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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憂也是安靜的輕靠在藺墨臣的肩頭上,沒有心情說話,她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這總電影上面,自己的情緒隨著電影的節奏而起伏。
她一直沉浸在這總電影裡,直到電影結束,直到字幕響起,她都沒有動過。
而電影院裡最多的聲音是哭泣,很多人被這總電影所要表達的感情所感動。感動於這樣執著的守護,就算失去生命似乎也在所不惜。
藺墨臣把陸憂扶起來,摟著她的肩出了電影院,直到坐到了車上,她才拉回了一絲的思緒。
陸憂看著也是同樣沉默一路的藺墨臣,眼睛微微泛紅:「你不是不覺得我好傻?這麼容易就哭了?」
「沒有。」藺墨臣搖頭。
「我是的心些疼裡面的人,我看影評把這個故意當成一個狗血的三角戀來看,其實不應該只用愛情的眼光去看它。我覺得每個人心裡都有一個自己想要守護的人或者東西,就是這份感情讓人感動,他是可以和愛情無關的。」陸憂說著自己的觀後感,「只是只是當成一部愛情電影看,那麼眼光就有些狹隘了。」
陸憂並不想把這樣一總有很大進步的國產動漫只當成一部愛狗血愛情劇來看。
這樣真的太俗了。
人們的眼睛應該開闊一些,看到愛情以外還有的東西。
「今天感觸這麼多?」藺墨臣勾著唇邊的淺笑。
「我覺得應該對自己好的人要好好珍惜。」陸憂明眸晶亮,像是會說話般。
她轉首看著車窗外,看著流光在玻璃上滑過,看著街景在視線里倒退著,看到自己的臉映在了玻璃上。
她伸手去撫上自己的臉,心中一片豁然明朗。
藺墨臣開車回到了萊茵城,停好車,一起乘電梯上了樓。
進了門,聽到聲音的愛妮就跑了上來,小腦袋只往陸憂的腳邊蹭著,表現自己對主人的歡迎和喜愛。
它也學乖了一樣,知道藺墨臣是一家之主,不對他叫了。
雖然沒有像對陸憂那樣親密的蹭腦袋,那也是因為它不敢對藺墨臣親密,所以只是衝著藺墨臣友好的搖尾巴。
陸憂換上鞋後就彎腰把愛妮給抱了起來:「餓了吧?走吧,開飯了。」
陸憂帶著愛妮來到了她的小窩,把她放下,從一旁的柜子上面取下了狗糧,往愛妮的粉紅色的狗盆里倒上。
愛妮開心地叫了兩聲。
陸憂摸著它的頭:「乖,快吃吧。」
安撫好愛妮,陸憂又陪著它一會兒。見她非常的乖,便起身便往臥室而去,藺墨臣已經沖了一個澡,正在換上了居家服。他剛套好衣服,所以健美的胸膛露出一小半,那堅實的腹肌看起來是那樣的性感誘人。
陸憂輕腳走過去,站定在他的面前。
他的烏黑的短髮還濕漉漉的,深刻的輪廓像是馬雕一般。
藺墨臣把衣服下面拉好,薄唇勾著一絲的笑意,認真地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你好像都沒有臉紅。」
「我為什麼要臉紅呢?」陸憂從剛就讓自己努力鎮定,「又不是第一見你換衣服。沒什麼好臉紅的。」
「有進步。」藺墨臣沖她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陸憂深呼吸著,讓自己一定要適應。她走到浴室里,看到了他放在洗衣籃里的衣服。
她把他的平角內褲從裡面拾起來,臉上就微微有些熱燙了。
她一再的深呼吸,讓自己別那麼緊張。藺墨臣是自己的老公,這沒什麼的。
陸憂拿著平角內褲放到了一個小盆里,然後放了溫熱水找濕,拿起肥皂抹在上面,然後雙手去揉搓著內褲。
跟著她過來的藺墨臣靠在門邊上,看著陸憂認真的清洗著他的貼身物。
藺墨臣轉身走到了更衣室里,把最下面的抽屜里的的所有的內褲都取了出來。他抱著又折了回去,把那些內褲都丟在在陸憂面前的小盆里,滿滿的一盆,都是清一色的黑色。
正在洗著的陸憂盯著那些突如其來的內褲看了一會兒,然後抬頭看著面前的藺墨臣。
「不是說好要洗嗎?就一起吧。」藺墨臣笑得好看,讓人都無法拒絕她的要求。
「我洗,但是你要說話算話。讓楚夜在周導的戲上是男一號。」這一次,陸憂學聰明了,把話說清楚,否則藺墨臣又會抓字眼兒了。這一次不能再讓她玩弄自己了。
