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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
「出狀況了?」
「搞什麼啊,什麼破音響!」
回過神來,台下的觀眾們焦躁異常,一個個都火燒火燎,只需一點火星,就一觸即爆。舞台上的李易雖然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搞得有些鬱悶,但他的神態依然非常溫和,率真,濃濃的兩道眉毛稍稍蹙緊,飽滿的前額承著陽光發亮,散亂而不覺得粗野的頭髮分披在上面。
主持人忙出來打圓場,一番解釋下來,眾人才明白原來不是音響的問題,是放伴奏帶的機器出了故障,眼下正在搶修當中。
走到後台李易琢磨著,「這機器出故障,主辦方肯定也是千算萬算也算不到。合同上指明要唱兩首歌,眼下剛剛一曲唱罷,這機器搶修也不知道要搶修多久。自己一會還要趕火車回京,可沒多少時間在這裡消耗。」轉而看了看台下,觀眾的熱情一時被澆滅了不少,想想也難怪,正聽得過癮,就出故障,誰也不爽,場子一時之間也有些冷場。
眼珠子一轉,李易心生一計,無伴奏正好,自己可以清唱畫心。這也是兩全其美的辦法,不僅緩解了現場有些冷場的氣氛,其次還能為即將發行的單曲畫心預熱,看看大眾的反應。
和工作人員商量了一下,在得到肯定答覆後,他再次走到舞台中央,拿起話筒,「放伴奏的機器出了故障,不過咱們的演出還是要繼續。唱歌不是一定要伴奏帶,下面我為大家清唱這一首剛剛創作不久的歌曲,畫心,希望大家喜歡!」
「《畫心》?這是什麼歌曲?」
「聽名字應該很浪漫!」
「是他創作的?怎麼之前沒聽過啊?」
「你耳朵有問題,沒聽人家說這是最近自己創作的東西嗎?你當然沒聽過了。」
「他要清唱啊,這可很考驗唱功的!」
坐在台下的范濱濱聽到李易說起創作這兩個字的時候,眼裡莫名閃過一絲激動之色。現在他對從這傢伙嘴裡說出的創作之類的詞彙特別敏感。認識他到現在不過短短三個月不到的時間,這傢伙就一連創作了二首作品,且首首經典、首首都打入了華語排行榜前十!
第一次、以及我相信是兩首風格截然不同的歌曲,如今,又聽他說創作,范濱濱有些不淡定了。琢磨著這傢伙真是個怪物,能演戲,前不久新聞上報道了他在香港喜劇之王新人選拔賽一舉奪魁,這無疑是對他演技的一個肯定!能唱歌,不僅能唱,還是詞曲演唱集於一身,而且市場反響極其熱烈。
轉而想到現在這傢伙還敢在這麼多人面前清唱,要知道清唱是比真唱更見功夫的一種演唱。他敢於在這樣的場合清唱,絕對是對自己的唱功有信心的,沒有兩把刷子誰也不敢開這個口。李易的實力她也多多少少有些了解,不過在舞台上真唱對歌手的基本功要求極其嚴格,這可不比錄音棚,一個小瑕疵也會透過音響傳到眾人的耳邊。
沒有播放任何伴奏,沒有任何輔助電音,李易站在舞台上就那麼清唱了起來:
看不穿,是你失落的魂魄
猜不透,是你瞳孔的顏色
這短短兩句歌詞似乎有魔力一般。在這人潮洶湧的廣場上,李易那乾淨略帶磁性的嗓音靜靜拂過在場所有人的心靈,讓他們漸漸地靜了下來。一任這不帶任何雜質的聲音帶著他們的思緒,四下飛揚。李易唱出來的每一個字、每一個詞語都帶著一股淡淡的莫名情緒,突然如同一陣漣漪般,漸漸迴蕩開去!
