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情絕愛後,反派前夫後悔了 第六卷 春宴 第129章

    在無人的角落,兩人相擁在一起,這一刻槐序眼角的淚水緩緩流出,對於這一次,是他品行不端用迷術來迷惑長夏,可是也就這一次,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兩人好像還有機會回到過去。

    可是就在這時,他微微睜開眼睛,就看到了李盛年一臉慍色地大步走來,揮手間,圍繞著長夏的迷幻靈氣頃刻間散去。

    長夏回過神來,他心中猛地一沉。接著就長夏狠狠地推開了他,接著一個清脆響亮的巴掌就這樣扇在他的臉上,他頭微微側開,那紅色的巴掌印瞬間在他臉上出現。

    長夏一臉怒色,又帶著羞憤,直接揪著槐序的衣領直接將他往牆上懟去:「槐序!你好大的膽子!」

    槐序嘴角紅腫起來,任由長夏質問著自己,可是這時,李盛年出現,邊走他手中的靈氣化為武器。他將長夏拉至身後,接著就是用劍指著槐序。

    李盛年眼底之中的怒意恨不得此時此刻就將眼前的人斬殺,那眼底的輕蔑已然是化為了殺意和恨意。上一次他沒能夠殺死這個人,現如今這個人的這條命他來替長夏收回。

    長夏先是一愣,當看到李盛年時,心中猛地一震。

    他怎麼在這兒?

    李盛年沉聲道:「你該死。」說罷,冷峻的面龐帶著無盡的壓迫感,那是一種與生俱來的帝王氣息,這種氣息的壓迫之下,槐序都遜色了幾分。

    李盛年真的會殺了槐序,這裡是妖都王宮,若是被發現了,李盛年恐怕就不能回到西荒了。而且進入妖都王宮的賓客皆不能攜帶武器,他是如何帶進來的?