「藺太太,好樣的。」藺墨臣眼裡的笑意在瞳孔里淺淺的蕩漾開來。
「你記住今天答應我的話就好。」陸憂就站在浴室內洗著一堆內褲,一邊罵著老奸巨滑的某人。
藺墨臣的臉色諱莫如深,他的老婆竟然為了別的男人才為他洗內褲,是不是有一種很失落的滋味。
他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失落。
藺墨臣看著她洗那麼多的內褲,心裡又有些不忍了。最終,他還是轉身離開了。
他走到客廳里,走到了落地外。、他從自己的褲袋裡掏出了手機來,從上面調出了周導的電話,然後撥了過去:「周導,你好,我是藺墨臣。」
「藺總你好。」周導客氣著,「感謝你為我這部電影的投資。」
藺墨臣是這部新戲最大的投資者。
「周導,客氣了。感謝你的配合演了一齣戲給我太太看。」藺墨臣笑著,轉換了話題,「聽說楚夜已經試過鏡了。他能勝任這部戲的男主角嗎?」
「楚夜是專業的電影學院畢業的,他是有演戲的天賦,也是有基礎的,只要稍加引導他更能融入角色里,他的潛力還是巨大,我十分看好他。對於男一號的把控還是做到位了。」周導說出自己感覺。
藺墨臣聽到楚夜還是有實力的,這心裡也有些放心了:「既然是這樣,那他出演男一號應該是沒有多大的問題。這樣我也就鬆口氣了。否則怕毀了周導的一世英名和成就。」
「如果演技真的太爛,就算是你推薦的也上不了我的戲,所以藺總的推薦和眼光也是很好的,楚夜的人氣在亞洲也是非常高的,他是有弟偶像的面孔和實力的能力。」周導也看中了楚夜這兩方面都不錯,「有他出演,我相信這部戲一定能刷新成績。」
「那就合作愉快。」藺墨臣不再多說,「你有什麼需要都可以打電話我。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一定鼎力相助。」
「藺總客氣了,那就合作愉快。」
藺墨臣和周導通完了電話,然後抬眸看了一眼夜空,一片漆黑。有的只是零星的星辰在微弱的閃爍。
藺墨臣做這一切都不是為了楚夜,而是為了陸憂。
只要楚夜出了成績,那麼做為他經紀人的陸憂也會跟著出彩。
她想要的成功,他會默默的給予機會。剩下的還是要靠他們去齊心協力去拼搏去奮鬥。
藺墨臣站了好一會兒,轉回進室里的時候,看到愛妮已經把狗糧都吃完了,然後乖乖地躺進自己的小窩睡覺了。
他只稍看了一眼,然後便往臥室里去。
陸憂已經把內褲都洗完了,一一晾在了生活陽台上。
藺墨臣進去時,陸憂剛拿睡前去洗澡:「等我。」
藺墨臣一時沒明白,便靠躺在床頭上,拿起他睡前看的那本書,翻開找到自己夾著書籤的那一頁,然後繼續看著下面的內容。睡前一小讀是他多年來養成的習慣。也是他睡前放鬆身心的特殊方式。
陸憂也洗好了澡,她的頭髮紮成了丸子頭,但還是被水氣給溫潤了一些。
她穿著是可愛的型的睡袍,整個人看起來越發的青青可愛。
她緩步走來,站在床前,一雙濕漉漉的眼睛看著藺墨臣。
藺墨臣也感受到了她直勾勾的視線。他合上書放下,抬眸看她,她額前的髮絲上還有很細密的水珠,一臉漂亮的臉蛋還有水水潤潤的,因為被浴室的熱水氣給醺過的原因,她粉嫩的臉蛋也透著可人的紅暈,就像是剛成熟的蘋果一樣,非常的誘人吃上一口。
陸憂伸手去拉他起他,兩人就這麼站在床邊,相對而立。
她比他低大半個頭,頭頂正好抵著他的下巴處。
她只能仰著頭看著他,她的明眸里有一種欲語還羞的顏色。
「藺墨臣……我……」陸憂還是有些緊張,咽了咽喉嚨,「我不想等了。」
藺墨臣盯著她認真而堅毅的眼神,雖然她並沒有說得很清楚,但她的眼睛會說話,她的行動也告訴了他他要說什麼或者做什麼。
她將藺墨臣的手拉過來放到自己的腰上的睡袍帶子上,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她這一次已經下定決定要主動的讓自己成為真正的藺太太。
藺墨臣的手放在柔軟順滑的帶子上,只要他的指尖捏住,輕輕一用力,睡袍就會鬆開。
他從浴袍貼在她身體上的輪廓看出她裡面什麼都沒穿。
她是無比的認真的勇敢地跨出這一步的。
她也經過思考的,她不想藺墨臣再等了。她說過要珍惜對她好的人那句話就是這個意思是嗎?就是想過要在今天把自己給他,讓他完全的擁有她是嗎?
