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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成了窮光蛋,你得陪我啃饅頭。我要是殘疾,你要照顧我吃喝拉撒,我要是不能動彈了,你得推著輪椅帶我看世界,我要是死了……」
蘇小萌的心臟狂跳,為他說的話而驚心動魄……
「你要為我守寡,守一輩子。」
「……」
蘇小萌早已淚流滿面,傻傻的看著他,眼淚就是不停的往下掉。
而後終於,終於……
殷時修等來了她的笑容,雖然伴著眼淚,還有冒出鼻孔的那晶瑩的鼻涕水……
但終於是笑了。
「嘿嘿……」
她翻過身,跨坐在他身上,摟緊他的脖子,額頭輕輕抵著他……
「嘿嘿嘿……」
殷時修摟著她的腰,勾著唇,「這麼好笑啊?」
蘇小萌點了點頭,而後輕聲道,
「叔,這世上怎麼會有你這樣的男人喲……?」
「怎麼不會有?你眼前的不就是麼?」
殷時修微微仰頭,親了下她的小嘴,而後砸了咂嘴,
「唔……鼻涕水?」
蘇小萌忙伸長手臂,把床頭柜上的紙巾抽過來,狠狠抹了一下鼻子,吸了吸,然後小嘴嘟了起來……
她在索吻。
然殷時修看著她,臉上難掩嫌棄和不願意。
蘇小萌嘟著嘴的動作隨即就變得有些僵,這剛定下的心又開始搖晃了,就在那小嘴要收回去時。
殷時修又扣住了她的脖子,狠狠的攥住她的唇。
蘇小萌睜著眼睛對上殷時修含著笑的眸子,知道他在捉弄自己……
唇與舌糾纏在一起,多少時日不曾這般親密接觸,你儂我儂……
殷時修想的緊,這手便不安分起來,從她的衣擺里探進去,撫著她的身體。
滾燙的手心在貼上她的肌膚後,她還是下意識的身體緊繃……
殷時修動作頓了一下,而後更加緩和,更加輕柔。
吻從她的嘴角劃到他的鼻子,眼睛還有耳根……
掌心滑過的背脊,輕輕擦過那些紅色的痕跡。
「疼不疼?」
「……」
蘇小萌抿了抿唇,眼裡划過一剎那的酸澀,隨即轉而眉眼上揚,笑眯成了一條線,用近乎you惑的嗓音輕聲道,
「你要不要試試?」
殷時修揚了揚眉,而後忙搖頭,
「看著就疼,還是算了。」
蘇小萌撇了撇嘴,「還說什麼夫妻要同甘苦咧……」
「可你自虐不能拉著我一起啊……」
蘇小萌捧著他的臉,
「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我們天天睡在一起,你可以上課,做家務,帶孩子,用盡所有的方法把視線從我身上轉移開來,但我不行……」
殷時修搖搖頭,佯裝著無比嘆息可憐的樣子,哀怨道,
「一時一分不見君,思之如狂……」
蘇小萌捏著他的臉頰,「千古流傳的名詩佳句就是被你這麼用的麼?」
「再千古流傳,它也就是首情詩,情詩……不在月黑風高的時候對情人用,那應該在什麼時候用?嗯?」
「是是,你說的都對,你說的話都有道理,行了吧?」
殷時修笑笑,
「別再做傻事……就當是為了我,為了孩子。」
「……」
「你知不知道你在你身上撓出的每一道痕跡,也同樣撓在我心上,我喜歡你白白的,滑滑的,香香的身體……」
「叔,你真的……真的不介……」
