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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雲槿抬頭,看到的是凌肖堯秀雅雍容含笑的容顏,她下意識問道:「你這是要進宮?」
「我知道你進了宮,特地等你。筆神閣 m.bishenge。com」凌肖堯溫和地笑著。
水雲槿微微蹙眉,「等我?有事嗎?」
「你可曾聽人說過靈隱大師?」凌肖堯含笑的聲音極是悅耳。
水雲槿又是蹙眉,靈隱大師是靈隱寺的住持,她只知道此人德高望眾,受人景仰,非一般的和尚,在這古代,能如此受人推崇的和尚定也不是簡單之人。
凌肖堯看著水雲槿若有所思的模樣,笑意溫潤,「你向來不喜打聽這些,應該是不清楚的,靈隱大師的確不是一般的僧人,世人稱他為聖僧,他不但佛法精深,而且還能安知天命,且一身武功莫測高深。」
「那這些跟我有什麼關係?」水雲槿不明白。
「或許他能幫你!」凌肖堯清幽的眸子定在水雲槿臉上。
水雲槿看了眼凌肖堯,見他眸子裡溢著顯而易見的認真,而且凌肖堯也沒必要騙她,只是
「且不說我跟他從未見過,他會不會幫我?而且…我對那些所謂的得道高僧真的沒什麼…感覺!」
「感覺?什麼感覺?」凌肖堯笑著挑眉。
水雲槿頗有些為難地撇了撇嘴,說人壞話總歸是不好的,何況還是受人敬仰的聖僧,不過看凌肖堯如此好奇,她只好勉為其難了,「就是招謠撞騙,裝模作樣,神棍一類的吧!」
聞言,凌肖堯竟然低低笑了起來,似乎極為愉悅。
「你笑什麼?」水雲槿問道。
「我忽然覺得你說的也不錯!」凌肖堯笑著道。
「你也這麼認為?不是聽說你和他很合得來嗎?」在水雲槿眼裡,無論是靈隱大師,還是凌肖堯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都有能遁入空門,一副老神仙的架勢,不然怎麼來合得來呢!
「我與大師一見如故,相處多年,卻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從不過多牽扯,他在世上眼中是聖僧,自然是有著過人之處,不過,占卜面相僅憑他一張嘴,算起來的確有神棍的嫌疑」凌肖堯自己說著都笑了起來。
水雲槿讚賞地看了一眼凌肖堯,她就是這麼認為的!
「不過你還是去一趟為好,且不管他是不是神棍。」凌肖堯笑著。
水雲槿擰眉想了想,片刻,她點頭。
「走吧,馬車在那邊。」凌肖堯開口。
水雲槿看了眼停在不遠處的近乎奢華的馬車,眸子閃了下,「我自己去就行,相信靈隱大師也不會拒之不見吧!」
凌肖堯眸色幽深了下,「我也許久不見大師,正好隨你一道過去而已。」
水雲槿本想拒絕的話又咽了回去,他並不是要跟著她,而是正好也要去,她還能說什麼呢?再說下去就該是她不近人情了,「那好,你在前,我隨後跟著就好。」
「你我之間何時這般生熟了?」凌肖堯微微挑眉,看著水雲槿的眼睛清澈如泉,極是認真,須臾,他蹙眉,「你是擔心」
水雲槿心知凌肖堯想說什麼,她笑著開口,「並不是,你我之間坦坦蕩蕩,他不會多想的,反正路上要耽擱許久,那就同乘一輛馬車,也好說說話!」
凌肖堯點頭,只是他清澈的眸子暗了下,水雲槿故作不見,有些話不用多說,凌肖堯肯定也想得明白。
兩人坐上馬車,馬車外子喬和紫霞同坐。
而此時的水雲槿還不知道京城裡突然颳起了一股大風,引起軒然大波!
靈隱寺距離京城較遠,光是一來一回也就差不多天黑了。
馬車裡裝飾奢華,梨花雅香,茶香裊裊,再加上凌肖堯秀雅雍容,閒緩優雅的模樣,那副上好的冰玉棋擺在那裡,似乎在這之前凌肖堯還在一人對弈,可以說是非常的養眼,不過水雲槿自認下不過凌肖堯,便隨手在車廂一角拿出一本雜記看著,要說凌肖堯應該是個很愛看的人,車廂隨處可見書籍。
凌肖堯見此,便也拾了本書看著,這一路倒也相安無事!
這是水雲槿第二次來到靈隱寺,剛下了馬車,便有小沙彌上前領著兩人走了進去。
一處禪房外,水雲槿和凌肖堯站定,不過片刻,就見房門咯吱一聲打開,從裡面走出來一個僧袍飄飄,仙風道骨,鬚眉皆白的和尚,看他的樣子,應該是靈隱大師沒錯了!
