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呂布傳 193 窗為君開

    「長安急報?!」

    呂布一個激靈,雙眼尚未完全睜開,就已在床榻上坐起身來,原本睡意朦朧,迷迷糊糊的,此刻也一下子就清明起來。

    身旁的小桃則睡意正濃,低聲咕噥著什麼,呂布伸手拍拍她的翹臀,儘管隔著衾被,仍舊很有肉感,沉聲道:「你先睡,我去處理下急事。」

    長安來的急報,的確是急事,不然,宋憲也斷然不會在這麼大冷的深夜,找人來後宅喚他起來。

    匆匆穿好衣衫冬服,呂布來到前堂,正見到宋憲在堂上來回踱步,三名信使則正在那裡據案大嚼,案桌旁都擺放著燒得正旺的兩大盆炭火。

    如此雪夜,一路奔波,又冷又餓,這些信使的確是夠辛苦的。

    見到呂布進來,宋憲高興地喊了聲:「主公!」

    呂布則直接對三名信使道:「無需多禮,繼續吃,別吃太飽,如此容易傷身。」

    三名信使同時一愣,含糊地道了聲「遵命」,又將全副注意力,放到案桌上的食物上去了。

    過了片刻,三名信使遵呂布的囑咐,吃了個大概,就停下來,起身對著呂布躬身行禮。

    「無需多禮,長安情勢如何?」

    「稟主公,八日前,司空楊彪居中調節,李傕郭汜同意和解,當夜不知發生何事,兩部相互攻伐,和解未成,其他各部亦同時回到長安城郊,五日前,李傕郭汜大營一片混亂,其餘各部亦同時出兵,混戰一夜,據說,據說,聖上已駕崩於亂軍之中!」

    「什麼?!」

    呂布大喝一聲,雙眼圓瞪,生生將稟報的信使嚇得蹬蹬蹬倒退三步。

    旋即呂布意識到不妥。深吸一口氣,追問道:「聖上,駕崩?是否確切?」

    信使搖搖頭,答道:「長安城郊一片混亂。傳言甚多,卑職奉令趕來報訊時,那裡已混戰一夜,很多情況仍舊不明。」

    呂布心中震撼不已,雖然他不是沒有設想過天子劉協駕崩這樣的結局。可是當真的聽說這事時,心裡還是震撼得無以復加。

    如若這個消息千真萬確,那他就正如賈詡所言,須得搶在天下州郡反應過來之前,擁立弘農王劉辯為帝,如此就可搶到先機,為擁立弘農王增添更多的合法性籌碼。

    可是,這個時候,信使帶回來的,卻是據說。而非確信。

    呂布在堂上來回踱步,心中委實有些決議不下,再多問幾句,信使帶回來的軍訊,實在有限,也正說明長安城外實在亂得太厲害了,以至於壓根就無法打探到一個準信。

    沒可奈何之下,呂布只得先讓人帶信使下去歇息,宋憲已從方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問道:「主公。是否要請先生過來?」

    呂布搖搖頭,答道:「暫且不必,明日請先生和其他人過來商議不遲。你趕緊去多加派人手,連夜出城。去長安,務要探個清楚明白!」

    宋憲領命離去,呂布此時已是睡意全無,在堂中來回踱步,思前想後,最終還是決定。這事可以明天再與賈詡等人商議,可需第一時間告知何太后,讓她為弘農王劉辯提前做些準備。

    只是此時已是子時剛過,何太后想必已經睡下,再去求見,就顯得太晚了。

    一念及此,呂布心中不由異樣,眼前浮現出何太后所居寢房的窗戶來。

    想到做到,地上雖然積雪未化,可後宅中的大道小徑上,積雪卻早已清理乾淨,只有庭院內少有人至的地方,積雪仍舊完好無暇,呂布此時潛到何太后寢房處,不虞腳印暴露了行蹤。

    當他隱在陰影中,依約定的信號,敲響窗欞時,內里沒有任何響動,如此重複三次,他才聽到窗栓拉開的輕聲響動,而後當他輕輕拉開窗欞時,聽到內里傳來何太后的一聲低呼,既驚訝,又欣喜。

    偷偷潛入到何太后的寢房中,呂布已是駕輕就熟,剛剛翻窗入內,掩好窗欞,脫下厚實的外套,何太后就挾裹著一陣香風,撲到呂布懷中,雙臂纏繞在呂布頸脖上,帶著細細的嬌喘,道:「好人,你怎麼就來了哩。」

    呂布亦是非常配合,雙手把住何太后的翹臀,微微用力,即將她抱起來,何太后則更是順勢雙腿交纏在呂布腰間,不待呂布回答,火熱無比地奉上香唇,主動索吻。

    呂布心裡可真是有些哭笑不得,隨著奸.情一日一日地加深,何太后的火熱勁兒,也越發地熱辣起來,整個人與在洛陽所見時相比,簡直就像是換了個人一樣,容光煥發,嬌艷動人,平素也是心情舒暢,盡顯嫵媚成熟的韻味。


    一番長吻,何太后直到踹不過氣來,雙唇才意猶未盡地與呂布分開,黔首就這麼舒適地靠在呂布肩頭上,雙唇就觸著呂布的耳垂,柔膩無比地低吟道:「唉,好人哩,奴家真想,就這麼日日在一起……」

