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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媽媽看趙福祥低沉不語知道這傢伙害怕了,沒辦法吳媽媽只好捨出些本錢,一屁股坐在趙福祥的大腿上,玉臂摟著趙福祥的肩膀撒嬌道「趙爺,您不是說最喜歡奴家嗎?難道看著奴家遭難也不管嗎?」
以前趙福祥想要一親芳澤而不能,現在送上門自然不會放過,雙手上下紛飛大吃豆腐,吳媽媽現在有求與他,也只能忍著噁心任趙福祥輕薄。
趙福祥過足了手癮還想在進一步,剛要脫吳媽媽衣服,哪知道吳媽媽一跳跑到一邊,笑道「趙爺,只要能給奴家辦成這件事情,奴家就是趙爺的人了,任趙爺輕薄!」
吳媽媽想要以此要挾趙福祥,哪知道趙福祥比狗都精,豈能上了吳媽媽的套?
趙福祥嘿嘿一笑「吳媽媽,這件事可不是小事,我趙某都不一定能辦成,你不拿出點誠意說不過去吧?」
趙福祥早就算準了,吳媽媽既然能找到自己,那就是她自己的關係都找遍了,人家一聽是錦衣衛都打了退堂鼓,所以才找到自己這個二愣子替她出頭。趙福祥雖然長得愣但不是真愣,自己彪呼呼的幫她將事情辦了,到時候她在反悔怎麼辦?
吳媽媽沒想到面前這個痴蠢的死胖子這麼精,竟然想要先要些好處,吳媽媽原本想利用這個死胖子對自己有意思,騙他去幫自己把這件事辦了,到時候自己隨便找個粉頭陪他就行了。可是沒想到趙福祥能先要好處,這樣就不好辦了。
當年吳媽媽離開南京後,發誓以後再不會以色侍人,雖然跑到瓊州府還乾的老本行,與瓊州府這些lsp虛與委蛇,但這十多年裡卻沒有陪過一個男人。
出身南京教坊司的吳媽媽心氣高的很,能入他發眼的最起碼也要是個舉人,再不濟也要會吟詩作對的青年才俊,面前這個趙福祥不僅是個文盲大字不識一個,還十分粗魯下流,特別是想到這傢伙看到自己那副流口水的模樣,讓吳媽媽做了好幾天的噩夢。
吳媽媽雖然心中萬分不肯,但想到這個翠雲樓是自己的心血,這幾年投入了數千兩銀子才有了如此規模,實在不甘心就這麼被錦衣衛那幫殺才奪了去。
吳媽媽思考再三才最後決定,吳媽媽咬牙說道「趙爺,奴家可以答應陪你一次,但你要保證為奴家解決這個問題!」
看到美女上鉤,趙福祥哈哈笑道「這個簡單,趙爺我的大哥是張舉人,老師是黃道周,更是知府周大人的座上賓,那小小錦衣衛還敢不給面子?」
趙福祥為了一親芳澤,將自己的關係都抖摟出來,吳媽媽聽完後嘆了口氣,心想自己是逃不過這一劫的。
吳媽媽來到床邊,脫去羅裳,躺在床上閉眼說道「趙爺來吧!」
看到美人就要到手,趙福祥強忍著衝動,開門出去叫來范建,吩咐他出去買些東西回來。
吳媽媽躺了半天,發現怎麼沒了動靜,坐起來看到趙福祥笑嘻嘻的進來,吳媽媽問道「趙爺,你在幹什麼?」
趙福祥神秘一笑「吳媽媽稍等,一會兒有個好玩的東西送來!」
吳媽媽是圈內人,一聽就知道趙福祥肯定是派人去買小玩具了,心中暗罵這個變態,但既然都這樣了她還能怎麼辦,只好心中暗嘆自己命苦。
一會兒范建回來,抱著一個大包袱,趙福祥接過後就把范建趕了出去,打開包袱後吳媽媽才發現並不是小玩具,而是一整套命服。
明末禮法廢弛,普通女人只要你買得起,就可以在家穿只有誥命夫人才能穿的命服過癮,但唯獨吳媽媽不能穿,因為她出身娼家,身份太低了。
吳媽媽不知道趙福祥要幹什麼,問道「趙爺,您這是幹什麼?」
趙福祥將衣服抖摟開,笑道「吳媽媽,你配合我演一齣戲,你扮演一個貴婦,我則是你家小廝,我犯了錯誤被你責打,後來我被你責打不堪發起反抗,你在與我成其好事!」
雖然青樓女子見多了無恥之人,但像趙福祥這麼無恥的還沒見過,吳媽媽氣的渾身直抖,罵道「趙福祥,奴家雖然是下賤人,但也不能讓你這麼侮辱!」
說完吳媽媽轉身就要離開,哪知道趙福祥在邊上卻說道「吳媽媽,如果我不幫你,你這份產業可就沒了!我都打聽清楚了,你賤籍的身份還沒消除,如果沒了這個翠雲樓,你就要被官府押回南京重操舊業,到時候你這年紀那些年輕學子怎能看得上?城外碼頭上的力棒估計才是你的常客!」
趙福祥這句話可是戳到了吳媽媽的痛處,她是犯官之女,當年被發賣教坊司,按照明朝法律她是不能從良的,所以吳媽媽要藉助這座翠雲樓才能留在瓊州,如果擋箭牌翠雲樓沒了,那只能如趙福祥說的一樣,回到南京教坊司重操舊業了。
吳媽媽站在門口良久,才慢慢問道「趙福祥,你真的會幫我嗎?」
趙福祥哈哈一笑,起身說道「這是自然!」說完開始給吳媽媽換上大紅命服,吳媽媽雙眼一閉也就任命了。
門外的范建不知道老爺要命服幹什麼,趴在門上聽了好久,聽老爺跪在地上跟吳媽媽叫夫人,還說請夫人饒命,吳媽媽對著老爺破口大罵,然後就沒了動靜。范建不知道裡面出了什麼事情,還以為老爺被吳媽媽責打,范建是趙福祥的忠實走狗,聽到老爺被打罵原本想衝進去幫助老爺,但過了一會兒就沒了動靜,所以范建決定還是再等等看。
過了足有一個時辰,房門突然打開,披頭散髮衣冠不整的吳媽媽扶著牆走了出來,范建看到吳媽媽這樣子被嚇得一愣,剛才吳媽媽進屋還好好的,怎麼現在衣服都撕碎了?肯定是吳媽媽不聽話被老爺責罰了!
