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小嬌妻 097不生氣了讓我親一親

    人都有弱點,也有自己不可控的東西,林解語此時顯然抓住了盛名峻所在意的東西。

    這件事了解的人不多,或者他從前也不是沒有所耳聞,只不過不曾去在意罷了。因為童年的記憶太過可怖,所以從不願意去想起,更不願去想那個他最親、也是給他最深傷害的人。

    因此,他對自己的舅舅甚至也稱不上親近。

    陸陵之這些年自然也不是沒試著跟他提過,但人總是那樣,一旦心存芥蒂,那麼就什麼都聽不進去,更何況陸陵之為人確實有些問題。

    盛名峻童年時母親留給他的創傷是高潔母女撫平的,所以他從沒有去深究過。對於舅舅陸陵之的話,只以為是挑唆罷了,因為他也拿不出有力的證據。

    此時的林解語卻這般信誓旦旦,顯然她已經有了足夠可以說服他的證據,不然……她何至於忍不住拿這事來刺激他呢?

    林解語看著他,眸色中的激憤與諷刺慢慢褪怯,繼而浮上來的是心疼。

    是的,說到底她還是愛他。若非他這樣對自己,她又何至於去刺激他呢?

    「我知道我拿出來的東西你一定不會信,你可以自己去查。」當時他的年紀雖然小,年代也已經久遠,但也並非無跡可尋,不然她又怎麼會查到?

    無疑,她今天說的話對盛名峻刺激頗深,但這個過程中他的眉目依然清冷,盯著她的眸子除了更為犀利,並沒有絲毫柔軟。

    半晌,他才說:「我自然會去查。」然後才將扼在林解語脖頸間的手慢慢鬆開

    她身子一下子跌在地上,摸著脖子一陣劇烈地咳嗽,耳邊響起盛名峻冷冰冰的聲音:「滾。」

    現在的盛名峻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是可怖的,林解語絕對不敢再惹他,從地上爬起來便狼狽地跑了出去……

    ——分隔線——

    彼時,顏玦在妹妹走了之後,卻有些鬱悶,尤其是想到盛夏居然敢懷疑自己有問題。如果她此時在自己面前,他非把她綁在床上做到她懷孕為止不可。

    當然,那也只是想想。

    如今她是連手機都關了,可見氣的不輕。只不過就算他昨晚遇到杜若是自己不對,可她也沒有做對不起她,他們婚姻的事不是嗎?

    顏玦覺得自己其實挺冤枉的。

    算了,她難得回一趟娘家,再說高潔也不舒服。如果他現在闖進盛家必然又要弄的雞飛狗跳,就且讓她在家住一晚吧。最重要的是他知道盛名峻與林解語並不住在盛家的別墅。

    當然,獨守空閨的夜晚也是難熬的,尤其早就習慣了抱著她睡,這一晚上總覺得少了點什麼似的。所以早晨很早就醒了,眼睛甚至感覺有些發澀。

    下樓時方嬸正在廚房忙碌,看到他起那麼早還有點詫異。因為這夫妻兩人早上總是膩膩歪歪的,很少有這麼早下樓的時候。

    「顏少,不吃早飯麼?」這穿戴整齊的是要出去?

    「嗯。」顏玦應了一聲,逕自往外走。

    不久後院子裡響起引擎發動的聲音,黑色的阿斯頓馬丁駛出別墅,一路朝盛家進發。

    高潔歲數大了,睡的早醒的也早,而盛夏心裡憋著氣,其實也沒有睡好。所以這天母女倆起的也挺早,盛夏伺候她洗漱完,推著她在後院走了走。

    正值夏季,院子裡的花都開了。

    這棟別墅是盛繼業為高潔建造的,裡面的花草自然也都是她喜愛的,且親手種植。從前盛夏不理解母親的再嫁,甚至對這花草都沒有特別的感覺。

    如果硬要說出感覺,那必然是不喜歡的。現在盛繼業已經不在,在發生了那麼多那麼多的事之後,再看這個家當初的感覺也就變了,更多的是說不出的感觸。

    母女倆散了會步,傭人過來說可以開飯了。

    盛夏推著高潔往前走,還沒有到別墅前,就聽到車子的引擎聲傳來。兩人側目,就連跟在身後的薩摩犬都停了下來,搖著尾巴張望,只見一輛黑色的邁巴赫開進來,直到她們面前才停下。

    車門被推開,顏玦下車。

    陸剛剛走到前面,便見一輛車停在別墅前。隨著車門被推開,顏玦向她們走來。

    「媽、盛夏。」顏玦喊。

    盛夏秀眉蹙起,問:「你來幹什麼?」話語裡不自覺地就多了絲嫌棄。不過當然不是真的嫌棄,大概是氣他昨晚沒有哄自己居多。

    「這孩子怎麼說話呢?」高潔不贊成地看著她。

    顏玦看著鬧脾氣的盛夏,不在意地笑了笑,然後對高潔說:「昨天盛夏沒回家,我這才聽說你昨天受傷了,沒事吧?」這話一方面是在間接解釋自己大清早過來的原因,另一方面也在試探高潔是不是知道兩人在吵架。

