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說不就完事了。『可*樂*言*情*首*發()』」傅雅不滿的道,這個男人真是的,看著她吃醋很好玩哦。
雷子楓又繼續說道:「我只在剛才給她打了一通電話詢問你在哪裡,她發來的簡訊我只是掃了一眼,而後就全部進了垃圾箱。」
他此時不再說具體的時間了,要不然這個女人又得犯小心眼。
「發的都是些什麼簡訊?」傅雅有點兒想知道傅瞳給雷子楓到底發的是什麼簡訊。
「我想讓你發給我的。」
「什麼!」傅雅大驚,雷子楓想讓她發給他的簡訊,她是知道的,他一直有要求讓她發給他,但是她卻一直沒有給他發,那樣煽情的簡訊,她可發不出來,卻不料,傅瞳那個姑姑,竟然敢給雷子楓發那樣的簡訊!簡直要將她給氣爆了,「你怎麼不將她的名字拉黑!還是說你喜歡看那些簡訊?」
雷子楓將她臉上的濕法撥開,輕撫她紅潤的冒著怒火的臉蛋,「她是你姑姑,你要是給我發那些簡訊的話,我會很喜歡,別人的話,一點兒都不喜歡。」
聽到雷子楓輕柔的語聲,傅雅心裡覺得有點不舒服,這個笨蛋雷子楓,就因為傅瞳是她的姑姑,所以,他就要忍受著傅瞳的簡訊和電話騷擾,也不告訴她一聲,越想越是覺得雷子楓是個笨蛋,「楓哥,你將傅瞳拉入黑名單吧,這樣的話,你也省心。」
「嗯。」雷子楓應了一聲,而後抱著傅雅,彎腰將手機撿起來,遞給傅雅,交給她處理。
「額……」傅雅不知道雷子楓竟然會直接將手機給她。
小小的手機里可是藏著大大的秘密,男人願意將手機給你看,至少說明一點,他對你是沒有設防的,而雷子楓將手機給傅雅看,那是因為他對傅雅完全的信任。
傅雅拿著手機,先是瞅了雷子楓一眼,見雷子楓眸光中儘是寵溺的笑,她這才將他的手機點開,第一個想法不是去將傅瞳拉黑,而是要去看她在他的電話簿里的名字是什麼,她首先點了一下她傅雅這個名字的拼音的開頭的第一個字母f,但是,卻沒有找到她的名字,而後她小小的找了一下女朋友的女字的第一個字母n,但是,還是沒有找到『女朋友』的聯繫人,而後她又找了許多,他給她起的小暱稱,但是,都沒有找到,頓時,她幽怨的提起頭,望向雷子楓,「楓哥,你電話簿上都沒有我的電話號碼。」
「怎麼去看電話簿了,你姑姑不在那裡面。」雷子楓笑著說道。
傅雅嬌俏的橫了他一眼,明知道她在說什麼,他還要轉移話題,態度極為惡劣。
雷子楓讓她將電話簿從頭到尾都翻一遍,只是她想到此時他們還在電梯裡,哪裡還有那個心力去翻手機,待會再說,「楓哥,待會我們怎麼出去?」
她想趕緊回到房間裡去休息一下,凌晨四點張浩民要來見余鴻樂,那她必須得在凌晨三點半之前就出門,此時已經是凌晨一點了。
「任務做得怎麼樣了?」雷子楓先不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問著他想知道的。
「還沒做完,三點半我得去做任務,楓哥,我們回房吧,我想休息了。」
雷子楓這才給兩人穿好衣服,而後擁著傅雅走到電梯門口,掃了一眼右邊的儀器,右手出動,沒幾下,便收回了手,而此時,剛好電梯到了五層,「叮」的一聲,電梯打開。
兩人走了出來,雷子楓擁著傅雅去了他的房間,而在傅雅和雷子楓兩人走後,傅瞳領著維修工過來,要讓他們修電梯,說是電梯出了問題。
起初,她不斷的從一層跑到六層,每一次都見電梯沒有開門,她便按了一下電梯,看著門口顯示著電梯已經到達她這一層時,卻發現電梯門並不打開,當即,她就明白是這部電梯出了問題,她想著此時傅雅和雷子楓在裡面,要是讓他們兩人在裡面待的時間待久了,極有可能傅雅就已經和雷子楓解釋清楚,那她剛才做的一切都白費了,她趕緊去喊修電梯的師傅,只是,她找了好幾個遊輪值班的保安,他們都說那是一部老電梯,只是用來供玩樂的,不是用來乘坐的,想要乘坐的話,可以去另外一部電梯,傅瞳哪裡是要乘坐電梯,而是想去破壞雷子楓和傅雅,追問了很久,搞了將近兩個小時才請到了維修的師傅。
維修師傅過來便測試一下,發現電梯還是在上升中,他點了一下按鈕,等著電梯升到他們所在的這一層,檢驗一下電梯是不是壞的,而,沒過一會兒,當電梯到了他們這一層的時候,電梯的門打開了,他心裡雖然對這個女人半夜將他喊來十分不好,但是,來這裡的人都是貴族,他一個修電梯的哪裡能夠跟他們叫板,只能說道:「電梯是好的,沒有壞。」
這可真是將傅瞳給氣壞了,想著肯定是在她先前離開後沒多久,電梯就好了,真是可惡,害得她還跑了那麼多路,還問了那麼多人,浪費多少口水,才將整個維修電梯的工人給請了過來,想著自己做的一切都白費了,氣得她半死。
氣完之後,她就要撥打雷子楓的電話,但是,卻發現,手機提示著無法連接,而後電話便斷開了,讓她想到的一個可能便是:她的手機號碼被雷子楓拉入了黑名單,肯定是傅雅那個女人做的,想想,她又氣憤不已,直接借了維修師傅的手機,給雷子楓撥了電話過去。
而此時雷子楓正好抱著傅雅從浴室里出來,聽到電話聲,便抱著傅雅走了過去,將傅雅放在床上後,這才拿起手機,見是個陌生的電話,接了。
電話剛接通,傅瞳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子楓哥……」
雷子楓眉頭緊蹙,傅雅在床上,見雷子楓那個模樣,又聽到了一聲子楓哥,聲音很小,讓她不能分辨出來是誰打過來的電話。
雷子楓感覺到傅雅正望著他,而傅瞳給他打電話的這件事情得必須杜絕掉,他的私人電話號碼只有親近的幾個朋友和家人知道,傅瞳又是怎麼搞到的,他雖然疑惑,但是,他也想到了解決的辦法,只是,此時傅瞳打來電話,而傅雅又看著他,他走回床邊,將手機放在兩人面前,開了免提,讓傅雅也聽到對方的聲音。
「子楓哥……」
傅雅兩邊的太陽穴一突一突的,傅瞳竟然喊雷子楓喊子楓哥!都快要將她給氣爆了,傅瞳喊雷子楓為子楓哥,那傅瞳喊她不得喊傅雅姐,丫的,傅瞳這個姑姑的臉皮到底有多厚!先是要對雷子楓下黑手,被左向陽占了傅瞳的便宜,現在,竟然又無恥到用這樣發嗲的聲音來喊雷子楓,她很想冷嘲熱諷傅瞳幾句,但是,傅瞳是打電話給雷子楓的,雷子楓的這些事情,他自己處理,她才不要上場呢,那樣顯得多掉價。
她直接望向雷子楓,雷子楓先給了傅雅一個安撫的眼神,摟著她,這才對著手機,冷聲說:「傅姑姑,找侄女婿什麼事?」
傅雅聽到雷子楓這般說,嘴角抽了抽,雷子楓可真夠黑。
傅瞳滿腔的話都被雷子楓這一句話給憋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而且,她被氣得直接一腳就踢在電梯上,她喊他子楓哥,他不是應該喊她為小瞳妹妹嗎?可是,為什麼,他竟然喊她姑姑,而且,他還自稱他是她的侄女婿,狗屁的侄女婿,都還沒有跟傅雅結婚,哪裡就是她的侄女婿了,而且,他不是跟傅雅吵架了嗎?他不是知道傅雅背叛了他了嗎?竟然還對傅雅這麼忠誠,簡直要嫉妒死她了。
「子楓哥,我見你剛才被困在電梯裡,我千辛萬苦的找來了維修工人來修電梯,但是,電梯修好了,卻見你不在了。」傅瞳雖然和那是惱火,但是,對雷子楓說話的時候,聲音還是嗲嗲的。
這嗲聲聽得傅雅渾身都不舒服,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對一個比她還要小的男人發嗲,還喊對方哥,更甚的是,這個男人是她未來的侄女婿!
