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衣服、這手機、這包包,喲,肚臍眼上的這塊鑽石也夠大的,哦!最好的是旁邊這輛車,得價值幾千萬吧,你說我怎麼捨得滾。 」說著又要去親一口。
向婧雖然醉的腦袋不清醒,但最基本的理智卻還保留著。她下意識的躲開,卻被人捏著下巴動不了,逼迫的被人伸出舌頭在口中一番,動作粗魯、幾乎把她的舌頭咬斷。而另外兩個人還故意圍上來擋住監控,也擋住此時街上本就小貓兩三隻的那些人的目光。
在另外兩個人的動手動腳和她次次掙扎卻次次被阻攔過程之中,她一身冷汗忽然被嚇醒了,尖叫一聲忽然間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猛地推開面前的人,一下子撲到了自己的跑車前,瞬間就想拿出鑰匙衝進去,但還不等她鑰匙拿出來,就又被人扣住手腕,手中的包包順手被人搶過去。包包裡面的卡、現金、各種化妝用品還有車鑰匙都稀里嘩啦的落了出來。
最前邊的那個棕發青年撿起車鑰匙,把她抵在跑車前邊,伸手曖昧而色!情粗魯的摸著她的大腿,冷笑:「你跑?你仗著你有車你了不起啊,你跑。」
向婧猛地打了個寒戰,恐懼的尖叫起來:「我有錢,我把錢給你們,所有的錢這輛車、甚至於……甚至我所有的首飾都可以給你們,上帝……求求你們放過我,放過我。我今晚不想玩兒,我們……改天、改天再約。」
「改天?」另一個穿著皮夾克的男人翻了個白眼,故意湊上來摸了一把她的!,在向婧驚恐的尖叫聲之中,笑得越發放蕩和放肆:「我們兄弟今天就想你陪著玩兒,不想改天怎麼樣?況且都說有錢人的小妞兒養的格外細,吃的東西都是進口貨,用的都是奢侈品,讓我們試試你那裡是不是被保養的特別棒。」說話間伸手探進去她的裙子。
向婧猛地閉合上雙腿痙而崩潰的嘶聲力竭叫出聲來,她瘋了一般的吼叫:「住手!你們都給我住手,我告訴你們,誰敢對我動手,我爸……我爸不會放過你們的,他會殺了你!殺了你們!」
三人下意識的有些猶豫,但下一刻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再次冷笑不屑的哼了聲:「玩玩兒而已,殺了我?哈哈哈,又不是不知道你這個小!婊!子不知道和多少男人玩兒過,裝什麼乾淨!」
向婧早就快被嚇得瘋了,猛地搖頭悽厲叫喊:「不!我說了,我今天不想玩兒,你們都給我滾開。待會兒我的保鏢就過來了,他們就在附近,你們再不走小心……」
話還沒說完,她的裙子忽然被人扒了下來,空蕩蕩的觸感在空氣中讓她渾身一僵,忽然間叫的越發悽慘和崩潰,雙手雙腳掙扎的亂動:「都給我滾!滾開!爸!爸快殺了他們……」
但她四肢被人固定在跑車前邊,根本動彈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簡直像是砧板上的肉一樣,呈現在這三個平時她看都不會看一眼的人1淫!邪!的眼中。從小到大她都被人高高在上的捧著,除了安朵那件事從沒遭遇過任何挫折。但就算後來遇到安朵,除開被父親教訓也從沒吃過任何苦頭。要錢有錢、要玩兒有玩兒,又有無數的人因為父親而巴結她。
但此時此刻她才驀然的陷入絕境,宛如一隻待宰的羔羊一樣,任由她看都看不上的渣滓亂來。
這種極端的落差待遇以及此時遭遇的事情幾乎讓她瀕臨崩潰邊緣,她發瘋一樣的尖叫、掙扎,但那幾雙粗糙的手仍舊不間斷的落在她的身上,皮膚上,撫摸、揉捏,乃至於向下,在敏感部位動作。她嘶聲力竭的尖叫、吶喊著救命,但四周漆黑凌晨時分,空蕩蕩的街道沒有一個人來。就算此時有人路過看到了,也果斷的當做沒看到直接走遠。
陷入絕望的處境讓她崩潰的涕泗橫流,絕望的後悔起來自己故意撇開了保鏢出來。她後悔了!真的後悔了!
她發瘋的悽厲吶喊著救命,掙扎的四肢從力氣足變成虛弱無力,她的聲音哭的沙啞也沒一個人來救她,她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剛才在酒吧裡面無比的討好她的男人此時見鬼一樣的低著頭快速的從她眼帘中走遠。
「啊!」向婧瘋癲的悽厲嘶吼:「我會告訴我爸爸,我會殺了你們、殺了你們。」
悽厲而猙獰扭曲的絕望叫喊聲讓這三個男人的動作停了一下,但想到有人承諾的錢以及安排好的後路,咬著牙拿起向婧脫下來的外套就將她的嘴塞住,然後拿起她的鑰匙打開跑車門,將她塞了進去。拍著她哭的妝容散亂的臉蛋冷笑:「殺了我?沒關係啊,待會兒我們來拍點照片,我想你會很喜歡你的這些照片在網上曝光的。」頓了頓他哈哈大笑起來:「就和你那個可憐的妹妹一樣,一個被所有人討伐,一個被所有人噁心。」
妹妹!
向婧嫌少存在的理智中忽然冒出這個詞語,她沒有妹妹。
但轉瞬間她卻忽然想到了一個人,安朵!
安朵也被暗算了?
她也被暗算。
那是不是說這幾個人是故意的,根本不是什麼巧合找到自己,而是故意在這裡等著他,下套!
她和安朵除了當初那件事從沒什麼交集,現在剩下的只有血緣關係。而血緣關係……她混沌的腦袋瞬間清明的想到了她和安朵身敗名裂後最有可能得益的人是誰,忽然間眥睚欲裂的睜大了眼,嘴上的外套因為掙扎而掉落,她咬著血嘶聲裂肺的叫喊:「向沄!向錫!向建森!魏玉香!」
她滿腔的絕望都被怨氣和怒火替代,尖叫的悽厲嘶吼著:「我要殺了你們!殺了你們!」此時此刻她忽然覺得她寧願父親所有的東西都給安朵,也絕不要那幾個賤人得償所願!
絕對不要!
棕發男人一愣,聞言頗有些驚訝又傻眼的看向滿臉扭曲的向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