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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林樂苑根本不明白,她現在穿著件清涼睡衣的樣子,對陳鐵來說,誘惑有多大。。
林樂苑嘴上雖然讓陳鐵滾,但終究,還是替陳鐵繼續包紮傷口,有那麼一刻,林樂苑覺得,上輩子,肯定是欠了陳鐵的。
傷口包紮完,陳鐵眯眼笑道:「小樂兒,我受了傷,一身都是血,你不替我洗個澡嗎?」
說完,陳鐵嘴角就忍不住露出了一絲賤笑,一起洗其實更好吶。
「滾。」林樂苑的回應,簡潔無比。
說完這個滾字,林樂苑收拾好繃帶藥粉,然後打量著坐在她床上,根本不準備滾的陳鐵,她忍不住一臉怒容。
「傷口已經替你包紮好,你該走了吧?以後你再受傷,最好也別再來這裡,免得弄髒了我的房間。」
林樂苑冷然說道。
這個傢伙,居然敢找上黃葉,沒死算是幸運了,如此不把自己的命當回事,林樂苑心中,不由自主地,生出了怨氣。
「你的房間不就是我的房間嗎,小樂兒,我先去洗個澡,你給我找身衣服來。」陳鐵卻仿佛沒聽到林樂苑的話,自顧自地出了房間,去洗澡了。
「你去死。」林樂苑忍不住罵了一聲。
這混蛋,是把這裡當他自己家了嗎,居然敢使喚她了。
「不給我拿衣服,那我洗完澡,就光著身子來找你了,那樣,倒是省事。」陳鐵停了一下,回頭看著林樂苑,眯眼笑道。
然後,才熟門熟路地,走到了衛生間,小心翼翼地脫了衣服,又小心翼翼地洗澡。
不小心不行,林樂苑剛為他包紮好傷口,弄濕就不好了。
花了大半個小時,陳鐵才洗乾淨了身上的血跡,不過,林樂苑卻並沒有給他送衣服來。
事實上,他也沒想著林樂苑會那麼聽話,真把衣服送來,那才有鬼了。
不過沒事,論臉皮之厚,陳鐵大爺怕過誰來,扯了條浴巾把下半身纏住,他就大搖大擺地走出了衛生間,回到了林樂苑的房門前。
推了一下門,嘖,鎖住了,防賊呢這是,陳鐵抬手就敲了敲門,說道:「小樂兒,連房都不讓進了?」
「滾,或者你想在莊園裡過夜,不少房子空著,你自己找一間睡,別來打擾我。」房間裡,林樂苑怒哼道。
去別的房間睡?陳鐵咧嘴笑了笑,這是不可能的,握住門把手輕輕一震,他已經打開了林樂苑的房門。
林樂苑就站在門邊呢,本來反鎖的門居然被陳鐵推開了,讓她有些目瞪口呆。
這傢伙,居然把門鎖給震壞了,林樂苑忍不住柳眉倒豎,等看到陳鐵身上的浴巾,她的臉色,卻是一下子就紅了紅。
「你這個混蛋,你敢用我的浴巾?」林樂苑氣得有點想跳腳,殺了陳鐵的心思都有了。
陳鐵眯眼笑了笑,說道:「這條浴巾是你的啊,我說為什麼有股熟悉的香味呢,原來是你的體香,挺不錯的。」
林樂苑的臉,冷得能嚇死人,狠狠地盯著陳鐵,怒道:「把浴巾還給我。」
「這可是你要求的,那我真還給你了呀。」陳鐵作勢要解開身上的浴巾,得意笑道。
「你,你等一等,我去給你拿衣服。」林樂苑咬著牙說道,憤怒地從陳鐵身邊走過。
陳鐵的臉皮之厚,讓她想咬人,這傢伙,用了她的浴巾不說,那不懷好意的眼神,也讓她想踹這無恥的混蛋一腳。
給這混蛋拿來衣服,然後讓他滾蛋,林樂苑實在是不待見這貨。
不過還沒走出房間,她便發覺,自己的手突然被抓住,下一刻,已是被抱住。
「放開。」林樂苑憤怒地抬起頭,立即便迎上了陳鐵充滿笑意的眼睛。
抱著林樂苑,陳鐵俯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小樂兒,你知道我想做什麼的,看在我受了傷的份上,你總該滿足下我吧。」
