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靳「……」
看來那件事情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她知道真相了,不然她非得跟他鬧到天翻地覆。筆神閣 bishenge.com
池央央警告道「你記住了!」
杭靳長臂一伸,將她拽到懷裡緊緊抱著「老子勞累了一個晚上,困得上下眼皮都在打架了,你還拉著本少爺說東說西,成心不想讓本少爺睡覺是不是?」
池央央「我……你睡吧。」
杭靳把她往懷裡用力按了按「睡覺!」
昨晚因為噩夢和擔心杭靳的原因,池央央幾乎算得上是一宿沒睡,這會兒睡在杭靳懷裡,聽著他沉穩的心跳聲,沒過多久,她便跟隨著杭靳一起進入了夢鄉。
沒有新案子,又是周末,池央央這一覺一睡就睡了一天一夜,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池央央醒來的時候,身邊的位置已經空了,也不知道杭靳起床多久了。
她沒多想杭靳會去哪裡,拿起遙控器打開窗簾,溫暖明媚的陽光灑進房間,讓人心情頓時明亮了幾分「早上好啊!」
房間裡除了她沒有第二個人,她說這句早上好僅僅是因為心情好,誰料話音剛剛落下,一道狂躁的男性聲音便從房間外傳來「好個屁,老子一點都不好。」
一大早就讓姜爾悅那個女人的電話吵醒,他沒有發火已經很好了,哪裡還有好心情。
「你心情不好,就要讓別人也跟著你心情不好麼?」聽到杭靳的聲音,池央央嫌棄地蹙了蹙眉頭,好心情瞬間被他破壞,她也不好了,「真是霸道得可恨。」
杭靳大力推門而入「動作快一點。」
池央央「幹嘛?」
杭靳「本少爺一會兒還有事要忙,再晚就沒有時間送你了。」
「你有事情要忙,就先去忙你的。我自己開車和坐地鐵去支隊都可以,用不著非要你送。」池央央看他一臉的狂躁,擔心道,「杭大爺,你現在這幅樣子不適合工作。」
杭靳不滿道「老子這樣子怎麼了?」
池央央一邊往浴室走去一邊說「上班的時候控制一下自己的脾氣,別動不動就發火。你要明白你面對的對手可都是一些不要命的毒犯,千萬不要讓他們影響到你的情緒,才能更好地完成工作。」
原來這個小白痴以為他有事就是去工作。
也不知道她是真笨,還是對他不上心。
偏偏他就是要讓她知道真相「姜爾悅回國了,讓我去機場接她。」
「啊……哦……」池央央一驚一愣,又失落地低下頭,「她、她只給你打了電話麼?」反正身為好姐妹的她沒有接到電話。
「老子怎麼知道。」也不知道姜爾悅那個女人是不是腦子有病,那麼多親戚朋友不找,偏偏打電話給他,把他從美夢中吵醒,要多煩人就有多煩人。
池央央「哦……」
杭靳催促道,「你動作快點。」
池央央也不知道哪來的氣「都說了不用你送我,你要去接人就去接,又沒有人攔著你。」
「誰他媽說老子要去接她了?」姜爾悅確實是打電話讓杭靳去機場接她,可是他杭大爺想都沒有想就拒絕了。
當時他也是一臉的不耐煩「姜爾悅,你有父有母,又不是沒有人照顧的孤兒,本少爺也不是搞慈善的,誰他媽有空管你。你回來就回來,有必要把老子吵醒。」
池央央「剛剛你自己說的啊。」
杭靳「老子有說過?」
池央央仔細回想,剛剛他是說的姜爾悅讓他去機場接她,並不是說的他要去機場接姜爾悅「難道你不打算去接她?」
杭靳兇巴巴道「她又不是你,打一通電話讓老子去接老子就要去接啊。」
「是我就可以?」池央央覺得這樣很不好,但是又莫名開心,「那你不去接爾悅姐,她會不高興吧。」
杭靳聲音又提高了幾個度「她高興不高興跟老子有什麼關係?」
「哦……」池央央也不知道自己在高興啥,「那我不高興跟你有沒有關係?」
杭靳「廢話那麼多幹什麼?快收拾出門。」
池央央小聲道「可我還想吃早餐呀。」
杭靳把她往浴室推「動作快點,早餐都快冷了。」
「我只是隨便說說,你還真準備了早餐啊?」被推進浴室的池央央又探出半顆腦袋。
杭靳又凶她「讓你快點。」
「好。」池央央立即洗漱,洗漱好來到餐廳,看到桌上的早餐,還是很意外的。
雖然並不是什麼好吃的東西,就兩個煮雞蛋和白粥,但是是杭靳新手準備的,確實讓人開心「你特地為我準備的?」
杭靳又沒好氣道「不然老子還能給誰準備?」
池央央「謝謝啊!」
杭靳「白痴!」
吃完早餐,杭靳送池央央到倉山刑警支隊,離開時叮囑了一句「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好,別什麼事情都傻傻地往自己的身上攬。」
池央央點點頭,又道「你打電話問問爾悅姐安全到家沒。」
杭靳「她那麼大一個人了,難道還會掉了不成。」
池央央「那你上班小心,別動不動就發火。」
「羅嗦,老子知道。走了。」杭靳擺擺手,轉身上了他那輛騷包的紅色跑車,池央央看著他的車子揚長而去,方才往隊裡走去,進屋就碰上趙自謙,看趙自謙的精神很好,「趙隊,有什麼喜事啊。」
趙自謙笑眯眯道「連環殺人案終於結案了,你說我該不該高興。」
「是應該高興高興。」池央央感受到他的好心情,也忍不住眉頭上揚,「兇手為什麼殺人?他殺害的那四名受害者之間又有什麼聯繫呢?」
趙自謙說「因為貧窮。」
池央央不明白「什麼意思?」
趙自謙又道「劉鐵良那小子從屠宰場辭職,辭職過後,屠宰場的老闆扣押了他幾個月工資沒發,讓他一時半會住宿都成了問題。」
池央央「那天屠宰場老闆可不是這麼說的。」
「他騙了我們。」趙自謙嘆息一聲,「沒有要到工資那天,劉鐵良從屠宰場回來又被菜市場賣菜的缺斤少兩。還有那名全職主婦,是有房出租,但租金貴劉鐵良交不起。而這名房東就是中介介紹給劉鐵良認識。銀行職員是沒有貸款給劉鐵良租房……他覺得生活把他往死里逼,於是他干出這等傷天害理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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