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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什麼人?」胖子有些緊張,他家裡在縣裡和市里都有些實力,但是他素來過的低調,人家就是知道他家實力怎樣也不知道他是哪根蔥。「只是一群欺負老人婦女小孩的人渣罷了。」李智毫不避諱的叫罵,絲毫不顧及來人已經到了眼前。
「人渣?你這話可說的不對,這荒山野嶺,可有些危險啊,山上又是狼又是野豬,老人小孩沒有什麼力氣,傷到了可不好,不過幸好有我們在,只要交了錢就不怕狼和野豬了,那些婦女,哈哈,丈夫常年在外,獨守空房,我們哥幾個來安慰安慰,可比狗的東西要好吧,哈哈……」為首那人一邊說一邊哈哈大笑起來,連帶著後面的四位也跟著yd的笑了。
李智仔細的打量著他們,為首的就是那天晚上的那人,年紀約莫三十餘歲,相貌倒還周正,放到抗日老電影裡去演村長都不差,只是臉上那道刀疤未免破壞了形象。他的身後跟著的是幾個十五六歲的混子,最小的那個,還穿著哪個學校的校服,臉上的稚氣未脫,山陽五中,李智依稀記得五中是個初中,他怕是沒滿十四。
這是一個很經典的組合,而他們能夠在這裡橫行這麼久,居然還沒出事,也是有點本事。這世上的流氓最可怕的就是這樣十五六歲的,心狠手辣,毫無顧忌,很有威懾力,再看看這群人里還有個不過十四歲的……殺人也可拿來頂缸啊。這群人這兩年雖然橫行,卻並未真箇殺人,無非就是幹些勒索打人的事情,還做的很成功,顯是對警察叔叔有一定的了解,有計劃有預謀有節制的去幹些事情。
至於那人說比狗的東西要好,這就不得不提到這周圍的小江村最近發生的一件奇事,說是有個婦女,丈夫常年在外打工,這兩年也沒回來,偏偏這女人的年紀正是虎狼之時,偏生家中又養了條大狼狗,於是,該發生的就發生了……有一回的時候,正好有人來找,結果就出事了。
據說,狗的東西和人不同,一進去之後會像絞螺絲一樣,越絞越緊,非得完事之後才會慢慢軟化,軟化到一定程度才可拿出來,那回這女人在成其好事,正趕上不上不下的時候,又有人來找,當然怕被撞破,就急著想拿出來,誰知道人一急是怎麼弄也弄不出來,越弄越緊,弄的狗疼得直叫喚都無用。最後,這女人連人帶狗被送到了縣裡的醫院……
有道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這事情發生不到一天,就傳遍了整個縣城,女人倒是將那東西拿了出去,但是……事情的結果以那女人在家上吊告終。
「哦?這麼說幾位過來是來保護我的不成?」李智促狹的笑道。刀疤臉沒有答話,只是走到一旁,打量著李智的院子和這棟四層小樓,還有院子裡兩輛小車。「汪!」老黃叫聲警惕,刀疤臉急忙退了回來,那天晚上他被咬得夠嗆,恐怕現在對老黃還有些畏懼。「李智是吧,這棟房子要建起來得花不少錢啊,想來該不會短了我的醫藥費吧。」
「醫藥費?不知這位餓~刀疤兄想要多少呢,錢我雖不多,不過買幾盒創可貼倒還是買得起的。」李智這兩月來,在庇護所世界生死都走過幾遭,手中又有利器在手,這人帶著幾個小流氓跑來,卻是嚇不到他。
「什麼刀疤,叫龍哥。」年紀最小的小子跳了出來,咋咋呼呼的揮舞著手中鋼管作勢遇打。「創可貼,你打發叫花子啊。」同他一起跳出來的還有另一個少年,頭髮很是怪異,他這頭髮倒是沒染什麼奇怪的顏色,只是將頭上的頭髮剃的只剩從額頭到後腦中間那一排,又立起來,看起來倒有些派頭,可以讓人一眼看著生出他不是好東西的想法。
「創可貼,哈哈。」這龍哥倒是挺沉得住氣:「我這創可貼可不便宜,一盒十片,一片一萬,李智你給十萬就夠了,另外,精神損失費,誤工費我也不多要,兩萬就行了。」看來他倒是調查了一番,敢喊這個天價,以為我是個好擺弄的主這才敲的竹槓,李智暗道。
