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幕里很多人也一起發著【再見】。
也有人問為什麼純情大母猴要叫主播大師。
純情大母猴倒是立刻發了彈幕回復,因為她玩過的那些小世界副本里,都稱呼有這種奇能異術的人為大師。
當然,也有人還在說著【這是劇本吧】之類的質疑言論。
王秋兒只是淡淡一瞥,並不在意。
說道:「還有兩卦,今日第一天開張,每卦只收一元。還有沒有人要算的,要算的話,付錢後申請連線。」
雖然質疑的聲音還有,但當王秋兒說繼續算卦之後,還是立刻有人打賞了一元禮物,發來了連線申請。
慢了一步的人暗道可惜,不過也正在奇怪,為什麼有人打賞了一元,申請連線過後,他們的一元禮物怎麼就送不出去了。
當然,他們也來不及在彈幕上詢問,因為王秋兒已經同意了視頻連線。
直播畫面的另外一半,出現一個看起來剛二十歲出頭,神色帶著些許倨傲的青年。
出現在畫面上後,他衝著王秋兒勾唇一笑,眼神肆無忌憚地打量著:「主播你好。」
王秋兒神色始終淡然,念出他的ID:「菜雞不配說話,你好。請問你想算些什麼?」
菜雞不配說話勾唇,意味不明的笑了笑,眼神依舊肆無忌憚,甚至稱得上冒犯的打量著王秋兒的臉。
片刻後,他出聲,語氣輕蔑,且帶了些嘲弄地:「我沒什麼特別想算的,我不信你這個。
「憑几個數字,就能算出來一個人的過去和未來?哪怕是國師都做不到吧,這麼扯的東西,你居然還拿出來招搖撞騙?」
彈幕也有不少附和他的人,不過都是剛進來沒多久,以及認為純情大母猴那一卦是劇本的網友。
當然,也有完整看過第一卦的那些相信王秋兒的網友,此刻在幫王秋兒說話。
【你不信就不信唄,退出去不就得了】
【就是,不信你還連線幹啥,趕快走別擋著我,我還想找主播算算呢,今天可是只剩兩次機會了,還是打折,只要一塊錢的】
看著這些彈幕,菜雞不配說話嘴角不屑的撇起,譏笑道:「我就願意,你管得著麼。」
王秋兒指尖敲了敲桌面,語氣平靜地:「這位先生,如果你沒有要算的話,我可以退款給你,還請不要耽誤我的時間。否則」
那人直接笑了起來:「否則如何?像你這種女的,我可見過太多了,不就是為了錢麼?」
他眼神不明地打量著王秋兒的上半身,嘲笑著,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我看你還有些姿色,這樣吧,你現在給我跳個舞,唱首歌什麼的。
「或者,叫聲哥哥來聽聽,只要我聽舒服了,我就給你打賞個最貴的禮物,如何?」
他輕嗤一聲:「我指縫裡稍微漏出點的東西,就已經是你這輩子都見不到的數字了。如何,同意麼?」
【臥槽,他好賤,我能揍他嗎?】
【不是,這人究竟在高傲些什麼啊,有錢又怎樣,還不是我們給他們打工賺出來的】
【有錢是吧,舉報警告,查出來有問題包進橘子的,牢弟】
看不過去的網友先在彈幕里發聲了。
而面對這人的言語羞辱,王秋兒只是不緊不慢的,將方才被打斷,沒說完的話,慢慢道來。
「——否則,我就要強行給你算了。」
菜雞不配說話沒忍住笑出聲來。
他表情戲謔,看著王秋兒那張淡漠,但卻著實美艷的臉,說道:「就這啊,小美女?」
他身子往後靠,抱著胳膊諷刺地:「行,那你算吧,我倒要看看你能算出個什麼東西來。怎麼樣,要不要哥哥把出生日期說給你?」
他說了一個年月日時出來,繼續戲謔地:
「告訴你了,算吧。要是算不出來、算得不對,你就給我跳個舞。記住,要辣一點的。」
王秋兒輕輕勾了下唇。
而後嘆道:「行吧,既然你這麼著急的話。」
接著,趕在那人張嘴將要出聲之前,率先道:
「你以為隨便報個假的生辰,我就看不出來了麼?」
然後,在那人表情微愣之時。
冷笑著說出他的真名。
「季杉。」
那人神色頓時一變,狐疑至極的看著王秋兒。
在思考,她究竟是真能算出來,還是碰巧猜了個正確答案出來。
然而下一秒,王秋兒就又毫無停頓的,說出了他真正的出生日期。
他臉上再也沒有了先前輕視和戲謔的表情。
看著王秋兒的眼神,懷疑中隱隱帶上了些忌憚。
王秋兒將他的表情變化盡數收入眼底,眼中的冷意更甚。
然後無視他越來越驚駭的神色,當著直播間現已上萬的觀眾,娓娓道來。
「你是斗羅洲天斗市人。父親經營著一家公司,資產過億,你的確如你所說,有錢到普通人都難以想像。
「但你能有這一切,主要卻不是你父親有這個能力,而是因為你的母親,她姓雪。」
王秋兒看著衛世川猛然收縮的瞳孔,唇角勾起的弧度冰冷又譏諷。
「因為家境優越,再加上父母為你灌輸的思想,所以從小,你便習慣以自我為中心,養成一副無法無天的惡劣性子。
「你在上小學的時候,就對同學做了很多過分的事。甚至一位同班女同學因此轉學。
「而此後你不僅沒有絲毫收斂,反而繼續變本加厲。到了初中,你更是做了更多過分的事。
「不過當時你因為還膽小,有顧忌,勉強算有分寸。但當你嘗到甜頭,進入一家私立高中,你就愈發肆無忌憚。
「你在高中那幾年做過的事,說出來足夠令人人神共憤。
「而你倒是機靈,把自己摘了出去。你父母倒也對你盡心盡力啊,呵呵。之後呢,還千方百計把你送進帝國大學就讀。
「帝國大學嚴格的風紀讓你老實了一段時間。但你這種人怎麼可能安分下來呢?
「所以,你又在大二那年,哄騙了一個剛畢業的小姑娘,然後」
王秋兒面若寒霜,聲音暗含戾氣地冷笑一聲。
「你做了更過分的事。」
【什麼更過分的事啊,我怎麼聽不懂?】
【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
【應該就是了吧】
【那為什麼主播不明著說出來呢?】
【我不知道,別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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