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祝朋友們國慶節快樂!!!】
天上人間?
一聽這詞,在坐幾位的表情頓時變得古怪了起來。
天上人間什麼地方,在坐沒一個不知道的。那可是有錢人的消金窩,說是天上人間,還不如說是男人的天堂。
馮宏源幾人見朱俊說的這麼順溜,心裡暗自八卦起來,難不成他們以前去過?聽口氣像是常客?
韓愈去沒去過,朱俊不知道,反正那種地方他也就聽過,只知道在那只要你有錢,就可以享受帝王般的待遇,三宮六院,酒池肉林,任君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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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之後,朱俊見幾人看自己眼神都怪怪的,特別是馮宏源,眼睛瞪的比牛眼還大,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
「啪.......」
朱俊一拍桌子,瞪大眼睛,沖馮宏源吼道:「幹什麼?還不結賬去?」
「哦,好好好。」馮宏源忙點頭起身就去結賬,可剛走了兩步就反應過來了,回頭對朱俊說道:「誒,不對呀!今天好像是你小子請客吧!」
「是嗎?」朱俊憋著笑,眨了眨眼,說道:「我怎麼不記得有這種事?」
「我去,你小子........睜眼說瞎話?」馮宏源算是重新認識了面前這個看似人畜無害的傢伙。
朱俊壓根不在乎馮宏源那一臉苦逼的鬱悶,繼續漫不經心的說道:「要想我幫忙,就得付出點什麼,一頓飯算便宜你了。」
「什麼?你說幫忙?幫什麼忙?」馮宏源愣了半響,突然欣喜若狂,「你是說,是韓部.......等等,你到底是什麼人..........」
話還沒說完,就被朱俊打斷,「不該問的別瞎打聽,知道就行了,還不快去結賬。」
「你要真能幫上忙,別說一頓了,就是十頓我也請。」自打接了這案子,馮宏源就沒睡過一天好覺,吃過一頓好飯,都快愁死了,現在韓愈親自請人幫自己辦理此案,怎麼也差不了,心情自然舒坦的沒邊了。
可很快,門外就傳來馮宏源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朱俊,我要殺了你,我一個月的工資啊........」
最後,心疼工資的馮宏源把所有飯菜全部打包給還在值夜班的同事帶了回去,就連那瓶沒喝完的茅台也當寶貝似得摟在懷裡,顯然是打算回去一個人孤杯自飲,喝一口,賺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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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城分局小會議室。
除朱俊這個來協助調查此案的外人之外,其餘都是直接此案的負責人。當然,專案組組長還是馮宏源親領。
「很晚了,說說案情吧!」朱俊打了個哈欠,沖馮宏源催促道。
馮宏源點了點頭,直徑說道:「七天前,王成,楊四及一干嫌犯,暫時拘押在我局拘留室,等待次日上庭,接受法律的制裁。但就在當晚,王成,楊四等五名主要嫌疑人全部遇害。經過現場勘查,歹徒沒有留下任何痕跡,監控錄像也沒有發現歹徒進出的痕跡.........」
馮宏源講到這,朱俊打斷了他的話,「有民警值班嗎?我說的是拘留室里。」
「有,因為嫌疑人第二天就要上庭,我擔心出現紕漏,當晚共派了兩名幹警值班。監控錄像也能看見,兩名幹警一直都在,沒有任何異常。」
說完,頓了頓,馮宏源繼續說道:「經過對嫌疑人屍解,無明顯外傷,無致命傷,器官健康完整無中毒現象。經過法醫鑑定,是大腦充血導致顱內積水而死。」
「有意思,五個人同時腦溢血,居然同時死亡,還都是主犯,你信嗎?」朱俊笑了笑道。
「所以啊!這就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腦溢血確實致命,可沒說腦溢血就一定會死,還一次死五個。還有就是,還特麼是當著我們值班警察面死的。當他們都是瞎子嗎?」馮宏源苦笑道。
聽到這,朱俊心裡已經有了一些眉目,或許可以斷定兇手非人類。畢竟,就算能騙過值班警察,怎麼騙得過監控錄像?
而且,兇手很顯然是王成背後勢力來滅口的。
但,到底是什麼東西,還有待商榷。
畢竟,見過太多奇遇,太多不可思議的事之後,朱俊很難一口咬定兇手就是厲鬼。
如果真的是厲鬼的話,那只能說明這股勢力裡面一定有一位很厲害的道士或者法師什麼的。不然,一半人別說控制厲鬼,不被吃了就謝天謝地了。
「先給我看看當晚的監控錄像。」朱俊說道。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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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送嫌疑人進拘留所,到值班幹警發現嫌疑人遇害,中間不過兩個小時的時間,整段監控錄像一直很平靜,並沒有出現什麼特殊情況。
「等等。」當看到楊四腦袋不經意動了一下之後,朱俊發覺這好像是人斷氣時的動作,於是說道:「倒回去。」
「再倒。」
「再倒。」
「再倒.......停。」
「發現了什麼?」馮宏源見朱俊緊緊等著監控錄像,以為他發現了什麼,忙問道。
「慢放。」朱俊看了畫面慢動作之後,才指著顯示器一角沖馮宏源說道:「你看這裡,像不像有人動過。」
「咦......難道天花板上藏著人?」馮宏源頓時一驚,只見天花板確實挪動過,只是不明顯,才被他們給忽略了。
「現在陪我去看看五人的屍體,你叫人去拘留室的棚頂上看看,信的過的人。」朱俊小聲在馮宏源耳旁嘀咕道。
馮宏源就納悶了,韓愈是這樣,朱俊也是這樣,他們到底在防備誰?雖然滿腹疑問,但還是點了點頭,招手叫來一個實習警察,在他耳旁小聲嘀咕了幾句後,才陪著朱俊往解剖部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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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人生無常啊!幾天前還不可一世,現在卻成了解剖台上冰冷的屍體。」朱俊看著楊四,王成爺兩的屍體,感慨道。
「要我說啊!他們就是罪有應得。」馮宏源可是對王成恨之入骨,現在看他死了高興還來不及,自然對朱俊的感慨很是不屑。
朱俊渾不在意的笑了笑,「我不是心軟,而是可憐兩人都是替罪羔羊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