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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別墅前,陳鐵從車子上下來,臉色有些黯然,即便是他,有時侯也不得不妥協。
李三劍已經答應了,會替他保護好林清音等人,代價是,他得答應李三劍一個條件,無論任何條件,都得答應。
當一個人,有了在意的人時,無論他多強大,無論他多不惜死,也會變得有顧忌,有了顧忌,有時侯,便不得不妥協。
為了林清音等人的安全,即使再不待見李家的人,陳鐵,終究也是妥協了。
人生便是如此,總會有令人無奈的事,有了顧忌,便再也不能肆意而為。
推開別墅的門,當看到林清音就坐在沙發上,捧著一本書在看時,陳鐵的心情,立即就好了起來。
「媳婦兒,想我了沒有?」陳鐵走了過去,立即便將林清音抱在了懷裡。
林清音有些驚喜,扔下書,也抱住了陳鐵,說道:「你回來了?你還知道回來啊?」
「嗯,回來了,你到底有沒有想我?」陳鐵笑道。
林清音白了陳鐵一眼,說道:「想是想的,但是,就只有一點點想。」
陳鐵樂了,抱緊林清音,說道:「反正就是想了,我也想你,走,回房間,我替你檢查一下身體。」
「呸,你這個壞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麼,你確定只是為我檢查一下身體?」林清音臉紅紅地說道。
「檢查完,閒著也是閒著嘛,你說對不對。」陳鐵笑著,迫不及待地就要把林清音抱豈房。
林清音頓時一臉嬌羞,急道:「別鬧,不久之前,你小姨來過了,不過,她剛走,你回遲了半個小時。」
「我小姨?李千月?她來這裡幹什麼?」陳鐵陡然皺起了眉,問道。
林清音說道:「也沒做什麼呀,就是來看看,而且,她跟我說了很多懷孕要注意的事,弄得我,挺不好意思的,其中有一點,就是讓我少跟亂來。」
說完,白了陳鐵一眼,陳鐵剛回來,倒是立即就想亂來了。
「那個女人,不是多管閒事麼,我是醫者,懷孕要注意什麼,還用得著她說。」陳鐵不忿地說道,順便抱起了林清音,往房間走去。
「你,你夠了呀,真要亂來啊。」林清音掐著陳鐵的腰間,怒道。
「什麼亂來,不要聽別人瞎胡說,我就是想跟你做點愛做的事。」說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已把林清音抱回了房。
下一刻,兩人已是倒在了床上,陳鐵已經吻上了林清音的唇,只不過,動作倒是溫柔得很
胡天胡地了一番,陳鐵摟著林清音的的腰肢,兩人都沒說話,便是林清音,也迷上了依偎在陳鐵懷裡的感覺。
「我有件事,想對你說。」很久之後,陳鐵才開口說道。
「嗯,什麼事?」林清音抬起頭,問道,手掌,則是摸上了陳鐵胸前纏著的紗布,這傢伙,竟然又受傷了麼?
陳鐵猶豫了,半晌,愣是不知該如何開口,事實上,他想對林清音說的,是阮笑笑之事,他覺得,此事,不應該瞞著林清音的,不過,話到嘴邊,他卻又說不出口了。
「到底什麼事?」林清音又問道。
陳鐵搖了搖頭,說道:「沒事,一時間想不起來要說的是什麼了。」
還是不說了,難得林清音現在已經寇全接受了他,何必,要讓她知道阮笑笑的事,這不是自己找死麼。
「一看就知道你有事瞞著我,不過,你不想說的話,我也不會逼著你說,不過,你能不能跟我說說,你為什麼又受傷了?」林清音摸著陳鐵胸前的紗布問道。
「走路不小心摔的。」陳鐵笑道。
林清音翻了個白眼,陳鐵這種鬼話,她才不會信咧。
「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受傷,但是,你能不能答應我,以後不要再做些危險的事了,看到你受傷,我很難過,特別是看到你斷掉的手臂,我就更難過了。」林清音爬上陳鐵的身上,說道。
陳鐵點頭,說道:「行,媳婦兒最大,我聽你的。」
「嗯,聽話,那就獎你一個吻。」林清音輕輕在陳鐵臉上親了一下,眯眼笑道。
陳鐵眼晴里,頓時又升起了火熱,在林清音的驚呼中,一翻身,又把她壓在了身下。
陪著林清音在家裡吃了一頓飯,等到林清音睡著之後,陳鐵離開了別墅,到了阮家。
陳鐵也明白自己唯有兩個選擇,見,或者不見阮笑笑。
現在,他倒是想通了,無論如何,他都不能讓阮笑笑嫁給夏長生那種人,別管什麼後果,他現在,就要把阮笑笑帶走。
在阮家大廳里,陳鐵見到了阮擒虎,阮擒虎的臉色很難看,陳鐵的到來,讓他生出了不妙的感覺。
「你來這裡幹什麼,陳鐵,你走吧,我們阮家,不想再和你扯上關係了。」阮擒虎冷著臉說道。
陳鐵笑了笑,說道:「把阮笑笑交給我,那笑就走。」
阮擒虎心中咯噔一聲,這回要完,陳鐵竟然如此直接開口,要帶走笑笑?
