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莘覺得,這樣的厲牧北似乎太不講義氣了。
自己的兄弟都被三戴了綠幅子,還要提人家養孩子了,他知道卻不,還真是太冷漠了。
厲牧北拉著喬莘到了路邊,直接向馬路中的出租車招了招手。
「你對別人家的閒事,還真是熱心。」
「我和楚韻見過,是個很好的女人,而且他們還有一對五歲的雙胞胎,席程錦不好好珍惜,還這麼對她真是太過份了吧。」
喬莘十分的不服氣道,厲牧北卻棄耳不聞,頭也沒有抬道:「正是因為過份,所以才不。鈐」
他這是什麼意思?
喬莘不禁看向厲牧北,突然間覺得自己好像對厲牧北的崇拜又高了一層境界。
頭道:「的對,就應該不告訴他,讓楚韻再也不回來,然後在外面嫁個好男人,讓他跟著這個三過吧,以後被三騙乾淨了,有他哭的什麼。」
厲牧北低頭昵了一眼喬莘,沉聲道:「你當席二哥是傻子,早晚他都會知道的。」
厲牧北完,一輛黑色的轎車從他們面前停了下來,從落下的車窗里,透出一張陌生而又熟悉的臉。
「兩位去哪?我送你吧。」
喬莘怔了怔,沒想到竟然是剛才送嬰雪他們來醫院的那個男人,看著眼前熱心的年輕人,有些感激,笑道:「不麻煩了。」
「沒關係的,反正我也沒有什麼事情,正好送你們一趟我就回家了,你們要去哪裡?」
喬莘報了酒店名字,年輕人怔了一下,看著他們兩個眼神打量。
「怎麼了,是不是不順路?」
「不是的,順路你們上車吧!」
年輕男人一笑,喬莘看了一眼厲牧北,本想徵求他的意見,沒想到他到是先自己一步上了車。
車子往他們來時的酒店駛去,路上年輕男人不禁開口道:「你們是來這邊旅遊的吧,這個酒店可是貴的很,一般人可是住不起,沒想到你們竟然住在哪裡。」
年輕男人話裡帶著崇拜,看起來是一個很直率的人。
喬莘不禁道:「這酒店很貴嗎?」
「是啊,反正在我們這些人眼裡肯定是死貴,聽一晚上就是幾千塊,可是我們個把月的工資呢。」
厲牧北一上車便直接閉眼養神,喬莘只好笑著回道:「今天的事情真是謝謝你了。」
「客氣什麼,你們不是也是助人為樂嘛。」
喬莘有些尷尬,她們算是有私心的吧!
兩個人聊著天,最後到了酒店,臨走前,喬莘從厲牧北的口袋裡翻出一張明片交給了那個年輕人。
厲牧北微微皺眉,喬莘卻全然不在意道:「這是我老公的名片,以後有需要幫忙的話,你可以給他打電話。」
喬莘著跟厲牧北下了車,那人接過那張燙金名片被嚇了一跳,趕緊追上他們將名片遞了過去。
「我,我能不能請您給我介紹份工作。」
年輕男人率直坦然,這麼直接的要求……喬莘不禁看了厲牧北一眼。
「你們別誤會,我不是想要攀你們什麼,我現在沒工作了,家裡還有老人要照顧,就是想問問,你們那裡缺不缺人,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我什麼力氣活都可以干。」
聽著他的要求不高,只是一個養家胡口的工作而已,喬莘不禁看向厲牧北輕喚了一聲:「三哥!」
「拿著這張名片,去這裡任何一家公司,都可以有面試的機會,不過成不成全憑你自己的本事了。」
見厲牧北不開口,喬莘一笑,大方的開口道。
年輕男人頓時笑的樂開了懷,連連跟他們道謝,臨走時道:「我叫劉凡。」
看著他是夠平凡的,喬莘笑笑,跟著厲牧北進了酒店。
「三哥怎麼這麼冷漠。」
喬莘看看厲牧北,嘟著唇道。
「你不是挺熱情的。」
厲牧北一笑,喬莘頓時有些不好意思的嘟了嘟唇,對著厲牧經呵呵一笑,打了個哈哈和厲牧北回房間。
兩個人一出電梯,遠遠的就看到站在門口等著他們的席姿賢,喬莘這才想了起來,他們早上走的太急,竟然是把她給忘記了。
席姿賢一見到他們兩個,視線落在喬莘的身上閃過一絲厭惡,很快就向他們走了過來,看著厲牧北道:「我醒了看你不在,昨天晚上給你添麻煩了吧,對不起,我喝醉了。」
席姿賢的後面一句喝醉了,直接將她昨天晚上所有過份的事情都給了一個合理的藉口,喬莘不禁想笑,她還真是想的到美。
「醒了就好,二哥在忙,你自己坐車回去吧。」
厲牧北完跟著喬莘就要回房間,誰知席姿賢卻追了上來。
「我想和三哥單獨談談,就一會兒。」
席姿賢這話是在跟厲牧北的,卻也是給喬莘聽的
頓時喬莘覺得自己好像成了多餘的了。
「我沒時間。」
誰知道厲牧北更直接,很明顯席姿賢一聽,臉上的表情可以是十分的尷尬難看。
張了張嘴,還沒什麼厲牧北就帶著喬莘進了房間。
砰的一聲房門關上,席姿賢站在原地,看著緊閉的門板,憤憤的咬牙。
「三哥這麼直接拒絕人家不好吧!」
喬莘一進房間看著厲牧北呵呵一笑,很顯然是帶著試探。
厲牧北也不計較她這揶揄,徑直脫了身上的衣服就要去洗澡。
「席姐好像還站在外面。」
喬莘看了一眼門板,實話,想到席程錦和席姿賢,她還真對姓席的都快沒好感了。
「你可以叫她進來。」
厲牧北停也沒停的道,喬莘轉頭看到厲牧北上的衣服都快脫光了,頓時臉一紅,怪嗔道:「想得美,我才不讓她占我老公的便宜呢。」
厲牧北看了一眼喬莘佯裝生氣的樣子,嘴角似乎勾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拿了衣服便進了浴室。
見厲牧北進了浴室洗澡,喬莘等了一下,這才打開了房門。
樓道內席姿賢似乎在出神的想著什麼,竟然還站在原地沒有走,喬莘昵了一眼不禁開口道。
「席姐你到底是要跟我們夫妻兩個糾纏到什麼時候,你一個豪門千金,這麼自降身份的站在一個男人房間門口,真就沒覺得很跌價嗎?」---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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