「傅姑姑,我是您是侄女婿,請您注意一下輩分問題,您可以喊我為雷子楓,或許侄女婿。」雷子楓的話看起來很隨和,但是,聲音卻是極為冷冽的,如果不是看在傅瞳是傅雅的姑姑的份上,他不會讓傅瞳將剛才的話說完。
傅瞳還是不管,她知道今天雷子楓是被傅雅傷透了心,她得好好地安慰安慰他,繼續發嗲地呼喚道:「子楓哥……」
「傅姑姑,您好,我已經撥通了傅爺爺的電話,待會兒我希望我們三人對話,將事情全部說清楚,我不想讓別人對我有誤會,更加不想讓傅雅對我有誤會,也不想讓以後傅爺爺為難。」雷子楓是真的撥了傅昊天的電話的,傅瞳,他不是不可以用強硬的手段解決,只是,那樣不能杜絕根本,想要杜絕根本,就得讓傅瞳趕緊嫁人,這一點得要傅昊天來解決才行。
傅瞳一聽到這句話,當即被嚇了一跳,但是,想著,雷子楓肯定不會這麼做的,當即就喊道:「子楓哥,我知道你現在的心情很不好,但是……」
傅瞳的話還沒有說完,當即就被傅昊天的兩個字呵斥住了,「傅瞳!」
傅昊天怎麼也沒有想到,她這個女兒竟然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簡直就是有違常倫,難怪雷子楓不好處理,才將電話打給了他,讓三人直接對話。
「傅瞳,你在哪裡,給老子滾回來。」
傅瞳當真沒有料到雷子楓說給傅昊天撥電話,就撥了電話,還當真三個人對話了。
「爸,我……我又沒有說錯,子楓哥現在的心情就是不好嘛,要不然……」傅瞳說著就睜開了眼睛。
傅昊天一口血被氣得吐了出來,「傅瞳,你個孽障,子楓是你未來的侄女婿,比你小了多少歲,還要老子告訴你,你喊子楓喊子楓哥,我們傅家的臉皮都讓你給丟盡了!」
他起初也只知道傅瞳是想要嫁給雷子楓,但是,卻沒有想到傅瞳能夠當著他的面都喊雷子楓喊子楓哥,喊得這麼親昵,雷子楓沒有將他拉進來三人會談的時候,傅瞳肯定說了更加讓人生氣的話,想想,他就惱怒不已。
「傅爺爺,這件事情交給您處理,我跟雅雅是真心相愛的,但是,傅姑姑每每時不時的會給我打來幾通電話,這讓我和雅雅都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件事情為好,傅姑姑是我和雅雅的長輩,我和雅雅自然是要尊敬她的,但是,傅姑姑卻一直都不將她當做我和雅雅的長輩,我希望傅爺爺能夠將這件事情徹底解決掉。」雷子楓說得合情合理,沒有得罪人的心思,傅昊天畢竟是傅雅的爺爺,他怎麼也不能將話說得太過分的,但是,卻是暗示得明顯,讓傅昊天聽了心裡極為不舒服,卻一個字也反駁不出來。
傅瞳當即就想反駁雷子楓的話,但是,傅昊天卻直接先發了話,給傅瞳下了死命令,「傅瞳,明天你就給老子趕緊嫁給左向陽,結婚證老子派人去給你們兩人蓋章。」
要是真的按照傅瞳說的,要等雷子楓和傅雅訂婚的那天傅瞳才跟左向陽訂婚,他都覺得那天他這個奇葩女兒指不定又會鬧出什麼醜事出來。
此時三方會談就已經讓他的老臉丟了一地了,趕緊將這個女兒給嫁出去,這樣才能斷掉傅瞳的這個念想。
「不行,我堅決不要。」傅瞳大聲反駁道。
雷子楓見兩人交談的都是雙方的婚姻問題,故而在雙方都停頓下來的時候,禮貌地說道:「傅爺爺,現在很晚了,您多休息,晚安。」
傅昊天也不想他跟傅瞳的對話被雷子楓聽了去,便將對傅瞳的怒火壓下,對雷子楓笑著說道:「子楓有孝心,趕緊去睡吧。」
掛了電話之後,傅昊天便給傅瞳的手機打了電話過去,他已經決定的事情就不會有任何的動搖,明天讓人去將傅瞳和左向陽的結婚證給打了就一定會做到,只是,傅瞳見雷子楓將手機掛了,她也惱怒得很,將手機摔在地上。
雷子楓掛了電話之後,便將可接電話設置為只接電話簿里的電話,其他的電話一概不接,簡訊也設置為只接收電話簿里的簡訊,其他的垃圾簡訊一概不接收。
設置完之後,雷子楓才看向懷中的女人,見懷中女人的臉上露出了笑意,他便擁著她一起躺下,「雅雅,你先睡。」
知道她的任務還沒有完成,而且待會兒還要繼續去做任務,他也想讓她多休息一會兒,爭取恢復到起初的狀態。
「楓哥,你剛才的處理方法我很喜歡。」傅雅窩在雷子楓的懷裡,拱了拱身子,閉上了眼睛,休息著。
聽到傅雅說喜歡,雷子楓也是高興的,他當真是怕傅雅會為了傅瞳的事情而跟他鬧矛盾,這樣就不好了。
「對了,楓哥,你還沒跟我說你在電話簿里將我的備註設置成了什麼呢。」其實休息也不是一定要睡覺,軟軟的窩在他的懷裡,感受著他的氣息包裹著她全身,即使此時她沒有入睡,也讓她感覺是睡在他懷裡一樣,同樣起到了休息的作用。
「剛才讓你看的你不看,還是等你睡醒來再看吧。」雷子楓將懷中女人已經閉上了眼睛,不想再打擾她睡覺。
「我不要看,我要你跟我說。」傅雅撒嬌道。
「還是等你醒來後再說。」
傅雅見雷子楓說得這般的神秘和吊胃口,她立馬睜開了眼睛,伸手想去抓床頭柜上的手機,雷子楓替她抓了過來,遞到她手裡,不想讓她浪費太多的時間,直接讓她從電話簿的後面開始往前翻看。
傅雅一條條的看著,看著看著,從z看到了w還是沒有看到她的電話號碼,她有點兒心急了,快速的翻看著,終於在看到s時,她看到了自己的電話號碼,她剛才翻看的時候,一直都是將視線放在每一個聯繫人下方顯示的電話號碼上,此時,看到了她的電話號碼,她才去看雷子楓給她設置的備註是什麼,而當她看到雷子楓給她設置的備註時,整個人都想要咆哮了。
將手機甩給他,嬌俏的橫了他一眼,「楓哥,你太壞了,哪裡可以這樣取備註的,要是被別人瞧了去,還以為我是個什麼人呢,而且,人家也沒有色……」
「我覺得挺符合的」雷子楓覺得『小色女』三個字跟傅雅當初給他的第一印象挺符合的。
★◇
傅雅起床後,時間剛好是凌晨三點半,她將七星瑬虹劍讓雷子楓給她帶回去,並告訴他這把劍是怎麼得到的,而後她也順道問了當初他給她在雷家爺爺的壽宴上舞劍的那把劍是什麼劍。
「跟你這把七星瑬虹劍是一個系列的。」雷子楓笑著道。
傅雅一聽雷子楓的這話,就明白了那把劍也是華夏五大寶劍之一,而當初她對那把劍生過一種錯覺,覺得那是五大寶劍中的紫電凝霜劍,如今聽雷子楓這般說,那把寶劍定然就是五大寶劍中的紫電凝霜劍無疑了。