愛著你,像心跳難觸摸
畫著你,畫不出你的骨骼
李易渾身都帶著感情,那感情像開了閘的洪水,像潮水一樣洶湧澎湃,怎麼也平靜不下來,從他的眉目之間、唇邊溢了出來。磁性而乾淨的嗓音唱到此段浸透哀怨,眼中的不確定和傷感盡顯,自然帶著一種動人心魄的感染力。
范濱濱靜靜地坐在台下,看著舞台上那個男生,歌唱著屬於他的世界。聽著聽著,她輕輕閉上了雙眼。伴隨著這娓娓動聽的歌聲,她不由打開了腦海里的記憶盒子,關於愛情的往事一幕幕浮現。
記著你的臉色,是我等你的執著
你是我,一首唱不完的歌
「聽起來好憂傷!」
「好像有很多故事?」
「畫心,曲如其名啊!」
「我聽得心好痛、好難過!」
事實證明,李易的表現,的確很見功力。他的這段清唱唱,極有味道,聲情並茂,完全將眾人帶入了那種纏綿悱惻的意境之中,唱完之後,台下的歡呼聲、掌聲幾乎響成一片。
很快,也修好了播放伴奏的機器,整場表演有條不紊進行著,活動完後,幾人在台上說了幾句客套話,和各位領導合影,整個表演宣告正式結束。李易馬不停蹄趕回賓館,準備離開。因為范濱濱也是著急回京,一行人便商量著一起。
可是來得容易,想走卻沒那麼簡單了。回到賓館都快五點了,主辦方企業派人來說某領導指明要跟李易以及范濱濱一起吃個飯,演出本就挺累的,而且倆人都是著急往回趕,說明了原因婉言謝絕了。
結果他們不死心,很快派來第二個說客,一個勁說好話,反覆強調會派專車送到機場,承諾負責來回機票,絕對不會耽誤時間。李易腦子裡塞了一團亂麻,躊躇起來了。
其一這是不正當的要求,自己是幫你去商演,又不是陪你去吃飯!自己跟你只是合作關係,沒有義務陪你喝酒吃飯!可能國人的觀念覺得這是不給面子。跟你非親非故的,為什麼要給你面子呢?
可想既不吃飯又不得罪對方,可真是需要點智慧才行。畢竟眼下經紀體制不健全,這些在前期並沒有談在合同里的,而且看邀請人很為難的樣子,伸手不打笑臉人,猶豫再三,倆人還是答應了。
地點位於這個城市的北邊,坐車都坐了將近二十分鐘,進了門廳,風韻猶存的老闆娘迎了上來,親熱地和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打著招呼。張董!叫得那叫一個甜啊,那叫一個嗲,殷勤恭順得如同伺候一位親王,就差沒跪在他的面前了。
看得出來,這個張董是這裡的常客了,他的腳步很重,每走一步,他的臉上的肉就顫動一下。他相當的富態,臉作紫褐色,額角,頰腮,眼眶,耳朵,都叫人感覺異常飽滿。換一句說,一件件都像個球,而一件件合併起來的整個腦袋,更像個滾圓滾圓的大球。
「來,大家隨便點,別為我省錢啊,今天是好日子,吃完飯我帶大家去唱歌!」張董坐在主位,豪爽地揮著手,手中的大金表、胸口的大金鍊晃瞎了眾人的眼。說完話,忽然歪著腦袋對一旁的范濱濱微笑,他那帶獸性的眼睛,象貪饞的餓狗似的在她的臉上舔來舔去。
「噢!」幾個陪客駕輕就熟立刻歡呼了起來,只有范濱濱皺了皺眉頭,她顯然極其反感這張董色眯眯的眼神,如此糾纏不休,的確讓她很是頭疼。
飯菜如流水價端了上來,不用點,這裡的領班都知道張董的口味,上的自然也都是店裡最好的,這一桌子菜,少說也得幾千塊,夠普通工薪族掙幾個月的了,無一不透露著財大氣粗。
「來來,相聚就是緣分,除了李易感冒不能喝,大家都得整點兒。」張董拿著茅台,挨著個兒的倒。那些陪客倒也爽快,別看是女的,頗有巾幗不讓鬚眉之感,一個個都是前仆後繼笑盈盈地端著杯子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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