「滾。」林樂苑怒哼,一張臉,卻已經紅透。
你還知道你受了傷?受了傷你還要欺負我?林樂苑快要氣瘋了。
陳鐵眯眼笑著,腳下一晃,已經抱著林樂苑倒在了床上。
「小樂兒,你總是這麼冷冰冰的,不好,我覺得我們需要深入交流一下」陳鐵氣息粗重地說道,下一刻,便吻上了林樂苑的唇。
「這個混蛋」林樂苑的身軀僵住了,不多久後,卻已經融化在陳鐵的狂熱里。
又是一翻胡天胡地的折騰,等陳鐵放過林樂苑的時侯,天都已經快亮了。
「小樂兒,你真是太迷人了,我覺得我需要補一補,腰有點酸了。」躺在被窩裡,摟著林樂苑的嬌軀,陳鐵嘆著氣說道。
不知不覺,竟然是,折騰到天亮了麼,陳鐵突然有種身體被掏空的感覺。
都怪懷裡這女人,實在太迷人了。
林樂苑在咬牙,便是現在,這傢伙也仍然緊緊地抱著她,讓她,只能緊緊地靠在這傢伙懷裡。
世上,怎會有這麼無恥又霸道的人。
「昨晚,黃葉被我斬斷了一條腳筋,他逃了,然後,我又見到了李家的人,我一直覺得,這世上只有陳靈是我唯一的親人,現在突然有個人跑來跟你說是你舅舅,這種感覺,真的很好笑啊。」陳鐵笑著說道,心中卻是有些黯然。
他不是為自己感到黯然,而是為了陳家,為了陳靈。
陳家被滅門時,李家的人不在,陳靈這麼多年吃了無數的苦,李家的人也不在,這會兒,倒是跑來認親戚了。
李家是個大家族,有個大家族為依靠,自然是件好事,不過,陳鐵沒想著要靠上李家這棵大樹,李三劍的出現,只會讓他感到憤怒。
林樂苑心中有點驚異,說道:「李家有人來找你了?那你打算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李家與我無關,他們若惹到我,我照樣會向他們揮刀,就是這麼簡單,另外,小樂兒,這段時間,麻煩你注意一下,若京城那幾個家族還有人來江北,便第一時間告訴我,他們敢來,我就敢殺。」陳鐵親了一下林樂苑的額頭,笑道。
林樂苑看著陳鐵,半晌,說道:「我為什麼要幫你,你覺得你欺負了我,我還會幫你?」
「你是我的女人了,你不幫我幫誰。」陳鐵無賴道。
「呵」林樂苑冷笑了一聲,說道:「現在,你不立即放開我,我死也不會再幫你。」
陳鐵有些無奈,這女人,把他累得腰酸背痛,卻還是對他冷冰冰的,讓他很是惆悵啊。
「現在,可以去給我拿衣服了。」陳鐵終究是放開了林樂苑,天都亮了,總不能一直賴在床上。
在陳鐵雙眼發光中,林樂苑咬牙,快速地下床把睡衣套在身上,然後走出了房間,數分鐘後,已是拿了一套衣服回來。
「穿上衣服,趕緊滾。」林樂苑怒哼道,這混蛋折騰了她一夜,讓她到現在,都還沒有合過眼。
陳鐵離開莊園的時侯,是開著車走的,莊園裡除了林樂苑那輛瑪莎拉蒂,還有著好幾輛車子,他就不客氣地開了一輛走。
反正,連林樂苑都是他的了,何況一輛車子。
一個多小時後,陳鐵已經出現在醫院,陳鐵準備把奇異之地帶回來的藥給陳靈吃了。
不過,在前往陳靈的病房時,陳鐵卻意外地見到了一個熟人。
是阮笑笑,這個女人躺在一間病房裡,臉色憔悴。
「護士,裡面那女人怎麼回事,得了什麼病?」陳鐵拖住了一個恰巧經過的小護士,問道。
「準備做人流的。」護士不耐煩地說道,揮開了陳鐵的手,走了。
陳鐵剎那傻住,人流是幾個意思?
阮笑笑懷孩子了?
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