而雷子楓竟然將那麼好的寶劍就這樣的給她拿來舞劍,而且後來還送給了她,讓她帶回了家,後來她也將寶劍從家裡帶到了他們兩人的小窩裡,但是,那把寶劍卻是被她隨便放在了一個隔間裡空放著,如今她和雷子楓出來這麼多天,不知道寶劍已經落下了多少的灰塵。
「楓哥,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呢。」傅雅很是無語的道。
「當時告訴你的話,你怕是會將那把劍送給我爺爺,你手裡有著一把劍也好讓我爺爺對你好一點。」雷子楓當時是在為傅雅考慮著的。
而雷霆確實對傅雅也極為喜歡,一來或許是傅雅對了他的性子,讓他有時覺得傅雅才是他們雷家的孫女,而覺得雷天嬌那樣不用腦子想問題的孫女才不是他的孫女,這也是他喜愛傅雅的主要原因,二來就是自家孫兒也很喜歡傅雅,正所謂愛屋及烏,他也喜歡傅雅,三來他平生最大的愛好便是收藏寶劍,收集齊全華夏的五大寶劍這可是他的一個不小的目標。
「雷爺爺對我已經很好了。」傅雅確實覺得雷家爺爺對她很好,她當時還只是雷子楓帶過去見他的女孩,他就當著雷家人的面將雷家的傳家寶給了她,確保她在雷家的地位。
當時的她和雷子楓都還沒有訂婚,雷家爺爺就那般的對她好,以後要是嫁入雷家後,也會更加的,「楓哥,這次回去後,我們在訂婚宴上將兩把寶劍一齊送給雷爺爺怎麼樣?」
雷子楓見傅雅都這麼說了,他也不會反駁,反而覺得傅雅很好,「好,都依你。」
跟雷子楓吻別後,傅雅便離開了房間,打開隊伍頻道,問著隊友們此時在哪裡,問著余鴻樂有沒有收到張浩民的暗示。
麻辣小隊除了鄭沙單是在六層保護著余鴻樂之外,其他的隊友們在傅雅的比斗結束後,紛紛也回到各自的房間裡去休息了,他們先前在包間裡沒有等到隊長,以為隊長是回了五層的房間裡,誰料,蘇曼和燕若慕回去之後,並沒有在房間裡見到隊長,蘇曼為隊長擔心著,趕緊在隊伍頻道裡面呼喚著自家隊長,卻不見自家隊長回應,並且提示他們對自家隊長發出去的語音沒有送達,對方的聯絡設備關閉,頓時就讓他們更加著急,想著要去外面找自家隊長了,好在,沒過一會兒,隊長打開了隊伍頻道,跟他們說,她有點事情需要處理一下,他們才安下心來真正的休息。
等蘇曼他們見到傅雅之後,倒是沒有問傅雅剛才去了哪裡,而是說著他們的資產一夜之間上升到千萬華夏幣以上的事情,即使睡了一覺,他們也還未能從那種一夜暴富的激動心情中平復過來。
五人聊著天上了六層,到了六層後,余鴻樂那邊還沒有傳來張浩民的消息,傅雅示意大家分開行動,分散對方的注意力,而蘇曼沒有立即就離開,而後拉著傅雅到了一處安靜的地方說道:「隊長,我點私事要跟你說一下。」
「說。」傅雅吐了一個字。
蘇曼便將左向陽和傅瞳的事情給自家隊長說了一遍,因為後來她聽到傅瞳跟左向陽歡好的時候,傅瞳口中叫著的竟然是雷子楓的名字,這讓當時在裡間的她和蕭祈然都十分震驚。
傅瞳是傅雅的姑姑,這件事情他們兩人都是知道的,但是,卻不料,傅雅的姑姑傅瞳竟然覬覦著傅雅的男人,這可是快要將蘇曼給氣爆了,好在當時的左向陽也被傅瞳給氣爆了,狠狠地甩了傅瞳好幾記耳光,而傅瞳被扇醒後,馬上就回了左向陽好幾記耳光,兩人最後都打成了一團,打著出去了。
所以,她才覺得這件事情她必須跟她家隊長說個清楚明白,雖說長官大人是真的愛她家隊長的,但是,像傅瞳那種極品女人,什麼事情做得出來,防人之心不可無。
還有一些讓她聽起來覺得很奇怪的左向陽說的一些話,她也跟自家隊長報備了一番。
傅雅聽了前面的關於傅瞳在跟左向陽春風一度的時候喊著雷子楓的事情沒有怎麼關注,因為今天雷子楓和傅瞳還有傅昊天進行了三方會談,結果很明顯,明天傅瞳就要嫁給左向陽,傅瞳嫁給了左向陽,還想肖想著雷子楓,就算她不動手,一向看重門風的傅昊天也是不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而讓她關注的是蘇曼說的後半部分,左向陽跟傅瞳的一些對話,左向陽只是一名從中州地區逃回國的士兵,即使他娶了傅瞳,做了傅家的女婿,但是,傅昊天也不可能一下子就給他一個極大的官職,最後左向陽到底如何,看的還是左向陽的能力。
而左向陽如今已經快五十歲了,真想最後做到極大的官職怕是不可能的。
但是,左向陽卻對傅瞳說了那般的話,要讓傅瞳以後對他刮目相看。
這其中總是有點兒的貓膩,難不成左向陽想靠著左茂勛連續上位?畢竟左茂勛喊了左向陽那麼多聲爸爸,雖說如今左茂勛的身世被揭露出來,他是元首代戰的兒子,但是,左茂勛對左向陽怕也是有情的,想當初見到左茂勛的時候,左茂勛就是一個喜歡躲在左向陽身後的小男孩。
如今,她也不知道左茂勛到底是生是死,自從雷子楓上次說服了傅昊天,讓傅昊天罷掉讓她嫁給左茂勛的念頭之後,左茂勛這個人就從她的世界裡消失了,她不去管他,他的消息也沒有進入她的眼裡。
也只是此時想到左向陽的那股子的自信是從哪裡來的,她才想到了左茂勛。
只是,左茂勛雖然是代戰的兒子,但是,左茂勛本身的能力就不怎麼樣,即使被代戰認領了回去,一名非軍校畢業的大學畢業生進入野戰營里訓練,能不能從裡面活著出來還是個問題。
這件事情她也只是想了想,沒有過多的去糾結,等著以後再說。
蘇曼見自家隊長聽了她說的關於傅瞳的那件事情,竟然沒有多大的面部表情變化,忍不住說道:「隊長,你可得防著你這個姑姑啊,她這人怎麼一點兒的長幼有序的觀念多沒有,竟然想要……」
後面的話她沒有往下說,她覺得說下去都是對長官大人的侮辱。
「她明天就要嫁給左向陽了,這件事情不要再提。」傅雅淡淡地道。
蘇曼見自家隊長這般說,想來早已經知道傅瞳對長官大人懷有別的念想了的,她也沒有再多說,畢竟這事擱在誰那裡,誰聽了都會不舒服,別的女人跟別的男人上床的時候喊的竟然是自己男人的名字,心裡能好受才怪,怕是要對自己男人生氣的,當即,蘇曼意識到自己剛才將傅瞳地那件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自家隊長,簡直就是太失策了,趕緊說道:「隊長,長官大人是真心愛你的,你可不要因為傅瞳的事情就跟他冷戰。」
