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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萱萱皺眉,直覺告訴她,陳鐵肯定是懷著什麼見不得人的心思。
看著陳鐵遞過來的靈果,沈萱萱沒有接,而是說道:「我怎麼感覺你很想我吃這靈果?說,你到底懷著什麼壞心思?」
陳鐵心裡咯噔一聲,還得不感嘆,女人的直覺,實在是太可怕了,這都看出來他心裡藏著壞心思了?
不過,陳鐵自然不可能泄露了馬腳,要是讓沈萱萱知道吃下靈果的副作用,恐怕,會馬上暴跳如雷,然後和他不死不休。
所以,陳鐵的臉上,立即出現了憤怒,說道:「這靈果,是我在洞穴里,拼著命帶出來的,我讓你吃這靈果,只是想讓你快速提升實力,你居然說我懷著壞心思?你還有快沒有良心?」
說完,陳鐵已是滿臉悲憤——演戲嗎,總要演得像一點不是。
果然,看到陳鐵的樣子,沈萱萱頓時大為不好意思,連忙說道:「好了好了,對不起行了吧,你把這麼珍貴的靈果給我,我其實是很感激的。」
靈藥難得,而且不是有錢有實力就能得到的,沒有逆天的機緣,根本不可能得到。
所以,無論怎麼說,陳鐵願意拿出靈果讓自己提升實力,沈萱萱心裡,除了感激,還有著感動。
聽到沈萱萱的話,陳鐵心裡鬆了口氣,總算將這女人忽悠住了。
「不用感激,你幫過我不少,將靈果給你吃,也是應該的,況且,不久之後,我去京城,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回來,所以,你的修為提升了,也可以照顧一下我那幾個女人。」陳鐵語氣略顯悲情地說道。
當然,這也是在演戲而已,救師傅是必須去做的事,沒什麼悲情不悲情的,這會兒,他就是在忽悠沈萱萱而已。
聽到陳鐵的話,沈萱萱臉上露出了黯然,突然有些心慌,自家老爹修為已廢,如果以後陳鐵也遭遇不測,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保護得了要保護的人。
一直以來,她都習慣了有父親這個依靠,也也習慣了做陳鐵的助理,不管什麼事,她只要負責給陳鐵傳遞消息就夠了。
當身邊沒有父親,沒有陳鐵,真讓她自己獨當一面,有很多很多的事,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能不能撐得住。
想了想,她終於是接過了陳鐵手中的靈果,說道:「好,我會拼命提升修為,你以後去京城,如果真的回不來,我答應你,拼命,我也會保護好你的女人。」
「呃」陳鐵撓頭,沈萱萱這樣一說,倒是讓他良心發現了,暗自反思,自己這樣坑沈萱萱,過份了。
不過這個念頭,隨即被他扔到了九宵雲外,他雙眼發光,盯住了沈萱萱,因為沈萱萱又把靈果吃下去了。
只是瞬間,沈萱萱就輕哼出聲,雪白的肌膚再次變得粉紅,讓得她,變成了世上最誘人的女神。
「唔」沈萱萱輕吟,臉上的淺笑勾人之極。
她亮白的貝齒,輕咬柔唇,輕哼聲中,散發出的誘惑,讓得土鱉沒出息地,再次流下了鼻血。
「這女人」陳鐵看得兩眼發光,不得不說,這一刻的沈萱萱,簡直是誘惑無限,有著無比倫比的魅力。
「哼」輕哼聲中,很快沈萱萱的手就停了下來,肌膚重新回復雪白,然後,她就慢慢睜開了眼睛。
這讓陳鐵心裡長嘆了口氣,這靈果好是好,但這致幻的效果也消失得太快了,兩味靈果,就夠飽飽眼福而已。