殷時修伸手捂著她的嘴,頭低下,用實際行動證明他有多喜歡她,他有多想要她。
蘇小萌抱著他的肩膀,讓他埋在自己的心口,溫柔的舔舐著自己的傷口。
就在她有些沉醉,而殷時修的動作愈發大膽而放肆的時候,蘇小萌猛然驚醒,她忙拍著殷時修的肩膀,
「停……停停停……」
殷時修哪裡肯,忙道,「別亂動……」
「快停!」
蘇小萌大腿肌肉緊繃著,雙tui一縮,便夾緊了殷時修。
「唔。」
某人悶哼一聲,欲求不滿的抬頭,他看向蘇小萌……
「煌,煌煌醒了……」
「醒了?」
殷時修愣了一下,心想小傢伙應該不會這麼快醒了才對。
就算醒了也應該發出聲音,可——
殷時修轉身,只見煌太子坐在床頭,他睜著眼睛,就這麼無聲的看著爸爸媽媽,眼睛都不帶眨一下。
蘇小萌忙從殷時修身上下來,發現煌太子是尿了,蘇小萌忙給他換了新的尿布。
「媽媽……」
煌太子摟著蘇小萌的脖子,小臉蹭著她的臉頰,模樣很是眷戀。
蘇小萌心頭一軟,側首親了親兒子。
這麼一折騰,一旁的雙雙也醒了,迷迷糊糊的大眼睜開,見煌太子和媽媽趁著她睡覺的時候這麼親昵,頓時眼睛就紅了……
鼻子一酸,就準備要哭了……
殷時修見狀,拿起一旁的兔子手偶,套在手上,熟練的躥到雙雙面前,
「雙雙,我想吃胡蘿蔔……你有沒有胡蘿蔔呀?」
「啊啊……」
雙雙立馬就忘記要哭的事情,小胖手指著那個兔子手偶。
「雙雙,我是兔兔呀,兔兔呀……」
「嘟嘟呀……」
「兔兔呀……」
「嘟嘟呀!」
「兔兔……雙雙,兔兔……」
「嘟嘟!咯咯……咯咯咯……」
雙雙激動的拍著手,仿佛在和殷時修較勁似的,很是好笑。
煌太子沒跟著鬧,他就想粘著蘇小萌,小手摟著她的脖子,小臉靠在她的肩膀上,慢慢安心下來……
殷時修陪著雙雙鬧騰了好一會兒,雙雙才又稍稍趕到些許疲憊,光著胖胖的肚子,貼著殷時修趴在他身上。
口水……滴滴答答的往下淌。
蘇小萌靠在床頭,同情的看著殷時修,只見殷時修雙手一攤,嘴裡吐出一口氣,頭往一邊倒去,一副死過去的表情。
逗樂了蘇小萌。
煌太子要比雙雙聽話乖巧的多,趴在小萌身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一張大床,四個人睡的是橫七倒八。
殷時修往蘇小萌的大腿上一靠,舒服的呼出一口氣。
他握住她的一隻手,輕聲道,
「明天,去法門寺,把你掛在菩提樹上的紅絲帶拿下來。」
「……」
蘇小萌愣了一下,呆呆的看著他……
殷時修手一伸,勾住她的脖子,拉下她的頭,危險的眯起眼,冷聲道,
「再敢有一次,說出那樣的話——」
「不會了。」
「……」
蘇小萌親了下他的嘴,「不會了,叔。我明天一大早就去。」
殷時修點頭,打了個哈欠,閉上眼睛。
蘇小萌也躺了下來,讓殷時修靠在自己的腹部,一手被煌太子手腳並用的綁縛著,一手貼在殷時修的臉上。
這一刻,她心裡沒有恨,沒有埋怨,沒有不甘。
品嘗過苦澀,才能辨得出甘甜。
她這一生都不會忘記任懿軒對她做過的事情,然後帶著這個終究有一天會結痂的傷疤,牽著丈夫的手,一路走下去。
任懿軒想毀了她,她不能讓他如願。
他想讓她一生都籠罩在他的陰影下,她偏要讓他知道,自己會過得比他想像的好。