    果然,此人此行的目的絕對不單純。

    她拉著李盛年,說道:「李盛年,你要幹什麼?!」

    槐序聽到長夏這副模樣,眼底看著李盛年的時候,從剛開始的不耐恨意頃刻間轉為徐徐的得意和挑釁。

    那個表情好像在對李盛年說著:你看吧,她還護著我,她依舊在意我。

    李盛年已經怒紅了眼,隱隱的怒意帶著不解看著長夏:「你知道他在對你做什麼?」

    長夏看著他:「這裡是妖都王宮,不是你們西荒!還容不得你放肆!」

    李盛年看到了長夏身後的人靠在牆上,眼底之中的挑釁和得意更是讓他怒不可遏。

    「你要護著他?」

    李盛年帶了武器入宮目的不純,若是被其他人所利用,說不定日後又會有麻煩。

    「把你的武器收起來!」

    李盛年展手,那手中的靈器化為烏有,接著他垂下手來,盯著長夏。他仿佛知道了長夏的心中所想:「你在懷疑我?」

    「私帶武器入宮,李盛年,你究竟要幹什麼?」

    李盛年:「我在你心裡,就是這樣的?」

    他指著槐序就說道:「此人對你下了迷魂咒!怎麼?看煊驕王這樣子,是在責怪本王擾了你的興致?」他帶著譏諷的怒意看著長夏說著。

    「這是我的事,不勞殿下費心。還請殿下自重為好。」

    說罷,就要離開,誰料,李盛年哪是會那麼容易服輸的人,他直接大手攥住長夏的手,就要拉著她離開。

    身後的槐序見狀也立即伸手拉著她的另一隻手。

    兩人勢均力敵地直視著對方。

    長夏一下子有些錯愕。

    槐序沉眸說道:「還請殿下鬆手,莫要胡亂攀扯我家王爺。」

    李盛年則是一臉鄙夷:「你們二人已經和離,覃修公子難道忘了?」

    長夏夾在兩人中間,看著兩人這劍拔弩張的氣勢,好像下一秒就要打起來。

    長夏直接大手一甩。

    蹙眉道:「你們什麼毛病!?都給我滾。」

    說罷,她就要揚長離去。

    長夏走到走廊處時,揉了揉自己被攥疼的手。這李盛年既然能帶武器入宮,那也就是西荒使者此次前來賀壽一定不簡單。

    他們一定在醞釀著什麼陰謀。

    四下無人,她沉聲喚道:「陰司。」

    陰司隨著光影成人形出現,虔誠地行了禮。

    「去查,西荒的人究竟要幹什麼?」

    「是。」

    光影散去,人也隨之消散而去。

    這時,她卻聽到了烏瑰的聲音。

    「你剛剛的情緒挺激動的,怎麼了?」

    長夏看著腰間的石頭:「沒什麼?」

    烏瑰的聲音悠悠傳來:「不對啊,我剛剛還聽到了李盛年的名字,他也來了?」

    「你什麼時候那麼在意李盛年了?」

    「在意倒不算,就是我總感覺這李盛年目的不純。」

    長夏帶著幾分嫌棄:「用得著你說?這人敢來妖都,我倒要看看,他到底要耍什麼花招。」

    「行吧。」烏瑰倒是感慨,帶著商量的口吻說道:「我還真的很想看看這個壽宴是怎麼樣的?哎,你就不能把我弄出來嘛,我就看一眼,就一眼。」

    長夏毫不留情地拒絕道:「不行。」

    烏瑰撇了撇嘴:「真小氣。」

    「鎖魂塔和煉魂鈡,你選一個。」

    烏瑰:「」

    天天就知道拿這個要挾老子,等老子出去的那一天我要讓你後悔!

