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靜止世界體網絡通道只是一個通道而已,沒有想到裡面別有天地,詹真正進入靜止世界體網絡通道後,才發現自己對其一切的猜想都是錯誤的,這裡就相當於另外一種世界。
「我們原先的來的構建者世界出現問題,急需有興趣去那邊轉轉的人士幫助解決。」這是詹在這裡看到的一些任務。這些任務不做,就是雙方不會建立一種關係。做了,僅僅只是相互認識,相互熟悉,沒有別的什麼。
詹覺的,對於他來說,現在那些構建者世界,就像一座博物館一樣,去轉轉就是去參觀,如果想有所行為,實際上會和守護那些構建者世界的存在產生衝突,成為敵對關係,下次就再也無法進入那個構建者世界。
了解了下他們所碰到的問題,都是構建者世界裡面的人走向某種極端。就像金字塔結構的構建者世界,人追求錢權背後並不只是自己享受,很多人都是背負著家庭,民族,國家,對抗自然的責任。
底層人背負運行整個金字塔的責任,一層一層,而最高層原本要背負其自己的責任,構建一些存在物,解決底層人的負擔,讓構建物替代底層人負擔起整個金字塔運行的責任。
結果,他們都自顧自己享受,並沒有想要承擔這個責任。這樣整個構建者世界就出現問題。
另外一個極端,是他們構建了機器人幫助運行整個構建者世界,所有人都從責任中脫離出來,他們集體進入了享受狀態,這對於整個世界來說,這些人的存在毫無意義,因此也被定性成出了問題。
如果這些構建者世界是有問題的,那什麼樣的構建者世界是沒有問題的呢?難道就如詹原先所在的構建者世界,或者難道就如能夠達成進入靜止世界體網絡通道的構建者世界,這些是沒有問題的。
但是,進入靜止世界體網絡通道後,就像詹,還有什麼更多的意義嗎?是否有意義,以不同的角度去評判是不一樣的,對個體來說,活著,能夠感受到自己都是有意義的。
詹是一個的人,就是現實眼前在進行著什麼,詹就做什麼,並不會考慮這事情無聊,沒有意思,就不想去做任何事情。詹希望自己當前都有事情可以去做。
到了這裡,詹的視野更開闊。讓別人崇拜自己,所謂自己的名聲,這是一種自己生成的感覺綁架了自己的行為,如果消解這些感覺對自己的綁架,那自己算是什麼樣的存在?自己是否感覺自己的存在是無意義的,如果再將這個自己感覺無意義的感覺給消解了,那會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事情。
感覺的生成是瞬時的,感覺生成後,選擇這樣做,後面可以為這個感覺生成找各種理由,也為為什麼選擇這樣做找各種理由,那也是後面的事情,事實就是當時生成了這種感覺。
為什麼有人當時生成這種感覺,有人生成那種感覺。如果深究,這是自己認識裡面複雜的湧現,但是我們只能感覺到當時的感覺,並不能夠感覺到是什麼認識,或者什麼樣的複雜化學物理變化導致這種感覺在這個時刻出現。
詹不在感覺生成之後,找理由,不在自己選擇之後,找理由。同樣,他也不研究自己究竟是怎麼生成這種感覺的。詹生成感覺,選擇,然後繼續生成感覺,然後繼續選擇。
不同的身體構建,生成的感覺大部分是不一樣的,所以不可能知道別人真實的感覺是什麼,可以猜測可能存在的感覺,也是從自己認識的感覺上組合猜測,而自己認識的感覺,並不是完整的,如果是完整,那不是知道所有的認識,畢竟認識是屬於感覺的一種,一種認識,對應一種感覺。
感覺就是如此複雜,並不僅是飢餓,痛這類簡單的存在。因此感覺發展完全,其實就是等於認知的完全。至於能否區分出所有的感覺來,這也其實就是認識的完全,而認識的完全百分比決定一個人的理性認識程度。
如果完全能夠控制這些認識,就是等於完全控制自己的感覺。在這之後,恐怕也是執行某種認識,其實就是執行某種感覺。想想那時候也是恐怖的,所有存在都執行一種感覺,被這種感覺完全綁架,卻也沒有辦法,認識已經完全,必須執行此種感覺,才是正確的選擇。
