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而此時的金銘銳吃飽了飯,也終於有閒心理一理他們那位傲嬌太子。文字谷 www.wenzigu.com
主動盛了碗雞湯送到成琰面前,討好的笑道:「殿下嘗嘗,真心不錯,最適合你這身上有傷的尊貴玉體。且味道火候都是上乘,這煲湯的廚子得賞。」
成琰瞥了眼面前黃澄澄的雞湯,厭惡的別過頭去。他這輩子都不想喝雞湯了,看著就噁心得慌。
「殿下怎麼了?沒胃口嗎?」金銘銳舉著碗,蹙眉問道。
心裡納悶:他怎麼看到雞湯就一臉「害喜」的模樣?
「確實是好東西,你自己補吧!」好半晌成琰才冷笑了一聲。
他不應該把那雞湯都「賞」給杜婧容的,真該留幾碗給金銘銳嘗嘗……
宋池月退後兩步垂首站著,只當不知道這裡頭的事兒,一副萬事不過心的淡然模樣。
金銘銳撇了撇嘴,見成琰不接,又自己拿了回來,剛想喝,又想起食不過三的規矩,轉手遞給宋池月,很是關切的來了一句:「你這身子,也得好好補補!」
宋池月木在當場,一陣無語,直挺挺站著,不大想搭理他。
成琰盯著金銘銳手裡的碗,黑眸里又竄出了火星子。
他要是沒看錯的話,這碗是表兄用過的吧?
把自己用過的碗給他用也就罷了,給阿月算怎麼個事兒?
他這表兄,看著對男女之事從不上心,可這花花心思卻比他還多!
金銘銳見宋池月也不肯接,頓了一下,猛的恍然,「額……我忘了。我另給你盛一碗。」
說完就放下手裡的雞湯,另取了個空碗,要給宋池月盛湯。
「撤了!」成琰還沒等他把湯舀起來,再次扔了手中的筷子,一臉不悅的起身就走。
外頭的內侍聞言趕忙進來,躬著身子,又小心又麻利的將桌上的飯菜迅速撤走。
四喜也跟著進來,走到金銘銳身邊,拿走了他怔愣間還端在手裡的碗。湊到他耳邊將之前發生的「雞湯」之事悄悄說給他聽了。
金銘銳恍然大悟的同時,乾笑出聲:「原來如此,難怪氣成這樣!」
四喜點頭:可不是嘛,殿下當時那眼神,跟要吃人一樣。
不過,卻是對著宋護衛的……
「我看你們這位杜良媛是留不得了!」金銘銳笑過,眼神就立即冷了下來,「我本來就不想讓阿琰收她,偏他顧念著杜知若臨終所託,非要照看她的家人……這死心眼也是沒誰了!」
「當時娘娘一片慈母之心,也不好推辭。」四喜見宋池月站在數步開外,怕她多想,忙幫著自家太子找補,「也是不能叫杜家就這麼沒了。說到底,殿下就是心慈,顧念著老臣……」
金銘銳聞言意外的瞅了四喜一眼,輕笑一聲:「四喜,你這體貼功夫愈發爐火純青了,難怪你們殿下這麼疼你!」
「世子爺,您可折煞奴才了。奴才能有今日,可多虧了您!」四喜笑得眼睛眯成一線。
「行了,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處理的,不合適的人就不該留在東宮。」金銘銳擺了擺手,又放軟語氣叮囑道:「你們殿下午膳沒吃好,晚些時辰再給他備些平日愛吃的小食……他還養著傷呢!」
「是,奴才曉得了!多謝世子爺提點!」四喜躬著身子行禮退下。
此時餐桌也已被小內侍們收拾妥帖,內殿重新安靜下來。
宋池月站在角落,眼觀鼻鼻觀心。
金銘銳又在餐桌前獨自坐了一會兒,半晌後,輕輕嘆了口氣,這才起身往成琰所在的書房過去。
路過宋池月身邊時,深深看了她一眼,低低吩咐:「你替我跑一趟禮部吧,過些日子就是皇后娘娘壽宴,去要一份宴冊給我。再跟連青去太常寺送份禮單,如今裴顯受審,寺卿不在,看少卿以下如何處事,若有何異樣,回來報給我!」
「是!」宋池月恭敬領命,立即退下。
金銘銳瞥了眼她的背影,英朗的眉宇舒展開,收回視線大步往書房走去。
…………
宋池月跑了一下午,日落時分才在連青的指引下去了一處雅致的茶館。
包房裡,金銘銳坐在榻席上,靠著個小機,正在翻看著一本紅皮冊子。
宋池月行了禮,站到數步開外,將今日所見所聞一一回稟,著重講了在太常寺受到的禮遇。
「看來這位李少卿是個可用之人。我之前倒是小看他了!」金銘銳坐直身子,抿了口茶,「你可知他的來歷?」
宋池月回道:「連將軍方才同屬下說了。李少卿原是鍾靈山道士,是正興七年,受前左相舉薦,才入朝為官。聽聞他精通奇門之術、易經八卦,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頗受陛下賞識。
這些年的晉升也一直很順遂,若不是……年初舉薦他的左相出了事,說不定還能更進一步。」
她語氣平淡,讓人聽不出半分異樣。誰也不會想到,她口中的那位前左相,便是她杜知若的祖父。
去年年末,杜家出事,不知多少人被牽連。可這位受杜相舉薦的李少卿,卻還能保住太常寺少卿之位,可見此人著實有些手段。
她今日去太常寺,發現內部井然有序,並沒有因為太常寺卿受審就人心惶惶,出現半分紕漏,便更是印證了她的猜想。
李少卿很有本事,確實是可用之人。
如今金銘銳問起,她也就如實說了。
「他的確不簡單,從前我覺得道士之流不過是坑蒙拐騙、沽名釣譽之輩,也就那些心存幻念之人才會相信。如今想來,倒是我狹隘了!」金銘銳笑著感慨。
宋池月見他心情還不錯,猜測應該是午後在某些事上與成琰達成一致了。
看來那裴梁兩人是死定了。
正想著,忽聽外頭傳來一陣嘈雜吵鬧之聲。
「去看看出了什麼事?」金銘銳話頭頓住,朝站在門口的連青揚了揚眉。
連青聞言立即走到窗前,輕輕推開一點,往樓下瞧了瞧,回稟道:「爺,對面是個綢緞鋪子,好似是兩幫人起了爭執,在門口打起來了!」
「打起來了?這膽子!是哪家的?」金銘銳輕嗤了一聲。
「額——」連青努力瞧著,遲疑道:「爺,有幾個護衛,瞧著像是滇王府的人……另一邊……好像是齊國公府的寧小娘子!」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