    長夏更是無語:「你心中所想,我聽得到。」

    烏瑰:「」

    長夏剛走出花洞門,轉角處一個身影就直接撞了出來。

    一盆涼水將她的衣裙澆濕。

    那唯唯諾諾的小宮女立即被嚇得癱倒在地,拼命求饒著:「請王爺恕罪!小奴不是故意的!請王爺恕罪!」

    長夏看著那濕潤冰涼的衣裙,看了眼那磕頭身軀顫抖的小宮女。

    「你這小宮女怎的冒冒失失的,若是碰上賓客豈不是辱了我妖域的臉面,自行下去領罰。」

    小宮女嚇得臉色煞白,哆哆嗦嗦地不停請罪。

    還說,要帶她去那僻靜的湯泉宮,好讓她儘快換下濕衣,免得著涼染了病。

    長夏雖心有疑慮,但想著這宮女看著還算本分,便跟著去了。

    湯泉宮地處偏僻,四周靜謐得有些詭異。

    長夏剛踏入那宮室,便隱隱嗅到一股異樣的薰香氣息。

    她眸色幽幽一沉。

    她不動聲色,暗暗冷笑,這些人還真是按耐不住。

    「你確定是這兒?」

    她眼底含著陰冷的笑意,逼視著那個小宮女。

    小宮女直接不敢抬眼:「是,請,請王爺先去更衣吧。」

    「這裡環境清幽,本王甚喜。你先下去吧,我有事會叫你。」


    小宮女喏喏退下。

    長夏這個時候對烏瑰說道:「出來吧。」

    烏瑰飄飄然跑了出來,一副興奮地看著四周。

    「這哪兒啊?一個人也沒有?」

    長夏看了眼自己衣裙上的水漬,抬手輕鬆一揮,衣裙新潔如初。

    「這兒啊,湯泉宮。」

    「來這兒幹嘛?你要沐浴?你要沐浴叫我出來幹嘛?」烏瑰瞬間不理解了。

    「你以前是男人的時候沒有任何問題,可是現在,你是女的,男女有別你懂不懂?要是被誰誰誰知道了,我還能回到天宮麼?」

    長夏聽著他喋喋不休地說了一大堆,接著說道:「你在說什麼?」

    然後就只見到她說道:「這裡的香有問題,裡面的一味香能夠封住我的靈力。但是待會兒可能還要打架,所以,就只能靠你了。」

    烏瑰一聽,想了想剛剛自己的那些想法,莫名有些尷尬:「那你怎麼不早說!」

    長夏冷眼看著他,那眼神之中已經帶著了幾分威脅之色。

    她喚道:「陰司。」

    陰司如影出現,行了禮:「把藏著的人抓出來。」

    陰司瞭然。

    湯泉宮坐落在宮廷的一隅,四周綠樹成蔭,繁花似錦,將其與外界的喧囂隔離開來,透著一股靜謐清幽之感。

    長夏踏入湯泉宮的大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寬敞的前廳。

    地面鋪著光可鑑人的白玉石磚,每一塊都打磨得極為精細,在宮燈的映照下泛著柔和的光澤。

    廳的四角立著高大的雕花立柱。

    穿過前廳,便是湯泉所在的內室。

    內室的穹頂極高,呈穹窿狀,其上繪滿了五彩斑斕的壁畫。

    湯泉居於內室中央,呈圓形,周邊用漢白玉砌成,那漢白玉上同樣雕刻著細緻的花紋,有盛開的蓮花、靈動的錦鯉,還有飄逸的祥雲。

    湯泉的水面上蒸騰著裊裊的熱氣,熱氣氤氳中,泉水清澈見底,還能看見底部鋪著的圓潤的鵝卵石,在水中折射出斑斕的光彩。

    湯泉四周擺放著幾張精緻的躺椅,躺椅用珍貴的檀木製成,上面鋪著柔軟的錦緞坐墊,坐墊上繡著精美的花卉圖案,色彩艷麗,觸感細膩。

    躺椅旁還放置著小巧的茶几,茶几上擺著精美的茶盞和點心碟,供人在沐浴之餘休憩享用。

    在湯泉宮的一側,還有幾扇雕花的屏風,屏風將內室隔出了一個小小的角落。

    長夏隨便撿了點點心隨意地坐在廊下,看著那院中種植著的紫色藤蘿。

    湯泉之中水汽瀰漫。

    這個時候,烏瑰說道:「這裡還真是漂亮。哎,你待會兒打算怎麼辦?」

    長夏吃著吃著,然後很是淡定地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點心,然後扔了出去:「連點心都摻了藥。」

    烏瑰一驚:「那你還吃那麼多!」

    「都要中午了,我一點東西都沒吃,餓死我了。」

    烏瑰哦了聲,這個時候,他開口道:「有人來了。」

    長夏起身隱去身影,丟了個眼神給烏瑰。

    烏瑰會意,抬手一揮,就看到了軟榻上就有一個和她一模一樣的身影睡在那裡。

    長夏抱著手,倚在柱子上。她倒要看看是誰如此大膽。

    來者緩緩來襲,只聽到那個小宮女的聲音:「我確定她進去了,而且她的靈力好像弱了很多,那點迷藥足以把她迷倒。你先進去,等會兒,我就進來。」

    「行。」

    宮殿之門緩緩打開,那人先是試探性地喚道:「王爺,小奴送衣服來給您。」

    是個男的?

    長夏走出,看到了一個身著錦衣華服的男子。

    只見那男的邁著晃晃悠悠的步子走來,活像只趾高氣昂卻又身形不穩的大鵝。

    他生得一張平庸至極的臉,五官單拎出來都算不得出眾,眼睛不大且透著一股渾濁的光,仿佛藏著些見不得人的心思;鼻子倒是不小,可鼻樑不夠挺直,鼻頭還有些微微發紅,像是剛灌了不少酒;嘴巴也普普通通,卻時常掛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讓人瞧著心裡就不舒坦。

    他身上倒是裹著一身極為華麗的錦衣華服,那衣料一看便是上乘之物,金線銀線繡著繁雜的花紋,在陽光下閃爍著刺眼的光,仿佛生怕旁人不知他的富貴。可這一身華服穿在他身上,卻硬是沒襯出半分貴氣,反倒顯得更加不倫不類。

    再看他那氣質,真真透著一股猥瑣勁兒,帶著毫不掩飾的輕薄之意。

    他的雙手也不安分,時不時地搓著,仿佛時刻都在盤算著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他們居然會找出這樣一個人?那還不如直接找一個猛獸來攻擊自己。

    烏瑰看了笑出了聲:「就他?那些人怎麼還找了一個這樣的人?」

    長夏聽著烏瑰毫不客氣的嘲笑。她瞪眼看去:「閉嘴。」

    烏瑰堪堪閉上了嘴,看著那人慢慢試探性地向前走去。

    「他不會是要去輕薄你吧?」

    長夏倒是一臉嫌棄:「他若是敢?老子就廢了他。」

    可是就在這時,那人好像不知道這裡面的迷香有一味致命的藥,他身子虛軟,接著直接倒入那池子之中。

    慢慢的鮮血緩緩在清澈的花瓣湯泉之中緩緩暈染開來。那人的身影緩緩漂浮起來。沒有任何的掙扎之色!

    這一瞬間而已,他走進來的步伐不超過百步。

    長夏和烏瑰見狀,紛紛一驚。

    烏瑰道:「還有其他人!」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閃過,長夏化影追去。

    在角落裡,陰司壓著那個人。那個人被死死地壓制住。

    看到長夏時,神色先是震恐。

    接著那人揚起一個詭異的笑,聲音陰冷,如同來自地獄之中的低喃:「煊驕王,三王向你問好。」

    話音剛落,那人如同剝落的碎片一般,整個身體碎裂開來。

    化為烏有。

    就在這時,有人喝道:「王孫殿下為何在此?!」

    烏瑰不解扭頭,說道:「王孫?還有其他人進來了。」

    長夏對陰司道:「去查。」

    陰司消失,長夏翻牆而出。

    這個時候,她平復住情緒。回到宴會之上。

    這時,上官來襲。

    「王爺,陛下請您去湯泉宮一趟。」

    長夏的心撲通撲通地劇烈跳動著。她擠出一個笑容,佯裝平靜。

    「陛下邀我去湯泉宮?大人可知,是何事?」

    上官笑而不語。

    「王爺,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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