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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允念真的服了他,都這樣了,還有心思想那些。
「你的傷口……」
她不好意思說下去,崩裂了,或者因為太過激動導致其他問題,等下醫生問起來,要怎麼回答啊!
霍臨沉的臉因為太想了,神情變得寫滿了慾念。
聲音暗啞得不行:「你來動。」
葉允念臉瞬間紅得像是要滴血,在氤氳的浴室里,更顯得嫵媚動人,那雙被水汽浸透的眼眸,似是有致命的吸引力。
葉允念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人到底有多少的無恥是她不了解的!
雖然跟他在一起也時間不短了,但是有了親昵關係,也才是最近的事,而且僅有的經驗也就兩次而已……
他怎麼可以說這種瘋話啊!
「霍臨沉!」葉允念氣地狠狠瞪他,然後像是生怕被人聽到了似的,很小聲的說:「這是在醫院啊!」
他貼在她耳根處,像是帶了熱火似的親吻著她,也在引誘著她。
霍臨沉的聲音越發沙啞:「我們又不是不鎖門!」
葉允念簡直要挖個地洞把自己埋起來了!
她活了這麼多年,醫院在她眼裡是聖神看病的地方,她向來肅然起敬。
而這個不要臉的人,竟然會有這種沒下限的要求。
知不知道無恥兩個字怎麼寫?
葉允念瘋狂地搖頭,「你真的是瘋了,我才不要跟你一起發瘋!」
霍臨沉纏繞在她纖腰上的手微微收緊,聲音更是低沉無比:「我想的快要把褲子撐破了,你忍心看我這麼難受?」
他傷口都裂開兩次好像也不怕疼似的,這會兒因為這種事,他就要死要活一樣。
葉允念根本無法正視他的臉,死死抵抗著他一直要在她臉上親來親去的舉止,他確實很懂葉允念的敏感地方在哪,吻得恰到好處。
她身體顫了又顫,還有僅存的理智不停地在告訴自己,不可以,這是在縱火。
她只能默默在心裡念清心咒,然後對他說道:「你腦子裡就不能想點正經事?」
霍臨沉卻一口咬在了她的下巴上。
然後聲音都帶著一絲輕顫:「這樣抱著你,你要我想什么正經的事?想你是我祖宗,我不能碰?」
葉允念被他這種話逗得差點笑出聲,他可真是磨人得很。
「你很快就出院了,我們再……」
霍臨沉的手往她腰上遊走,似乎要用這樣的方式讓她招架不住。
然後在葉允念身子越發綿軟的時候,他趁機再次攻陷她的唇瓣,把她拉到自己懷裡,吻得很細緻也很溫柔。
葉允念本以為這個吻是讓他緩解的,但她實在太不懂開了葷的男人到底有多似狼,這個吻無疑是飲鴆止渴,只讓他越發止不住,更是停不下來。
眼看兩個人就要淪陷在浴室里,她強制自己睜開眼,然後想逃離,卻被他重新給按了回來。
握著她的手,讓她感受著變化。
「老婆,你要是把我丟下,我真的可能會死在這。」
趁著葉允念發愣之際,他的手再次攀上了她的細腰。
一遍遍地橫掃她那些不能碰的地方,讓她被他的動作弄得昏頭之際,他提出了折中的法子。
「我們回床上去。」
說著,霍臨沉推動輪椅,把她就靠在他胸膛前,兩個人一起壓在質量好的輪椅上,出了浴室。
霍臨沉的衣服沒穿上,身上只裹了一張防水用的浴巾,現在剛好用來擦拭他們兩個臉上跟身上的水珠。
因為水汽的關係,葉允念的臉格外的白軟,讓霍臨沉看得移不開眼。
她那張被他吻得又紅又腫的嘴唇,讓他看著忍不住就喉結滾動,那些骨子裡暗藏的掠奪因子再也沒有蟄伏,全部呼嘯而出。
葉允念從沒幹過這種事,她只覺得比他們第一回的時候,還要緊張,她在床邊站著,身上被水霧打濕的地方,是不是都結冰了,不然,她怎麼就忍不住發顫呢!
霍臨沉終究還不是那麼方便,但他想著要把這個可口的點心吃到肚子裡,他就無比的悸動。
他清雋分明的臉上,因為沾染了急不可耐的慾念,更增添了幾分邪壞的味道。
他喉結滾了又滾,然後唇瓣啟動:「老婆,你上來!」
葉允念瞬間頭皮炸裂,她好希望這個時候有護士敲門,或者有誰急事要找。
但她的心思落了空,屋子裡安靜得很,什麼動靜都沒有。
但她又忍不住擔憂,要是中途真的有人來找怎麼辦,敲門聲音傳來,會不會裡面他們的動靜也被人聽了去?