任懿軒,這個名字一定會被她忘記,很多年以後,若是她能再想起,恐怕也只會說一句……
哦,好像是有那麼一個人……她也付出過真心。
只是,結果不甚如人意。
……
隔天一大早,殷時修便接到了兩個電話。
一通來自白思東,他告訴殷時修,酒店的監控已經被人刪除了,公安局那邊可能要他親自過去拿。
「酒店的監控被刪掉,這點很奇怪……」
白思東說著,但並沒有繼續推測下去,只是說等他去公安局從總監控里把錄像調出來再說。
殷時修掛了電話,心裡便生出猶疑。
酒店的監控……為什麼會被刪掉?那容家人就算拷貝一份錄像走,也沒必要把剩下的那一份刪除……
就在他覺得奇怪的時候,第二通電話來了——
他眸子眯了一下,在聽到電話對面的報告之後,只淡淡的說了句,
「好生招待任先生,我晚點到。」
掛了電話後,他便悠哉的套上風衣,也給雙雙和煌煌穿戴好。
蘇小萌按照昨晚的約定,一大早便離開了殷宅,司機開車送她去法門寺——
那不是她最真心的願望,她對菩薩,對佛祖說了謊。
因為她怯懦,但從今往後,她不會再這般逃避,不會再這般懦弱。
願時光回溯,讓她再早一些,再早一些遇見他……
殷時修沒有帶煌煌和雙雙一起回家,暫時把兒女留給了父母照顧。
他驅車來到近郊的一幢別墅里。
別墅的產權在殷時修名下,但他沒有來住過,而是一直借給自己的幾個得力助手居住。
車子停穩,一個妝容端莊的女人替殷時修開了車門,
「總裁。」
「人呢?」
「在裡面。我帶你去。」
殷時修沉著一雙眼,跟著女人上了樓,而後站定在二樓第一間屋子前。
殷時修推開門,女人想要走到殷時修前面,被殷時修攔下,
「沒事,你下去吧,出多大動靜都不用進來。」
「可……」
女人還想說什麼,對上殷時修不容置疑的神情後默默的退開。
門被推開,而後「砰」一聲被關上。
緊接著就是一陣花瓶碎裂,書架倒地,以及男人發出痛苦的悶哼聲。
拳頭聲,撞擊聲……
具有良好素養的這個女保鏢,光是在門外聽著,便能想像的出裡面會是怎樣的激烈爭執。
也不知道總裁是占上風的那一方,還是占下風的那一方……
搏鬥聲持續了近半個小時,才徹底消停下來,女保鏢聽得是心驚膽戰,後背虛汗不斷滲出。
此時的屋內,已然狼藉一片。
柜子倒下,床歪了,椅子腿都斷了……
任懿軒腫著一張臉,鼻血還在往外冒,他的脖子被殷時修掐著。
「你心裡不爽,想要把蘇小萌搶回去,可以!找我,我不介意陪你打一架,你把我打死了,可以光明正大的把蘇小萌搶回去!勞資不會讓任何人找你麻煩!」
「但特麼用這種手段,算什麼男人?!」
殷時修的嘴角滲著血,裝著殺意的眼裡充著紅色的血絲。
「把她從你身邊搶走的是我!你沒種來找我算賬,欺負蘇小萌,你可真是好樣兒的!」
「唔……呵……」
任懿軒艱難的發聲,脖子被死死掐著,一張臉漲的通紅。
「難受?痛苦?小萌比你痛一千倍!對她用毒品,強jian她,是嗎?好,我倒是不介意也讓你嘗嘗這種滋味。」
殷時修一拳頭重重砸在任懿軒的肚子上!
任懿軒當即吐出一口苦水!
他撐著牆壁,四肢已經沒了力氣,殷時修落在他身上的拳頭,每一擊都把他往死里打!