前些天,她聽陳東他們說過,隊長跟長官大人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事情突然就冷戰了,隊長在訓練的時候都摔了好些跤,她可真心不希望因為傅瞳的事情就讓隊長跟長官大人之間鬧了矛盾。
這件事情要是蘇曼早點跟傅雅提,傅雅可能真的會生雷子楓的氣,不過,此時傅雅已經從先前那傅瞳給雷子楓的那通電話里得知了一些信息,而事情也解決了,傅瞳這個姑姑,當真是一點兒的長幼有序的道理都不懂,竟然喊雷子楓為子楓哥,她想想就覺得好笑,尤其是傅昊天當時怒罵傅瞳的那一句,當真是應了她的心的。
「嗯,我知道的。」傅雅笑著道,而後看了看手錶,「好了,時間快到了,你先去站好位。」
蘇曼見自家隊長是真心的在笑,這才應了聲好,離開,去站位了。
麻辣小隊的人分散在酒會的個個角落,雖然在角落裡,卻是將整個酒會都收進眼底,這樣更方便偵查。
指針嘀嗒嘀嗒的在撥動著,時間也到了凌晨四點,余鴻樂接到一張紙條,和先前兩次給的紙條方式一樣,都是由服務員以信件的方式送過來的,余鴻樂看了紙條上面的內容,皺了眉頭,張浩民不跟他在這裡見面,而是約他在老地方見面,而他並不是真的裴燁,即使他了解裴燁不少的東西,但是,那些東西大多也是關於柳依詩的,裴燁從來沒有跟他提過張浩民,這件事情他解決不了,便在隊伍頻道里將這件事情說出來。
傅雅聽了之後,安撫道:「余鴻樂,你先別動,拖著時間,等我的回覆。」
張浩民隔了五個小時才來讓人將紙條遞給裴燁,說是竟然是去老地方見面,怕是在這五個小時裡,張浩民也是在某一處監控著余鴻樂的,發現余鴻樂和裴燁之間的差別,才會用這樣的方式跟余鴻樂說在老地方見面,果真,張浩民這個人夠狡猾謹慎的。
傅雅走到一處安靜的地方給上峰打了通電話,而後將想要問的問題通過簡訊的形式給上峰發了過去,這裡雖然安靜,但是,還是小心為妙,通過簡訊的方式就不會被人偷聽到,簡訊的內容是讓上峰去審問裴燁,問他跟張浩民見面的老地方是在哪裡,而且,這邊急等著要。
沒過多久,上峰便打來了電話,傅雅接聽之後,得到想要的消息,便掛了電話,在隊伍頻道里說了一個地名。
「靠,張浩民跟裴燁見個面都要整出這麼多的么蛾子,一會兒說是來太陽神號,來了說是去六層,一會兒又是讓人等他五個小時,等了,又說要去老地方東沂山見面,真是夠麻煩的。」蘇曼在隊伍頻道里抱怨著道。
「陳東,你和鄭沙單一起去保護余鴻樂,記得別暴露了身份,張浩民極有可能是對余鴻樂產生懷疑了。」傅雅在隊伍頻道里說道。
「是,隊長。」陳東領命而去。
傅雅跟蘇曼和皇甫爵還有燕若慕在六層通道口集合,便一起離開了太陽神號,開車前往東沂山,東沂山距離東海大概有四、五個小時的車程。
東沂山也是一處旅遊勝地,而張浩民約余鴻樂說的那個老地方便是東沂山山腳下的一座臨近瀑布的涼亭。
傅雅他們到了東沂山之後,已經是上午十點,他們沒有直接去那處涼亭,而是先去換了身裝扮,易容一番,讓張浩民不能一下子就認出他們來。
遠遠的望著,涼亭周圍的遊客還是比較多的,此時余鴻樂已經進了涼亭,在裡面坐著,等著張浩民的到來。
「這裡遊客已經開始多了起來,待會要是真的交鋒起來,大家一定要注意不要傷及無辜。」傅雅在隊伍頻道中說道,張浩民可真是會選地方,如今還是上午十點多,但是,要是再等一會兒就是十二點了,那時候的遊客更多。
「嗯,知道,隊長。」
時間過得很快,一個戴著草帽遮擋住大半張臉的男人走進了涼亭,他跟許多的遊客一樣,隨意地坐在涼亭的凳子上,觀看著不遠處的瀑布,但是,他的視線卻是在余鴻樂的身上多停留了幾秒,余鴻樂沒有經過專業訓練,即使被對方多看了幾秒,他也沒有感覺到。
此時,涼亭裡面已經有大約六人,其中有一個是陳東,他也戴著一頂太陽帽,戴著墨鏡,趴在憑欄處眺望著遠方,時刻的注意著身邊的動靜。
而鄭沙單則是坐在距離涼亭大約有兩三米的小溪邊,戴著一頂大大的斗笠,釣著魚。
「隊長,你覺得張浩民已經過來了沒?」蘇曼低聲問道。
傅雅此時也是在不遠處假裝釣魚,而她釣魚的地方跟鄭沙單正好是相對著的,她能很好的看到涼亭裡面的情況,「很可能來了,陳東,你注意著點,你身後的那個戴草帽的男人,我見他看余鴻樂的時間比看別的遊客的時間多了幾秒。」
陳東嗯了一聲,此時他在涼亭里,不能說過多的話,直接用語氣詞來表示接收到命令。
戴草帽的男人觀察了余鴻樂十多分鐘,而後才隨意地走到余鴻樂身邊的空位上坐下。
「他絕對有問題,陳東,鄭沙單,你們準備好,余鴻樂,你可以看看他,看他是不是張浩民。」傅雅在隊伍頻道中快速地說道,因為那個戴草帽的男人的帽子將他的大半張臉都遮了去,他們不能看到他到底長個什麼樣子,而且,這個男人穿的也是一套農裝,此時只有坐在該男人身邊的余鴻樂可以仔細地看他一番。
余鴻樂很自然的望向坐到他身旁的男人,男人也很配合,左手托住草帽,往上面微微的掀開一點,正好讓余鴻樂看到他的長相,余鴻樂見之,右手立馬打出暗號。
張浩民是個謹慎的人,看到余鴻樂的手動了一下,立馬就拉著余鴻樂要走。
而陳東直接攔了在他面前,兩人當即交鋒上,傅雅他們也是快速地趕往涼亭,鄭沙單此時是距離涼亭最近的,直接從他所在的那個位置躍進了涼亭,跟陳東聯手對打張浩民。
在涼亭中的遊客們見到這般場景,紛紛驚叫了一聲,「啊——打架了。」
他們被嚇得趕緊逃,傅雅讓皇甫爵去疏通遊客,不要讓他們待會受到不必要的傷害。
只是,被發現的張浩民一把甩開了余鴻樂,從涼亭裡面跳了出來,湧進了遊客集中的地方,隨後抓到一名女遊客,便將槍直接抵在她的太陽穴上,將她頭上的太陽帽給掀掉,對著傅雅他們呵斥道:「你們給老子後退!」
而當鄭沙單看到被張浩民抓到的那名女遊客時,心中大驚,但是,表面上卻還是沒有太多的變化。
怎麼會是翠花!
