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器架上,十八般兵器一應俱全,分門別類的分開,夏侯正直接就站在了放劍的架子前,他是用劍的,最喜歡的是好劍,其他的兵器他也沒有興趣。
之前為了救童姥,夏侯正跳下懸崖,用池陽劍插入崖壁,在高速摩擦下,劈砍鋼鐵都不會出現一絲痕跡的池陽劍居然出現了幾個缺口,基本上可以算是廢了,如今有了機會,夏侯正自然要更換一柄更好的。
兵器下方刻著劍名,夏侯正一一看過,最上面放的是一把細劍,寬有兩指,長約三尺,其上書有一「衍」字。
第二柄劍是一柄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劍,但拔劍出鞘時卻有寒光乍現,銳氣逼人。
最後一把是一柄巨劍,放在最下面,上面寫著「巨闕」二字,夏侯正比劃了一下,發現這柄劍還真不是自己能拿得起的。
最後夏侯正反覆斟酌之後,選擇了一柄名為「八服」的劍,此劍與池陽劍等長,略寬,夏侯正將它放入空間戒指,作為備用。
真正被選作佩劍的是一柄與池陽劍相差無幾的劍,架子上寫著此劍名為「墨耀」,只比池陽劍要長上幾厘米,雖然只長几厘米,卻要重上十幾斤,雖然夏侯正還略有不習慣,但是對於如今的夏侯正來說,卻是正好合手。
夏侯正拔出墨耀,墨耀劍身上並無銘文,也沒有繁複花紋,甚至說的上簡單,顯得古樸無華,夏侯正拿起來用劍尖輕輕在木架上磕了一下,劍身居然輕易的划過了木架,幸好夏侯正用的只是劍尖,否則整個架子都要被斬斷。
「好劍!」夏侯正贊道,輕輕撫摸劍身,隨手挽了幾個劍花,收劍入鞘,摸了摸下巴,道:「墨耀,這是什麼破名字,還是叫池陽吧,以後池陽的名字就給你用了!」
然後從空間戒指里拿出池陽劍,放入之前放墨耀的架子上,拍了一下它的劍鞘,一本正經的道:「池陽,你退休了,以後就在這皇家寶庫頤養天年吧,在這裡度過餘生,也是配得上你的身份了,還有,你放心,你的擔子已經有劍為你接過了!」
說完,夏侯正直接轉身離開,其他的劍夏侯正沒有碰,雖然他有足夠的能力帶著它們離開,可是完全沒有必要,他也不貪,只希望的到自己需要的東西就夠了,最多加個備份。
在寶庫里再逛了一下,夏侯正拿了一些金器和玉器,準備在以後有需要的時候送人,還有那些上百年的靈草,夏侯正也拿走了一些,不過沒有全拿,如果全拿,必然會引起西夏皇室的大力追查,得不償失。如果只是拿一點,可能西夏皇室要等到下次清查寶庫清單的時候才會發現有東西丟失,那時候夏侯正估計早就不在了。
選好東西之後,夏侯正就在寶庫里坐下開始修煉了,每天服用一支靈藥,夏侯正感覺自己修為漲的飛快。
五天之後,夏侯正才聽到外面傳來有人打開寶庫大門的聲音,隨著大門慢慢打開,夏侯正的身影也消失在了殿內。
四個太監一人捧著一個盒子走了進來,在不同的架子上放下,然後迅速離開,不敢在裡面多待片刻,夏侯正故技重施,跟著他們走出了大門。
出大門之後,夏侯正沒有立即離開,而是跟著幾個太監走了一段路才離開。
小心翼翼的避開幾隊皇宮守衛,夏侯正來到了御膳房,御膳房的廚子都在準備晚膳,趁他們不注意,夏侯正端了幾盤菜就離開了,那些廚子發現有菜被偷吃,也顧不得追究是誰,而是趕快彌補,不然晚膳沒有準備好,皇上問起罪來他們可擔不起。
回到冰窖,夏侯正把幾顆夜明珠放在了周圍,漆黑的冰窖也明亮了起來,雖然還是顯得昏暗,但是對於夏侯正的目力來說已經足夠明亮了。
童姥在夏侯正進入冰窖的時候就一言不發的盯著他,等他放好夜明珠,終於忍不住開口了,「我還以為你已經趁機跑出宮了,不管我這老太婆了,沒想到你居然還回來了,你這幾天是去偷西夏的皇宮寶庫了,收穫怎麼樣?」
夏侯正將幾床被子鋪好,這是他回來時順手從一個宮殿裡拿的,雖然住在冰窖,自己也並不怕冷,但是必要的裝備還是要的,能過得舒服一點,為什麼要難為自己呢?
「收穫就是你看到的這些了,拿了幾顆夜明珠,換了一把劍,還拿了幾件飾品,估計您是看不上的,我也不拿出來了。」夏侯正淡淡道,說的都是自己表面上拿出的東西,他才不會把空間戒指暴露在童姥面前,就連那幾床被子都是他在第一層拿出來之後才帶進來的。
「西夏皇宮不可能只有這麼點東西吧,你為什麼就拿了這麼點,是看不上那些東西,還是什麼其他原因,你可不像個淡泊名利的人!」童姥道。
「當然是因為帶不走了,那麼多東西,稍微多帶點就會影響行動,一旦被發現,我估計就走不出西夏皇宮了。」鋪好自己的床,夏侯正又走到童姥身邊,給她鋪了幾床被子。「到時候不但自己遭殃,估計還會把師叔引過來,害師伯前功盡棄。」
童姥移身到夏侯正鋪好的被子上,笑道:「哼,倒算你小子有點良心,還為姥姥著想,姥姥自然不會虧待你,等我神功練成,有你的好處,榮華富貴,絕世武功,姥姥都可以給你!」
「多謝師伯,不過晚輩逍遙慣了,只希望自由自在,世間財物夠用即可,榮華富貴恐怕是無福消受了,至於絕世武功,晚輩深知貪多嚼不爛的道理,晚輩身上還有幾門武功才堪堪入門,恐怕沒有時間去學師伯的神功。」夏侯正道。
夏侯正對於榮華富貴雖然不是很期望,但也沒有拒絕的道理,至於武功,有了小無相功和天山折梅手的夏侯正,對於天山六陽掌和其他武功,並沒有多大興趣,這麼說只是為了拒絕童姥,以免與她牽扯過多,捲入她和李秋水的恩怨。
但是世事哪有那麼簡單,自從他決定帶童姥離開時,就已經被李秋水恨上了,認為他破壞了自己對付童姥的最好時機,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李秋水一天找不到童姥,對於夏侯正的恨意也每天深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