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丘堡的突襲在兩國之間並沒有並沒有嫌棄太大波瀾,直到商國的一個糧草中轉重鎮被一隊七八十人的楚國精騎突襲,商國的高層才幡然醒悟,之前那一次看似沒有什麼頭腦的突襲,其實還有另外的作用,就是把那邊的邊境防守力量牽扯到另一邊,讓空虛的防線被一隊精騎長驅直入,直接用一隊精騎的性命搗毀了一個糧草重鎮,總而使得前線的大軍出現了些許的鬆動,也就是這樣的鬆動,被那個戍邊王捉住機會反撲,一鼓作氣直線,來了一次漂亮的反擊戰,僅僅用了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就把對方一半的大軍給壓回了邊境線的另一邊,收復了大片的失地。
戍邊王封地內,更多的人物知道了這件事的始末,很多人都讚揚戍邊王的有勇有謀,而極少數人去談論犧牲的一百精騎和那虎丘堡那一百多小卒。只有戍邊王為那些勇士在一個小山頭上立了一個無名碑來緬懷那些他名字都不知道的勇士,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戍邊王難得打了一個漂亮的翻身仗,封地的幾個州的百姓無不歡呼鼓舞,那些還沒來得及遠走他鄉的百姓似乎又覺的這個地方還是安全的,又默默的流下選擇觀察一段時間。戍邊王在邊境上大加犒賞眾將士,人們都以為戍邊王沒有什麼家當,但是從這次犒賞可以看出,獎賞還是有的,並沒有民間傳言的那般,只會讓將士們只有苦勞沒有功勞。
在邊境的一座郡城內,戍邊王和一些重要的將領們開著慶功宴,每個人身上都洋溢著被壓抑了許久的笑容,他們太渴望一場大勝來打破那些流言蜚語,也必須用一場大勝仗來鼓舞士氣。
「王爺,這杯末將敬王爺的。」一個此時還穿著鎧甲的將領拿起手中的大碗,向戍邊王恭賀,同時也在顯示自己的酒量。
戍邊王也毫不客氣把自己的酒碗的就一飲而盡,高興的說道:「這一場勝利只是開始,只要我們眾志成城,我們就一定能讓商軍那邊從哪裡來回哪裡去,在這裡本王可以承諾,只要把那些欺人太甚的商軍通通攆回老家,到時候論功行賞就不會少你們分毫。」
「謝王爺。」
「來,咱們繼續喝酒,別的不說,這酒管夠,這些都是從淡州運送過來的美酒,眾愛將們可不要替本王可惜,你們不是事老說淡州美酒不如淡州姑娘嗎,本王就覺得,這酒就像淡州的姑娘那樣,嬌柔動人,眾愛將不妨先把這酒當做那淡州姑娘,嘗試一翻,到時候打完仗,本王就賞你們幾個夢寐以求的淡州姑娘。」戍邊王已經有些就上頭。
眾人聽聞無不哈哈大笑。
這時候,一個裨將慌慌張張的跑過來,在有些醉意的戍邊王的耳畔小聲的說道:「王爺,小姐出事了。」
「什麼?!」聽聞這個,性格爆裂的戍邊王瞬間酒醒了大半,抓住那個裨將問道:「她不是待在家裡的嗎,怎麼會出事?」
「末將不止,這是劍寺大人親衛傳的話,劍寺大人已經追尋小姐的蹤跡去了。」裨將顫巍巍的說道,雖然這不是他的錯,但是伴君如伴虎,生怕自己遭殃。
「那個親衛呢?」
「在王爺的書房等候著。」
戍邊王沒有和眾將領打招呼便離開了酒宴,將領們起初還以為商軍又打過來了,但看樣子是王爺家裡出了事情,雖然內心有些慶幸,但也不能表露出來,在相互看了幾眼後,便帶上難得的美酒倖幸然的離開了這個臨時王府。
......