同時,麻辣小隊的人也發現了這個事情,除了燕若慕不認識翠花之外,麻辣小隊的其他人都是見過翠花的,畢竟他們和鄭沙單都是八年的戰友了,而翠花和鄭沙單兩人也是互通信件長達八年,而且每年翠花也都會來部隊裡看望鄭沙單一次,前面幾年,傅雅他們是沒有見過翠花的,只是,後面幾年,大家都在說翠花對鄭沙單是死心塌地的,一直在家裡等了鄭沙單這麼多年,而且還一直保持著每周月封書信的習慣,這個年代,用信件來傳遞感情比較少了,大家都是喜歡用手機的,所以,讓傅雅他們覺得鄭沙單和翠花兩人之間的那種感情很是質樸,大家也都想見見翠花,在下一年翠花來看望鄭沙單的時候,鄭沙單將翠花領來跟他們見了面。
王翠花剛想說什麼,但是,最後還是忍住,一句話都沒有說,裝作不認識對面的鄭沙單一樣,閉著眼睛,其實此時她心裡都跳騰的快要出來了,她還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但是,她也知道個土道理,這個時候她要是喊她的傻蛋哥哥的話,這個想要殺她的人會通過她來威脅她的傻蛋哥哥做一些違心的事情的。
她寧願裝作不認識傻蛋哥哥,也不想讓傻蛋哥哥做違心的事情。
傅雅見翠花沒有喊他們,她也舒了一口氣,此時翠花被張浩民綁架,而以張浩民的殘忍性子,如若翠花一個處理不好,指不定張浩民會真的動手殺了翠花。
周圍的遊客們已經全部散去,沒有人敢在人家用槍交鋒的時候還待在這裡看戲的,紛紛驚恐不已,同時也在心裡慶幸,慶幸不是自己被那個戴草帽的人給當做了人質。
「張浩民,你作惡多端,我們軍部已經在全程圍剿你,外面都是我們的士兵,你要是現在投降的話,我們會酌情考慮,讓你減少點罪惡值。」傅雅口中說著的是正式的話語,只是,心裡卻是對張浩民恨得想要趕緊將張浩民這個殺人魔給殺了的,自家媽媽、自家隊友唐森、劉媽,三人的仇都在她心中積壓著,此時見到了張浩民,頃刻間便沖了出來,但是,她知道,她不能草率行事,此時翠花正被張浩民綁架,她得趕緊想個辦法,將翠花給救出來,不能再讓她認識的一個人死在張浩民的手裡。
「你們把裴燁怎麼了!」張浩民望向此時跟傅雅他們站在一起的裴燁,覺得還是不能理解,為什麼裴燁會跟傅雅他們站在一起,而且,明擺著的,裴燁竟然帶著傅雅他們來抓他,他是真的想不明白裴燁會背叛組織。
「你覺得呢?賣國賊,我們會怎麼做?」當然這句話傅雅肯定是不會說出來的,說出口的話是,「裴燁已經棄暗投明,我們希望你也趕緊醒悟,背叛國家不是件好事情,難道你就不怕你的祖宗墳墓都被人給掘了鞭屍?」
此時翠花在張浩民的手裡,怎麼也不能刺激張浩民。
余鴻樂一直站在麻辣小隊成員的身後,沒有說話,他不是真正的裴燁,而裴燁跟張浩民之間的關係到底如何,他也不清楚,此時不說話,才是最好的。
「裴燁,你跟了軍部那群混蛋,你會後悔死的,只要你這個時候殺掉他們其中一人,我會向組織表明你是被迫臣服於軍部的。」張浩民大聲喊道。
蘇曼冷聲道:「張浩民,你不要再在這裡拋誘惑,裴燁是不會跟我們動手的。」
傅雅讓他們拖延著時間,而她則眯起雙眼,抓著張浩民的破綻,當她找准一處時,正想開槍,張浩民像是知道她的所想一般,右手一動,便將王翠花攔在自己身前,「既然如此,裴燁,你就跟著軍部的那群混蛋,到時候別後悔,哼,你們再前進的話,我就直接開槍打死她。」
說著,張浩民將槍上膛,挾持著翠花就往一處山林中後退著走去。
傅雅他們遠遠的跟著,既然有了這麼一次機會,他們定然是不會就這樣放過張浩民的,他們麻辣小隊苦苦訓練了兩個星期,為的就是這一次任務的時候一舉將張浩民給殺了,再者,翠花要是真的被張浩民帶走,怕是吉凶難測。
且余鴻樂的任務已經完成,傅雅對他的配合表示感謝,讓他趕緊回去,不要再在這裡待著,余鴻樂想著他的身手不行,要是繼續待在這裡的話,只會拖累了麻辣小隊,而且,此時柳依詩怕是早已經醒來,醒來後柳依詩要是見不著他,肯定會胡思亂想,他應了聲好,便離開了。
張浩民驚訝於這些人的身手,這才半個多月沒見,想不到,他們的身手竟然提升得這麼快,讓他不得不只能靠著挾持著人質才能得以安全,要是在以前,他早就躥入人群中,逃脫了。
走著走著,就走進了山林中。
山林中有草木,傅雅讓皇甫爵和陳東從另外一旁,偷偷地朝著張浩民潛伏過去,鄭沙單此時的情緒應該會比較激動,她讓蘇曼看著他點,別讓他做了錯事。
張浩民之所以會挾持著人質進入山林中,也是有他的打算的,進入山林中更有利於他的逃脫,同時他也給組織發了求救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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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爺,張浩民發來了求救信息。」閆肅將手下遞過來的消息上報給此時正坐在辦公椅上、左臂上綁了綁帶的君洛川。
「不用管。」君洛川的聲音輕輕潤潤的,傅雅想要殺了張浩民,那這次就讓她殺了吧。
閆肅一聽這話,眉頭擰成了『川』字,「君爺,張浩民手裡有我們最新研發的資料,而且,他也是華夏那位安排過來的人,真的讓他死了,怕是會影響到以後我們跟華夏那位的來往。」
「他是死在華夏,並不是死在我們聖德帝國。」君洛川說得極為平淡,低頭看著左手臂上的這道傷,不知道他對傅雅到底做了什麼,竟然讓傅雅砍了他,想想,他就想殺了他,此時想著的都是怎麼讓傅雅心裡高興些,哪裡會捨不得一個小卒,而且還不是他們聖德帝國的人。
閆肅領命下去,只是,覺得如果真的按照白天君爺的想法不去救張浩民的話,要是張浩民真的死了,等到了晚上他肯定要被君爺給喊過去,然後就是一頓狠狠的批評,自從上次在格蘭斯島出了那件事情之後,晚上的君爺就勒令他,重要的事情可先自行處理,別聽信了白天的君爺的話。
既然此時君爺說的是不用管,也不是一定要讓張浩民死,那他就派幾個人去救張浩民,只是,哪些人比較合適呢?這些人必須是自己的心腹才行,要不然,他派人去救張浩民的事情曝光,白天的君爺一定會懲罰他不聽上級命令。