    呂布嘿嘿低笑,抱著何太后往床榻行去,沒有吭聲,可何太后卻不會就此安靜下來,帶著微微的嬌嗔,問道:「嘻嘻,好人,今兒個,你可是新郎官哩,你那個侍妾,奴家可是見過的,那對,那對,奶.子,怎麼會,那麼大哩,可是,可是把奴家,都給比下去了。」

    說到後來,何太后的話語中,已是不由自主地帶著些嫉妒之意。

    呂布忍俊不禁,在床榻前俯下身,輕輕將何太后放到衾被上,可何太后的雙手雙腳依舊這麼緊緊地扣在呂布身上,呂布無奈,只得雙腳著地,上半身這麼趴伏上去,半身的重量,盡數壓在何太后身上,反而讓她舒服得低吟一聲。

    「我今夜前來,是有要事!」

    何太后嘻嘻一笑,嗔道:「嗯,這可是比什麼都要緊的事哩,來哩,好人!」

    這般軟語央求,加上懷中佳人嬌軀火熱動人,呂布就算是想要稟報長安之事,此時也按捺不住。情.欲被何太后挑逗得高漲起來,而方才在小桃身上,雖然他也是盡興而下,可見小桃那般癱軟的樣子。就知道她已是無法再承受攻伐了。

    當即熟門熟路地挪上床譚,拽過衾被,將兩人蓋了個嚴嚴實實,再三下五除二,剝掉衣衫。懷中嬌軀更是滾燙難耐。

    又見和風細雨,潤物無聲,幾度極樂後,何太后全身乏力,癱軟如泥,卻猶自在呂布耳畔嬌嗔道:「好人,奴家真想,哪一次,能夠毫無顧忌地,想怎麼來。就怎麼來一次哩。」

    呂布嘿嘿直笑,心裡想著的,也是這樣的妙事,可是即便前次在雁門關外,在銀色月光下的大草原上,兩人也並不能完全放得開,仍舊擔心靜夜之中,鬧出太大的聲響的話,會引來其他人的注意。

    而今後,這樣的機會。只怕就更少了。呂布尤其是想到,如若天子劉協駕崩的消息確切,他擁立弘農王劉辯登基為帝,何太后再次成為名符其實的太后。能夠偷偷在一起的機會,都會少很多,能夠肆無忌憚的機會,就更少了。

    呂布默然,雙手在何太后光潔的身上,到處遊走。悠悠道:「長安,有大事發生了。」

    何太后嬌軀一顫,方才癱軟如泥,此刻不知哪裡來的氣力,翻身趴伏在呂布身上,胸前的兩團軟膩,正正抵在呂布胸前,兩點嫣紅所帶來的質感,都令呂布感覺到分外的清晰。

    呂布沒有讓何太后等得太久,低聲道:「方才接到長安急報,李傕郭汜和解不成,相互攻伐,其餘各部亦參與其間,一夜混戰,目前情況不明,不過……」

    「不過什麼?」

    何太后心急追問道。

    「不過有傳言說,聖上駕崩於亂軍之中!」

    「啊?!」

    何太后驚嘆一聲,忘情之下,聲音太響了些,待她醒悟過來,也是立時全身一僵,一動也不敢動。

    過不多時,門扉咯吱作響,厚實的帷幕掀開,一點光亮透入,琴兒的聲音響起:「太后,太后……」

    衾被下,呂布仰躺,一動也不敢動,何太后則趴伏在他身上,亦是一動也不敢動,兩人都是赤身裸體,不著寸縷,這個樣子,要是被琴兒和梅兒看到了,還不知會將她們兩個嚇成什麼樣子。

    這個時候,呂布可是什麼忙都幫不上,全部只能仰仗何太后去敷衍,過不片刻,即聽到何太后柔聲道:「無事,哀家睡夢中驚醒,給炭盆加點火,你們歇息去吧。」

    「是!」

    琴兒和梅兒乖巧地答應一聲,將燈燭放置在一旁,悉悉索索地忙了半天,這才端著燈燭退出。

    待到屋內重新恢復黑暗和寂靜,何太后伏在呂布身上,掩嘴低聲吃吃嬌笑,呂布想起一事,湊嘴過去,問道:「壞了,方才我的外套,可是就放在窗前那裡,她們兩個,會不會看到?」

    何太后亦是一愣,旋即貝齒一咬,嗔罵道:「膽小鬼,怕什麼,明兒奴家再注意打探打探就是了。對了,方才,方才的長安消息,可屬實?」

    呂布既沒有出聲肯定,也沒有搖頭否定,答道:「如今尚不能確信,不過想必不是空穴來風,我已著人連夜趕往長安,務要探個清楚明白。」

    旋即,呂布一字一頓,沉聲道:「如若此事屬實,擁立弘農王為帝一事,即迫在眉睫,你,及弘農王,得先有些準備。」

    何太后幽幽應了一聲,沉默良久,方才輕嘆一聲:「如若如此,奴家,才心安哩。」

    呂布嘿嘿一笑,雙手在她的翹臀上一緊,道:「可是那時,咱們兩個,可就沒如今這麼方便羅。」

    何太后撲哧笑出聲來,低頭,臉頰在呂布臉上摩挲著,呵氣如蘭,輕聲道:「好人,那時,奴家的窗欞,可還是為你開著哩。」(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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