只要想到外面還有很多人在走動,她的心就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了。
霍臨沉握住她的手,把她拖到在自己身前來。
他的理由可是十分充足:「我們是夫妻,又不是首次這樣,做什麼不都是正常的嗎?」
葉允念的臉要燙麻了,她的聲音像是從牙縫裡透出來,小得可怕:「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你非要亂來,要是被別人知道,我以後也別做人了!」
他低低的輕笑,聲音透著歡愉:「那就不發出聲音好了!」
說著,不等葉允念還說什麼,他已經強勢的手臂一撈,讓她纖細的身子就座到了他身上。
她實在是青澀的可怕,經驗也是可以稱為0。
在同樣是菜鳥的霍臨沉指揮下,兩個人都是大汗淋漓,這種摻雜著痛苦跟歡愉的方式,加倍的體驗折磨著他。
葉允念不僅沒經驗,還痛覺異常敏感,她一直很不配合地扭腰,要麼說停了,要麼就要出來。
都這樣了,無論是哪項,都不是要他命嗎?
還是霍臨沉被她這樣的方式折磨得崩潰了,乾脆狠了狠心思,拉著她用力按了按,坐了個徹底。
在密不透風的窗簾之下,一片昏暗的房間內,兩個人的身影交疊在牆上。
是葉允念緊緊抱著他的頭,她自己卻恨不得把臉縮到脖子裡去,她害羞又緊張,正因為這樣,霍臨沉才激動地發了狂。
動作又急又密,讓她快要繳械投降,偏偏還要死死咬住唇瓣,不敢發出半點聲響。
一室之內,皆是他們兩個沉重的呼吸,以及身影起起伏伏,越發肆野……
本來葉允念一直在小心翼翼顧忌他的傷口,而這人到了後期幾乎是赤紅了眼,控著她的腰,化作了發電的馬達機。
葉允念早已經理智跟神志全部亂作一團,等身體裡那道炸裂般的感覺平息之後,她才死死按著他的肩膀,聲音發顫:「我來,你別動了……」
霍臨沉那張完美無瑕的臉上已經被密密麻麻的汗珠打濕,他那雙眼睛因為還未消退的情谷浸染的赤紅又黑亮,他死死看著葉允念,哪裡停得下來。
葉允念越是要他停下來,他越是動作大得嚇人,像是一台用不壞的機器。
葉允念的嘴唇都快咬破了,她硬是不讓自己發出半點聲響。
哪怕知道高檔病房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她還是心有餘悸。
終於,他死死抱緊她。
恨不得把她揉到骨血里,他渾身都起了一層密汗,她的手貼在他的肩膀上,都像是著了火。
一切結束之後,霍臨沉赤著上身靠在床頭賢者時間。
渾身通體的舒服,雖然他還意猶未盡,但總算讓他解渴了,他只覺得身上啥傷都好了個徹底!
而他們雖然是坐著,但弄髒的床單已經不能看了,葉允念起身就要收拾。
霍臨沉忙一隻手蓋在了她的手背上,阻止她的動作:「幹嘛呀?」
葉允念指了指剛才他們作亂的「現場」,臉色緋紅。
「都這樣了,你難道還想讓護工阿姨來給你換嗎?」
霍臨沉的聲音里還帶著通體舒暢之後的沙啞:「我來。」
葉允念忙搖頭,「你還受傷呢,我收拾。」
霍臨沉卻很堅持:「事後現場要老婆收拾,我算什麼男人?」
說著,他把浴巾裹著腰上,然後指揮著葉允念去護士那裡拿床單去。
而他在收拾「殘局」。
好吧,葉允念去護士那裡拿了新的床單,卻剛好在門口遇到林夏,她正準備推門進去。
葉允念腦內迅速閃過霍臨沉剛才什麼都沒穿,就圍了個浴巾的模樣。
她眼疾手快的擋住了林夏的動作,然後她故意嬌笑地看著林夏。
「現在別進去哦,你沉哥不方便!」
林夏不解,滿臉寫著不爽,但還是得忍著:「嫂子,我跟臨沉哥哥是有很正經的事要談,你不要爭風吃醋好不好?我就說幾句話而已!」
葉允念卻柔柔地笑著,故意把剛才霍臨沉把她親得都是痕跡的肩膀袒露一半。
「你真是不懂還是在裝不懂啊,不方便就是我們才那個完畢,很多東西是不好讓你見到的嘛!你卻非要闖入進去!」
聽到葉允念這麼說,林夏眼眸微瞪,瞬間反應過來了!
臨沉哥哥傷口都沒好全,這個賤人就勾引他做那種事!
真是不要臉,饑渴難耐的女人!
林夏哪怕再能裝,此時臉色都有些掛不住,她又什麼都不能說,因為霍臨沉就在裡面。
葉允念湊到她耳朵邊上,聲音如嬌似媚:「你臨沉哥哥的內褲我看到了哦,都是我最喜歡的淺色系。而且……」
葉允念看著她那張隱忍的快要滴血的臉,笑得越發得意:「比你想的還要大得多哦,真可惜,你什麼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