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夜色中,在電腦燈光的反射下封景虞俊美如鑄的面容越發顯得森寒而冷冽,薄唇翹起的弧度反倒是讓人打心中覺得恐懼。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他漫不經心的瞥了亮著白光的電腦一眼,從上面的資料看到電腦右下方處的時間。臉上的表情些微緩和,順著記憶中的飛行經過路線在思考她這會兒已經到了哪裡,還有多久才會抵達目的地。
暫且的過濾一遍了路途,他站起身來給自己倒了一杯珍藏的紅酒,一點點淺酌間思考著如何對付弗雷德.布拉格。他向來不是喜歡被動防禦的人,比起等待事到臨頭後的降落亦或者布置好一切等待對付動手,他更喜歡主動出擊。
上午十分,從a國直飛s國的飛機穩穩的順利降落在機場。安朵戴著墨鏡和口罩和約翰一起推著行李走出機場,她順勢買了一份報紙準備待會兒上車的時候看。兩人低調的走出機場,卻忽然被嘩啦一大群早已等候的記者圍住,此起彼伏的閃光燈全都對準了安朵,記者們蜂擁的詢問一涌而上。
【安朵,請問你對於s國內前天發生的那件娛樂圈特大!性!交易!案件有什麼看法嗎?】
【有關傳言這!個性!交易集團的覆滅和你有關,這是真的嗎?】
【請問這幾天你和封度假還愉快嗎?】
【聽說您和封以及塞勒斯的經紀公司已經將上次緋聞的造謠者告上了法庭,那幾位記者宣稱是你們小題大做,對於這件事您有什麼想法嗎?】
種種諸如此類的問題伴隨著咔嚓不停的閃光燈刺得人頭暈目眩,約翰一手抓著行李一手護著安朵不讓那些記者靠近,但他實在是勢單力孤、又要護著安朵,對付這麼一群為了新聞可以連小命都不要的記者而言實在是有些扛不住,就在他黑著臉快要暴怒的時候,安朵一手抓著她的肩膀,一邊用流暢的英文乾脆的回答:「案件?我想我還沒這麼大的能力能促進一個這麼龐大集團的覆滅。但當然對於這個集團的覆滅我很開心,對於那些飽受折磨和逼迫的女孩兒也是深刻的同情,希望法律會給與這些那些犯罪分子因有的懲罰。」
安朵的回答讓現場更加激動起來,此起彼伏的閃光燈定格了此時已經摘下帽子和口罩的安朵身上,她梳著一條乾淨利落的馬尾,臉上是薄薄的淡妝,清水出芙蓉,在上午並不顯得燦烈的陽光中格外的讓人眼前一亮又雙眼舒適。
【聽說您以前在國也遭遇過類似的案件,請問您對於那些受到迫害的女孩兒現在是感同身受嗎?】
感同身受?
安朵眯了眯眼順著聲音看向了問問題的那個男記者,對方眼中一閃而過的興奮在清晰的告訴自己他在給她挖坑。感同身受這個詞語用在這裡很恰當,但又十分的容易被人誤導。
安朵面帶嚴肅和鄭重,一邊往前走一邊回答:「是的,我曾遭遇過類似的事件。但幸運的是因為我的反抗,我換了一位經紀人因此從這個沼澤之中走了出來。也正是因為我曾經的遭遇所以我才會更加的憤慨這種案件的發生,也同樣深切的希望那些犯罪分子能獲得因有的懲罰。」
這個問題說完的同時安朵已經抵達了艾迪開來的車前,站在車前牽了牽唇角看著鏡頭不卑不亢的答道:「至於某位記者之前所說我對於之前那次緋聞事件的造謠者的處理,我想這很合適不是嗎?每個人都得為自己的言論負責,既然他們胡說八道造成了這樣不可開交的後果,那麼他們就得有承受這個後果的準備。」
話音落下只是,安朵下意識的掃過掃過那位之前詢問她感同身受這個問題的記者,在看到對方臉上的興奮和得意瞬間變成了僵硬之後才滿意的收回目光,沒再回答任何問題在約翰的遮擋下快步進了車內。
約翰連忙將行李放好,快步上了副駕駛座,安朵盯著仍舊不死心圍在外面的記者啟唇道:「開車。」
艾迪連忙踩了油門,等把後面的那些記者全都甩開後才鬆了口氣:「怎麼今天這麼多記者守在機場。」
「小姐,剛才那個記者需要處理嗎?」約翰敏銳的詢問安朵,他顯然也聽出了那個記者給她挖的坑。
「記者?」艾迪一愣連忙問道:「安姐,什麼記者?出什麼事了?」他剛才在車內一直都緊緊盯著安朵,生怕她出事,根本沒注意車外那些記者的動靜。
「沒事。」安朵搖頭,將手中的報紙攤開,意味深長的翹起唇角:「只要那個記者不蠢就不會亂來。」
剛才那個記者顯然是在用s國內這次的!性!交易事件給她挖坑,感同身受四個字在這裡可以被人理解成是她因為遭遇過類似的事情所以格外的同情這些女孩兒,也能理解成她曾經也遇到過!性!交易事件。
而顯然的剛才哪個記者就在不懷好意的想套她的話,給她定性成後者。如果真的讓他胡說八道定論成後者,她恐怕又得登上明天的報紙頭條了。所以安朵含糊的回答了問題後,在最後回答對於那兩個記者的處置時故意看了他一眼,而那個記者只要不蠢,在注意到前幾天那兩個記者的下場後就絕不會再亂來。
見安朵什麼都清楚,並且一片淡定平靜之色,約翰也放下心來,回答一聲:「沒事就好。」然後順勢給坐在駕駛座上的艾迪解釋剛才發生的事。
艾迪聞言皺著眉氣笑了:「他要是敢亂來也沒事,總之我們的律師正在這邊,告兩個是告,告三個上法庭也是告。」
和安朵想的一樣,眼睜睜看著安朵的車開走,記者群中被安朵隱晦的威脅了一番的那個記者青白著臉咬牙低罵一聲,卻不得不挫敗的就此作罷。他膽子大也敢爆一些勁爆的大消息沒錯,但還不想去自討苦吃的找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