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話是像這麼說,但是嬤嬤人已經走到了放著火紅烙鐵的火爐旁,枯瘦得像是乾柴般的手拿起了一柄被燒得通紅通紅的烙鐵,舉到了林夕落的面前。
她說道:「林小姐,原本老身想要用古代的銀針來伺候你,可是想到你害的是我家小少爺的老婆,那銀針這東西就不足夠表達老身的誠意了。」
林夕落看著嬤嬤手裡面那塊又大又紅的烙鐵,害怕得讓僅剩的一顆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她急忙瘋狂的搖頭:「不不,我求求你,不要。」
嬤嬤像是沒有聽見她的話一樣,依舊舉著那塊烙鐵,向著林夕落,越走越近,在她的面前左右比劃,嘴裡面還念著話,「這麼好看的身體,烙在哪裡好呢?」
林夕落聽得這話,頭搖得更是厲害,甚至眼淚鼻涕都是混合在了一起。她被冷汗打濕了的頭髮攪在一起,在腦袋甩動間,汗水不經意滴在了烙鐵上面,發出讓人心沭的「滋滋」聲。
「我不要,奶奶,奶奶,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不要這樣……」林夕落現在已經沒有了任何反抗的心思,她只能夠一個勁的討饒。她不能想像這塊烙鐵落在自己身上會是什麼後果。
嬤嬤聽到林夕落叫自己「奶奶」,頓時眉毛一豎,「奶奶?我有那麼老嗎?你還叫我奶奶,看來今天是不能手軟了啊。」
「仗著自己年輕貌美就亂叫別的人奶奶,看來不給你個深刻的教訓你是記不住的。」
於是,她枯瘦的手指向一邊的衛兵,說道:「來人,我把林小姐的嘴巴給我封上,不然盡說些我不愛聽的話,讓我心情不好。」
等到林夕落的嘴巴被人用膠帶給緊緊蒙上,嬤嬤才感覺到滿意了一點。她手裡面依舊拿著那塊烙鐵,就在林夕落的面前比劃。
她湊近她,輕輕地問道:「林小姐,你是喜歡你豐滿的胸部多一點呢?還是你這張漂亮的臉蛋多一點啊?嗯?」
林夕落僅剩的的一隻眼睛睜的大大的,裡面全是驚恐,懼怕,看見嬤嬤就像是看見了什麼洪荒猛獸一樣,除了一個勁的搖頭之外,什麼都不能做了。
嬤嬤見到林夕落這樣,搖了搖頭,「看林小姐搖頭搖得這麼厲害,想必是哪一種都不選擇了。哎,林小姐你可真讓老身為難啊。」
說著說著,嬤嬤的腳往旁邊一踏,做出準備轉身離開的架勢。
林夕落以為自己逃過了一劫,正準備慶幸的時候,突然間嬤嬤手上一動,林夕落只覺得有一陣熱風快速從胸腔經過,然後到了她的臉上。
原來是嬤嬤突然間轉過身,把烙鐵直直的放在了林夕落的臉上。
「滋滋滋」,生肉被燙熟的聲音傳出來,讓在場的其他人面色一緊,隨後刑房;裡面就飄出了一陣熟肉的味道。
「嗚」。林夕落在這難忍的劇痛當中,只來得及小聲的嗚咽一句,便是被這疼痛折磨得昏了過去。
一旁的蕭一帥見到嬤嬤這麼心狠手辣,被徹底嚇懵了,於是急忙大喊道:「不是我,嬤嬤,不是我。所有事情全是林夕落這個惡毒的女人威脅我去做的,不關我的事。嬤嬤求你放過我。」
嬤嬤看了看林夕落那已經被自己給毀了的臉頰,嘖嘖嘖的嘆氣,然後冷聲說道:「以後讓你當狐狸精都沒有那個資本。來人,給我弄醒她。」
她又轉過身看著蕭一帥,臉上像是有歉意的笑容:「蕭先生,你先別急。等會才到你呢,我們有的是時間來慢慢交流。」
這時候坐在椅子中的黑貓突然間的「喵」了一聲,像是在對嬤嬤的進行著附和,這讓本就血腥的刑房裡面更多了一些詭異。
蕭一帥被這個氣氛給嚇得哭了起來,眼淚和鼻涕混合,在她的臉上流淌,看起來狼狽噁心極了,哪裡還有他之前瀟灑的樣子?
