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美娜父親家族其他人,也是對此衰敗不甘心。
好在king懂得平衡之道,清楚這時候,不能一網打盡,不然要是有人趁此謀反,可能防不勝防。
思考了一番,緩緩開口:「他犯罪,是他個人的事,和他的族人無關!所以,大可不必擔心,他自己付出代價就是……」
果然,此言一出,不少人蠢蠢欲動一下子消停。
見狀,美娜父親蒼老不少,死死盯著洛箏:「king,我為了皇室付出這麼多,你要為了一個野種,這麼欺負我的女兒,篡改了本該美然繼承的位置!你這樣,是在把皇室逼向絕路……」
顯然,美娜父親是想趁此,煽動一下人心。
只可惜,他話音剛落,薄寒城隨手對著他打上一槍,落在他的膝蓋上:「king,皇室的事,我雖然不該管。但是,這人想要傷害我的妻子,我必須施加懲罰……」
事已至此,薄寒城已然不再隱瞞,冷冷的一說。
king雖然意外,而且不喜身份這麼快公布,但是好在也是事實,沒有多說什麼。
旋即,就在美娜父親哀嚎當中,冷冷的道:「丟入監獄裡面,直至老死獄中!」
「king,不要!放了我父親吧……」
美娜夫人這才感到徹底的害怕,沒想到自己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監控之下。
最後,還連累了自己的家人,她癱軟著雙腿,要往台中央爬,求著自己的丈夫。
只可惜,不起一點作用,美娜父親被人直接帶走,宣布了定居!
君美然傻傻的,看著驟然變化的一幕,忍不住的痴痴地問:「薄哥哥,你說妻子什麼意思?誰是你的妻子……」
就在一月之前,她還差點嫁給了他,訂婚戛然而止,一直是自己心裡的痛。
那時候,就是因為洛箏的攪局,她隱約聽到結婚一事,但是不肯相信,更不放在心上!
如今,薄寒城提起,不由低聲一問。
薄寒城意外沒有無視她,而是伸手攬住洛箏,定定的開口:「早在之前,我和君家大小姐,也就是未來的女王殿下,結為了夫妻。」
陡然間,仿佛平靜的湖面,投入了一塊巨石,令人驚天動地。
要知道,薄家和君家一直對立面,如今兩家繼承人結為了夫妻,這讓眾人一時半刻,有點摸不著頭腦!
但是再看薄寒城,一點不像在開玩笑,眾人一時心裡各種想法,表面還是維持著寂靜。
君美然瞪大眼睛,裡面呈現一抹絕望,同著美娜夫人一樣,癱軟在了地上,心中恨透了洛箏。
這一轉眼,便從天堂跌入了地獄,她根本接受不了。
事情還未結束,king拿出一份協議,當眾丟在美娜夫人面前:「你父親做的事,捏也有參與。看在夫妻一場,自己簽字吧!」
對於美娜夫人,king恨到了極點,只是念著君美然,這是最後一點善念。
再者,今天也是女兒的婚禮,不想過於的見血,只要美娜夫人有點自知之明,就當和平的離婚。
然而,美娜夫人怎麼可能答應,一下子大哭大鬧,不斷地辱罵著洛箏:「你不就是知道,洛畫薇可能還活著,一心一意為了這個野種!洛畫薇那個賤人,早就已經死了,我才不相信她還活著,飛機失事的人,怎麼可能還活著……」
話頓,美娜夫人像是瘋癲了一樣,受到了極大刺激,驟然看著萱姿夫人:「不信,你問她!當初,飛機失事就是她僱人做的,她那麼覬覦你,怎麼可能會讓洛畫薇活著……」
此言一出,不止是king,連著洛箏也是一僵,薄寒城神色一沉。
萱姿夫人身子一顫,連忙的否認:「你在胡說什麼?我怎麼可能做得到!美娜,你自己做出惡事,不要拉著我……」
全然不承認,剛才錄音當中,就是她答應合作,還找了人參與這場刺殺。
美娜夫人已是魚死網破,整個人冷冷一笑,像是入魔了一樣:「你為了king,可是千方百計,又有什麼做不到?你從小就暗戀king,別人不知道,我可是清楚得很……」
這一說,便是牽扯一樁陳年舊事。
洛箏渾身冰冷,縱是薄寒城牽著,還是無法溫暖:「我母親出事,真的是你做的?」
萱姿夫人黑著臉,死活不肯承認,king簡直怒不可遏。
良久,清楚這件事,必須慢慢處理,有的人不適合在場,便是令著一些賓客離開,而且嚴禁說出婚禮上的事情。
否則,必然付出代價,一方是薄家,一方又是皇室,傻子才會傳出去!
等著旁人下去,就只剩下萱姿夫人,她想要離開,只是根本無法離開。
king冷冷看著她,滿是厭惡:「萱姿,是你做的!」
「king……你怎麼相信她?我沒做……」
萱姿夫人還在苦苦撐著,一點不願承認,總不過過去這些年,沒有什麼證據。
到底,還是薄寒城嗓音一沉:「事已至此,還不承認嗎?」
一語畢,薄寒城淡聲開口:「來人,把景生帶上來。」
「景生?你對景生做了什麼!你個孽種,他可是你弟弟,你敢對他出手……」
萱姿夫人只當薄寒城,對於薄景生做了什麼,登時破口大罵。
洛箏看著,簡直無法想像,這是親生母子。
很快,薄景生被人帶了上來,看著萱姿夫人,臉上有點難堪,不清楚知道了什麼。
「景生,過來!有沒有事?他們有沒有傷害你?你可是薄家的孩子,說不定還是未來的繼承人,誰敢造次!」
萱姿夫人踉蹌著拉過薄景生,信誓旦旦的說著。
彼時,可以看清薄景生十分年輕,和薄寒城眉眼有點相似,卻在此刻淡淡的問:「母親,我真的是薄家的孩子嗎?」
一直以來,萱姿夫人偏愛自己,不斷的說著要讓自己同著大哥薄寒城作對。
說是薄家沒有一個好人,必須登上總統之位,可是他對於那個位置,一點不感興趣。
甚至於,他不知道,為什麼母親針對大哥,明明大哥那麼優秀,比叔伯家的兩個堂兄,都要優秀得多!
帝國人稱薄三公子,說的就是薄寒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