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公元長椅上坐了許久,直到有在這個點還散步的行人聲音傳來,白石麻衣立馬把頭藏在西野和樹懷裡,而後者竟低下頭,抵住她的額頭,還有空撩了撩她的頭髮。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等到行人走遠,白石麻衣用小手掐了一把西野和樹的腰軟肉,疼的西野和樹立馬跳起來。
「哇,你都這麼暴力嗎?」西野和樹呼痛,浮誇的演技有待提高。
「哼,活該。」白石麻衣小聲哼著,帶著薄怒的風情,「讓你占我便宜。」
「我這是阻擋別人的視線啊。」西野和樹煞有其事地解釋,「當初在仙台的時候你不也是主動」
話說到一半就被白石麻衣用手捂住了嘴巴。
上次羞死人的事情竟然還提!摔桌!
「不許再提著件事!」白石麻衣齜著牙,朝著西野和樹說道,就像奶凶奶凶的小貓咪,通常能夠比擬小寵物的人顏值都是很高的,所以其實是在誇她漂亮,嗯,我確信。
「知道了,知道了。」西野和樹應道,隨後又用手摸了摸她的頭,只覺得面前的女孩特別可愛。
特別是一副高冷的外貌卻搭配著傲嬌的內心。
西野和樹怪笑著,覺得這裡的空氣確實比東京自由多了,沒有擁擠嘈雜的人流,一切都是陌生的新鮮感。
「走啦,回去了,越來越冷了。」西野和樹對著白石麻衣說道,隨後率先邁出一步,走出。
「噢。」白石麻衣心裡有些小失落,本以為兩人能像情侶一樣走呢。
西野和樹走了兩步,隨後轉過身來,伸直手臂,把手掌攤開對著白石麻衣「喏,走吧。」
「唔嗯。」白石麻衣默默靠在他邊上,握住西野和樹的手。
「你手有點冰了。」
「我本來就比較怕冷啊。」
「」
兩人朝著出口方向,緩緩地走。
等到靠近出口的時候,兩個人已經十指緊扣。
更近一步的感覺十分微妙,兩顆心靠的更近,彼此也更加溫暖。
此地距離白石麻衣的家大概也只有20分鐘路程,兩人牽著手漫步在小路上,裝扮好自己之後走著,時不時會有零零星星的幾人從一旁擦肩而過,白石麻衣覺得世事突然變得奇妙起來,幾個月前還視做仇敵的男人,現在竟然心甘情願的被他牽著,關鍵自己心裡還溫熱的,帶著些小期待。
走了大概5分鐘,已經換做白石麻衣挽著他的胳膊了,西野和樹時不時說些逗她開心的話,時間過得很快。
天色已經完全暗了,小路上的燈光依舊朦朧,天氣倒是晴朗,夜空中的星星點綴著,抬頭看去,讓西野和樹想起來小時候仰望星空的時候。
「送你回家吧。」西野和樹朝著白石麻衣說道。
白石麻衣點了下頭「嗯。」
其實她剛才心裡就有些緊張,想著如果西野和樹提出要讓帶她回酒店該怎麼辦,一路上走來都在思考這個問題,現在西野和樹說出要送她回家,不由讓白石麻衣鬆了一口氣。
但是心裡卻有些隱隱的失落,說不出的感覺。
女人有時候就是充滿矛盾的動物,常常陷入古怪問題的思緒中,連自己都不知道哪個答案是好的,選了一個就會對另外一個開始哀婉嘆息,沒有準確答案。
兩人走著,白石麻衣的步子邁的很慢。
「我可能後天就要回東京了。」白石麻衣停下腳步說道,「經紀人今天打電話來樹有工作安排。」
「你們偶像還真是忙碌啊,我聽說最忙的時候一天只能睡3個小時?「
許多小偶像畢業之後顏值往往能夠回春,那就是因為獲得了足夠的休息時間,在做偶像的時候,常常能夠看到某些成員的黑眼圈很深,以及連化妝都不能掩蓋的疲憊,難怪會有人說每個販賣夢想、充滿微笑的小偶像後面都有著一幫坐著分小偶像血汗錢的資本家。
但是規則就是這樣,也無法改變。
「還好吧,我們管理的運營還好,至少不會強行弄出點事情來。」白石麻衣在團里是頂尖的地位了,有時候她的想法會被考慮進去。
畢竟是某年上半年拍廣告最多的女明星,小富婆。
還沒等西野和樹回話呢,白石麻衣蹬蹬蹬地跑向遠處的路邊,似乎正在撥弄那裡的花草,彎著腰,興致勃勃的樣子。
西野和樹本想走過去,但他口袋裡的電話突然響起來了。
拿出手機一看,心底一沉。
【生田繪梨花】
西野和樹輕呼一口氣,然後看了眼還在那的白石麻衣,接起電話。
剛剛接通,那邊元氣的聲音就傳來了。
「新年快樂和樹老師,我聽說你一個人在家,是不是很孤單啊?」生田繪梨花還是那麼開朗,「我現在和爸爸媽媽去外地旅遊了,嘿嘿。」
「新年快樂,繪梨花。」西野和樹話有些少,「旅行愉快。」
電話那頭的生田繪梨花似乎也聽出了西野和樹稍稍有些奇怪,於是問道「怎麼了和樹老師?」
「我今天回群馬了,想去以前的老宅看看。」西野和樹如實說道。
「是嘛」
這時候,摘完了一朵花的白石麻衣興匆匆回身就跑過來,朝著西野和樹喊道「你看,這」
意識到他正在打電話之後急忙捂住小嘴,歉意地點點頭。
不過還是被生田繪梨花聽到了聲音。
「和樹老師你、你不是一個人吧?」
「嗯。」
「麻衣樣?」
「對。」
「哦,那你記得早點休息。」生田繪梨花的聲音里藏不住失落,「我先掛了,爸爸在叫我呢。」
「嘟嘟嘟」隨後就是掛掉之後的聲音。
西野和樹收起手機。
「誰啊?「白石麻衣手裡還拿著花問道。
「生田呢。」
「噢」
默契的沒有說話,只是氣氛古怪了起來。
白石麻衣過年回群馬是和生田繪梨花說了的,不知道她是不是猜到了自己與西野和樹在一起。
突然有些愧疚,當初自己明明是勸她遠離西野,但現在卻是自己走的最近,還一直走到了心裡。
像是一個無恥的盜竊者,趁著別人不注意就拿走了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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