    「人老了,腿腳總有不利索的時候。沒什麼大事,咱們進屋去說吧。」高潔說。

    顏玦頷首。

    盛夏雖然很想將他趕走,又不想鬧的很難看,便推著高潔率先進了屋子。

    顏玦接受到妻子的瞪視,感覺早就已經免疫,然後緩步跟了進去。

    吵架的事盛夏自然沒有與高潔說,不過依高潔的聰明這點眼色還是看得出來的。吃早飯的時候一直在有意無意地替顏玦說話,盛夏就更沒有說的*。

    她打賭,如果自己說跟顏玦吵架的話,她媽肯定會五花大綁將她送上顏玦的車,催她好好跟顏玦回家過日子。於是吃過早餐便藉口去上班,拿了自己的包包出門。

    車子已經停在院子了,按了中控鎖,手握著車門把剛剛打開就被一股力道用力拍上,接著顏玦高大的身子便倚在車門上,堵了她的去路,問:「你打算跟我生氣到什麼時候?」

    他都已經追到這裡來了,誠意還不夠?

    偏偏盛夏態度很好地沖他擠出個笑容,反問:「生氣?我沒有啊?」好像一切都是顏玦自己幻想產生的錯覺。

    若真是錯覺就好了,顏玦忍不住在心裡感嘆。他面上也不惱,她不是眉目含笑地對自己嗎?他也笑,且伸手握住她的腰身勾住自己。

    盛夏自然不會讓他得逞,無奈女人的那點小力氣與男人懸殊太大,她最終還是被他牢牢錮在了懷裡。男人女人的身體相貼,可以聞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

    他說:「既然不生氣了,讓我親一親?」

    親他個大頭鬼啊!

    這下盛夏再也裝不下去了,既然掙脫不開,乾脆用腳踩他。

    「嘶——」顏玦吃痛,盛夏則趁機推開他便跑。

    豈知剛踏出去一步,腰間便再次一緊,已經被他攔腰拎起便往自己的黑色阿斯頓馬丁車旁走去。

    「顏玦。」盛夏生氣地吼。

    其實盛家就這麼大,兩人再怎麼鬧都沒有出盛家的院子,最可氣的是不止自己母親沒出來,就連家裡的傭人都沒出來一個阻止。

    顏玦打開副駕的車門便將她往裡面塞,心裡想著離開盛家後,肯定要好好收拾她一下。

    哪知抓著車門就是不肯妥協,道:「我不要,別的女人坐過了,我嫌髒。」

    顏玦聞言終於停下來看著她,如果此時面前有鏡子照著的話,盛夏一定會發現此時的自己十分矯情。此時站在她面前的顏玦也覺得她矯情,可誰讓她是自己的老婆呢?

    顏玦心裡無奈地感嘆著,面上表現的卻極為冷峻,伸手直接拽過她手裡的車鑰匙,然後就將她塞進那輛紅色的法拉利小跑里。

    盛夏還想抗議時,顏玦已經上了車,接著便車門鎖上的聲音。

    顏玦看也沒再看她一眼,發動引擎便將車子開出去,只留給她一個專注開車的側影。

    盛夏嘟著嘴巴不說話,沒辦法,看著窗外一閃而逝的風景,她總不能跳車。

    罷了,反正他總不能將自己賣了。

    顏玦自然不會賣她,紅色的法拉利小跑穿越大半個城,最後來到西山腳下。車子再沿著山道往上,盛夏心裡的預感有些不算太好。還好也沒有開到墓地去,只是停在了某個簡陋的客棧前。

    今天天氣很好,又才是上午,所以客棧內也沒有幾個客人。

    老闆娘看到有車子開進來已經迎出來,再看到顏玦時不由笑了,說:「顏先生,這麼早?」

    顏玦頷首,說:「路過,到你這裡來填填肚子。」說著繞到副駕將車門拉開,對盛夏說:「還不下來?」哄的時間夠久了,姿態也放的很低了,顯然耐心已經耗盡。

    盛夏瞪了他一眼,也不想讓外人看笑話便下來,只是那臉色一看便有點不太高興。

    「我太太。」顏玦這樣對老闆娘介紹。

    「顏太太長得可真漂亮。」老闆娘看著盛夏誇讚。

    倒不完全是恭維,盛夏本來就長得好看,此時身上雖然也僅著件白襯衫、牛仔褲,梳著馬尾。可是她白皙的皮膚在陽光下泛著淡淡的粉色光澤,顯的猶為青春靚麗。


    盛夏在生顏玦的氣,總不能給老闆娘臉色看,人家也沒有惹到自己,便禮貌地沖她笑了笑。

    「進來吧,看看你們想吃點什麼。」老闆娘招呼。

    顏玦不顧盛夏的冷臉,硬是搭著她的肩進了門。

    大廳里搬著幾張簡陋的桌子,菜單也只是一些簡單的農家菜,不過勝在都是純綠色食品,即便原汁原味口感也很好。只是兩人早上都已經吃了早餐了,雖然不多,不過這氣氛肯定是吃不下的。

