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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想起來了什麼,葉欞櫳突然問道:「你呢,水平是高還是低啊?」
聞言,狄陽先是一愣,隨後輕笑出聲,眼角微微的彎了彎:「我啊,就是一般吧,現在還能教教他們,過一段時間也就黔驢技窮了。」
葉欞櫳忍不住一笑:「真實的機甲和星網上的機甲還是有些不一樣是吧?」
「當然不一樣,感覺不一樣,上手操控也不同,機甲是活的,每一台機甲都有它自己的脾氣,星網裡面的全都是統一生產出來的相同型號,而且在星網上雖然也有模擬環境,但是在現實中的事情或是一些因為小失誤很可能引起的操控失敗在星網上都是沒有的。」狄陽細細的給葉欞櫳解釋著。
葉欞櫳邊聽邊點頭,良久,才道:「你有自己的機甲嗎?」
搖搖頭,狄陽哭笑不得的看著葉欞櫳:「隊長,你知道低級機甲現在外面的售價是多少嗎?就算是在黑市上賣的二手低級機甲也要七十紫晶幣,而七十紫晶幣相當於人民幣七十萬,我哪有那個錢啊。」
微微點了點頭,葉欞櫳卻是想到了星網上的那家店鋪。
在母星上一板好一些的巧克力進價要五六十,到了星網上就能賣出五星幣或是六星幣,而每個月的純利大概有十六點二萬,也就是一千六百二十個星幣,十六個紫晶幣,那麼再刨除中途因運輸產生的其他費用包括開給員工們的工資,每個月大概還能剩下六個紫晶幣。
心裡暗暗的計算了一下,葉欞櫳不僅咂舌,這還僅僅只是巧克力的利潤,還有其它的糖果,煙和咖啡,這些在聯邦都是沒有的東西,就是有些有,味道也是格外的不一樣。
而且還不算每個月從聯邦運輸回去的各種衣服、器具、生活用品、各類小型機器人,還有各類珠寶所能帶來的額外利潤。
想了很長時間。葉欞櫳拍了拍狄陽的肩膀,眯起眼睛笑道:「你就好好給我干吧,等過一段時間我有錢了給你們一人配一件機甲,不要二手最次的。要一級的,最好的。」
狄陽哈哈大笑,看著葉欞櫳的笑臉,他感覺自己從未這麼高興過。
後面有人拿播放器換了一個頻道,狄陽告別葉欞櫳去了樓上餐廳。葉欞櫳乾脆躺在身下柔軟的沙發躺椅上,一層黑色的保護光罩靜靜地升起,將她籠罩在內。
這是躺椅自帶的休息屏障,這樣即使是在人很多的地方也不用擔心會被別人看到了,這就是聯邦的發明,也是他們眾多高科技中的一個小分支。
在休息室的下層是一個很大的游泳館, 藍色的池壁靜靜地反射著白色電子燈的光芒,有覺醒者在那裡面暢快的游泳,流動的水從他們那流暢的線條上輕輕擦過,隨著他們每一次從水面上露出頭呼吸。他們的身體都能隨之爆發出強大的力量。
這個游泳池有大概十米深,當時挖的時候還不小心觸碰到了地下電纜,後來還是聯繫了奧勒霍茲當地的通信局才得到解決。
地下二層比起外地面並沒有多大的壓力存在,不過這裡被單獨增加了三倍重力。
如果是走在平地上,以這些高級覺醒者如今的身體強度,僅僅只會覺得身上的衣服有些沉罷了,就像是穿了一件厚重的棉大衣,但也僅僅是如此而已。
不過若是在水下,壓力從四面八方向中間傳遞,一開始有人不覺得這裡能夠增強多少他們的肉】體強度。「噗通」一下就跳下去了,後來過了很長時間靠狗刨刨上來的。
所以自那以後這裡就成為了繼訓練室之外虛空戰隊的成員們第二喜歡的地方。
正如越承宣那天說的,大戰在即,蟲族只不過是開胃菜而已。他們對星際聯盟嚮往,對聯邦好奇,可是那都得先保住命再說,現在等在他們面前的不是繁華而又光鮮亮麗的大都市,是一場場生死搏鬥。
他們要保持住身上的那股血氣方剛,不能被這裡的繁華和新奇迷住了眼睛。他們要帶著在自由之城練就的那股殺氣和與異獸拼鬥的勇猛來刻苦的訓練,他們要在平靜的接受自己星際旅途之前先熱血沸騰的廝殺一場。
能不能留下來,就看這一場戰鬥了。
也許蟲族當真就那麼的無用,被蜂鳥軍團打退之後再也不會捲土重來,那麼他們就只能一直這麼等待,或許有一天他們手裡的刀是要砍在站在他們身邊的敵人身上的。
但也許蟲族準備充足後再次進攻,蜂鳥軍團絕不可能拼著自損也要攔下他們,查爾斯不會讓自己的人全部都死在那裡。
如果只是小的勝仗,查爾斯無疑會把它攬在自己的身上並將其誇大,可如果是一場大的戰役,他只會保護自己的人不會過多的折損,然後避開同樣想要爭取軍功的布尼爾,反而找上目前這個身份地位都極其尷尬的格吉爾,用一用他手裡那不聽使喚的雷火軍團。
事實上查爾斯也真的是這麼想的,如果不是這一次蟲族退的太快,他還真想申請雷火的幫助,畢竟目前格吉爾在雷火軍團中的地位是人人都看在眼裡的。
這就好像是從小飼養猛虎長大的獵人死去了,他親自把這頭猛虎脖子上的套鎖交到自己的小兒子手上。
還在潺潺學步的小兒子與虎視眈眈的猛虎互相之間只有那麼一條可笑的麻繩在相互牽引著,如果這個孩子不能讓猛虎明白他也擁有足以控制它的能力,那麼終有一天這隻猛虎要麼就是自己掙斷繩索,要麼就是被別人牽走。
查爾斯便是想要做那個牽走猛虎的人。
而葉欞櫳他們,也是這個孩子找來的一根鐵鎖鏈,他們存在的目的便是讓格吉爾不靠那根麻繩,憑藉這根鐵索牢牢地拴緊。
所以他們的時間很緊迫,非常的緊迫。
前線,伊薩維爾。
珍妮把懷中的巧克力餵給了自己年幼的妹妹,她今年才一歲多一點,他們的父母全都死了,所以只有她才能養活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