五臟六腑此刻燒著疼,額頭上被桌角撞出了血,此刻視線模糊的很。
殷時修抬手抹了一下嘴角滲出的血絲。
「進來!」
門被推開,那個女保鏢帶著兩個穿著黑色衣服的男保鏢走了進來。
女保鏢手裡多了一個鐵箱子,她放在地上,而後打開。
任懿軒靠在牆壁上,他看了眼殷時修,
「這,這是什麼?」
殷時修給了兩個男保鏢一個眼神,只見兩人走到任懿軒身邊,一人一邊的摁住他的身體——
女保鏢神色淡定,動作不慌不忙的從箱子裡拿出一根針管,撬開旁邊一隻小瓶藥水,將藥水抽進針管。
針頭冒出無色的藥水珠子。
「殷時修……」
「搖頭丸多沒勁兒啊,任懿軒。」
「……」
任懿軒聲色緊張起來,「殷時修,你瘋了麼?!」
「這話應該我問你,你敢碰我的人,到底是誰瘋了……去,給任先生嘗嘗看,這玩意兒比搖頭丸來的勁兒大多了。」
女保鏢應了聲便走向了任懿軒,只見任懿軒整個人都哆嗦了起來,
「不,不……」
殷時修上前一把揪住任懿軒的頭髮,
「知道怕了?」
任懿軒紅著眼睛瞪著他,
「我和她青梅竹馬二十年!她一出生就註定是我的!這世界上那麼多女人,你一個堂堂殷家四少爺,要什麼樣的沒有,為什麼要搶我的?!」
「……」
「你和她發生了關係,所以她就是你的!憑什麼……嗯?!憑什麼!那是我的女孩!」
「她不是你的。你們在一起二十年,若她愛你,我搶不走她。」
「搶不走?!呵,殷家四少爺,您有權有勢,您動動手指,a大隨你轉,京城都要跟著顫上一顫!」
「她那麼幸福……憑什麼?憑什麼我那麼痛苦,她那麼幸福,你那麼得意?」
「所以你就要毀了她?」
殷時修神情冷下,
「你就是太了解她,所以你知道,這樣對她就是對她最大的報復,讓她餘生都陷在痛苦裡!讓她在面對我的時候,面對孩子的時候,抬不起頭來!」
「對,我就是要毀了她,我就是要讓她知道,人總得為自己的選擇付出點代價。」
任懿軒的眸子一樣冷的瘮人,
「她負了我,我要了她一夜,這很公平。」
殷時修抬起手當即一拳頭砸在他臉上,
「你知不知道她差點兒因為你變成了個神經病?!你知不知道她自虐到恨不得撕掉自己的一層皮膚!你知不知道她痛苦到想要自殺!」
「……」
任懿軒被殷時修這一拳頭打的腦袋嗡嗡的,還沒來得及清新,殷時修的話又像炸彈一樣炸在他耳邊。
神經病……自虐……自殺……
他震愕。
殷時修看到他的表情,不由冷哼出聲,
「沒想到是麼?沒想到她會這麼噁心你!任懿軒,你差點兒讓我永遠失去她……」
「……」
任懿軒怔怔的看著殷時修,神情竟然有些飄忽……
她……
就因為他碰了她,所以她自虐,所以她自殺……
任懿軒像是喝了一杯苦水,胸口鬱結,心中苦澀。
殷時修從女保鏢手裡拿過針管,冷著眼,毫不猶豫的打進他的手臂。
任懿軒回神,看著針管里的液體慢慢流進自己體內,神色竟異常的平靜。
女保鏢收好針管。
「銷毀掉。」
殷時修只淡淡的吐了三個字。
任懿軒閉上眼睛,沒多久,視線就愈加模糊起來,方才身體上的劇烈疼痛,很快就得到緩解。
他知道,殷時修給他打的針劑,恐怕也和毒品逃不了關係。
呵呵……殷家四少爺的手腳,竟然也這麼不乾淨。
沒多久,藥效就上來,頭痛欲裂,他攥緊了拳頭,身上的青筋慢慢爆出來,嚇體脹痛,慢慢的,眼前出現幻覺……
殷時修起身,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而後給了保鏢一個眼神,他們和殷時修一起走了出去。
門前腳剛關上,裡面便傳來劇烈的撞擊聲,任懿軒的喊聲也是撕心裂肺。
殷時修走進洗手間,洗了下手,擦乾淨,如若無事人一般的下樓。
他聞到一股淡淡的塑料燒焦的味道從別墅的後院傳來。
女保鏢走了進來,見殷時修下來了,便恭恭敬敬的鞠了躬,
「總裁,東西已經處理掉了。」
殷時修淡淡點了點頭,
「每天一支,記住,看得緊點,千萬別讓他死了。」
「總裁,放心。您這就回去了麼?」
「嗯。」
女保鏢欲言又止,殷時修側首,
「怎麼?有話要說?」
「不是,我只是有一點奇怪……我還以為總裁會把他送進監獄。」
「監獄?」
殷時修哼了聲,
「監獄,監獄哪有這裡能讓他感到快樂?」
殷時修重新驅車離開了別墅。
但他開出沒多久,便接到了蘇小萌的電話……
「你在哪兒呢?」
蘇小萌這會兒剛從山上下來。
「在外面。」
蘇小萌揚了下眉,這是什麼回答?