可當這一天真正要來臨的時候,藺墨臣的指尖卻有些顫抖了。
他竟然比自己想像中的還要緊張。他從沒有像今天此時此刻這樣的緊張,心跳是那樣的快,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一般。
「你想好了?」藺墨臣的墨眸里也是認真無比的顏色。
「不需要想,只需要做。」陸憂如此的大膽。
她不給自己猶豫的機會,急切地踮起了腳尖,雙臂就勾纏著他的頸子,第二次這樣主動的送上自己的唇瓣。她就這樣吻住了他,用自己最大的熱情,與他的唇舌深深的纏綿。
四唇相碰,深深擁吻。連靈魂都開始滾燙起來。
他們吻得難捨難分,意亂情迷之間雙雙就傾倒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藺墨臣的放在她腰間的手指就自然地拉開了她的睡袍帶子。他的大手順拋就撫上了她美好的肌膚,那柔軟油膩的觸感讓他無比的癄。
四唇相碰,深深擁吻。
熱吻在持續的加深,但是他在換氣地時候,還是再問了一下:「藺太太,烙上我的印記以後休想再逃。」
「我不逃。我甘願沉淪在你的懷裡。」陸憂在他的身下,用迷濛醉人的睡眸看著他。
她的眼裡是勾人的嫵媚,要把他的魂魄吸走。
他的長指撫過她的發,把落了頭繩,將她一頭青絲散落在了淺色的枕頭上。那海藻般美麗的長髮慵懶而捲曲地散開,襯得精緻的小臉越發的小巧而白皙。
她此刻在他的眼裡就像是一隻妖精般,風情萬種。
藺墨臣在她的鼓勵之下,再一次吻上她的芳唇,採擷著這朵芬芳的玫瑰。
他的吻從耳邊灑落,一路纏綿,灼熱的呼吸帶著他特有的清新氣息噴吐在她的細嫩的肌膚上,撩人心魂,漸漸無力,只能在他的身下柔軟為一灘水。
他在她的身上留下一個個屬於他的痕跡,他要讓她感受到她是他的。
兩人呼吸灼熱得厲害,曖昧地纏綿在一起。
床邊都是被褪下的睡袍,深淺兩色糾纏在一起,就像是床上糾纏的兩人一樣,緊緊相擁著。
她的生澀更是激發起他的激情,屬於這兩人真正的新婚之夜終於在扯證後半年終於迎來了,這將是他們人生中最嶄新的一段。
深夜,萬重唱俱靜,暗香浮動,只有他們的喘息聲此起彼伏。
第二天,陸憂在酸疼中醒來,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像是被碾壓過一樣疼。
她睜開的第一眼,看到的是藺墨臣,她在他的懷裡,他擁著他,他們都如嬰兒般初生。
藺墨臣早醒來,一直盯著她看,看到她肌膚上烙下了他的痕跡。
陸憂這會兒早已經沒有昨天晚上獻身的勇氣。她緊緊地拉著被子,把自己遮好。
「你……盯著我有多久了?」她有些結巴,目光也在躲閃著,不敢去看他。
她一想到自己昨天晚上的大膽,現在覺得好像有些丟臉一樣。怎麼這麼主動?她擰眉深深。然後咬著自己的唇。
「該看的早就看過了,現在才要遮住自己不是不太晚了?」藺墨臣長臂將她困在自己的懷裡,鼻尖與她的鼻尖抵在一起,「藺太太,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