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怎麼愁眉苦臉的,是不是在棋院被人欺負啦?」康天元關心地看著禾嘉光。
禾嘉光好笑地搖搖頭,摸摸康天元的腦袋,說道:「你別瞎想,我在棋院好得很,我只是在想一些心事。」
康天元好奇道:「什麼心事啊?說給我聽聽唄,說不定我還能幫上忙。」
禾嘉光微微搖頭,說道:「你還小,這是大人的事,你只管好好學習圍棋。」
康天元扁扁嘴,我其實已經快要長大啦,能讓大人發愁的事,十之就是男歡女愛之類吧。
康天元偷瞄了表姐一眼,小聲道:「師父,你是不是看上我表姐啦?沒事啊,我去幫你說媒,我表姐肯定答應。」
禾嘉光沒好氣地點了康天元額頭一下,你個小屁孩,瞎想什麼呢。
哎,不是我表姐?康天元咕嚕嚕轉了轉眼珠子,又小聲說道:「那師父你是看上我表姐的老師了?」
雲詩雙雖然裝作沒聽見,可耳朵卻是一下紅通通了。
「皮癢了麼?」禾嘉光瞪了康天元一眼。
康天元嚇得一縮脖子,不再八卦,埋頭鑽研棋局,很快就沉醉其中。
另一邊,康小目和歷沖飛是槓上了,每天晚上都至少對弈三局。
歷沖飛一開始還能壓過康小目一頭,可漸漸的就有些壓不住了,現如今已經差不多五五開。
一則是康小目實在進步神速,二則歷沖飛的套路已經被康小目熟悉了。
歷沖飛同樣也是毫不示弱,進步很快。
雲詩雙正式開始鑽研二十一路圍棋,只能說萬事開頭難。在十九路圍棋上,雲詩雙還能跟禾嘉光有來有往,可是二十一路圍棋只能被單方面吊錘。
雲詩雙也只能按部就班、不斷提高自我。
康家村還是老樣子,並沒有受到四仙宗全境封鎖的影響,可禾嘉光卻不得不上心,終於等到了地爆星的最新消息。
牛大狀師弟和礦工們全部安全脫困,地爆星的封鎖已然解除,禾嘉光不禁鬆了口氣,沒出事就好。
次日,禾嘉光正在嘉隗棋院跟學員對弈,突然收到了墨軒親自發布的緊急召集令。
禾嘉光一下愣住了,這……不是吧!
一時間,禾嘉光有了許多聯想,顧不得再下指導棋,禾嘉光草草跟雲詩雙和康小目打聲招呼,這便火急火燎沖向四仙宗。
雲詩雙想要多詢問幾句,可禾嘉光已然離去。
甚至沒有任何聯絡方式,雲詩雙不禁擔憂,要是羅光這一走再也不回來了,那人海茫茫再想見他一面可就是千難萬難了。
呸呸呸,不會的,羅光可是收了小目表弟天元為徒,以他的為人,不可能扔下天元不聞不問的。
……
茅草屋內,昊長生望著青石碑邊那對偎依在一起卿卿我我的小兩口,忍不住又是幽幽一聲嘆息,你倆夠了啊,沒日沒夜地秀恩愛,明顯就是欺負我現在孤家寡人嘛!
昊長生不管是伊始的靈動派,還是後來的長生宗,教導過許多弟子,各種類型的弟子都見識過,可唯獨沒有遇見這麼極品的。
不過嚴格意義上說,這小兩口乃是由至情至性入道,卿卿我我其實就是在修煉,而且事半功倍,昊長生也不好多說什麼。
不過昊長生還是有些不爽,有點牙痒痒地想道,早知道就不收你倆為徒了,哼,要是妞妞也在,我倆沒日沒夜地雙修,讓最多只能偎依在一起的你倆羨慕嫉妒恨。
當然了,昊長生也只是想想,雖然自己和妞妞的弟子很多,但是普遍資質不咋的,幾乎沒有能夠拿得出手的。而這對弟子的天賦卻是真的給力,好好栽培一番,未必會輸給鐵蛋的小蝶。
男弟子叫潘雲破,女弟子叫姚月影,倆人剛一出生就定下了娃娃親。
倆人也是兩小無猜、青梅竹馬,感情特別要好。
長大後,潘雲破的才華和英俊是遠近聞名,而姚月影的賢淑和美貌也讓媒婆跑斷了腿。
定娃娃親的時候,潘姚兩家正是門當戶對。時過境遷,潘家大不如前,而姚家卻發跡了,兩人的婚事面臨了嚴峻考驗。
潘雲破堅定不移,衝破姚家以及外界的重重考驗,終於下了聘禮,將婚事定了下來。
然而就在姚月影滿心歡喜當待嫁新娘的時候,姚家突然變卦,將潘雲破下的聘禮悉數退還,轉而接下了一個修仙世家下的聘禮。
姚家雖然發跡,卻還是連一個半仙都還沒有,迫切想要跟修仙世家扯上關係。
潘雲破發了瘋一般鬧騰,卻被那修仙世家強行鎮壓了下去。
而姚月影一直被家裡瞞著,最後一天才被告之實情。
當真是晴天霹靂,姚月影猶如一下從天堂墜落到了地獄。
一邊是養育自己的父母,一邊是約定相伴一生的愛人,姚月影夾在中間,無比的悲涼悽苦,最後竟走了極端,留書一封,懸樑自縊,香消玉損。
原本的大喜事,卻變成了大喪事。
心愛之人離世,潘雲破也不想苟活,奈何自殺數次,都被搶救了回來。而彌留之際,潘雲破似乎聽到了姚月影的聲音,讓他堅強地活下去。
潘雲破也就放棄了自殺,不過依舊不忘初心,既然約定了一生一世在一起,那我這一生就不會離開你。
潘雲破就在姚月影的墳墓邊搭了個茅草屋,與姚月影的墳墓相伴,生死相依。
潘家當然不依了,想盡了辦法,奈何潘雲破連死都不怕,實在無可奈何。
萬般無奈之下,只能死馬當活馬醫,潘家請了那位大鬍子將昊長生硬是請到了這邊。
昊長生與那大鬍子約定了三天時限。
昊長生在茅草屋內待了兩天一夜,潘雲破始終保持著額頭抵著石碑的動作,紋絲不動。他一介沒有修煉過的凡人哪裡撐得住,暈倒了過去。
姚月影很是焦急,奈何只是一介凡人魂魄,因為潘雲破堅定不移、至死不渝的執念而沒有消散,幾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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