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詩詩覺得今天諸事不順,對一個才一級的瞳器施展術法,竟然沒有成功。這種術法雖然好用,對於某些意志力特別堅強的人,卻是沒辦法的。所以對古德里奇那樣的八級兵器,寧詩詩下手的時機選在了古德里奇喝醉的時候。寧詩詩沒想到這個幻燕商盟的於蒙蒙竟然有這樣的意志力。
帶著斂魂牌的於蒙蒙同學全無感覺,意志力什麼的,那是什麼,好玩嗎?
本來在寧詩詩看來很簡單的事情,一下子變得複雜了起來。於家那樣的地方,寧家是沒有能力埋進暗線的。這也是為何寧肇中會讓寧詩詩親自過來的原因。
暗線埋不進去,自然就只能用術法來解決問題了。只是寧詩詩也沒想到,竟然術法也不好使了。
既然已經來了塞洛星,總不能無功而返。術法不好使了,辦法就要慢慢想了。既然要慢慢想辦法,寧詩詩就想到了她剛剛種下魂種的八級兵器古德里奇。
那飽滿活躍的精神力,光是想起來就讓她覺得可口。器原這邊的事情暫時沒有進展,不如就放一放,先從那個八級兵器哪裡多吸收點兒精神力,能夠早點進階到七級瞳器也不錯。
這般想著的寧詩詩便循著魂種的氣息,在古科商業街上找到了正在購買手信的古德里奇。
白絮是很乾脆的人,現在唯一在意的大約也就是白芽的想法。既然白芽也說了隨白絮自己的選擇,今日一早,白絮就像林恩中將表達了自己的意思。
將這些八級兵器長期留在塞洛星,對第五軍並不是什麼太好的事情。而且讓白絮去往皇帝陛下直屬的第一軍,也算是最好的選擇。至於第五軍培養出了這麼一位八級瞳器,該得到的獎勵自然也不會少。
白絮將白芽煉製的斂魂牌送了前來塞洛星的八級兵器各一塊,古德里奇的自然也沒有少掉。
青木色的自然木色紋理,加上鐫刻的精緻優美的花紋,在座的八級兵器都要驚嘆白絮這位八級瞳器出手大方了。而得知這木作竟然是白絮的女兒白芽的作品時,沒有能夠得到這位八級瞳器青睞的各位八級兵器。內心又多了一重惋惜。
斂魂牌本身使用的靈木,還散發著主生發的清新木靈氣。當然,木靈氣這種東西各位八級兵器並不知曉,只覺得這木牌入手之後。身心都是一輕。
尤其醉酒之後覺得自己一直沒緩過來的古德里奇,拿到木牌之後覺得自己的疲憊感明顯減輕,雖然不明白是這塊木牌的作用,並不妨礙他心中對這塊木牌極是喜愛,當即就將穿著紅線的木牌掛在了脖子上。
當時。此舉一出,其他八級兵器也都效仿了,倒是省了白絮多費一番口舌。
此時在古科商業街上買手信的古德里奇,筆挺的軍裝底下,脖子上就正掛著這塊木牌。
白芽給古德里奇的這塊斂魂牌與其他人其實並不一樣,這塊木牌並不會妨礙寧詩詩傳達她的意願,但是會讓古德里奇很清醒的保持自己的理智。當然,寧詩詩使用術法的精神力和魂力,則都會被這塊木牌吸收。
古德里奇正在挑選給母親和妹妹的禮物,身邊忽然靠過來一個人。還很自然的意圖挽住他的胳膊,他正要躲開時,發現是喝醉酒那晚的女人。
或許是那晚太過縱情,以至於已經兩天了,他那份疲憊感還沒緩過來。試想,八級兵器的熱情,竟然有人不僅承受住了,還遊刃有餘甚至敢再次貼上來?古德里奇在好奇的同時,屬於八級兵器的敏銳已經覺醒,心中其實已經有了戒備之意。任何一個八級兵器都有著能夠完全影響戰局的可能性。他們身邊從來不缺少間諜。
這個女人足夠柔美,是容易讓人降低戒心的類型。如果只是**,那不足為慮,但是現在的舉動。已經有點超過了古德里奇的界限。
「在挑選禮物?」寧詩詩以一副很熟稔的神態和古德里奇搭話。在活傀還沒有完全養成時,並不能完全命令他,只能以這種降低對方戒心的舉動,在尋找到破綻的時候施術。
古德里奇想看看對方究竟要做什麼,便放任了寧詩詩的動作,讓她挽住了自己的手臂。
聽到問話。古德里奇露出了一個爽朗的笑容,回答道:「難得來塞洛星一趟,當然要給家人帶些禮物了。怎麼樣,你有沒有什麼好的推薦?」
寧詩詩並不是塞洛星的人,但塞洛星也來過不少次了,當即很熱心的給古德里奇推薦了幾樣比如那多獸肉之類塞洛星比較有名的特產,並且根據古德里奇的要求,推薦了幾樣比較適合送給女性的禮物。
古德里奇很給面子的跟著寧詩詩將這些禮物買了下來,買完這些東西之後,這名自稱瑟琳的女人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古德里奇心中有些明了,對於送上門的艷福,並不打算拒絕,但是晚上還有林恩中將和唐上將設的晚宴,索性邀請道:「我還是住在多納萬,房間也沒有換,不如,你晚點來找我?」
寧詩詩卻道:「不用,我們找個隱蔽點的地方就行。」
古德里奇沒想到對方長得看起來文靜,性情卻這麼火辣。就算很戒備,也被這句話給挑起了火。當下,兩個人不等回到多納萬,就閃進了古科商業街比較僻靜的一條小巷內。
剛剛閃進小巷,寧詩詩發動了擬夢術。
白芽感覺到的那股強烈的波動,便是來自於此。
古德里奇身為八級兵器,對於神魂的波動已經有了一定的感應,貼在胸口的木牌似乎有異動,但是一時也沒想到寧詩詩的身上來。
寧詩詩在察覺到古德里奇被她言語迷惑時,已經認定時機到了。擬夢術發動之後,術法也被魂種所吸收,已經做好吸收精神力準備的寧詩詩,卻被古德里奇抱了個滿懷。
寧詩詩大吃一驚,抬頭看向古德里奇時,發現對方的神色出乎意料的清明。
擬夢術這種東西,說白了是根據受術方的臆想而來,寧詩詩開了那麼一個邂逅的頭,自然能猜想到對方大致夢到了怎樣的場景,但是她並沒有真的要和對方怎樣的想法。
古德里奇頗有意味的看著臉上一片驚色的寧詩詩,戲謔道:「怎麼,難道你不是這個意思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