「憑什麼?笑笑已經要結婚了,你憑什麼將她帶走?」阮擒虎怒道。
陳鐵撓了撓頭,說道:「你這是不想將她交給我了?」
「你何必明知故問,你知道這次,要與笑笑結婚的是誰嗎,陳鐵,我勸你最好別玩火,否則,便是你,也得死。」阮擒虎冷然說道。
不止是陳鐵會死,便是阮家,估計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所以,他絕不容許陳鐵帶走阮笑笑。
「夏家夏長生而已,你放心,我會宰了他的。」陳鐵淡然說道。
阮擒虎倒是怔住了,失聲道:「你既然知道是夏長生,你還敢來我阮家,想帶走笑笑?你以為你能對抗得了夏長生?」
「沒法子啊,我必須帶走阮笑笑,因為,她懷了我的孩子。」陳鐵靦腆地說道。
在人家老爸面前,說你女兒懷了我的種,饒是陳鐵臉皮厚,也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感覺。
「你說什麼,你給我再說一遍。」阮擒虎呆了,然後跳了起來,指著陳鐵的鼻子說道。
「我確實懷了他的孩子。」一道身影突然走了出來,開口說道,正是阮笑笑。
「你們,你們」阮擒虎想跳腳,自家女兒,居然懷上了陳鐵的孩子?
這怎麼真是見了鬼了。
「你確定要帶我走?你應該明白,帶我走,意味著什麼。」阮笑卻是看向了陳鐵,問道。
陳鐵點了點頭,說道:「我帶不帶你走,這取決於你肯不肯跟我走,你知道的,我有清音了,所以,我不能給你任何名份。」
阮笑笑目光中閃過了一絲笑意,說道:「我想跟你走,就算沒有名份,做你的女人,應該也比做別人的女人強,不過,走了,我會連累阮家。」
「哈哈,陳鐵,你想帶走我的未婚妻,這不妥吧?」大廳外,又是響起了一道聲音,夏長生,帶著那個身為宗師的老者,緩緩走了進來。
阮擒虎臉色剎那蒼白,阮家這次真的要完,陳鐵這個殺神來了,比陳鐵更恐怖的夏長生也到了,這兩人鬧起來,阮家還撐得過今晚嗎?
「本想帶走阮笑笑再殺你的,既然你來了,就先殺了你好了。」陳鐵看著夏長生,笑道。
說完,已從身上抽出了一把短刀,今晚,他是帶著刀來的。
「呵,我比黃葉可是強得多了,你以為能殺得了我?何況,你敢殺我?」夏長生冷笑道。
他的話音剛落,一道刀光突然閃過,他的脖子上,陡然出現了一絲血痕。
「你」夏長生指著陳鐵,滿臉不敢置信。
「不好意思,恰巧,我突破了,同為武王,我殺你如狗。」陳鐵淡然笑道。
陳鐵氣息狂漲,在來阮家之前,他已突破為武王,殺了夏長生,或許劊迎來狂風暴雨,但是,他無懼。
夏長生捂著喉嚨,眼裡儘是驚恐,最終,轟然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