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上午一晃而過,吃飯的時間到了,一群少年開心的各自朝著自己家奔去,慕文也快速朝著自己家走去。
小文,回來了,慕永清閉著眼睛,盤膝坐在院中一塊石板上,他沒有睜開眼,只是聽到腳步聲,便猜測可能是慕文回來了。
爺爺,你看起來比昨天顯得精神多了,不會是你體內的惡疾清除了吧?慕文問道,臉上露出一絲期待。
傻小子,哪有這麼快,爺爺體內可是十多年的老頑疾了,哪能說清除就清除的,你真以為烈陽草是靈丹仙草啊,吃下去立刻就能起效,還讓人長生不老啊,慕永清睜開了眼睛,看著慕文笑罵道。
哦,還沒完全清除掉啊,爺爺,那要多久才可以把惡疾徹底清除掉啊,慕文抓了抓頭,露出一絲窘態。
這種稍微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想要一夜間就把惡疾清除掉是不現實,而他一個先天武者卻犯了這麼低級的錯誤。
哈哈,快了,短則三五天,長則七八天吧,烈陽草雖不能和靈丹仙藥相比,卻也是生長了一二百年的天地靈物,藥效還是非常不錯的,慕永清對烈陽草的藥效很滿意。
也許折磨他十多年的惡疾就要徹底清除了,慕永清看起來心情非常好,也是,沒有了病疾的折磨,心中也就沒有憂愁,心情自然變的怡悅,開心。
走吧,吃飯去,慕永清站了起來,伸了伸腰,便朝屋裡走去。
「文老大,文老大,」慕文剛轉身想要進屋,卻聽到院子外傳來叫喊聲,聲音很小,有點偷偷摸摸的感覺。
你們這些小傢伙,有事就進來,在外面鬼鬼祟祟幹嘛,慕永清轉身對著外面說道,聲音很大,但臉上卻露出溫和的笑容。
慕爺爺,好,慕爺爺,好,見到自己被發現了,一群少年也不再躲藏,全都一起走到了院子裡。
齊躍,你們不是都回去吃飯了嗎?怎麼到我這裡來了,不會是想來我這裡蹭飯吧,我可告訴你們,家裡只煮了了我和爺爺的飯,慕文立刻打趣道。
這個……那個……一群少年一個個支支吾吾了半天,卻沒一個人站出來說一句完整的話。
一群臭小子,難道又做了什麼偷雞摸狗的事,要瞞著我這個老頭子,慕永清看著一群少年,佯裝生氣。
慕爺爺,哪有,是齊寧和瘦猴幾個人在山裡被大門派的弟子打了,我們來找文老大幫他們報仇的,一個壯實少年氣憤道。
什麼時候的事,齊哥、瘦猴他們為什麼要和那些大門派的子弟發生衝突,慕文急道。
他很清楚齊寧、瘦猴幾個人的武功,真要論打鬥的話,人家隨便一個人就能輕鬆暴打他們。
還不是他們欺人太甚,今天上午,我們碰到一頭糜香鹿,經過一個多時辰的追捕,眼看糜香鹿體力不支就要被我們抓住時,卻突然出現幾個陌生少年,硬說糜香鹿是他們追捕的獵物,我們當然不同意,就跟他們打起來了。壯實少年立刻把山里發生的一切,從頭到尾仔細的講了一片。
哼!一些門派中的弟子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這和地痞流氓又有什麼其別,慕永清聽了頓時一臉氣憤。
齊天祿,他們是哪門哪派的,現在又在哪?慕文對著壯實少年說道,臉上帶著怒意。
我不知道,但他們說了,不服,儘管來豐悅酒樓找我。壯實少年立刻回答道。
哼!還真囂張霸道啊,爺爺,慕文看嚮慕永清,眼中露出一絲祈求。
小文,你已經長大了,自己心中怎麼想的,就放手去做吧,只要清楚什麼是善惡黑白,就不要有絲毫顧慮,慕永清微微點頭。
他很清楚,這群少年自小和慕文一起長大,情同兄弟,在慕文心中除了自己這個爺爺外,最在乎的就是他的這群兄弟。
看到自己爺爺答應了,慕文笑了,但眼中卻露出凌冽的目光。
我們走,齊躍,你去把齊哥和瘦猴他們叫到豐悅酒樓,我倒要看看,是誰欺辱我的兄弟,慕文立刻帶著幾個少年朝豐月客棧走去。
豐悅酒樓,坐落在街道正中間,是鎮上最大的酒樓客棧。
此時,正值中午,豐悅酒樓客人很多,用座無虛席來形容不為過,而在這裡吃飯的客人,大多數都是武者裝扮,很少看見有獵人和商販的身影。
在大堂東邊,擺放著兩張桌子,分別圍坐著一群少年,他們服飾不同,但坐同一張桌子的少年服飾是統一的,一看就知道他們是大門大派的弟子。
嘖!嘖!聽說這糜香鹿的肉又香又嫩,在范家堡時,一直想品嘗卻沒口福,可今天,糜香鹿肉就在眼前,我卻一點味口都沒有,何師弟,你說這是為什麼啊?一個四方臉少年對著自己身邊一個少年說道,臉上露出愁眉苦臉的模樣。
「沒胃口!」怎麼會,何慶宇驚詫道,這可是向師弟費了好大勁才從鎮上的那些小少年手中奪來的,而且,向師弟好像一個人就把那群小少年打的屁滾尿流的,范師兄,我們能吃到糜香鹿還得感謝向師弟,要不然,有可能這一輩子都吃不到。
何師兄,你聽誰說的啊,這不胡說八道嘛,糜香鹿明明是我們發現的,而且也是我們抓到的,何來搶奪一說,只見另一桌,一個面容白淨,眉凸眼凹的少年,立刻開口辯解道。
「哦!」原來那小樹林中的人不是向師弟你啊,不過,那人穿著打扮真像你,看來是我眼花了,對不起啊,向師弟,何慶宇說是在道歉,但臉上卻帶著一絲嘲笑。
師弟,真有此事,只見一個俊朗少年看向坐在自己身邊的眉凸奧眼的少年,臉上帶著一絲不悅。
大師兄,這糜香鹿絕對是我親手抓住的,不信你問五師弟和七師弟,向少乾立刻對坐在他對面的兩個少年眨了眨眼睛。
大師兄,我們親眼看到二師兄抓住糜香鹿的。頓時有兩個少年跟著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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