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吉祥只能,這群姐姐一定是瘋了。
護主心切的陳吉祥擋在了宮新月的面前,替她隔開那些為了繼續拍夜的照片差掀開了宮新月衣服的姐姐,招呼著服務員結完賬立馬就往外面走。
那場面,宮新月以前在電視裡面經常見到。
某大明星出現在鬧市區,被一群熱心的粉絲包圍,紛紛擠上前去嚷著要簽名要拍照什麼的,就是現在的這幅場景。
只不過這會兒的大明星並不是宮新月,而是扒拉在她懷裡面整個貓腦袋擠到宮新月的手臂里的夜。
好不容易擠上了車甩掉了那群瘋狂的姐姐,陳吉祥這才開始抱怨起來。
「剛了那麼多菜,都還沒來得及吃上兩口。」
整個過程就是菜,等菜,然後菜剛上來一半,這群瘋狂的姐姐就開啟了擾人模式。
陳吉祥為了不讓宮新月受傷,只得放下筷子護在她面前,根本就沒來得及吃上幾嘍飯菜。
宮新月無辜的撇撇嘴,繼續揉著夜的貓腦袋,「誰讓我們家夜長得這麼討人喜歡呢?」
順便也讓她借著這個機會感受了一把自己火了之後的生活,這種被人追著嚷著要拍照要簽名的感覺……還……挺好的。
宮新月回到家之後便把夜放了下來,本來這個天的晚上氣溫就會相對來低一,一直把夜抱在懷裡到沒有覺得,這會兒放下它宮新月突然覺得懷裡一空,那種暖融融的感覺也隨之消散。
「夜,我現在去洗澡,你自己先睡吧!」
宮新月一邊著一邊就開始動手脫她的恤衫,反正這都到自己家裡了,用不著那麼講究。
這應該是每個女孩子都會想要做的事情吧!到家之後最先想到的就是脫掉外套再脫罩罩,那種突然就變得輕鬆自如自我放飛的感覺只有女孩子才會懂。
隨後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樣,原本已經被宮新月彎著雙手把恤都拉到了肚臍上立馬又放了下來。
雖然這房間裡面還是只有她自己一個人,但是,現在還多了一隻貓,並且還是一隻公貓。
反正宮新月就是覺得在它面前脫衣服有些彆扭,儘管她的視線里看到夜已經鑽進了自己的貓窩。
話它不是打死都不肯進貓窩的嗎?這會兒怎麼的還自己乖乖的就進去了?
難不成是因為它剛才看到自己準備脫衣服,倒是知道避嫌自己鑽進去了?
宮新月只覺得這樣的可能性很大。
宮新月哭笑不得,隨後伸出手探進自己的恤衫裡邊,手指靈活的那麼一擰,四排扣的胸衣就那樣被自己輕鬆自如的解開了來。
然後就是一隻手伸進另一隻手的袖口裡,直接粗魯的將胸衣的袋子扒拉下來,隨後換另一隻手照舊,緊接著從胸口前面扯下了黑色胸衣。
這……更加應該是每個女孩子都無師自通的技能了吧!
宮新月看了一眼只露出一隻貓尾巴直直的立在貓窩外面的夜,跟它著,「我現在就去洗澡了,你就乖乖的在你的窩裡面睡吧!」
宮新月拿著一套薄薄的絲質睡裙進了浴室,順手將自己白天穿過的髒衣服扔進了那台幾近報廢的洗衣機。
也只有她在洗澡的時候,水流嘩啦啦的聲音摻雜著自己肆無忌憚唱歌的聲音,才能把那台老洗衣機轟隆隆的工作聲給壓下去。
現在每次一邊洗澡一邊唱歌的時候宮新月就會想起她還在學校的時候,一次自己洗完澡出來她們宿舍的一個女孩子就一臉壞笑的問她,「據有百分之八十的女生洗澡的時候都是一邊洗澡一邊唱歌,只有百分之二十的女生會自ei,話月月你知道唱的什麼歌嗎?」
宮新月揚了揚手中的毛巾得意的回答著,「哼,這個段子我早就已經聽過了,你別想蒙我,反正我唱的是浪漫手機。」
隨後就是她們互相嬉鬧的笑聲充斥著整個大學宿舍。
可是她記得大學裡的宿舍里的這些她們一起過的葷段子,卻始終想不起來那個和她關係友好的舍友姓甚名誰。
宮新月也就是在那時候真的養成了只要洗澡就會唱歌的習慣,就像是在極力證明自己是那單純的百分之二十的女生一樣。
現在就剛好可以用來蓋住洗衣機那快要罷工了一樣的轟隆隆聲音。
宮新月倒是洗的歡快唱的開心,臥在床上的夜景軒就不開心了。
這又是水流的嘩啦啦聲,又是洗衣機的轟隆隆聲,還伴隨著宮新月難聽要人命的歌聲,夜景軒突然好想就這樣自我了斷。
他才沒有想要鑽那個貓窩,早在宮新月進浴室的那一秒他就出來了。
所以你問他為什麼剛才又確實鑽了?還不是因為他剛準備路過貓窩跳上床休息來的,誰知道宮新月一言不合就在他面前脫衣服,當時嚇得他二話不就鑽貓窩裡面去了。
儘管這會兒他都已經坐在床上想了好一會兒也沒有想明白,他剛才那麼激動那麼害怕幹嘛。
話他現在只是一隻貓而已,就算宮新月在他的面前脫得一件不剩,他又不能把她怎麼樣不是嗎?
夜景軒告訴自己,師傅從就教育他們非禮勿聽非禮勿視,並且每次自己的師妹不心在他們面前寬衣解帶,所有人都是同一個反應,以最快的速度轉身離開。
嗯,夜景軒把剛才的反應歸咎為這是自己多年以來養成的習慣,僅此而已。
首先,作為一隻貓,他怎麼可能會對一個人脫光了衣服難為情?
其次,作為一個人,他又怎麼可能會對除師妹以外的人動心?
所以,害羞渾身燥熱喉嚨干涉什麼的這些都是不存在的。
可是,他現在這坐臥不安,還焦躁的喉嚨干癢想喝水,外加感覺自己出了一身貓汗是怎麼回事?
然後看著穿著個粉白色的絲質睡裙從浴室出來的宮新月,還一邊用毛巾擦著她滴著水珠的頭髮時,夜景軒覺得貓舌頭都要乾的直接掉下來了。
尤其是那個女人二話不就走向床邊,低著頭認真擦拭著頭髮跟沒看到他在床上一樣,一屁股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