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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來福就知道老夫人是來問罪的,他也不敢瞞著。
迅速道:「回稟老夫人,大人得知公主殿下要去明覺寺,所以也跟了去,可是公主不想和大人有勾扯,所以讓大人把平安符還了回去,還當面燒了平安符。」
「這點我知道,說重點。」王氏不悅道。
來福正色道:「奴才也不知道公主為何要打大人,或許她就是不心悅大人了……」
從公主的種種表現來看,這個理由都能坐實。
王氏眉眼閃動了一下,公主之前分明對她兒子很上心,而且還經常送各種好東西上門,怎麼說不心悅就不心悅了?
但景洲身上的傷也不能作假,到底是什麼將她的心意扭轉了?
見也問不出什麼來,王氏陰沉著臉甩袖離開。
一想到自己那被慕鳶迷得五迷三道的兒子,她就一陣心悸,感覺哪裡都難受了。
房間裡。
陸景洲像一攤死屍一樣躺著,腦海卻不斷琢磨慕鳶為何會變卦,為何要和他劃清關係。
他好像也沒做過什麼對不起她的事,也沒惹得她不高興,她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難道和進宮有關?
還有霜月,她為什麼不在公主身邊伺候?
難道公主發現了什麼?
陸景洲立即搖頭,不可能,他自認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應該不至於讓她發現才對。
可偏偏問題就出現在這裡,要是他知道原因還好說,現在難就難在他什麼也不知道。
陸景洲感覺無從下手,就連三皇子也被關了禁閉,霜月不在慕鳶身邊,他就算想要打探點消息都不能。
「大人,朝陽郡主求見。」
門外響起侍衛的聲音,陸景洲的思緒被拉回,朝陽郡主來找他做什麼?
「郡主,你不能進啊!」
沒等陸景洲回答,房門突然被打開。
一道人影嗖的出現在房間裡,看到來人,陸景洲眼底閃過一抹不悅,這朝陽郡主也太沒禮貌了。
而且她尚在閨閣卻隨意踏足男子房間,這不是有失體統嗎?。
「景洲哥哥,你這是怎麼了?」
朝陽郡主見陸景洲躺在床上,臉色還不好看,頓時也急了。
方才她的侍女從狀元府路過,正巧撞見陸景洲被侍衛架著回府。
聽到這個消息,朝陽郡主哪裡坐得住,這不立馬就跑過來了。
以往慕鳶防的嚴,但最近幾日她也聽到了一些風聲,慕鳶好似不願搭理陸景洲了。
朝陽郡主心悅陸景洲,如果不是慕鳶也喜歡,她才不會掩飾自己的想法。
作為郡主,她自然不能和公主作對,但正因為是這樣,她才會對慕鳶心存怨恨。
陸景洲皺著眉頭:「郡主怎麼來了?還有,男女授受不親,郡主還是離我遠一些。」
他知道朝陽郡主喜歡他,但他現在的心思都在慕鳶身上,若是和朝陽郡主牽扯上,只怕慕鳶更不會對他有好感了。
聽到心上人這樣說,朝陽郡主並沒有難受,相反更加喜歡他了。
明明她都來了他的房間,他還注重這些禮節,果然是正人君子。
「景洲哥哥,我聽侍女說你受傷了,快讓我看看你怎麼了?」她說著就要上前查看陸景洲身上的傷。
陸景洲看到她的動作,嚇得臉色都變了,他往裡面挪了挪,渾身的疼齜牙,額頭頓時冒冷汗。
朝陽郡主也被他難受的神情給震驚到,她原以為只是普通的傷,但現在看來卻沒有那麼簡單。
「到底是誰?竟然敢傷害當今的狀元郎?」朝陽郡主眉頭橫豎,她的長相本來就隨她爹,現在又做出這種表情,陸景洲看的直皺眉頭。
雖然他也不喜歡慕鳶,但人家好歹長得好看。
但他也知道朝陽郡主是關心他,陸景洲本來不想說,但是一個念頭在腦海中閃過,他臉帶憂傷道:「是景洲惹得公主殿下生氣,這才……唉。」
他長嘆了一口氣,眼底滿是愁容。
「公主?她慕鳶為什麼要打你?」朝陽感覺腦袋不夠用了,慕鳶不是最喜歡景洲哥哥嗎?
怎麼還捨得打他?
可景洲哥哥也不像是說謊的樣子,她不悅道:「就算慕鳶她貴為公主,也不能這樣肆意妄為,你是國之重臣,她隨意打罵你怎麼使得?」
朝陽郡主本來就不喜歡慕鳶,現在得知自己的心上人被她打得需要臥床休養時,她心裡只有滿腔的怒意。
陸景洲看著她逐漸變黑的臉,眼底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情緒。
聲音略帶委屈道:「公主是公主,就算要打要罵,我也只能受著。」
「那怎麼能行,萬一你們以後真的成婚了,那慕鳶豈不是把你拿捏得死死的?」
朝陽郡主似乎已經看到陸景洲未來的慘狀。
「不行!」她必須得給景洲哥哥討要一個說法,可不能就這樣讓慕鳶欺負了去。
當年若不是支持她爹上位的人少,如今這公主的位置哪裡能輪得到她慕鳶來當?
整個鳳臨國,朝陽郡主最討厭的就是慕鳶。
平日裡仗著皇上的寵愛就算了,還偏偏要和她搶景洲哥哥,明明景洲哥哥是她先瞧見的。
朝陽雙目就蒙上一層冷意,景洲哥哥是她的,就算慕鳶是公主也不能把他搶走。
他只能屬於她。
朝陽郡主自認為自己不比慕鳶差,如果慕鳶沒有這個好爹,她甚至連給自己提鞋都不配。
「景洲哥哥,你等著,我一定會給你找回公道的。」
丟下這句話,朝陽郡主風一般的離開房間。
她轉身帶起的風颳得陸景洲生疼,他不由得縮了縮身子,冷眼看著門外的侍衛,:「自己去後院領罰。」
侍衛周身一僵,他迅速低頭:「是。」
他後悔急了,早知道就拼死攔住朝陽郡主,現在倒好,去後院一趟,不扒層皮都回不來。
侍衛心裡欲哭無淚,可陸景洲心意已決,他也不敢為自己求情。
別的侍衛同情的看著他,等他走後,立即有人補上守在門口的空缺。
陸景洲思考著朝陽公主臨走時的那句話,希望她能探出點有用的消息來。
朝陽郡主氣鼓鼓的離開狀元府,貼身丫鬟小綠連忙跟上,看到自家郡主一臉氣憤的表情,她抿了抿唇,不敢開口詢問。
能讓郡主這樣的只有陸狀元一人,難道說陸狀元傷痕很重?
看來公主已經知道是誰傷了陸狀元?若不是這樣,郡主也不會表現出這副要尋仇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