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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甜瓜「哦」了一聲,似乎受到了驚嚇,眼望駱千帆,駱千帆表情平靜,面帶微xiào 望著小甜瓜,可是內心早已澎湃了,只要小甜瓜實話實說,自己就完全被dòng 。到那時怎麼辦?
駱千帆下意識望了望案板上的菜刀,實在不行,拿菜刀逼住胡毛,帶上白露脫身。
想到這裡,駱千帆若無其事往案板方向走了一步。
「小甜瓜,發什麼愣,魯教授虹城話說的什麼?」
「哦……他說,家裡都好,還讓駱千帆發了財別忘了他。」
胡毛微微一笑:「這還差不多。」
駱千帆也深深出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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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廚房,駱千帆握了握小甜瓜的手,用虹城話說:「等回到虹城常走動,需要幫忙的話說句話。」小甜瓜天天一笑。
等離開胡毛和黃豆的視線,小甜瓜突然用虹城話問駱千帆:「我想回家,你能幫我逃出去嗎?」
駱千帆一驚,不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小甜瓜說:「真的,我沒有被洗腦,我不願yì 騙人,我在這裡都是裝的,打電huà 也是裝的,我知道,你也是。」
駱千帆悄悄無人注yì ,急忙點頭:「見機行事。」
他心裡多少有一絲欣慰,看來洗腦不是萬能的。剛才她有意幫助自己,這就說得通了。
晚上唱歌的時候,新來的漢子被強迫加入,不會唱歌,聽著也要聽。漢子就坐在駱千帆的身邊,他現在已經無力生qì 了,一整晚都在唉聲嘆氣。
駱千帆悄悄告訴他:「要想逃出去,得等待機huì 。」
漢子很意外,頓時就把駱千帆當成了自己人。漢子說,他在中國北部的一個農民,在鎮上開了五金店,是侄女打電huà 叫他過來的,說這裡能夠發大財,他相信了侄女的話,就趕過來了,「這裡做什麼生意?能不能賺錢?」
駱千帆怕談話被別人聽到,只好對漢子說:「明天先聽聽課,看看靠譜不靠譜。」
這時候,胡毛和黃豆等人把漢子叫到了裡屋,把裡面的人都攆到了外面,裡面傳出爭吵的聲音。聽得出來,胡毛把漢子的手機、身上的錢都搜了去。
晚上睡覺的時候,漢子跟駱千帆腳對腳,駱千帆見他一晚上都沒睡著,翻來覆去、唉聲嘆氣。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一陣大亂,聽人喊著:「別讓他跑了,翻牆跑了。」駱千帆被驚醒,翻身做起來觀察情況,一看對腳的漢子不見了。他就明白了,肯定是趁亂跑了。外面還下著雨,他跑得了嗎?就算跑了,他有路費回老家嗎?
白露也嚇得不輕,坐起來抓住駱千帆的手,問發生了什麼事。駱千帆說昨天來的那個漢子跑了。白露也替他擔心起來。
隨後聽到大門被打開,胡毛等人追了出去。駱千帆拉起白露也往外走,不想門口還把著兩個打手和三四個傳銷人員,他們咣當把門重新關上。
駱千帆一看沒辦法趁亂逃跑,馬上裝模作樣問道:「誰跑了,還不追回來?」
那人便都不懷疑駱千帆,說:「昨天來的那個跑了,翻牆跑的,腿都摔瘸了,跑不遠的。」
眾人重新回到屋中,給駱千帆洗腳的女人開始咒罵他的叔叔:「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能騙他嗎?明明都是菩薩,非把大家當成小鬼!明明是個上天堂的路,非要覺得是要下地獄,活該他回到那個山窩子裡去,一輩子受窮!」
不少人附和著,咒罵女人的叔叔無論如何不該偷跑出去。駱千帆覺得這些人真的已經瘋了,漢子的侄女是瘋得最厲害的那個。
駱千帆和白露躺下來,燈熄了,聲音漸jiàn 少了,直到恢復平靜,鼾聲四起,似乎逃跑的漢子跟每個人都毫無關xì 。或者說,他們對這樣的事情已經司空見慣了,像一個隨意的夢,在潛意識中一閃而過,不會留下任何痕跡。
白露在駱千帆手心裡寫字:「那人能逃得掉嗎?」
駱千帆在白露手上寫:「難。希望他能跑得掉。」
白露又寫:「我們怎麼逃出去?」
駱千帆寫:「去上kè 的路上有個學xiào ,路過的時候衝進學xiào ,藉助學生家長的力量擺脫胡毛。」
白露覺得主意很好,握了握駱千帆的手。
許久,白露又寫道:「師兄,你會不會覺得我很傻?」
駱千帆寫:「為什麼?」
白露說:「為盧山那樣的人傻乎乎地來到U城。」
駱千帆安慰道:「為愛走天涯,是勇敢!不過,關心你的人為為你心疼。」
白露再次潸然淚下,頭扎進駱千帆的懷裡無聲哭泣。
駱千帆輕輕撫摸她的頭髮。
許久,駱千帆困意來襲,意識模糊了。白露卻又在駱千帆手上寫字:「師兄,你真的不覺得我傻嗎?」
駱千帆迷迷糊糊寫道:「不。」
白露說:「會不會心疼我。」
駱千帆寫:「會。」漆黑的深夜、一個暖心的受傷女人,讓駱千帆的心變得軟軟的,愈發對她憐愛有加。
白露再次扎進駱千帆懷裡,駱千帆不知道她是否在哭,但他自己身子已不由自主熱血翻。白露伸手勾住了駱千帆的脖子,氣息籠罩在駱千帆的唇邊。
駱千帆像是在做夢一般,僅有的理智被熱血蒸騰了,駱千帆也緊緊抱住了她。
白露的唇湊上來,輕輕地如在喉嚨間囈語:「我好傷心。」然hòu 就落在了駱千帆的唇上,駱千帆忘記了拒絕。
第一天躺在這裡的時候,他做夢夢到了樂天,於是把白露當成了樂天,撫摸親吻,今天是夢嗎?夜如此深,可能是夢吧,這夢是甜的,就用夢之香甜安慰白露心頭的傷痛吧。
駱千帆沉醉在白露的唇齒之間,下身抵住了白露的健美的雙腿,白露不由自主深深地「哦」了一聲。
房間裡不時有人在說夢話,有的在磨牙,很響,有的人在翻身,有的人在刺啦刺啦撓著痒痒。可駱千帆卻盼望著他們囈語的聲音更大,磨牙的聲音更響一些才好。
沒有一個人注yì 他們倆,身邊沒有胡毛和黃豆的監視,睡覺的空間也大了一些,此時兩個人全都在半夢半醒之間。
白露翻了個身,身子深深地靠進駱千帆的懷裡,兩個人如一大一小兩彎新月。
白露扯過一條被子來搭在兩個人的身子上,扭著脖子吻著駱千帆,駱千帆輕輕解掉了她牛仔褲上的扣子,白露自己將褲子褪下……
夜涼如水,一汪桃花溫泉,桃花夢中你我皆是桃花仙……
這一夜睡得好沉,白露的夢中從此再無盧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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