突然想到了蘇文,蘇文跟在他身邊已經有十多年了,是他的心腹之一,而且,此時蘇文也在華夏,便給了蘇文一通電話,讓他前去營救張浩民,並將張浩民會此時所的地方告訴了蘇文,而後他又想到了野狼,白豚等人,並吩咐野狼將五人全部集合在一起,一起快速前往去營救張浩民。
蘇文領了命,而後往外撥了一通電話。
撥完電話之後,而後蘇文在左耳上別上了一枚細小的銀色耳釘,他這才去了結合的地點,跟著另外的四人上了直升飛機,前往張浩民所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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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正在追著張浩民的傅雅接到了一通電話,她看了一眼,是上峰的電話,她讓皇甫爵指揮著,這才到一處接了電話,這個關鍵時刻上峰打來電話,應該是有極為重要的事情。
「傅雅,你們現在在哪裡?找到張浩民了沒有?」
傅雅將這邊的情況簡單的向上峰匯報了一遍。
「傅雅,軍部會派人過來協助你們,張浩民向君宮求救,君宮已經派人前來救他,君宮派來的那批人中有一名是我們這邊的臥底,他左耳上別了一枚細小的銀色耳釘,交鋒的時候,記得別亂殺了他。」上峰提醒道。
「是。」傅雅領了命之後,掛了電話,重新回到了前進的隊伍中,並且將上峰說的話在隊伍頻道里轉達了出去,小隊的人記住那枚細小的銀色耳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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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在飛機上,白豚打量著蘇文,覺得今天的蘇文有點兒奇怪,他跟蘇文在一起共事已經十多年了,今天總是覺得蘇文哪裡有點兒不對勁,於是就死勁地瞅著,瞅了一會兒後,終於讓他發現了不一樣的地方,蘇文的左耳上竟然別了一枚細小的銀色耳釘,蘇文這十多年來都沒有戴過,而今天卻突然就戴上了這麼一枚耳釘,男人戴耳釘沒有什麼稀奇的,因為他和兄弟們都戴著耳釘和鼻釘之類的,不過,他們戴著的耳釘和蘇文的不一樣,他們戴的都是大大的耳釘,顏色也是閃亮的,並不是這麼一枚細小的銀色耳釘,但是,這枚耳釘戴在蘇文的身上就不一樣了,肯定是哪個情妹妹送給蘇文的,忽然他想到了個好玩的,右手一伸,便將揪住蘇文的左耳。
「做什麼?」蘇文微怒。
白豚右手一用力,便直接將蘇文左耳上的耳釘給拔了下來,而後將自己的耳釘拔了出來扔給蘇文,「哥想換一個戴,不行!」
「還給我。」蘇文有些動怒,對於白豚這樣的強盜行為,他已經見多了,但是,今天,這枚銀色耳釘肯定是不能落在白豚的手裡的。
白豚見蘇文動怒,越發戴得興奮了,「就是不給你。」
蘇文將頭一側,也不去理會白豚,想著白豚玩一會兒就會將那枚細小的銀色耳釘退給他的,十多年來,他都是見白豚他們戴大耳釘,閃亮閃亮的,顏色也是艷俗得很。
只是,過了十分鐘,白豚還是在自個兒的吹著口哨,心情很愉悅的樣子,一點兒要將耳釘退給他的意思都沒有,蘇文心中很是惱怒,但是,臉上卻笑了,「白豚,這枚細小的銀色耳釘有什麼好的,又不能顯示你的身份地位,也不閃亮,你戴上後,跟沒戴上沒有什麼區別,還不如你這枚大紅色藍寶石做的耳釘億分之一好看。」
「哥今天高興,這枚耳釘哥就是喜歡上了,別不知足,你枚耳釘難道還有哥的那枚耳釘值錢!」白豚眼神中有蔑視的笑容,他就是想搶蘇文的東西,誰讓上頭對蘇文總是比對他們這四人要好,他們四人雖說是臣服了君宮,但是,他們以前的身份地位也都是擺著的,那可都是海盜船長,臣服了君宮之後,待遇竟然比不上蘇文這個醜人,十多年的矛盾因為一頂一枚細小的銀色耳釘而爆發了。
這枚細小的銀色耳釘,蘇文肯定是不能給白豚的,而他見白豚眼中的蔑視笑容,又見他說著這般強盜的話,蘇文臉上的笑意收斂起來,怒道:「你想要這枚細小的銀色耳釘,等救了張浩民之後,你自己去買,拿別人的東西,簡直就是強盜行為。」
聽到蘇文這般的說白豚,飛機上的另外三人,紛紛用警告的目光望向蘇文,而白豚,直接就動手跟蘇文打了起來,「老子就是強盜出身的,你今天才知道嗎?md,最討厭你這樣表里不一的人了,不知道閆肅是聽了你的什麼話,還是你給閆肅舔腳趾了,這十多年來我們兄弟四人明明做得比你好,受到的待遇卻沒有你好,今天出動任務去救張浩民,派我們四兄弟去就行了,硬是要帶上一個你,你想分了我們的任務成果,沒門!」
鯊魚是負責開飛機,此時在後倉坐著的野狼和另外兩名兄弟見到蘇文跟白豚打了起來,也動手去打蘇文,蘇文一個人哪裡是他們四人的對手,如若是在平時,就算是白豚這個強盜將他的東西搶走了,他也不會多說句什麼,但是,今天,這枚細小的銀色耳釘有著特殊的意義,他是堅決不能讓白豚給搶了去的。
最終他被揍得鼻青臉腫,肚子被白豚踢了好幾腳,蘇文整個人都縮在地上抱著頭,被他們三個人狠狠的攻擊著。
「別打死了。」野狼提醒道。
「呸。」白豚吐了一口吐沫在蘇文的身上,這才停下了腳,「老子看上你的東西,是你的幸運,敢跟老子唱反調,這就是你的下場!」
「把耳釘給我。」蘇文還是奮力地想要去搶自己的那枚耳釘,抓住了白豚的腿。
「md,給你臉不要臉,大哥,我看他是不想活了。」白豚望向野狼說道。
野狼嗯了一聲,而後就是一腳狠狠地踢在蘇問的肚子上,直接將蘇文給踢暈過去,「待會就讓他在飛機上,這次的任務我們兄弟四人合夥完成,記得全程開啟手錶上的視頻功能,等我們完成任務之後,才會讓閆肅知道這次的任務是我們四兄弟一起完成的,不包括蘇文,我們的功勞不能讓蘇文分享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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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很快,皇甫爵和陳東進攻了幾次,都沒有讓張浩民受傷,反而刺激了張浩民,讓張浩民一槍就打在了翠花的左腿上,「你們再敢偷襲老子,老子就讓這個女人痛不欲生!」
