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配合你們的工作的義務,但我也請你們工作認真負責,不能冤枉任何一個好人。筆神閣 www.bishenge.com」藍飛揚沒有去過死者家中,她並不害怕死者家中留下的頭髮跟她有關係,但死者家
中杯子上有她的指紋,這又該如何解釋?
這分明就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
但她拿不出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
物證對她非常不利,人證她沒有,會不會這頂殺人的帽子套在她腦袋上就摘不下來了?
一直都還算冷靜的藍飛揚因為有了這樣的想法而開始發慌。
辦案人員又說「那藍小姐請跟我來,我們的法醫已經等候你多時了。」
「好。」藍飛揚握了握拳,努力讓自己冷靜,然而沒什麼用。
……
不一會兒功夫,藍飛揚被帶到法醫部,見到了池央央「央……」
名字沒喊出口,藍飛揚立即收了聲,剛剛她沒注意這裡是倉山刑警支隊,忘記了池央央個杭靳都在這邊工作。
「藍小姐,麻煩你配合我的工作。」池央央語氣平靜,像是根本就不認識眼前的這個人,誰又知道她心裡是怎樣的擔心。
「好。」現在看到池央央,哪怕池央央只是公事公辦的態度,也讓藍飛揚慌亂的心落了地。
她可以不相信任何人,但百分之百相信池央央,只要有池央央和杭靳在,那麼沒有誰能夠冤枉她。
藍飛揚向來都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池央央用什麼樣的態度對她,她就用什麼樣的態度對回去,絕對不能讓人拿了不好的把柄,對大家都不好。池央央帶藍飛揚進了檢驗室,先給她做了一系列的身體檢查,再動作利落地抽取了藍飛揚的血液「藍小姐,這管血液我們用來做dna比對,現在需要一些時間等結果。我
們辦案人員會先帶你去休息。」
藍飛揚點了點頭,並沒有多問。
就在她轉身離開之時,池央央小聲地喊道「飛揚姐……」藍飛揚停步,回頭看向池央央「池法醫,我不知道為什麼死者家裡的杯子上會出現我的指紋,我不知道死者家裡遺留額頭髮提取到的dna會不會跟我的吻合,但是我始終
相信只要我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那麼法律一定會還給我一個公道。」
「嗯,這點你放心。我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但也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池央央一直擔心藍飛揚衝動做了壞事,現在聽到藍飛揚這麼說,她是放了一百二十個心。
只要藍飛揚沒有殺人,那麼不管是誰想要栽贓陷害她,她都要幫她找出真正的殺人兇手。
送藍飛揚離開,池央央回到辦公室,杭靳早已經在她的辦公室等她。在別人面前和在藍飛揚面前,池央央都非常冷靜,但是站在她對面的人一換成杭靳,她的冷靜瞬間就垮掉了「剛剛飛揚姐已經告訴我了,她沒去過死者家裡,根本不知道
死者家裡杯子上怎麼會有她的指紋。」「可是死者家裡杯子上有她指紋這是鐵一般的事實,不是她一句話就能否認的。」杭靳知道池央央的擔心,伸手握住他的肩頭,「現在我們只希望她的dna和死者家裡那根頭
發額dna對不上,否則……」
「否則怎樣?」池央央憤怒地打斷他,「難道僅憑這些就能認定飛揚姐殺人了?」
杭靳「身為執法人員,你比誰都懂,我們辦案要證據。」
池央央搖搖頭「飛揚姐不可能殺人……她說她沒殺人,那麼我就相信他沒有殺人。杭靳,你說那些證據會不會是……」這一次,池央央還沒有說完,杭靳便果斷打斷了他未出口的話「池央央,身為法醫,在沒有確鑿的證據前,便否定證據都是假的,這是你對你的工作不負責,也是對千千
萬萬的市民不負責,更是對死者不負責。」
「我知道,可是……」因為對方是藍飛揚,是她最好的姐妹,藍飛揚說沒有殺人,她就無條件相信。「就因為嫌疑人是飛揚,你更要冷靜,你一慌了,那麼就很有可能錯過重要的線索,而你可能錯過的重要線索,可能就是最重要的證據。」杭靳再次扶住池央央的肩頭,認
真道,「倘若飛揚真是被陷害,你更要冷靜,才能找出真兇,明白麼?」
「可是……」「別擔心,只要她沒有殺人,那麼我們自然能替她洗清冤屈。」正說到這裡,杭靳褲兜里的手機忽然震動提醒收到了新的消息,他掏出手機一看,簡訊就寫著簡短一句話,「
杭四少爺,請問你對這兩份大禮還滿意麼?」
是一個境外號碼,也沒說兩份大禮包是什麼。
但杭靳瞬間明白了,葉志揚沒有出軌,藍飛揚沒有殺人,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
可,對方沒明說,這條簡訊根本不能作證據。
「怎麼了?」看他臉色不對,池央央立即湊過來,杭靳趕緊收起手機,「一條垃圾簡訊。」
池央央心思在藍飛揚身上,也沒多想「那你先忙,我再去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嗯!」杭靳點頭,走出池央央辦公室後立即掏出手機,給剛剛的號碼回了一條簡訊,「說吧,你們到底想怎麼樣?」
看來他上次的猜測沒錯,葉志揚出軌是假,分裂他們夫妻感情是真。
這次藍飛揚說自己沒有殺人,也是可信的,但現場發現的證據把她牽扯了進來。
如果他沒有猜錯,藍飛揚額dna比對一定是吻合的,會進一步坐實藍飛揚殺人。
先讓死者以小三身份去破壞葉志揚和藍飛揚二人的感情,再安排藍飛揚殺人。殺人動機有了,再偽裝一個殺人現場對於他們來說並不是難事。
看來對方√她個池央央非常了解,才會直接殺中他們的要害。
古人說得好啊,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果然是一點都不假。
上次趙自謙事件,對方將他打了一個落花流水。這才過去多長時間,對方又送他這麼大一份厚禮。本該是令人生氣的事情,杭靳卻低低沉沉地笑了。既然他們想玩,那他就陪他們好玩玩,倒要看看誰才能笑到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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