「十二萬,你還不如去搶銀行啊。」董昊一聽就有些著急,他家中雖然有些錢,但是不是他有錢,他平時沒必要也不愛找家中去要,所以一個月也就千把塊錢自用,月月花光,十二萬對他來說,也是個不小的數字了。
「十二萬,倒是不貴。」李智將手中的強弩抬了起來,直接對準了龍哥。「不過,十塊創可貼,龍哥只用了九塊,沒用完可划不來,剩下一塊,我幫你用掉如何,只消讓我射一箭,開個小口子,就能夠用掉了。」這時候龍哥眼看著也不對了。「你手裡拿的什麼?」李智手裡的傢伙可不小,先前他還只道是個什麼東西,現在被瞄準了才發現似乎是張弩弓。
「這個東西叫腹弓,是公元前古希臘文明的產物。」李智笑著給他解釋:「別看他歷史悠久啊,可是在那時候卻是號稱可以終結一切戰爭的神器呢?現在嘛,我用他來打野豬,威力很足啊,一箭就可以將野豬射死,比鳥銃和獵槍還厲害,龍哥想試試嗎,這可是神器哦,一般人都享受不到得?」
無論是誰,給這麼一把武器指著心中都不會很爽快,尤其是這把武器連野豬都能一槍潦倒。龍哥這下心中慌張了,如果換個人拿著弩,他還不怕,他也不是沒碰到過這種情況,但是那些人即便拿著獵槍對著他,手裡也直打抖,有槍也不敢開,眼前這人,就不一樣,從一開始看到他們就沒有絲毫畏懼感,反倒是有恃無恐。
「唉!操你m的。」李智一個窩心腳將那個年紀不大的小弟踹倒在地,這小弟給予表忠心傻兮兮的沖了過來,李智當機立斷,正好立威,不然單純的弩弓威懾力還是有些不足,所以這一腳那是又快又狠,很有些超常發揮的味道,那小子經得一踹,捂著胸口在地上縮成一團就起不了身,只是在那裡叫疼。「龍哥的小弟好像不聽話,我替你教訓一下沒問題吧,他們幾位還是退開不要亂來,否則,我這手一不小心一滑,龍哥就該不好受了……」
龍哥這會已經清醒過來,拋開來時的幻想,他已經覺著這下碰上鐵板了,剛才那一腳他看的極為清楚,起腳的時候毫無徵兆,抬腿一擊又快又猛,尤其是踢中的時候,他隱約聽到一聲「咔嚓」聲音,那聲音他不陌生,顯是肋骨被踢斷了。更讓他驚訝的是,眼前這人踢人的時候,上身也沒什麼晃動,只將弩弓牢牢指著他,隨時可以按動扳機。他心裡直打嘀咕,莫不是碰上了傳說中的練家子。這時他再看向李智就不同了,李智那張看似人畜無害的臉上雖然帶著笑,卻笑的冰冷,眼神平靜,卻看他就如同看著一件死物。
一股寒意從他心裡升起,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冷了幾分,龍哥越想越害怕,他想起來了,他以前在廣南省跟著混的那個大哥殺人的時候也是這樣眼神,殺人就當殺雞一樣平常。
「沒問題,沒問題,李哥你教訓的是,小弟們不懂事,不懂事。」龍哥一邊說話,一邊倒退著,腿上也開始打起抖來。「那創可貼還要不要買啊。」李智繼續乘勝追擊,越發強勢。「不用買了,不用買了。」小弟們見龍哥一退,又看到了李智犀利的一腿和手上的武器,他們本就是跟著混的,這時候不退更待何時,連倒在地上的那位也顧不上了,很快就由退變轉身跑了。
「嘭!」龍哥心中一驚,往旁邊看去,只見一根弩箭插在一棵小樹上,雙手都握不住的小樹啊,被插了個對穿。
「你們好像忘記了什麼。」李智冰冷的聲音跟著傳了過來。龍哥回過頭去,正看著李智將腰弓放在地上肚子用力一挺,然後裝了根箭矢。「將他抬走。」龍哥忙帶著幾個跟班跑過來,抬著人逃也似的走了,遠遠的,他只聽到遠處李智「猖狂」的大笑。
「痛快,痛快啊。」李智對著那棵小樹又是一箭,箭矢射在先前那箭矢略微向上一點,同樣洞穿。「真是痛快啊。」董昊撿起龍哥他們丟在地上的鋼管揮舞了一下。「李智,想不到你這麼厲害。」
「好弩啊,上弩簡單,力道十足,準頭也不差,真是一件利器,想不到劉銘那個悶騷還有這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