他可不是傻瓜,這一路來,他看到了那些人對他手中的人質的重視程度,尤其是其中一個看起來比較憨厚的男人眼眸中時不時的流露出焦急,視線時不時地會停留在他劫持的女人身上,他勾唇一笑,看來,今天亂抓一個人質,還當真給抓對了,這個人質跟追上來的這些特種兵之間肯定是有著某種關係的,尤其是跟那個憨厚的男人,兩人不是戀人關係也是極好的朋友關係,對於這些,只要他們稍微露出一點點的情感,他便能夠極好的抓住。
只是,那個傅雅太不讓人省心了,他原本想靠著劫持著手中的人質,最後逃脫掉的,但是,卻不料,傅雅那個女人竟然不斷地給他來設絆子。
鄭沙單看到翠花的左腿中了一槍,簡直要喊出聲來了,被刺激得想直接衝上去,殺了張浩民,但是,傅雅拉住了他,低聲道:「別衝動。」
而後傅雅在頻道上,讓皇甫爵和陳東回來。
兩人去偷襲了張浩民都沒有讓張浩民受傷,反而激怒了張浩民,讓張浩民給翠花的左腿打了一槍,不可再這樣行事。
其實張浩民打上了翠花的腿,對他也沒有好處,他此時得拖著翠花走,速度跟剛才自然是比不上的,只是,剛才他是被他們的幾次偷襲給刺激過了頭,一槍就打在了翠花的腿上,早知道就打在她的手上了。
只是,世界上沒有後悔藥。
「你們再跟上來,我就真的將這個女人給打死,我就不信你們想希望看著這個女人死在你們面前,那個憨厚的小子,你願意嗎?不願意的話,就給老子有多遠滾多遠!」張浩民說這話的時候,又是一槍打在了翠花的手臂上。
痛得王翠花整個人都忍不住喊叫了,她從來都沒有受過這樣的痛苦的折磨,只是,她只能喊痛,卻不能喊話,也不可以喊話。
她有些後悔,後悔陪著同事過來旅遊了,先前她一直是在村里忙農活的,但是,後來有人提點她說,鄭沙單都在部隊裡生活,見識什麼的以後都會漲不少,她要是再在地里忙農活的話,以後怕是跟不上鄭沙單的步子的,她便出了村,去了附近的小城裡去打工,打了幾個月的工,也認識了一些新同事,現在正好放幾天假,她們便一起出來遊玩,卻不料,竟然在這裡遭到了劫持,而且,來解救她的人中竟然有她的傻蛋哥哥。
而將近一年沒見,她的傻蛋哥哥又比去年見面的時候神氣了好多,看得她都有些眩暈了。
「張浩民,你個王八蛋。」鄭沙單怎麼也受不了張浩民這樣的對待翠花,在他的眼裡,心裡,翠花都是他的好朋友,是很好的朋友,如今,竟然被張浩民這個王八蛋給劫持了,如今又挨了張浩民的兩槍,翠花沒有受過專門地抗痛訓練,只是個普通的女人,不知道她能不能夠承受得住。
「呦,懂得心疼妹子了,剛才不是還裝作一副不認識的樣子嗎?既然心疼了,就給老子滾,老子數到三,你們要是再不後退的話,老子就再開一槍,反正人的身上這麼多的地方,除去了心臟,還有很多地方可以打洞的!」張浩民說著又要朝著王翠花的另外一條腿開槍,傅雅忙喊道:「我們後退,請不要再傷害無辜。」
她是很想在這個時候殺了張浩民地,但是,王翠花在他手中,如果此時不是她拉著鄭沙單,鄭沙單都要衝過去了。
張浩民見他們開始妥協,也就沒有再開槍,要是這個女人經不起折騰,打了幾處地方就流血過度死過去了,那他就沒有保命符了。
此時他還在想著的是,組織派來的人什麼時候才能到。
傅雅他們不斷地往後退,一直退到張浩民滿意的距離,才停止了後退。
蘇曼低吼道:「這個張浩民,簡直就不是個人,md,對個女人都下得了手。」
「他那種人冷血得很,殺了那麼多人,哪裡會在乎人命,只是,我們這樣也不是個辦法。」燕若慕說道。
「隊長,俺要去殺了他,俺要去跟他拼命,翠花都被他打成那樣的,就算沒有打中心臟,怕也是會流血過多暈過去的。」鄭沙單失去了平時的冷靜,看到翠花兩處被打傷,他哪裡還冷靜得下來。
傅雅緩聲道:「鄭沙單,你冷靜點,我們越是衝動,張浩民越是會被刺激得對翠花動手,你不希望翠花死的是不是?是的話就聽我的話,冷靜下來,我們再商討一個好的解決辦法。」
雖說他們麻辣小隊的整體實力都得到了極大的提升,但是,在張浩民劫持了人質的情況下,他們還是擊殺不了張浩民的。
隨著時間的流逝,傅雅他們在後方遠遠的跟著,不能讓張浩民逃掉,又不會刺激得張浩民開槍打翠花。
突然,傅雅的耳朵一動,「有直升飛機的聲音。」
「是軍部派來的援助的人嗎?」蘇曼皺著眉頭問道。
「應該不會,軍部派來的人肯定是潛伏著進入山林中的,那或許是前來救張浩民的。」傅雅沉聲道,而後吩咐著陳東和燕若慕去截住那輛直升飛機,這個時候可不能讓張浩民坐著直升飛機就跑了。
陳東和燕若慕領命而去,燕若慕對於如何讓直升飛機失靈得心應手,很快就和陳東尋著直升飛機的方向而去。
而張浩民也聽到了直升飛機的響聲,頓時,臉上一喜,肯定是組織派人來救他了。
他拖著翠花往直升飛機的方向走去,想殺掉他,沒那麼容易。
這麼多年來,他都活下來了,今天他也能夠死裡逃生的。
翠花流的血越來越多,大腦已經開始有點暈暈沉沉了,張浩民見狀,直接一腳狠狠地踢了她中槍的左腿,痛得翠花痛苦的尖叫,也清醒了過來。
鄭沙單聽到翠花這般的痛呼聲,所有的神經都快要崩潰了,「隊長,俺冷靜不下來。」
他剛剛冷靜下來,但是,一聽到翠花的痛苦尖叫聲,所有的冷靜都崩潰了。
「你冷靜不下來,那你想做什麼?」傅雅問道。
「俺想去殺了張浩民,救出翠花。」
「你打算怎麼去殺?怎麼救出翠花?有想好方法嗎?」傅雅繼續問道。
「俺……俺不知道。」鄭沙單抱著頭蹲在地上,神情十分痛苦。
傅雅給皇甫爵個眼神,讓他好生看著鄭沙單,她和蘇曼一起追了過去。
「隊長,得手了,直升飛機要掉落下來了。」燕若慕的聲音在隊伍頻道中響了起來,「直升飛機上的人是前來救張浩民的,來了四個人。」
「嗯,做得不錯,我們這就過來。」傅雅和蘇曼加快了速度。