    顏玦這也是沒招了,藉口去衛生間。不久老闆娘便過來了,跟盛夏夸:「顏太太好福氣,找了個這麼帥氣又專一的老公。」

    「帥氣我承認,但是不知道這專一是從哪看出來的?」盛夏好笑地問。

    老闆娘知道被拆穿,臉上的笑也不顯尷尬,倒是省了許多拐彎抹角,便直言道:「顏太太,顏先生真的很好。那晚那女孩腳受了傷被他抱進來時,我起初也以為他們是情侶呢。不過因為只有一間房了,我見他待在這裡便問他。他澄清說自己跟那女孩不是情侶關係,自己有太太。」

    她也應該看到了,廳里就只有幾張桌子,幾張簡陋的木頭椅子。顏玦這種一看就是出身很好的人,夜裡空氣又涼,就這樣過了一夜。

    不為別的,他如果不說自己有太太,老闆娘又怎麼會知道?更何況,他如果想要背著妻子亂來,怕是也沒人阻止得了,但這個男人很自律。

    盛夏生氣、誤會她同樣身為都可以理解,但是因為顏玦的所作所為,她願意無償去為這樣一個男人澄清。

    其實聰明如盛夏,從剛剛顏玦與老闆娘見面時的對話就已經猜出,那晚顏玦與杜若投宿的客棧應該就是這家。他既然敢光明正大地帶自己來,並言明是自己太太,說明他心裡並沒有鬼。

    其實她心裡又何嘗不知道,他肯定與杜若什麼都沒有發生呢?只是生氣他又跟杜若牽扯在一起罷了。

    沒辦法,女人吃起醋來就是這樣沒有道理。

    「老闆娘,收了吧。」盛夏站起身,對她說。

    顏玦從樓上下來的時候,便見餐桌上已經沒了人。老闆娘正在收拾桌面,對他說:「你太太剛剛出去了。」

    顏玦聞言以為弄巧成拙,便抽出幾張鈔票放到桌台,趕忙出去了,腳步卻在踏出客棧時又緊急煞住。客棧建在山上,綠草茵茵,映的法拉利火紅的顏色更為顯眼。她正低著頭在車邊百無聊賴地轉著,顯然是在等自己。

    「盛夏?」顏玦問。

    盛夏抬眸看了他一眼,然後又低下去,說:「我想下山。」聲音雖然還是有些彆扭,但猶可以聽出軟化的味道。

    顏玦便按了中控鎖開門,盛夏打開車門坐進去。

    紅色的法拉利下山與來時一樣,車廂內因為沒有人說話仍安靜的很,又仿佛略有些不同。車子拐進市區後,一直開到婚房。

    兩人下車,盛夏擋在面前伸出手,說:「我上班要遲到了?」

    四目相望,顏玦看出她眼裡的彆扭。乾脆按中控鎖鎖了車,然後拎著鑰匙便進了家門。

    「顏少。」方嬸打著招呼,卻見他頭也不回地上了樓。接著盛夏的身影出現,她又喊了聲:「少奶奶。」盛夏也僅是匆匆頷首,便也跟了上去。

    方嬸沒上納悶了,這兩人是怎麼了?

