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乖,吃果果好不好?」
腳邊的孩子忽然癟嘴要哭,陳聘紅看到,趕緊出聲哄著。茶壺小說網 www.chahu123.com
而這時候。
「這是你小孩?還挺萌的。」
耳邊傳來蕭韶華的聲音,陳聘紅驚喜得很,「你來了,我讓人去請基地長。」
「不用了,今天過來沒什麼大事,不用他親自過來見我。」知道基地長忙的要死,蕭韶華不想占用他時間。
她一邊給陳聘紅的孩子抓了把糖一邊問,「你能不能派幾個人保護我們?我們想參觀一下基地,如果能上基地的圍牆看看就更好了。」
上圍牆看了看這個世界的腥風血雨,看看人性的複雜,降低一下顧行之幾人的正義心,對以後的任務大有益處。
這五個人,身份太無私高大,都以救死扶傷、保護人民群眾為己任,這高尚的品質放現代沒什麼問題,畢竟是特種兵,別人很難坑得到,可陌生的異界就不一樣了。
以後去異界找國家需要的東西、物資,他們要是還捨己為人的為人民服務,拖後腿是小,連累她死在異界他鄉是大。
再一次強調,她非常非常的很惜命。
陳聘紅立刻答應,「當然可以,我親自帶隊保護你們。」
因為她的坦誠和熟悉蕭韶華,基地長給了她很大的特權,能帶領近50人的隊伍。
「我先把孩子送回去給我媽帶,你們在這裡等還是一起同行?」
「一起吧,正好看看基地。」蕭韶華同意,幾個人一起出門。
到了門口,蕭韶華將帶來的一箱子糖交給門衛,「這是我答應給基地長帶的糖,勞煩你替我轉交。」
"我這就送過去。"那士兵接過,鄭重其事的點頭,眼中帶著感激和激動。
他知道蕭韶華,給他們送來物資的恩人,要不是那批物資及時出現,他、他的家人,基地千千萬萬的人還在餓肚子。
蕭韶華和陳聘紅離開房間,士兵給基地長送東西。
「叩叩叩」。
「進來。」耳邊傳來基地長沙啞的聲音,聽著很是疲倦。
士兵開門進去。
「基地長,這是蕭小姐送來的糖,說是給你帶的。」
基地長驚喜,下意識站起來,「我過去見她。」
「蕭小姐想參觀基地,陳隊帶他們去了,她說今天過來沒什麼大事,不用你特意去見她。」
基地長沉思幾秒,「你帶上我的護衛隊暗中保護他們,不要將此事聲張出去免得打擾他們參觀,要是遇上不長眼的,就地處理,不用上報。」
「是!」
「出去吧。」
「是!」
下屬離開,基地長打開箱子,看到滿滿當當的糖,臉色柔和,忍不住笑出聲。
這蕭小姐,是個有趣的,怪不得會得到時空門的。
想著,拿起一顆糖,撕開包裝丟在嘴裡。
還別說,挺甜的,和之前的那顆一樣。
細細品味嘴裡的甜,他出聲。
「來人!」
門外,門衛走了進來。
他一邊從箱子裡抓起一把塞兜里一邊吩咐,「將這箱糖果分給基地里的小孩。」
「是,基地長。」
....................
行走在基地里,看著來來往往的路人。
他們臉上是肉眼可見的疲乏,穿著髒破帶著血漬碎肉的衣服,可眼中,是不可磨滅的光,壓抑中帶著麻木,可一個個強打著精神,這種不屈,給人很大的震顫。
蕭韶華一行人和周圍的人格格不入,不是因為他們的衣服乾淨舒適,也不是因為他們一個個的背著機關槍,而是因為他們的神情。
不忍,震驚,哀痛和沉重,唯獨沒有同情。
除開蕭韶華冷漠著一張臉,面無表情的聽著陳聘紅的介紹,其他人的臉上或多或少都帶著以上那些情緒。
不同情,是他們對這個末日世界最大的尊重。
「媽媽,他們、他們......」
人群中,一個小孩子驚奇的指著蕭韶華一行人,正要說什麼,可嘴巴被身邊的家長捂住。
「不能不禮貌。」女人的聲音帶著驚懼,生怕得罪了蕭韶華他們。
除開重要的相關人員,誰都不知道蕭韶華一行人的真實身份,可此他們莫名其妙的在基地出現,還帶著沒有經歷過末世毒打的好奇,讓倖存者們不得不懷疑他們是大佬,實力強橫到能在末世里舒舒服服的生存。
沒人敢得罪他們,除非不要腦子,而末世一年,就算是嬌縱野蠻的大小姐,也被教會了怎麼做人,自然不會有人傻帽跑他們面前刷存在感。
"你們基地有多少異能者?"蕭韶華偏頭看了看陳聘紅,周圍的人沒人露出高人一等、甚至是高傲,這讓她有些好奇。
「三左右千。」
「普通人呢?」
「快20萬。」
看著周圍雖然瘦弱但並不弱不禁風,臉上也沒有畏懼和驚恐的人,蕭韶華對基地長很敬佩。
「怪不得他熬白了頭髮。」
為了讓這些普通人活著,基地長真的煞費苦心啊。
「基地長付出了很多。」陳聘紅解釋,「要不是因為他,不知道多少人填了喪屍的嘴。」
曙光基地在全國,乃至全球算得上一個中小型基地。
末日之初,大部分人一邊逃生一邊用普通人填喪屍的嘴讓自己得以安全時,基地長建立基地收容普通人,還訓練他們,讓大家在末世里有自保之力。
而末世一年之久,由異能者建立起來的基地推崇實力至上,普通人只是他們的奴隸和洩慾的工具,更甚者,是口糧、是他們的第一道防線。
為什麼說是第一道防線?
因為一旦遇到喪屍潮,他們直接把成百上千老弱病殘的普通人趕出基地。
有次出任務,她直面了這樣的慘絕人寰,從此,哪怕身處曙光基地,知道基地長嘔心瀝血,但不敢付出自己全部的信任。
「既然如此,你當初獲得進入便利店的機會,為什麼沒有立刻告訴他?」
蕭韶華多說了兩句,「我沒有指責你,甚至是道德綁架你的意思,我就單純的有些好奇。」
可真的只是好奇嗎?
怎麼可能呢?
畢竟除開霍越,顧行之幾人都需要澆一下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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