張浩民此時想著的是組織派人來救他了,他只想快點逃離這裡,對於傅雅他們追了過來,他沒有過多的浪費時間去處理,他們敢開槍,他就直接拿這個人質當擋箭牌。
而且,這個人質還是個對傅雅他們來說比較重要的人質,他們肯定不敢冒風險開槍的。
★◇
「md,誰朝我們開槍了。」開著飛機的鯊魚十分惱怒,但是,也不得不趕緊讓飛機降落下來,要不然的話,他們就等著墜機,因為飛機失靈了,也不知道是被人打中了哪個地方,「趕緊下去。」
飛機被迫降落後,野狼四兄弟從飛機內出來,想看看剛才那槍聲的來源地,但是,卻沒有看到人影。
「剛才開槍的孫子,給老子滾出來。」鯊魚怒吼道,他開飛機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讓人將飛機給打落下來的。
野狼拍了一下鯊魚的肩膀,說道:「趕緊走,去將張浩民救下來再說。」
「那蘇文不管了嗎?」黑鯨問道。
這邊既然有人潛伏著,將他們的飛機打落下來,待會兒他們要是走了,肯定有人會去檢查飛機的,到時候蘇文可就會被那些人抓走了。
「讓他自生自滅,還敢跟老子動手,哼。」白豚哼了一聲。
野狼想了想,道:「黑鯨,你去將蘇文弄醒,帶他出來,手錶上的視頻功能關閉。」
真是沒有想到,剛到這邊,就發生了這等不可預料的事情,他們剛才對蘇文拳打腳踢簡直就是給他們自己找麻煩,蘇文要是死在這裡了,他們即使完成了任務,以蘇文和閆肅之間的要好關係,他們到時候也會被整得很慘。
在這邊的陳東和燕若慕跟趕過來的援救小組的人對接上,立馬在隊伍頻道說道:「援救的人過來了,隊長,他們那邊不只有四個人,有五個。」
報備完之後,援救小組的人說道:「我們趕緊在這裡殺掉他們,以免讓他們跟張浩民匯合上。」
陳東點頭,並且提醒道:「左耳上戴著一枚細小的銀色耳釘的那個別殺,那個是我們的人。」
「嗯,我們也接收到上方的通知。」援救小隊的人點點頭。
槍聲一響起,黑鯨驚呼一聲,「有人偷襲。」
此時傅雅和蘇曼兩人距離張浩民的位置越來越近,傅雅見張浩民根本不管他們兩人,她面色肅然,站定,眯起左眼,計算著張浩民的運動速度,超准一個方向,扣動扳機,子彈從槍膛里飛射而出。
跑到前面的蘇曼發覺隊長沒有跟上來,回頭看了一眼,正好見一顆子彈從一邊朝著張浩民那邊射了過去,她又趕緊回過身子,望向張浩民那邊,她知道那枚子彈是她家隊長發出去的,當即便追了上去,躲在一邊。
張浩民此時是料定身後的兩人不肯開槍的,因為翠花已經被他折磨的不行了,而他此時又正好看到了前來營救他的野狼他們,拖著翠花便往那邊跑。
而當他感覺到子彈劃破空氣的聲音時,他想躲開,卻已經躲不開來,想將翠花拿來當擋箭牌,卻也沒有時間,子彈直接打入了他的左腿,讓他的身子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如今見到了野狼他們,他也不再拿翠花當擋箭牌了,因為這個時候的翠花都是他在拖著,而他此時左腿被擊中,再拖著一個人,跑得更慢,且他此時的破綻更多,一秒都不想再耽擱,當即就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滾入了草叢裡。
傅雅見張浩民放開了翠花,一邊朝著張浩民追去,一邊在隊伍頻道喊道:「鄭沙單,快過來,翠花解救下來了。」
在傅雅追到翠花的這裡的時候,鄭沙單已經狂奔過來,傅雅將翠花交給他,讓他趕緊帶著翠花去醫院治療,而後,他便和蘇曼還有皇甫爵追著張浩民去了。
而在他們追過去的時候,蘇曼看到了敵對的一人,覺得很是熟悉,而敵對的那個人看到她之後,也是微微驚訝,不過,驚訝過後便不再看她。
尤其是此時有一個人喊那個人的名字,「蘇文,你tmd趕緊過來。」
蘇曼都要驚叫了。
怎麼可能?
為什麼?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她記得,深深的記得,她奶奶跟她說,她爸媽是為國殉職的,為什麼,為什麼,在這裡,在敵對的陣營里,竟然讓她看到了她爸爸!
她雖然從小就失去了雙親,但是,卻是看著他們的照片長大的,連名字都是一樣,年齡一算下來,也差不多該是這個年紀,最為主要是,那個男人跟照片的爸爸很像很像,十多年過去了,怎麼也是有些變化的,如今的這個男人只是比她照片裡的爸爸多了許多的鬍鬚,老了很多,但是,她知道,尤其是兩人對視的時候,她看到他眼中的驚訝,雖然只是一閃而過,但是,她還是看見了的。
為什麼她的爸爸要跟張浩民他們在一起?為什麼她的爸爸是當了賣國賊而不是奶奶所說的為國殉職?
很多的為什麼,她都想找他問個清楚明白。
「小曼,你怎麼了?」傅雅感覺到身邊的蘇曼的情緒波動得極大,拉了她一把。
拉蘇曼了一把後,傅雅才見蘇曼回過神來,剛才有一枚子彈朝著蘇曼打過來了,要不是她拉住蘇曼,蘇曼就中了一槍了,蘇曼到底在想什麼,想得這麼出神。
蘇曼的身子一震,這才回過神來,「隊長,我沒事。」
此時她怎麼好說出口,對面的那個蘇文是她的爸爸。
傅雅見蘇曼雖然回過神來了,但是,蘇曼的臉色還是很慘白,不知道是蘇曼想到了什麼事情,只是,如今正是雙方交鋒的時候,不能有一點兒的分神,要不然的話,就會被對方看到破綻,被擊中的,傅雅將蘇曼拉扯到身後,這個樣子的蘇曼不宜戰鬥。
「隊長,我沒事。」蘇曼因為見到自己爸爸的事情而心情波動很大,但是,她也知道此時正是戰鬥狀態,不容她分神,她快速地調整好狀態,從傅雅的背後站了出來,繼續跟對方交鋒著。
傅雅側過身子看了蘇曼一眼,見她的精神狀態確實已經恢復過來,這才允許她繼續。
敵對的加上那名軍部的臥底,總共是六人,而傅雅他們這方,鄭沙單此時已經抱著受了兩槍的翠花先行里開了這裡,再加上援救小隊的六人,他們這邊總共是十一人,經過剛才的那番戰鬥,敵對死了一人,援救小組有人左肩膀中了一槍,沒有死亡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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