就像,現在,詹他們執行的此種感覺,就是維護靜止世界體網絡通道的存在,這是所有的一切。他們在行動,阻止構建者世界對靜止世界體網絡通道的破壞,同時也預防構建者世界對靜止世界體網絡通道的破壞。
,詹不清楚魔道中人在做什麼?他們最終也是會融入靜止世界體網絡通道的,魔道定義在於他們只考慮自己,想必他們也會維護靜止世界體網絡通道繼續存在的,這是為了他們自己。
詹他們對抗的是無知破壞的人,對於無知,詹是能夠理解的。但是那些知道,並想要去破壞的人,詹是無法理解的,他想不明白,為什麼這些人會去破壞呢?他們就是走魔道,也不會去破壞。
這些人就是所謂的已經壞掉的,異常的存在。他們是感覺在極端運行,被某種極端感覺綁架的人。只要恐懼自己死亡的存在,都不會進入如此極端狀態,都會自覺去維護靜止世界體網絡通道。
也並不是所有不恐懼死亡的存在,都成為一種破壞的人。戰勝死亡恐懼,是如何做到的,由此區分出來誰是破壞的人。一般對於感覺來說,只有其他感覺壓制另外一種感覺的說法,或者說運行在其他感覺中,別的感覺無法顯現。
如果追究起源,實際人和其他生物的區別,在於人為什麼有如此複雜的感覺存在,就是認識為什麼會存在。飢餓,痛這些感覺,其他生物也是有的。這種認識的構建存在,才讓人如此特別。
認識就是分辨力,分辨力就是記憶能力。但是認識產生的能力,其實是最重要的,這種感覺是如何產生的,這是非常重要的,有這種能力,在擁有記憶能力,構建了一種我的存在。
認識構建,就是信息傳感器將視覺,聽覺等信息內容傳遞過來,從記憶裡面搜索比較,如果已經知道,就是懂了,如果不知道,就思考分析其構成,以自己所知道的去思考分析這個不知道的,或者用已經知道的實驗手段去分析,從而分解後,知道其構成,或者推演其構成,並驗證自己的推演是否正確,最終獲得認識。
詹是完全知道自己的構建,否則也不會到達靜止世界體網絡通道。詹其實可以選擇不用做任務的,畢竟,現在世界運行的很好,也沒有什麼明顯可見的危機,更何況,做任務的人太多,多一個詹,並不是那樣重要。
如果詹是這樣想的,那他還真是不會去做任務,但是詹並不是這樣想的。奇怪的就是這裡,所有的存在都應該會這樣想,為什麼會出現不這樣想的存在。如果這是奇怪的事情,那就是認識的錯誤,獨特存在的個體,是默認的允許。
獨特存在,意味每一時刻,想法不盡相同。每一時刻,個體運行的想法不相同。個人感覺運行的隨機性,在靜止世界體網絡通道是允許的,當詹在構建者世界重新擁有身體後,這些身體的感覺運行也是隨機性的,和時空相關,而個體存在時空位置,都是唯一的,這種唯一會導致隨機性發生。
其實說過空間就是時間的距離感,因此在不同的空間坐標上的個人,運行的時候,時間本來就不是同步的。如果靠的很近的兩個人,構建相同,同時出現,時間可以約同步,運行起來,兩人表現出來的幾乎一樣。
但是,如果周圍環境並不同步,在周圍環境的干擾碰撞下,兩人就會慢慢變的不同。如果不干擾碰撞,只是觀察,這兩人分開距離很遠,也是會表現出一樣的狀態。
因此如果這邊傳送一組數據給遠處的人,這組數據需要用這兩人的行為去解碼,因此保密性就很強,別人是不可能有這兩人的實時編碼數據的。這確實是相當神奇,不過也就是這樣,不是神秘。
說遠了。詹還是原先的運行思維習慣,接任務,然後去新的構建者世界,他沒有不接任務,然後去新的構建者世界旅行。或者不去構建者世界,只是在靜止世界體網絡通道裡面觀看各種構建者世界的影像。
到了靜止世界體網絡通道後,事情就是這樣無聊,想起一直活著,並且都是這樣狀態,那如果有恐懼感覺,是會恐懼的吧,因為恐懼,總是會去構建什麼特別的,創造點什麼出來。
或者去掉恐懼感覺,那也就沒有這樣多事情,沒有恐懼的人生,恐怕也是有問題的,總是會有問題的,如此,怎麼會去維護靜止世界體網絡通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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