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然知道這二哥對自己起了疑心,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她在二哥的杯子裡加了一些嗜睡的藥。
見他服用倒下之後,孟然這才收拾好自己,換上最乾淨的衣服,臨走前怕他生病,特意為他蓋上了一件衣服,這才一瘸一拐地趕著去赴約了。
孟然照著地址走了一小段路,拐進去一條後巷,一大排復古的建築出現在她眼前。
她這才反應過來,難怪這地址看著眼熟,這不是十八區有名的紅燈區嘛!
這個王八蛋,居然還真把本小姐當傻子了。
她低頭看了一眼字條,然後找到那家酒樓。
只是一家看起來無比奢華的酒樓,一看就是有錢人投資的,效仿兩千多年前王朝的客棧,復原而成。
除了古香古色的建築之外,只見酒樓前掛上了兩個紅色的大燈籠。
在夜色下,更顯得妖嬈無比。
「去去,去,哪兒來的小丫頭,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一個小廝打扮的中年男人,剛要抬手趕她走。
不料卻被一個中年大叔給叫住了。
「這位位尊敬的客人,你是來找杜士官的吧!我這就帶你進去。」
孟然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後,哪裡受到過這樣的禮遇。
不過他知道眼前的大叔不是真的歡迎自己,他是給那個猥|瑣大叔面子。
這也難怪,那大叔雖然猥|瑣,可好歹算是個監獄的守門。
吃的畢竟是皇糧,乾的又是「人上人」的工作。
這十八區的人自然都要給他一些面子。
對於這老闆來說,自己雖然是十七區的人,但是要想在十八區賺星球幣,不得還要奉承好這些長官,不然要是得罪他們其中一個,那以後自己可沒活路了。
這才對孟然畢恭畢敬。
這壞人自然是了解這壞人的心理。
不過他見到傾苑的額頭破了,這讓他瞬間有些懊惱。
孟然自然知道,這老闆為什麼一定要她換下衣服和化妝,所以也就乖乖換下了就一副,
老闆見換上一件新衣服孟然清麗異常,特別是那一雙靈動的雙眼,心裡立馬就樂開花了。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美麗的孩子,想必假以時日,這女孩一定會成為一大風華佳人。
真是可惜了,要被那杜士官給糟蹋。
不過這些可不是自己能管的,畢竟自己要想賺錢,就不能得罪任何一個人。
「那個來人,將她帶到五號房裡去。」只見他一聲令下後,就有一個小廝打扮的下人從屋外走到了孟然的聲音,然後畢恭畢敬彎下腰,說了句:「小姐,請跟小的走。」
這副模樣倒是將古代那些下人的奴性模仿得又七分像。
差的那三分自然是口不服心不服,從他高高揚起的嘴角就可以看出。
他這笑里根本就沒一絲感情,假的要死。
不過孟然現在也顧不上再多欣賞什麼,因為他們已經到了五號門前。
「大爺,小的給你把姑娘帶來了。」只聽他突然這麼一說。
孟然立即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看來戰鬥要開始了。
今日能不能見到大哥,就靠你了。
孟然摸著懷裡的迷幻|藥,不安的心瞬間安定下來。
看來最近這十年裡,自己少做壞事了,所以現在居然會有些緊張的感覺。
不過孟然好歹幹過大事,所以她立馬平復了自己的情緒,跟著小廝跨了進去。
一進屋,只見一個挺著大肚子,頭髮梳得光亮無比的中年大叔出現在她眼前。
笑得那叫一個有多噁心就有多噁心,特別是當他露出那一口黃牙的時候,孟然直接想扭頭就走的心都有。
「大爺,小的給你把人帶到了,請問大爺你還有什麼吩咐。」他又彎下腰畢恭畢敬一說。
「沒事了,你下去吧!」
這小廝還真是夠可惡,出門是還將屋們給帶上了。
然後這大叔也按捺不住了。
他真的沒想到,這小丫頭換了一身衣服後,居然會這般美。
不止有一雙水汪汪的放佛在倒盡世間柔情的眼睛,還有那白皙的肌膚,光是看了就想讓人一親芳澤。
唯一的美中不足怕就是這小丫頭年紀小,還沒長開。
不過就是這麼一副俏蘿莉的模樣,也早已將這大叔給迷得暈頭轉向。
「叔叔,你不是說帶我去見大哥嗎?」孟然開口問道。
這大叔這才回過神來,走進她拉著她的小手說道:「小丫頭,這件事可急不來,我們再等等,等到月亮落下山下的時候,我就帶你去見你大哥,好不好?」
他又開口糊弄著孟然,不過孟然又不是真的十歲小孩,什麼都不懂。
她雖然在之前那副身體裡活了二十歲,可是她作為孟家的當家人。
自然從三歲起便接受鍛煉,她從十歲起就看盡了這世間百態。
不可否認這世間真的有一部分人心存善良,是好人。
可還是又一大部分人,從來都是抱有一定壞的目的接近你。
現在眼前的大叔就是後者——我們將他稱之為不要臉的壞人。
孟然上輩子最厭惡的壞人就是眼前猥}瑣大叔這種,這種人要是以前她遇到,便會毫不留情將他給抹殺了。
可是現在她還不能這麼做,畢竟大哥還被關在監|獄裡,而裡面守衛森嚴。
沒有鑰匙自己是壓根進不去的。
「小妹妹,你在想什麼?」大叔開口又是換了一種稱謂,不出所料這一聲小妹妹讓孟然覺得更噁心了。
「那個叔叔,你叫我。」孟然故做天真地一笑,然後露出她那潔白無比的脖子,瞬間又讓這大叔一怔。
他的心瞬間就被孟然這一下給撓得痒痒的了。
不過孟然就是不想這麼快解決他。
對於獵物要在它死之前,要儘量儘量磨光他的耐心,而且現在自己還不能殺他。
於是孟然就故意將身子往前傾,壓低聲音說著,「叔叔,我突然覺得好冷,好冷,然兒覺得好冷..」
見到孟然這麼主動,這大叔心裡一喜,然後便想緊緊抱住孟然。
察覺他用意的孟然當然不會讓他得逞,立馬拉開與他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