殷時修沒打算瞞著蘇小萌,他淺吸了口氣,
「我把任懿軒帶到了我的一個私人別墅。」
「……」
蘇小萌心口一窒,明顯愣了一下,而後咽了下口水,問,。
「你……沒對他怎麼樣吧?」
「我把他狠狠打了一頓。」
「……」
「然後把他關在了房間裡。」
「我剛從法門寺里出來,這會兒下山了……唔,司機半路接了個電話,說是家裡老婆要生產了,所以就先回去了……」
「你剛下山?」
「嗯。」
「我這邊離那兒不遠,等我半個小時,我過來接你。」
「嗯,好。」
蘇小萌應了聲,而後掛了電話。
她輕輕吐出一口氣。
任懿軒……別殷時修帶走了。
其實她不難想像殷時修會怎麼對他,因為如果換了她自己,恐怕拿刀割裂他的脖子都有可能。
她知道殷時修做事,比她有分寸的多,比她冷靜,比她有魄力,也比她有手段的多。
對於任懿軒,她早已經沒了想法。
無論殷時修怎麼對他,她也不介意……
人,總是要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嘛……
她斬斷了這二十年青梅竹馬的感情,所以她被任懿軒報復。
任懿軒對她做了不可饒恕的事,那也就不能責怪殷時修要從他身上找點代價。
她坐在山腳下,春天的太陽很暖,萬物復甦的季節,這山腳下的花花草草都發了芽,繞著山腳鋪了一圈。
深吸一口氣,就能聞到香味。
人的一生,很長很長……
如果這條路,要她一個人走,怕是怎麼都走不動了……
好在——
殷時修朝她走來,手裡還拿著一束花。
蘇小萌起身,順手便接過殷時修遞來的玫瑰……
「怎麼還買玫瑰花了啊?」
「前面幾個老太太在賣,這花看著很新鮮,應該是剛摘下來的。」
蘇小萌低頭嗅了一下,而後咧開嘴笑了笑,
「好香哦……」
殷時修摟著她的肩膀往回走。
任懿軒的事情,蘇小萌沒再提,不是逃避,不是刻意的不去提。
而是她心裡已然有了選擇。
全心全意的相信殷時修,相信他會代自己向任懿軒討一個公道。
至於她要做的事情嘛……
唔,英語六級考試就在眼前,她得考個高分呢!
在任懿軒這個問題上,殷時修和蘇小萌頗有默契,他不會瞞著她些什麼,但蘇小萌如果不想介入,他也不會主動提。
他會好好地,用他的方式,讓那個人還債。
……
可事情不會就這樣簡單的過去。
任懿軒是容家人打電話催回來的,結果任懿軒下了飛機後就再也沒有音訊。
容家人事事不順,酒店的監控對他們而言,已經失去了意義,最後只能把希望放在任懿軒身上,卻連任懿軒影子都沒有見到。
想也知道,任懿軒是被誰帶走了。
於容家人而言,任懿軒落在殷時修手裡,可不是一件樂觀的事情。
容靖有些坐不住,這不單單是關乎蘇小萌名譽清白的事情,這任懿軒還知道不少關乎容氏集團的項目機密……
而另一邊。
白思東坐在自己的辦公室里,他一遍遍的看著電腦屏幕里的監控錄像。
那是酒店當晚,蘇小萌和任懿軒從進酒店開始,一直到第二天蘇小萌離開酒店的完整錄像。
他在幾個關鍵的地方做了標記……
白思東撐著下巴,手指輕敲著桌面……
良久,給殷時修打了電話,「小萌和你在一塊兒麼?」
「……嗯,在呢,小舅。」
「一起到我這來一趟吧,一個好消息,還有一個……也不知道是算好,還是不算好的消息。」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