吳媽媽站在門口喘著粗氣,用被撕成碎片的命服遮擋春光,回過頭去對屋中說道「趙福祥,你不要忘了答應老娘的事情!」
吳媽媽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過了一會兒趙福祥挺著大肚子從屋中出來,笑嘻嘻的看著吳媽媽的倩影。
看到趙福祥沒有穿上衣,范建趕緊進屋將趙福祥的袍子拿了出來,為趙福祥披在身上,然後問道「老爺,您責罰吳媽媽了?」
趙福祥聽范建這麼問一愣, 馬上笑道「對,懲罰的很厲害,都叫娘了!」趙福祥說完拍了拍范建的肩膀說道「范建啊,看來應該給你找個媳婦了!」
范建不知道怎麼扯到為自己找媳婦的事上,他不敢搭話,攙扶找趙福祥進屋,趙福祥剛運動完坐著喝了杯茶水解渴,問道「范建,你知道錦衣衛衙門在那裡嗎?」
提到錦衣衛范建就是一抖,點頭道「知道,就在鎮台街,分司衙門邊上就是!老爺您要去錦衣衛衙門?那裡可不是好地方!」
趙福祥笑道「龍潭虎穴也要去啊,要不怎對得起吳媽媽剛才的出力?」
趙福祥歇夠了穿好衣服,帶著狗腿子范建去了鎮台街。
鎮台街就是後世的忠介路步行街,在明代這裡是全海南島最高軍事機關,除了分司衙門在這,負責水師的瓊海道衙門也在這裡,自然錦衣衛的衙門也設在鎮台街。
與分司衙門不同,錦衣衛衙門門前是真正的人跡罕至,偌大的鎮台街一個行人都沒有,趙福祥領著渾身發抖的范建來到錦衣衛衙門前,搞的邊上的分司衙門衛兵用找死的目光看著這主僕二人!
錦衣衛衙門雖然聽著嚇人,但其實規模照比分司衙門和瓊海道衙門差了許多,畢竟人家都是四品五品的衙門,錦衣衛衙門只是個從六品百戶衙門。
雖然衙門級別低,但門口的看門狗一點都不含糊,看到趙福祥來了,一個看門狗喝道「停下,不知道這裡是重地嗎?你想找死不成?」
趙福祥站定後,伸手掏出來兩錠五兩的銀子,給了兩個看門狗一人一錠,然後笑道「兩位大哥,草民姓趙,叫趙福祥!想要求見百戶大人!」
兩個看門狗得了錢財臉色好看不少,上下打量一下趙福祥,問道「沒想到你小子膽子到大,說有什麼事求見我家將軍?」
趙福祥一聽心中暗罵真是老虎不在家猴子稱大王,一個區區百戶縣團級幹部,竟敢自稱將軍。
趙福祥神秘一笑,低聲說道「與前幾日白蓮逆賊有關!」
前幾天東城外殺了好幾百人,整個瓊州府城都驚動了,後來聽說是船幫的白蓮教逆賊造反,被官府聯合分司衙門剿滅了。百戶趙孟關聽到這個消息十分生氣,因為他就是負責風聞言事的,現在瓊州府出了這麼大的案子,他錦衣衛竟然毫不知情,讓上面知道了肯定得一個辦事不力的評語。
當官的生氣,下面的小兵就倒了霉,這幾天有幾個錦衣衛的番子都被趙孟關找茬打了板子,現在聽到有人來舉報白蓮逆賊,這兩個看門狗自然不敢大意,一個站在門口看住趙福祥怕他跑了,一個趕緊小跑進去稟報這個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