嬤嬤最討厭的就是沒有出息的難惹,現在看到蕭一帥比普通男人還要沒用的膽子,更是厭惡的不願意再去看一眼。
一個衛兵提來了一桶冰水,然後從林夕落的頭上澆下去,使得她很快從昏迷中醒過來。
林夕落被冰水一刺激,很快便是醒過來了。可是她渾身都在止不住的發抖,一半是因為冰水太冷,一半是因為眼前嬤嬤那張只看得到下巴的臉。
嬤嬤上前撕掉了林夕落嘴巴上的膠帶,然後像是惋惜一樣的說道:「剛才因為這膠帶,老身都沒有聽到林小姐的尖叫呢,我還以為是老身的手藝退步了,讓我還黯然了一陣子。」
「林小姐,你還是叫出來吧,老身覺得你這麼年輕的嗓子,叫出來一定很好聽。」
說完了從一旁的架子上拿過了一把鋒利的鐵鉤,還用大拇指在鐵鉤的尖端摸了摸,點了點頭,十分滿意。
看著嬤嬤拿著鐵鉤走過來,林夕落只有一直搖頭搖頭。她的眼淚已經在今天的折磨中完全哭幹了,現在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嬤嬤臉上表情還是冷漠,沒有理會林夕落的苦苦哀求,將手裡的鐵鉤往她的胸上一甩,然後在林夕落的痛叫聲中,鉤住了她胸前的肉。
嬤嬤用力的扯了扯鐵鉤,在聽到了林夕落痛苦的哀嚎後,覺得滿意了,就面帶微笑的點了點頭。
隨後的第二把鐵鉤如法炮製,她用它鉤住了林夕落右邊的胸,隨之響起的,是林夕落那痛徹心扉的慘叫聲,在刑房裡面久久迴蕩。
讓林夕落感到最絕望的事情是,她竟然沒有在這樣的情況下暈死過去,如果暈死過去,她就不用受這麼多苦了。
她又想到自盡,可是卻怎麼也狠不下心。
她不甘心,不甘心就只有自己一個人受盡了這些磨難。她要出去,然後狠狠的報復娃娃,她不能讓娃娃過的那麼逍遙,那麼自在,她要讓她和自己現在一樣,生不如死。
她要毀了娃娃的臉,挖了娃娃的眼睛,甚至是掏出娃娃的心臟!
她一定能夠出去!一定能夠辦到!
嬤嬤望著林夕落那猙獰的樣子,猜到了她心裏面的不甘,於是輕描淡寫的說道:「老身勸林小姐就不要再動那不該有的心思了,也不要再花著心思想著怎麼樣東山再起。世界上狐狸精也就那麼多,折在老身手裡的也不知道有多少。」
「實在受不了就咬舌自盡吧,這樣還能少點痛苦。本就不是什麼貞潔烈女,為何要逞強呢?痛的還不是你這嬌嫩的身子。」
林夕落一聽到嬤嬤的這番話,像是受到了強烈的刺激以至於讓她一時之間忘記了身上傳來的疼痛。她咬著牙齒,恨恨的說道:「我就是不信,娃娃這個臭婊子,我一定要出去找她報仇。」
「娃娃這個賤人,我出去以後一定要把她的眼睛挖出來,讓她嘗嘗我的感受。媽的,找人這樣害我,我林夕落就算是做鬼都不會放過她。」
嬤嬤聽見林夕落這樣辱罵娃娃,眼神瞬間冷了下來。她看了眼衛兵,冷冷說道:「把她的舌頭給我揪出來,讓她嘴巴不乾淨。」
「你們敢!」林夕落在刑架上面使勁掙扎,緊緊的閉住嘴巴,就是不讓衛兵來撬開。
這樣的僵持只是持續了短短的幾秒鐘,就聽見「喀嚓」一聲,林夕落的下巴直接被一個衛兵給暴力卸了下來。在她的驚恐眼神中,舌頭被衛兵無情的拉了出來。
就見嬤嬤手裡面拿著一大把銀針,根根反射著陰冷的光。她對準了林夕落的舌頭,手勢快如閃電。幾個聲息間,林夕落的舌頭就是被嬤嬤的銀針給扎得像是篩子一般。
然後沒有等林夕落反應過來,她的兩隻小手一揮,身邊衛兵了解意思,立馬拉著手裡的鐵鉤就往兩邊扯。
林夕落本來還挺翹豐滿的胸脯便是被拉得偏向兩邊,看起來奇怪極了。她再也不敢出口辱罵,心裏面只求得嬤嬤早點饒過自己。
「林小姐當真以為設計了我家小少奶奶,就這點把戲就讓你解脫了嗎?」
嬤嬤沙啞的聲音落在林夕落耳朵里,就是催命符一樣,讓她的整顆心都是泛起了恐懼的情緒。
這時候,一個衛兵上前,手裡面還提著一個城裡面並不多見的,竹片編成的簍子。
嬤嬤打開簍子上面的蓋子,然後拿出了一樣東西。
被綁在一旁的蕭一帥看的最是清楚,那分明是一條渾身雪白的小蛇,此刻正盤踞在嬤嬤那本就枯瘦的手臂上。
蕭一帥被這個場景嚇得差點直接暈過去。
嬤嬤任由那雪白色的小蛇在自己的手臂上盤踞著,她聽到林夕落那已經是奄奄一息的哀呼聲,臉上爬上了一抹邪笑。
下一秒鐘,只見得銀光閃過,兩根鐵鉤離開了林夕落的胸前,順帶著帶走了兩團紅白相間的肉!
林夕落的雙胸就這樣殘忍的被割掉了!
她再次被這痛苦給折磨的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還是因為那冰冷的水流。她一醒過來,就看到自己的胸前,鮮血淋漓,血淋林的一片。
「啊,我的胸!」
她之前花了不少的錢財和精力來保護和保養自己的胸部,來作為勾引男人的最佳利器。如今這個她最大的資本被毀了,讓她怎麼平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