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
席姿賢高傲的挑眉道,精緻的妝容只是眼底多了些紅血絲,能看得出來昨天晚上的席姿賢休息的並不好,不過和席姿賢比起來,喬莘到是睡的不錯。
「我是來警告你,離開厲牧北。」
喬莘看著席姿賢,突然忍不住笑了笑,伸手倒了兩杯白開水遞了一杯過去,抬眸道:「席小姐是用什麼身份來警告我?是二十幾年的青梅竹馬,還是昨天表白剛剛被拒的不甘心。」
喬莘看著席姿賢越來越難堪的臉色,忍不住提醒道:「席小姐恐怕還沒有分清楚身份,先不說你昨天表白被拒絕,在三哥那裡連一個婚外情的對像都不算,要是我沒有記錯的話,席小姐你只能算是這二十幾年一起長大的髮小,或者是他眼中的一個妹妹?但是我現在可是名付其實的厲太太,和他光明正大的在民政局登了記,還有……他昨天晚上可是跟我這個厲太太睡在一起,席小姐這麼找我來,難道就不覺得自己很難堪嗎?」
喬莘一字一句道,每一個字,一句話都敲打在席姿賢的心口上,讓她的臉色不由的變了變,憤怒的站起身鈐:
「喬莘你算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和我掙,現在又想拿個野孩子來罷著三哥不放,你不過就是想要錢而已,說吧,你要多少才肯放手。」
這種話,她好像和自己說過,只是她剛才嘴裡的野孩子……
喬莘眼底閃過一道暗芒,冷笑的看向席姿賢,眼底沒有一絲溫度。
「錢,三哥有的是,不比你席小姐給的少,至於席小姐剛才警告我的一番話,我到是還有點話想和席小姐你說。」
喬莘頓了一下,手裡的水杯放回到茶几,起身向席姿賢走了過去。
「現在我喬莘才是厲牧北的合法妻子,有名有實,你連一個小三都不算的女人憑什麼來警告我,憑你昨天晚上脫,光了來引誘我老公嗎?他連正眼都沒有瞧你一眼,席姿賢你又算是一個什麼東西,窺覬別人老公還大言不慚的來這裡胡言亂語,是為了給自己找難堪嗎?雖然你是一個千金小姐,但也不要太拿自己當回事了,你在我喬莘的眼裡除了是一個覬覦我老公的不要臉女人外,什麼都不是。」
「他如果看得上你,恐怕你昨天晚上之前就已經是他的女人了。」
喬莘看著席姿賢難堪變幻的臉色,冷然一笑,坐回到原來的坐位上,抬頭:「做為厲太太的身份我要警告你,離我老公遠一點。」
「喬莘你……!」
席姿賢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被喬莘如此羞辱,一張俏臉更是變的憤怒不已,伸手一巴掌打掉了面前的玻璃水杯。
清脆的玻璃碎裂聲,喬莘微微皺眉,視線落在席姿賢慢慢滴血的手上:「你的手。」
「喬莘你……你這個壞,壞……」
席姿賢的話音未落,臉色一片潮紅,指著喬莘的手指微微顫動,喬莘見她的樣子,瞬間覺得不對勁,連忙走上前:「你是不是有哮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