    彼時盛夏跟進臥室後,才進門就被他壓在門板上,嚇了她一跳。

    「還生氣?」他問,那語調頗有些威脅的問題。

    盛夏別過臉不說話,顏玦掰過來,讓她的臉面對自己,繼續逗她:「冷暴力也是家族暴力的一種哦。」

    說實話,盛夏其實心裡已經原諒他了,不過面子上有些拉下來而已。不可否認的是,老闆娘的話對她來說還是有所觸動,起了很大的作用。

    顏玦自然也看出了她的態度有所軟化,便繼續解釋說:「我那天回家的時候不是也說了是去西山,少擎是杜若的哥哥。」所以就算遇上也是正常的。

    「可是你回來說了那麼多,也沒跟我說遇到她啊。」她始終耿耿於懷。

    「你讓我說什麼?遇到她時下著大雨把腳扭傷了?我說跟她在山上過了一夜,你肯定不高興。可我總不能將她自己扔在山裡吧?再說,我們之間也沒發生什麼,我不是沒理她嘛。」

    「你是沒理嗎?你不是還派了助理照顧她。」提到這個,盛夏還是不自覺地去計較。

    顏玦從上次就已經察覺出來了,女人吃起醋來是很可怕的,不由嘆了口氣,道:「難道我以後還要為每個主動貼上來的女人負責嗎?」

    「以後?你居然還想有以後——唔……」盛夏吼,只是話沒說完便被他直接堵住了嘴。

    該解釋的都已經解釋了,這女人還沒完沒了就是欠收拾了。

    「唔……唔……」盛夏抗議著,顏玦卻已經開始剝她的衣服。

    盛夏胸前一涼,便知道自己這下玩大了,不由抗議:「我還要上班。」

    「脾氣那麼大,肚子就爭點氣,先懷上孩子再說。」他放過她就怪了。於是大白天的,這兩個人便在房裡忙著妖精打架……

    盛夏就想不明白了,明明是自己有理,怎麼到最後挨收拾的還是她呢?這天顏玦真是格外賣力,只差將她綁在床上了。

    下午時兩人已經筋疲力盡,倒在房間裡呼呼大睡。盛夏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雖然渾身酸痛,還是放鬆動作從顏玦懷裡溜出來,然後驅車回到盛家。

    一進門便看到客廳里一片狼藉,家裡氣氛也有些不太對。

    「小姐。」傭人見她進來,過來喊了一聲,只是那表情也有些欲言又止了。

    「怎麼了?我媽呢?」盛夏疑惑地問。

    「太太在臥室。」傭人回答。

    盛夏聞言便直接往臥室走去,推開門,便見高潔躺在床上。她早上精神還很好,短短几個小時而已,倒像是生了一場大病。

    「媽,你怎麼了?」盛夏問。

    高潔眼裡含著淚,看到女兒委屈地撲進她的懷裡,喊:「盛夏。」

    盛夏不明所以,問:「到底怎麼了?」

    這臥室里也沒有別人,高潔抹了把淚,說:「名峻剛來了,他問我他媽是不是因為我才瘋的。」

    盛夏怔了下看向高潔,顯然這並不是在開玩笑。

    「他肯定是恨死我了。」高潔說,模樣傷心的很,又道:「這麼多年我一直想要彌補,沒想到這一天還是來了。」

    「媽,你別這樣。」盛夏勸。

    高潔只低頭垂淚,說:「我不怪他。」是不怪,只不過心裡心結難解罷了。

    盛夏哄她睡著,又讓人收拾了房子。

    她想了一下,還是給盛名峻打了個電話,那頭的鈴聲響了很多聲才被接起:「餵?」

    電話背景安靜,那聲音卻猶有些陰沉、犀利。

    「我們可以談談嗎?」盛夏問。

    盛名峻抽了口煙,說:「好,就在以前我們上的那個小學後面見吧。」

    盛夏進盛家的時候,盛名峻便已經是小學生了,盛繼業則將她送進了學前班。那時的盛繼業生意還沒有這麼大,正是資金緊張的時候,於是選擇的小學也不是最好的。

    學校後方有一個沒有填平的廢水塘,夏季雨水多的時候會存很多的水。盛夏有一天頑皮崴了腳,害來尋她的盛名峻直接掉進了水裡。

    從那時起,盛夏便知道他恐水。

    8歲的小男孩還很瘦小,昏迷中蒼白著臉抖著身子,嘴裡的夢囈讓人害怕又心疼。從那時起盛夏對他特別的好,他也護著盛夏,以致於當她知道自己的母親都幹了什麼時候,她才覺得恥辱又仇恨。

    可她,畢竟是自己的母親。

    轉眼十幾年過去了,這裡早就變成了繁華的商業區,廢水塘也早已不復存在,早被填平擴充進了已被劃入重點的小學校區。

    夜色有些朦朧,她遠遠便看到了盛名峻倚在牆邊的身影,顯得有些蕭瑟和寂寥。而他聽聞腳步聲傳來,終於轉頭看向她。

    燈光暗淡,這個時間點也早已沒什麼人。

    他的表情陷在陰影里,讓人看不清到底是悲痛還是仇恨,只聽到低沉的傳來:「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早就知道了,所以才會與高潔的母女關係越來越惡劣,早就知道了,所以才逃避對他的感情,早就知道了,所以才會若即若離,最後走出他的世界。

    「哥哥——」盛夏喊他,正想說什麼,他高大的身影已傾過來。

    盛夏看到他的臉色陰沉,腳步不自覺地後退,最後卻抵住了操場的牆。她再想跑時,已經被他鐵臂錮住,死死地壓在牆上。

    「我來只是想說我媽媽的問題——」唇卻被他堵住……<!--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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