「你鼻血又流了。」消化了靈果的藥力,沈萱萱站了起來,心中充滿驚喜,她能感覺到,自己又強了很多,至少,是武皇中期了,隨時能突破到武皇巔峰,不過,當看到陳鐵又流了鼻血,她不甘驚訝地說道。
「哦哦,上火,上火而已。」陳鐵抹了抹下鼻血說道。
沈萱萱心裡又升起了疑惑,陳鐵這樣一個醫術恐怖的人,也會因為上火流鼻血?這不合理。
不過,陳鐵說是上火,她也沒有深究,只是說道:「這樣流鼻血也不是辦法,你注意點吧,開個藥方消消火。」
陳鐵點點頭,確實是得注意點了,看著沈萱萱都能流鼻血,沒出息。
「我感覺自己強了太多,謝謝你了。」沈萱萱說道。
這回陳鐵搖了搖頭,眯眼說道:「不用謝,咳咳,以後有機會,我再給你吃靈果,我這裡還有。」
沈萱萱有些不好意思,說道:「靈果是你拼死從洞穴中帶出,我已吃了兩個,夠了,靈果太珍貴,我不能再吃。」
「不夠不夠,總之,你先適應一下實力,等過段時間,我再讓你吃靈果,這可是好東西。」陳鐵嘿嘿笑道。
然後,陳鐵想了想,又說道:「你實力增長,我就不打擾你適應了,我回去看看我的女人。」
之前,沈萱萱已經下令讓人帶走李千月等人,現在雖然又讓人把她們帶回來了,說不定她們會受到驚嚇,所以,是該回去看看她們。
「嗯,好,你回去吧,謝謝你啊。」沈萱萱說道。
陳鐵點點頭,便溜出了密室,話說,沈萱萱對他說謝謝,倒是讓他挺不好意思的,唉,看來這也是個傻妞哇,被坑了還說謝謝。
離開了療養院,陳鐵攔了一輛出租車,還到十分鐘,便已到了阮笑笑住著的別墅前。
迫不及待地推開門,他立即便看到了阮笑笑,阮笑笑就聳在大廳沙發里,面容顯得很是憂愁。
綽然看到陳鐵推門進來,阮笑笑心中頓時驚喜不已,突然有人將她帶走,但又將她送了回來,她知道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許久不見陳鐵,讓得她也很是擔心。
現在,見到陳鐵平安無事,阮笑笑便放心了,不過,心中雖然驚喜,臉上卻沒表現出來,只是淡淡說道:「回來了?」
阮笑笑的抑鬱症好了很多,但很多時侯,仍然是沉默寡言的,能對陳鐵說句話,已經算很不錯了。
「嗯,回來了,想我沒?」土鱉卻是臉皮極厚,走過去,便抱住了阮笑笑,問道。
阮笑笑身體一僵,臉色紅了,低下了頭,不說話。
「笑笑,之前,你說想再要個孩子,那會兒可沒害羞,現在反而臉紅了?說,想我沒?」陳鐵捏了捏阮笑笑的臉,壞笑道。
阮笑笑臉色更紅,但下一刻,卻睜大了眼睛,驚訝地看著陳鐵的手臂,說道:「你的左手,怎麼會長出來了?」
「這不重,重要的是,你到底想我了沒有?」陳鐵在阮笑笑唇上親了一口,死纏爛打地問道。
阮笑笑只能無奈地瞪著陳鐵,然後,輕輕點了點頭。
「嘿,我也想你了。」陳鐵抱起阮笑笑,準備回房。
表達想念的最佳方式嗎,自然是大家坦誠相對——其實,也就是滾床單的意思。
「餓」之前沒見人影的張學語,此時,卻是突然出現,擋住了陳鐵,可憐巴巴地說道。
陳鐵頓時氣結,尼瑪,餓不能忍一忍啊,沒看到我忙著嗎。
「放我下來,我去做飯。」阮笑笑臉紅心跳地說道。
陳鐵無奈,張學語這麼一個傻大個杵在這兒,他也沒了幹壞事的心思,放下了阮笑笑,阮笑笑立即便衝到廚房去了,做飯只是幌子,她就是被陳鐵一幅要吃了她的急迫樣子嚇到了。
「你說你,淨會壞我好事,傻大個,你挺沒良心的啊。」陳鐵瞪著張學語說道。
張學語默默無言,一臉傻笑,看到陳鐵,他覺得很親切,就如同看到師傅一樣。
只是,他很奇怪,師傅很久沒來看過他了。