」死士在心裡驚恐地說道。
「大家沒有見到吧?很好玩的,咱們回去玩玩?」杜言笑著說完,抹了一把臉上的血液,露出一副雪白的牙齒,整個人顯得更加猙獰。
「不……不要了吧?」最先嚇的是周同。
「哎,周兄,別呀,玩玩嘛,很好玩的,又不是你,咱們玩的是他。」杜言指著地上的死士說道。
「帶走!」杜言跟林叔說道。
「走吧,大家都受了傷,我回去給你們處理一下,不然發炎起來可就不好了。」這都是重要的事,現在唐朝可沒有抗生素的藥,成一引起了破傷風,神仙都救不了咱們。
大家開始向長安城走去。
「這些人是怎麼啦,怎麼全(身shēn)是血的?」
「不知道呀。」
「這不是寫《三字經》跟《百家姓》那個杜言杜大才子嗎?」杜言現在在長安的名氣很大,被一些文人認了出來。
「對呀,怎麼杜才子他們全(身shēn)是傷的樣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大家看到騎在馬背上的杜言跟楊康他們紛紛指指點點。
而楊康他們,個個變得很精神起來,騎在馬背上,抬著頭,像是打了勝仗凱旋而歸受人敬仰的將軍。
杜言帶著大家回到家裡。
杜言撕開醫療包,先是拿來碘酒為自己清洗了一遍傷口,接著用縫合傷口的針線把傷口縫合了起來。
這東西是跟杜言穿越過來的,一直沒用,現在正好派得上場。
大家看著杜言把自己的傷口像縫衣服一樣縫了起來,對杜言就更加佩服了。
「杜言,真英雄也。」楊康在一邊說道。
楊康肩膀也被砍了一刀,不過傷口不深。
「古有關公刮骨療傷,現有杜兄親手縫合傷口,這……」膽小的周同說道。
「呵呵,要是這樣,呆會咱們都成關公。」杜言呵呵笑著往著大家。
「什麼意思,合著咱們也得像你這樣把傷口縫合起來?」周同弱弱地問道。
「你說呢?」杜言說道。
想想剛才杜言拉扯自己的皮膚,周同的臉色變成了紫色。
看著大家,接著解釋說道:「想好得快點,就得這樣,這樣縫合起來傷口粘合在一起癒合得更快。」
「不過最重要的還是這個。」杜言說完拿起褐色的玻璃瓶裝的碘酒。
「事先得用這個洗清傷口才行。」杜言說道。
「這褐色的水是什麼?」楊康問道。
「這叫碘酒,這處理刀傷的最好的藥物,有了他就不會現有感染髮炎的後續問題。」
「哇,這是琉璃的瓶子吧?這麼貴重的瓶子裡面裝的東西肯定是無價之寶吧?」另外一個富二代馬上認出了玻璃瓶子。
玻璃在唐朝是個進口貨,是從西域那邊進口的,他們管玻璃叫琉璃。
「哎,都是(身shēn)外之物,跟咱們的交(情qing)比起來,不值一提。」杜言說道。
不過現在這裡面的碘酒說它是無價之寶也沒錯。
這些人在最關鍵的時候選擇了留下來。
明知道有危險而不撤退,就憑這一點他們就值得杜言深交的朋友。
至於說他們的出(身shēn)不好,杜言一個現代人,在乎這些嗎?
不就是區區一瓶碘酒嗎,沒有了咱再造就是了。
碘酒咱造不出來,酒精咱還做不出來?
「謝謝杜兄弟這麼把我們當朋友,往後杜兄的事就是咱們的事。別的咱們不敢說,咱就是有錢,只要杜兄一句話,兄弟們絕無二話。」楊康看到杜言都把這麼貴重的東西出來為他們療傷,這是真正他們當成了朋友。
「楊兄說得對,別的咱們沒有,就是有錢,只要是錢的問題,沒有咱們處理不了的。」周同說道,接著說道:「不過……這個縫合的傷口……就……就不用了吧?」周同弱弱地看著杜言問道。
「不行!」杜言堅決地說道。
哎!
周同像個泄氣的皮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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