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頓了頓,又堅定地說:「不過,孤雲劍能得償所願,也是件好事。關於這點我倒是不後悔。」
懷炎微微頷首,嘴角掛著一抹欣慰的微笑「雲璃....你和你父親,至少在這件事上還是有點像的。」
雲璃覺得自己是做錯了的,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輕聲問道:「明白了,可是,獎品怎麼辦。」
懷炎呵呵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打從你在贈劍儀式上出現,爺爺心中就警鈴大作。為此我特地準備了另一把劍作為替代。放心,劍里絕對沒有添加歲陽!」
【星:所以說,雲璃都是爺爺寵成這樣的。捂臉.jpg】
【花火:這下,懷炎不得不連夜打造的一把新劍了,嘻嘻。】
【景元:炎老畢竟是仙舟第一名匠,有您鍛造新的獎品,實在是在合適不過了。】
雲璃聽後,開心地拍了拍手,笑道:「那真是太好了!」
懷炎看了一眼星,向他發出邀請:「對了,卡勒瓦拉的使節和那位騎士一同去了金人巷。他們打算挑一處地方紀念英雄。咱們一起去瞧瞧吧。」
...
於是,一行人浩浩蕩蕩地來到了金人巷。他們在金人巷的一處街道停了下來,道路一旁,一支金色的樹苗栽種在路旁,顯得格外引人注目。樹苗前還放著一把精緻的木琴,似乎等待著有人彈奏。
當他們到達時,帕沃爾和銀枝正在忙碌地布置現場。帕沃爾看到眾人到來,驚訝地問道:「啊,懷炎將軍怎麼有空前來觀禮?」
懷炎將軍微笑著回答:「我的孫女在聽聞「米卡·奇瓦沙」講述的英雄傳說後,備受鼓舞,特地要求我帶著她來這兒看看」
星有些好奇地看著那棵金色的樹苗,問道:「這顆金色的樹苗是?」
【花火:可能是金枝。】
【阿蘭:這句話,好冷..】
【艾絲妲:和之前雲璃在孤雲回憶之中見到的那顆金色的樹好像啊,難道這就是他的枝葉嘛。】
帕沃爾眼中閃爍著崇敬之情,解釋道:「我是卡勒瓦拉守碑人的後裔。在下的家族世世代代負責看護著那位無名英雄留下的巨大石碑。」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數百年來,石碑底下生長出一株金色的樹,枝條從未枯朽。卡勒瓦拉人視它為神話存在的證明。」
「在出發前,我從這株金樹上折下一枝,希望能將它移栽至此,作為英雄回歸故鄉的見證。」
【三月七:這就是那個劍士啊,他回來了】
【藿藿:塵歸塵,土歸土..雲騎大哥一路走好。】
【希兒:這麼說來劍士應該一直活著?這棵樹應該是魔陰身的另一種存在方式】
【桂乃芬:只是這東西。。。額,會不會犯忌諱吧。】
【寒鴉:這種情況並不在十王司的關押範圍內,放心吧。】
聽到這個消息,懷炎的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輕聲說道:「甚好。仙舟人不設棺槨和靈位,能在故土上人來人往、煙火熱鬧之處安眠,想必他一定很滿意。」
「英雄曾要求先民們在石碑上刻下一些文字。此次出訪,我也將文字拓了下來。」
「雖然歲月侵蝕了碑文,但它看起來似乎還能辨認--」
懷炎看著帕沃爾手中的紙張,上面的字跡已經被歲月侵蝕得模糊不清,但仍然可以辨認出來,他緩緩念道:
「飄零他鄉,身殞在即,幸不辱天職。」
「若有過客見憐,請攜碣前黃土一抔,歸葬羅浮。」
懷炎不禁問道:「帕沃爾先生,不知這位英雄是否在你們的歷史上留下過名諱?」
帕沃爾有些不好意思地搖了搖頭,略帶歉意地說:「抱歉,那位英雄戰鬥的日子已經離我們太遠太遠了,他沒留下過任何可供旁人稱呼的名字。」
然而,他的眼神中卻流露出對那位英雄的崇敬之情,接著神情莊重地補充道:「但在我們的神話里,他從天上來到大地,我們稱他為雲騎士。」
懷炎靜靜地凝視著那顆金色的幼苗,仿佛在與過去的對話。輕聲道:「歡迎回家,雲騎士。」
雲璃將目光轉向那把琴,眼中閃過一絲溫柔,喃喃自語道:「你也可以在這裡好好休息了,孤雲」
【艾絲妲:這就是最好的結局了,兩位都可以真正的安息了】
【彥卿:所以..孤雲被重鑄為了一柄琴?】
【雲璃:成為樂器..我想它會喜歡這個結局。】
【鑄劍為犁 完】
【正在播放——我們都是為戰而生,也是為戰而死的怪物。】
星穹列車之上,眾人接到了來自景元的邀請,前往仙舟羅浮參加演武儀典,但由於正在做著前往永恆之地翁法羅斯的開拓之旅的準備。正好時間衝突。
因此,在經過五人的討論後,由丹恆看著三月七和星兩人,前往仙舟羅浮,受邀參加演武儀典。
【三月七:等等,為什麼是咱被丹恆帶著來的。】
【丹恆:放你和星兩個在羅浮上亂逛?我可不放心。】
【星:冷麵小青龍說的在理。】
【三月七:?】
【丹恆:....】
而姬子和瓦爾特則是在黑塔的牽線下,找阮梅完成一筆與古獸遺骸的交易,完成準備工作。
於是,列車來到了仙舟,羅浮。
.....
在在星槎海緩緩落地後,眾人走出船艙,呼吸著羅浮新鮮的空氣,感受著微風拂面的舒適。他們抬頭望去,只見羅浮壯麗的景色展現在眼前,那雄偉的建築、繁華的街道以及熙攘的人群都讓人心生嚮往。
三月七忍不住發出一聲感嘆:「故地重遊,本姑娘內心真是頗有一番感慨..」她目光掃過四周,仿佛回憶起曾經在這裡發生的點點滴滴。
星接口道:「下面請聽三月七詩朗誦...」
三月七搖了搖頭:「也沒有到要為此情此景吟詩的地步啦!只是想到上一回抵達仙舟時的波折和驚悚…這一回咱們既沒有被人半脅迫半誘騙,也不是為了追捕什麼通緝犯,更不是從卸貨碼頭登陸」
「如此一帆風順…真是難得啊!」
星看著遠處:「難得啊」
兩人都陷入了沉默,心中充滿了對過往艱辛的感慨。
三月七和星同時叉起腰來,臉上洋溢著喜悅,破天荒的,一向沉穩的丹恆竟也做出了相同的動作。他嘴角微揚,淡淡地說道:「難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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