淡州觀水城城的州牧府邸,一個陳陌的老熟人盧俊和淡州州牧燕士己在一個小亭子裡把茶言歡。
「看來你的計策奏效了。」燕士己淡淡的笑道。
「那些將領總是最求深奧的兵法,往往忽略了最簡單最實用的計謀,當初我就說過要去王爺那邊效力,你不同意。」盧俊有些得意也有些遺憾。
「盧郎的才能不是在那些邊境,那裡有那些將領就足夠了,戍邊王缺少的不是會打仗的人,缺少的是打仗的人所需要的東西,而我們就有這些東西,有我們的支援,他們怎會不賣力,而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這些事可不比和商國的大軍對峙簡單。」燕士己緩緩的說道,為盧俊倒上一杯可以靜心的香茶。
「我們做的這麼明顯,就不怕朝廷那邊...」盧俊有些擔心,畢竟這麼明顯的站隊會招致現在把持朝政的太子忌憚。
「我們為什麼要忌憚,人家都打上門口來了,我們不過是奮起反擊而已,我們也是楚國的百姓,既然朝廷沒有能力理會這邊的死活,就不能讓我們這些百姓奮起反抗外敵,若果這時候朝廷敢對我們使絆子,即使戍邊王不好出面,那些活在最底層的百姓都會為我們出面,根本不用我們做些什麼,難道那個太子要下令讓我們這些百姓伸著頭讓商國的大軍砍嗎?」
「士己說得在理,那我們怎麼處理西邊的事情?」
「不急,飯要一口一口吃,茶也得慢慢品。」燕士己端起自己的茶杯,放在自己的鼻前,輕輕的聞著:「真香,盧郎你不妨先聞聞,在品嘗,會有另一番滋味。」
盧俊笑了笑,說道:「你的學生在這品茶方面可學了你七八分。」
「七八分好學,而最後兩三分才是精華,也是最難學的,他還差得遠呢。」
......
楚國的皇城東宮內,太子姜佐看完那邊送來三千里加急,重重的把加急信封拍在那張鋪著華麗錦緞的桌案上,有些惱怒的說道:「商軍是幹什麼吃的,這樣都被我的好大哥給反撲了。」
「殿下,這打了勝仗為什麼還生氣呢,要是被人知道了,還以為殿下和商國那邊串通好了的樣子。」太子妃提醒著。
「這不是除了你我之外沒有第三人我才這麼說的嘛。」太子姜佐憤憤的說道。他雖然沒有和商國串通,但也心照不宣的打了一個默契,他把大皇子派到那邊就是明擺的告訴商國的人,人就在那,能不能吃到就看你們的了。從古到今皇室的爭鬥就是這樣,自相殘殺,借刀殺人什麼的層出不窮。姜佐相信,商國那邊也看的出,默契的幫這個太子解決登基的絆腳石,那他們攻陷的領地,那個太子也不會太在意。
「這樣的默契還是少做為妙,即使大皇子戰死戍邊,也會為你埋下更大隱患。」太子妃幫太子整理著桌案的東西,淡淡的說道。
「那還有什麼辦法?」太子聽到她這麼一說,暗中隱藏的意思說已經有了另外的辦法。
「前段時間皇上去了神霄閣,我父親也有幸能前往,在那裡結實了一位高人。」太子妃話沒有說完,但其中的意思太子已經完全領會了。
「還是愛妃做事周到,你說要本殿下怎麼賞你呢。」太子一把摟著太子妃纖細的腰肢,看著她已經泛起紅暈的雙頰。
「父親說淑華來東宮這麼久了,肚子還是沒有什麼動靜。」太子妃摸了摸自己依舊沒有動靜的腹部,小聲的說道。
「那擇日不如撞日,聽一個大風水家說過,東宮的生氣很旺,不如就在這...」太子說著緩緩的解開太子妃的衣帶。
「就在這?不太好吧?」太子妃半推半就著,但是就在這麼寬敞的地方,還是有些緊張和一點點興奮。
「都退下。」太子在這隻有兩人的地方大喊了一聲,然後繼續說道:「這下好了,沒有本殿下的命令,沒人會膽敢闖進這裡。」
「嗯~」太子妃羞赧的點列點頭,任由太子給自己寬衣解帶。
.....
時間在稍微回到前面一點點。
來到商國的第九天,此時陳陌還不知道他們那次虎丘堡的突襲給楚國,不,是給戍邊王帶了什麼樣的契機,也不知道,因為他們的無畏,帶來什麼樣的結果,他們這時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尋找著怎麼回到楚國的契機。
在陳陌和那女子打聽了紫雲山莊之後,又沿著道路行進了兩天,依舊沒有找到那個被叫做的紫雲山莊的地方,難道那個女子欺騙了自己?陳陌這時候不得不懷疑起來,又或許那個山莊並不是自己想像中的那麼近,又或者是他們的腳程實在是太慢了,沒辦法,有兩個傷號在,還真是一個累贅,陳陌都有些後悔把他們救下戰場了。
「若是你們選擇在這生活,也是可以的。」陳陌說道。
「不可能,就算死,我也要回到楚國,揮著死在邊境上,我不會在這裡苟活。」三蹦子果斷的拒絕了。「若是你就得我們兩個拖累你,你可以自己一個人走,我會帶著二狗子自己找回去的路。」
看著他這麼堅定的目光,讓陳陌想到了那個伍長,此時他們眼神中有種陳陌說不出的共同東西。
「走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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