靈隱大師剛走出來,含笑的目光便定在水雲槿身上,他腳下如風,緩緩走來,「施主兩次入我靈隱寺,今日終得一見,實乃老納之幸!」
水雲槿沒想到這和尚還挺熱情,而且看上去應該也不是很難相處的人,「大師過獎了!聽聞大師是得道聖僧,雲槿冒昧前來,還請勿怪!」
「不怪不怪,老納也早就想見見施主!」靈隱大師笑道。
「見我?為何?」水雲槿不解。
「老納與施主有一面之緣,也是時候該見上一面了。」靈隱大師打了個佛謁。
水雲槿無語,她最怕的是就是和尚講這種故弄玄虛的話,撇了撇嘴沒吭聲。
凌肖堯站在一旁抿嘴輕笑,「大師,堯有一事相求。」
「殿下無須多言,老納明白,老納儘管一試。」靈隱大師看向水雲槿,「施主請跟老納進來。」
水雲槿點頭,兩人一前一後進了禪房。
凌肖堯看著兩人,或者說是看著水雲槿的背影,眸子微眯,不知在想些什麼。
久久,屋子裡沒有傳出半點聲音,可禪房外,皇甫玹忽然從天而落。
凌肖堯看著皇甫玹,皇甫玹也看著凌肖堯,兩人直視,如山雨欲來!
「為何把槿兒帶到這裡?」皇甫玹面色清涼,連著聲音都是涼涼的。
「你忙著處理謠言,我將她帶出京城,正合了你的心意,不是嗎?」凌肖堯聲音淡淡。
「凌肖堯,你什麼心思以為我不知道嗎?謠言就是謠言,我不信,她也不會信,你枉做好人了!」皇甫玹眸色冷冽。
「你自然是不信,那不代表皇上和瀾王府里的人信,你要她如何面對?」凌肖堯挑眉看著皇甫玹。
皇甫玹面色涼得厲害,爺爺和母妃都是知道水家大公子還活著的事情,凌肖堯竟然拿這點說事,就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又如何,只要他不信,誰也不敢說她半點不是,「我們夫妻的事用不著你操心,你最好不要想著可以趁虛而入,否則」
「否則什麼?這局棋下到這裡,才剛開始,我很期待,期待接下來的局面,而且…你控制不了」凌肖堯始終一副清淡的模樣,似乎胸有成竹。
「既是下棋,你我都是棋盤上的棋子,何談控制?何談誰勝誰負?你以為你就能保全得了自己嗎?」皇甫玹同樣氣勢洶湧。
「好,那就看這一局棋誰能留到最後!」凌肖堯聲音也是一涼。
「何必等到一局棋下完,現在就可以一試。」皇甫玹說完,忽然飛身而起。
凌肖堯眼睛一眯,身形一轉,躲過皇甫玹一掌,兩人同時飛上半空,同時揮掌,強勁的內力在半空中形成一道冷凝的幽光,似乎天都凝住了一般。
皇甫玹抽出腰間軟劍,飛舞的劍挽出劍花,直逼凌肖堯,凌肖堯也不知何時拿出隨身寶劍,劍氣逼人,兩人在半空中對峙,已經呈膠著狀態。
忽然半空中一陣巨響,只聽著底下的禪房一陣倒塌的聲音,灰土頃刻間瀰漫,將兩人的身形覆蓋,一片模糊,看都看不清。
這時,水雲槿和靈隱大師從一間唯一完好的禪房裡出來,待看清楚一切,這才看向半空,只覺得兩道身影瀰漫在灰濛中,早己分辨不出誰是誰,只能看得清那兩道身形奇快,一招一式間透著鋒利,天地震動!
「請兩位高抬貴手,我靈隱寺幾千僧人,命在旦夕!」靈隱大師看著上面忽然揚聲。
水雲槿看著被毀的寺院,又清楚地感覺到半空中的兩人露出來的殺意,心頭也是微驚,「住手,不要再打了!」
皇甫玹聽到水雲槿的聲音,猛地揮出一掌,又在頃刻間飛身而下,落在水雲槿身邊,「槿兒」
「有沒有受傷?」水雲槿沒去看他,而是手摸上他的衣服。
「我沒事,他還傷不了我!」皇甫玹伸手握住水雲槿的手。
此時,凌肖堯也落在兩人對面。
「瀾王府玹郡王光臨我寺,老納招呼不周,還請諒解!」靈隱大師對著皇甫玹打了個佛謁。
「我若不想諒解呢?」皇甫玹挑眉。
「這…相信玹郡王也是通情達理之人!」靈隱大師只有苦笑一聲。
水雲槿知道皇甫玹心裡有火,生怕他又說什麼讓人難為情的話,只得開口,「你們險些毀了靈隱寺,就別再諸多為難了!」
皇甫玹看了眼水雲槿,眸子暖了下,再抬眼時,又是一片冷冽,「我只想知道你們把槿兒帶來這裡想做什麼?這到底是你凌太子的意思?還是靈隱大師,你的意思?」
「阿彌陀佛!自然是老納的意思,老納早己說過與施主有一面之緣,此乃天意,今日得以一見,也可了了老納一樁心事,今日靈隱寺有此一劫,全都是老納的責任!」靈隱大師又是打了個佛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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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5點起的床,一個字沒寫,竟然抱著電腦睡著了(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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